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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君心三集(侯君集x李世民)-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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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由得侯君集在他怀中依偎了一阵子,世民听他哭声已渐隐于无,才把他轻轻推开,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了?”
  
  君集不舍地抽身开来,这才把刚才路上发生的事情述说了一遍。
  
  原来侯君集今天晚上从夏营出来之时,只顾得看身后没有人跟踪,却不料路边忽然有一个夏兵跳出来拦住他。那夏兵大概其实也是偷跑出营的兵油子,见天黑了正往回走,无意中却撞见君集夜色暗了反而往武牢关这边来,就起了疑心。幸好侯君集见机也快,装作是平日四处偷窃了财物,不敢藏在营内,就埋在野外,现在是去埋着财物的地方看看东西有没有不见。侯君集装着害怕,向那夏兵求饶,说如果他不把这事说出去,就把埋着的财物分他一半。那夏兵听了,也是财迷心窍,就押着侯君集往那所谓埋藏财物的地方走去。
  
  侯君集故意引他远离夏营,走到汜水边的一个河弯处,胡乱指了个地方就说东西埋在那里。那夏兵兴高采烈的拿着身上的配剑挖掘地上的泥土。侯君集趁着他只顾弯身挖土,突然从后施袭。没想到今天晚上是满月,月色明亮,那夏兵从旁边的河水倒影里清楚地看见侯君集在他身后袭来,急忙闪身躲避。虽然侯君集这一剑是刺中了他,却没能立时就要了他性命。那夏兵重伤之下,奋力与侯君集缠斗了好些时候,把侯君集也砍得这身上伤痕累累,但他毕竟受重伤在先,最后终于因失血过多、力尽而亡。
  
  侯君集一时之间也只能说过大概,但世民看他身上的伤势,也能想见当时搏斗之激烈。虽然这时已知道君集终究无恙,还是禁不住有惊心动魄之感。他见君集身上的伤包扎得匆忙马虎,便道:“我去拿些伤药来,给你再重新包扎一次。”说着又走出房外,不一会儿再回来时,腋下夹着一大包伤药之余,还两手捧着一盆蒸气腾腾的热水,里面泡着一条巾子。
  
  世民让君集除下身上的衣物,有粘着伤口凝固成血块的地方,就以泡过热水的巾子拧干了敷在伤处,以热气化开血块,轻轻揭下粘住的单衣。这样费了一些功夫,终于把君集身上的衣物都脱下,世民又以巾子揩去他身上的血迹,并用刚才拜祭用的酒水把各个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清洗了一遍,敷上伤药,缠上布条,逐一包扎妥当。
  
  这样从头至尾的收拾完毕,世民前后已换过三盆热水。染成血红的脏水就从那临着悬崖的窗口泼了出去。世民这样给君集洗擦伤口,身上难免也沾上了君集的血迹,每出去换一次水他就得把本来穿在身上最外一层的衣衫脱下,免得亲兵看到他身上有血迹而觉得奇怪——其实他这样来来去去的又是取伤药,又是拿热水的,已足够让亲兵奇怪了。但他不说,亲兵也不敢多问——。到得三盆热水换过,他自己身上的衣物也是所余不多了。
  
  身上的各处伤口虽疼痛不已,侯君集却有如登极乐之感。世民一手从他身后绕过扶在他腰间,一手拿着巾子在他身上揩抹着,惟恐弄痛了他的伤口而用力极是轻柔。君集借着这难得的机会,像是身子乏力一般整个挨在世民身上,隔着他那已剩薄薄的一两层的衣物,感受着他身体的灼热。换过三盆热水后,房内雾气弥漫,这热气也似透进世民体内,又从他的体内向外散发出来。
  
  看着世民熟练的给他处理着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君集在一片雾气之中,心儿也似腾云驾雾了一般,心不在焉的道:“小君,没想到你这做元帅的,处理伤口这种粗活也会干。”
  
  世民轻笑一声,道:“我是十二岁那年起进的军队。那时父皇负责剿匪的事宜,是一军的统帅,可并没有特别照顾我什么,也是让我从一介小兵做起。所以什么站岗放哨、生火做饭、劈柴架营、服侍伤员的杂事,我可一件都没少干过。我是做了整整两年最低层的小兵,才升上有级别的小头目,这些事也就干了整整两年。像这种处理伤口的活,无论打的仗是大是小,完了之后都要做上大半个时辰的。”
  
  侯君集听得瞪大了眼睛,道:“你做了两年的小兵?要做这么久的吗?”
  
  “本来就是一般人都不用做那么久的,但这是娘的意思。她说,让我做小兵的时间比一般人还长,为的是一来可以堵住其他人的嘴巴,省得他们私下里议论会不会我是统帅的儿子就能得到特别的优待;二来呢,娘觉得让我多在最底层干,其实对我更有好处,更能磨练我。”
  
  君集听着,不由得默默的拿自己的母亲与世民的母亲相比,只觉世民的母亲对他爱之深切固然是自己的母亲远远难及,而这“宠而不溺”的疼爱方式又更是胜过这世上绝大部分最终却是养出败儿来的慈母了。
  
  世民一边说着,一边把染红了的巾子泡在热水中,血色像有生命的活物一般张牙舞爪地扩展开去。他借着臂弯之力仍托住君集的身子,把另一手也腾出来,双手一起拧去巾子上的水,又轻轻地落在另一处的伤口上,口中继续道:“其实给伤兵处理伤口还算是轻松的活儿了,更脏更累的活是掩埋尸体,血腥刺鼻,臭气冲天。看到有些眼见活不成却一时死不去的,还要往心脏处补上一剑,省得他痛苦。在战场上厮杀之时,不杀敌人就要被敌人所杀,那个时候杀人还不觉得怎么样。打扫战场时要下手杀掉那些非死不可的战友,那就别提心里有多难受了。”
  
  君集本是心儿轻飘飘的享受着,听到这处,忽然想起四年前自己的义父在长安皇宫的大兴殿内偷袭世民不成,反给拦腰斩成两截时,世民把自己的长剑扔了给他,就是让他亲手持剑刺入义父胸膛,了结他的性命,也是为着了结他的痛苦。
  
  他想起这往事,忽然失去了享受的兴致,伸手抢过世民手中的巾子,自己抹了起来。腰杆也不知不觉地挺直,离开了世民的搀扶。
  
  世民见他自己动手,便盘腿坐在一旁,一边看着,一边低声道:“你今晚来这里,是有什么要紧的消息要汇报吗?”
  
  君集冷冷的道:“没有。”
  
  “没有?那你为什么要来?冒了那么大的险,如果今晚你真的失手给那夏兵杀了?那不是太不值得了吗?我不是跟你说过了吗?事非必要,尽量要留在夏营里,你怎么就是不听?”说到后来,世民气恼了起来,语气中尽是责备的意思。
  
  君集将巾子一抛,道:“我为什么今晚要来这里,你还不明白吗?你就只记得自己是元帅,只顾得上军中的大事!”
  
  世民心头一窒,道:“你是因为今晚是四月十六日,是十八年前你走失的日子吗?”
  
  “不错!”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房内的热雾熏得眼睛发涩,侯君集不由得用力地眨动眼睛,“这四年来,我也并非真的能够天天都跟你一起。但至少这一天……这一天我一定会在你身边。可是今年……我可不想今年有例外!今天是出了些意外,但就算我事前便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意外,要我再选择一次,我还是会这么做。”
  
  “君集……!”这次是世民主动的一把将君集揽进了自己怀中,“不要说了,我都明白。可是……我也只是担心你的性命安危。如果今晚你真的死了,那怎么办?听到军谔的死讯时,我就已经想到你,我就已经很害怕。如果不是今天,如果不是四月十六日,而是别的日子,我本来也不会那么害怕。我不能在部下面前说出来,但心里一直有个声音在问:是天意吗?是天意在向我暗示着什么吗?”
  
  君集感到世民的身子在颤抖,感知着他的恐惧,心中的怨怼之情霎时荡然无存,反手也抱紧了世民,道:“真的吗?你真的早就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不是因为听到卢军谔的死讯,在拜祭他的时候,才想起我的事情?”
  
  “我早就记得了。所以军谔的死讯传来,让我更觉伤感,也更觉恐惧。”世民却轻轻推开了君集,认真的说,“君集,你不要再这样了。你若真的想能一直在我身边,那就要好好地保护你自己的性命。什么就算事前知道会发生这样的意外,再选择一次还要这么做,这种傻话,这种傻事,以后都不准再有!”
  
  虽是听着世民的低斥,君集心里却尽是甜丝丝的滋味,笑逐颜开的点了点头。
  
  世民吁了口气,把最后一盆热水从临着悬崖的窗户处泼出去,道:“好了,你先上床去睡下,我收拾完了就来。”拿着余下的伤药和空着的盆子走出房外。
  
  待他回来之时,只见君集已裹在床上的被子里,只露出一个脑袋在外,眼睛却仍睁得大大的窥视着他,那神情甚是滑稽,看得世民不觉“扑哧”一下笑了出来。




24 情根

  24 情根
  
  “你笑什么?”侯君集看着李世民吹熄了灯火,把身上尚余的衣衫脱下,也翻身上了床,心头不觉一阵火热,口中却只是装着随意地问着些无关痛痒的话。
  
  “我看见你这样子,果然就像只猴子……”世民竭力压抑着笑意,但仍是忍不住嗤嗤的低笑出声。
  
  “好啊,你还取笑我!”君集佯作恼怒,一掀被子,伸出两手就去呵弄世民的腰间。
  
  世民忽然见到被子掀开,显露出君集□的身躯,微微一惊,道:“你干嘛不穿衣服?”话音刚落,君集的手已落在他腰间,呵得他全身一软,“哎哟”的叫出来,“你别胡闹。现在还是暮春的天气,夜里冷着呢,你至少该穿上一件单衣。”
  
  “我的衣衫都湿了,还沾着血,怎么穿?”君集带着恶作剧的口吻缠了上来,□的身躯贴紧在世民身上,“天冷吗?一件单衣又抵得了什么寒意?你给我取暖不更有用?”
  
  君集的双手还在世民腰间呵着痒,弄得他浑身酸软,无力推开那挨贴上来的身躯,脸上不觉泛起红晕,忙道:“别……别这样。我这里有替换的衣服,你可以穿我的。”
  
  借着今夜那又圆又大的月亮,房中虽是灯火已灭,君集仍能清楚地看到世民脸上不胜羞意的神色,更别提那忽然急促起来的呼吸,与那在自己双手的呵弄下战栗着的肌体,无不似是欲拒还迎的催动着他的欲望。
  
  君集脑中一阵迷糊,双手不觉从世民腰间挪开,捧起他的脸庞,向着那两片薄唇就想低头吻下去。
  
  谁知他双手没有在世民腰间呵痒,世民的气力就恢复了过来,连忙用力一把将他推开,一个翻身下了床,蹲在床边,从床下拉出箱子,从里面拿了一套单衣内裤,往君集身上一扔,道:“快穿上!”
  
  君集无奈,只好依言穿上。但他从衣物之上闻到那熟悉的世民的气味,刚刚被打断的兴致又升腾了起来。见着世民在自己身边再次躺下,便又凑近前去,伸手往他腰间搂去。
  
  世民却一手打下他那不安份的手,道:“还闹!都什么时候了,快睡吧。”
  
  “我睡不着。”君集嘟哝着,死心不息的还是伸手去搂世民的腰部,“我一合上眼就会想起刚才的打斗厮杀,那一颗心啊就咚咚咚的跳个不停,没法安心入睡。”
  
  世民抓着君集老想搂上他腰间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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