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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穿越之带着潇湘去宅斗-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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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胆庶女,竟然敢和七爷用同款刷牙子!简直活腻了!

    就算你是月爷的女人也不行!

    当下,黑牧将马牵了藏在小树林里,使个轻功,如一道旋风似的冲上了牛车,拿了牙刷子就跑,连偷儿的模样都没看清。

    木优鱼只觉得眼前一道黑影过,怀中一空,一直抱着的刷牙子没了,忙大呼:“我的牙刷!”

    黑牧抢了牙刷,逃进树林里牵马,正回头窃喜,没想到迎面来了一个砂锅大的拳头。

    砰!

    一会时间,木优鱼看着滚铠鼻青脸肿地抱着自己的一整盒刷牙子从树林里出来,还牵着一匹马,听他道:“一个小贼子,被我一顿揍,没给逮住,但是他落了一匹马。”

    黑牧回了府,没了马,还鼻青脸肿,七爷见状,大惊,忙细问。

    黑牧面不红气不喘:“回爷,半道上马拉稀发疯,将属下从马背坠下,摔成这般模样。”

    “马呢?”

    “拉稀跑了。”

    ……

    ------题外话------

    啦啦,我来啦我来啦

023 黑牧偷马() 
幸好七爷家中的马匹多,黑牧所骑的马虽然也是好马,但也不太出挑,七爷不曾细问,这件事情好似就这么糊弄过去了。

    但想起当时的情形,黑牧就恨得牙痒痒,当时以他的身手完全可以一把夺走木优鱼那一盒整套的刷牙子,甚至让她脸儿都见不清楚。

    只是不曾想木优鱼身边竟然出了这么深藏不漏的一个高手。

    当时那人冲入树林之中,速度之快令黑牧惊讶,他差点连七爷的牙刷子都护不住。

    这件事情本来可以就这么过去了,但偏偏黑牧换恨在心,一直蠢蠢欲动,紧紧盯着木家别苑,想夺回陪伴自己多年的爱马。

    木优鱼白得了一匹好马,得意死了,她也知道那是谁的马,对方不吱声,她也假装不知道,让滚铠把马拴在猪圈里养。

    家中正装修,需要大量的脚力,原先家中的牛车已经远远不够用了,木优鱼赶紧让人套了辆马车来,天天让那马拉砖头、拉家具,这倒罢了,还得拉粪淋菜,拉磨磨豆腐。

    马儿傲气得很,想它本是马中高富帅,血统高贵,身价不凡,在京城马界都是有头有脸的‘马物’,鞍鞯都比别家马儿的阔气,作为一头光鲜亮丽的城里马,如何能干这些乡下马干的粗活?

    它本该遨游在绿草青青的贵族猎场之中,驮着白衣翩翩的美貌公子,如今却驮着一坨砖头艰难走在乡间遍地牛粪的羊场小道之上,若是让那熟马看见它这落魄的模样,它以后如何还能在马界混下去?

    马儿三头两头的闹,不肯干活,觉得自己是被拐老深山的城里大姑娘,坐等主子解救。

    马儿不肯干活怎么办?

    抽呗,饿呗!

    抽打一顿,再饿上一天,什么都肯干了。

    滚铠一鞭子抽下去,都能直接见血,马儿品相本来就是十分优雅的,毛发顺滑、身子优雅、精神抖擞,一看就是来头非凡的马,可是在木家猪圈里栓了两天,浑身臭烘烘黑漆漆,毛发都打结了。

    爱马心切的黑牧看在眼里,恨在心里,急得跟火烧屁股似的。

    终于是轮到了一日,他晚上不值夜,偷偷穿了一件夜行衣带了面罩就趁夜出门,小心翼翼地绕过了门口七爷布下保护邀月的岗哨,在猪圈里找到了自己的爱马。

    见它被关在猪圈里,和猪牛共睡一窝,浑身的鞭子印,鞍鞯上套了两个箱子,用来坨砖头泥沙,勒得马背一条条血痕,可是凄惨无比,被虐待得连原形都看不出来了。

    黑牧见爱马如何,心疼得两眼泪,马儿一见着主人终于来解救自己,更是泪眼汪汪,‘啾’一声畅快地响,就开始激动地掀蹄子,唤着黑牧去解自己的绳子。

    “花啼,小声点儿!”黑牧连忙上前,自己偷偷跑出来若是让月爷知道了,怕是不好,马儿花啼也闭嘴了,黑牧上前,偷偷摸摸地解绳子。

    屋顶上,正赏月顺便偷看一场好戏的某位爷瞧瞧地滑入了木优鱼的房间。

    此时,睡梦之中的木优鱼感觉有人在对自己说话。

    “小鱼儿,快起床,有人偷马!”

    她一惊,坐起,看见邀月正笑吟吟地坐在自己床边,大怒道:“翻了天了,居然有人敢偷马!”

    遂翻身而起,风风火火地往外走去,几声大喊:“有人偷马了!有人偷马了!”

    那正牵着马儿准备从后门摸走的黑牧大惊,以为自己做得够小心的,没想到还是被人发现了,立马加快脚步,可是花啼吃得不好,干得特多,没什么力气了,勉强追到了后门,却发现,后门太矮马儿太高,它过不去……

    而滚铠已经追了上来了,逮住黑牧就是一顿大战,黑牧被牵制住了*招,从木家别苑里面居然又杀出了一个冷面女子来,两人将黑牧死死牵制住。

    果然,这两人来头非凡!

    邀月又爬上了屋顶,看着好戏,木优鱼提着火把追来了,门口守夜的七爷派来的高手也追了进来,瞬间那后院灯火通明,黑牧知晓今天自己是载了,立马脚底抹油想逃走,连马都顾不上了。

    “想逃?”滚铠可不让他逃,和妹妹一起上前两步意图擒拿,但是黑牧是七爷手下之人,自然是有自己的手段,那两人是拿不住他。

    黑牧回头看了一眼花啼,含恨而去,但关键时刻,邀月忽然从那屋顶上飞了下来,袖中扑出一网子,将那黑牧当场网住,黑牧大惊,使劲儿挣扎,却发现那网子越是挣扎,越是紧身,直到最后,勒入血肉之中,他不敢动弹了,被众人一拥而上活捉了。

    木优鱼舞着扫把上前就是一顿痛打,“小贼小贼,让你偷马让你偷马!”

    陈永生连忙来将马儿给牵走了,马儿痛哭一场,扬着蹄子不肯走,又被一顿痛打。

    最后,木优鱼一解开那黑面罩,发现竟然是黑牧,众人无不大惊,黑牧也觉得脸面无光,不言不语,就只管蹬着木优鱼。

    木优鱼发现是黑牧,也是大惊。

    她原以为七爷家大业大,不在乎那一匹马儿,而且这种事情,本来是他自己不对,该是吃哑巴亏的,没想到,七爷竟然臭不要脸自降身段地派人来半夜偷马!

    这般戳破了七爷的无耻行径,那七爷若是恼羞成怒,半夜里来将自己给一刀砍了可如何是好?

    可如今,想假装不认识已经迟了……

    关键时刻,好似只有邀月能帮自己了。

    “月爷,这好似是您师兄七爷的人啊!”木优鱼咬重了那师兄二字,若是邀月还讲情分,总得给他师兄擦擦屁股。

    谁料邀月一脸惊讶状,道:“哎呀,好像还真是啊!居然是师兄的人,师兄居然派人来偷小鱼儿的马!”

    木优鱼在邀月面上看见的只有‘唯恐天下不乱’。

    她当真是骑虎难下了,直白地对邀月道:“月爷,您看这如何是好,此番我这不是得罪七爷了?”

    邀月道:“小鱼儿莫恼,这本来就是师兄的不对,待明日我去说说。”

    邀月就是想找个机会看七爷那暴怒的模样,最近日子淡出鸟了,总得有点乐子消遣消遣。

    当晚,邀月将人给送了回去,那马儿的事情不曾提。

    第二天邀月才回来,木优鱼连忙上去问了情况。

    邀月想起七爷那暴怒的模样,还乐得很:“小鱼儿放心,师兄他不会找你麻烦的。”

    “那黑牧呢?”

    “死了。”

    “什么!?”

    ------题外话------

    高冷的七爷养出的都是一群逗逼,啦啦啦

024 还你蹄花!() 
七爷早起,用了前几日才买来的牙刷子刷牙。

    那永宁记虽然是七爷的暗哨,但也是真真实实做牙刷子的商铺,做工数一数二,将城中富豪们的牙刷子业务一网打尽,最近将木优鱼给那一套图都做了出来,正是一整套的牙刷子,刷毛多样,刷子的外形也是多样的,而且还多了牙线。

    七爷的牙齿很容易就塞牙,以前用牙签,反而是伤害了牙齿,此番用了牙线,正和他意。

    未料他才刷牙完毕,邀月笑吟吟地就牵着被五花大绑的黑牧上门了。

    “啧啧,师兄,不是我说你,你家财万贯,怎么的还学那下做人的勾当,居然使唤了人去偷马!若不是有我,小鱼儿的马儿昨晚就没了,她又得伤心几日了。”

    邀月就是故意回来气气七爷,可想而知,爱面子的七爷知晓自己的手下居然趁夜盗马,还未遂,那眼神该是何等的阴冷,几乎能将那黑牧当场冰杀。

    黑牧干脆不说话,让七爷知道自己偷马未遂被抓住,也总比让他知道自己去抢木优鱼的牙刷子未遂被人一顿胖揍还丢了马之后才偷马未遂的好,反正都是一死!

    将七爷的臭脸看舒畅了,邀月才乐颠颠地回了木家别苑里,木优鱼才刚吃了早饭,便得知了这么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黑牧真的死了?”

    “死了。”邀月点头道,“在七爷手下做事,出半点差错都是要受罚的。”

    在邀月七爷这等人眼中,黑牧的命或许只是比一条狗值钱一点点,虽然他自小从孤儿中被选拨出来,培养成了如今的高手,且对七爷忠心耿耿,但这般忠心耿耿又武艺高强的人,七爷手中一抓一大把,少了黑牧,不痛不痒。

    但对于木优鱼来说,那就不一样了。

    虽然木优鱼不是圣母,见了蚂蚁该踩还是踩,但那是一条人命!一条人命跟一只蚂蚁还是有区别的。

    “真的了?他不就是偷马未遂吗,而且那马可能也是他的,他、他就算是有错,也不至于要他的命吧!”木优鱼慌了。

    邀月不以为然:“七爷手下的人都是要求严格,他犯错了,让七爷丢了面子,就得死!”

    他的态度让木优鱼心寒了,明明就是他起哄将黑牧带走的,目的就是让七爷掉面子看他笑话,黑牧的命在他眼中根本不是命!

    “不行,我得去看看!”

    不由分说的,木优鱼提着裙子慌慌张张地去了七爷的别苑。

    七爷的别苑又大又宏伟,大门修得异常阔气,木优鱼追到了门口,却不得入,更不知道黑牧在何处。

    她心中纠结极了,若是黑牧因为自己而死,她就是背上了一条人命,如何还能心安理得地过下去?

    邀月瞧着似乎有热闹可看,也是一顿飞奔着追了过来,笑道:“小鱼儿,七爷的规矩是做错了事情,会被吊在桃树上打一百杖,倒挂三日,若能得活就连贬三级,捡回条命,以后喂马劈柴,不得近七爷的身。”

    桃树!

    上次木优鱼来的时候,正好看见后门有一颗桃树的,追去一看,果真是见那上面挂了一个人,脚被捆住了,整个人吊在树上,手垂下,一溜的鲜血便就顺着手背滴了下去,如同是滴水似的。

    那不正是黑牧吗!

    而且还正在受刑,一杖杖的刑杖正落在身上,他已经毫无知觉了,像个木偶晃来晃去。

    “停手!你们快停手!”

    木优鱼慌慌张张地上前,行刑之人看也不看她,继续落杖,木优鱼忙拉拉邀月,邀月才出手喝止,“行了吧,人已经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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