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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穿越之傲娇丫鬟-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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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尊至阳?两国皇帝的生辰都不是至阳的,就算是,他也舍不得把自己的小女儿送进皇宫受罪,所以一番挑选。他看中了北秦将军柳岩。

    柳岩身居高位,又是至阳的生辰,护着落雪不成问题。

    只是就算他是萧家家主,终究还是个苗疆的人。在燕京,完全借不了萧家的势,彼时他费尽心思去联络柳岩,柳岩却没有同意收留这个孩子。皇上最忌讳巫蛊,柳岩怎么可能去收留苗疆巫医的孩子。

    柳岩的拒绝还不是关键。要命的是这个时候偏偏出了岔子,这个岔子,是因为从小就同他情同手足的弟弟,萧傲霖。

    彼时萧傲霖觉得不过是一个丫头,就算是萧家嫡系的血脉,以后也不可能掌管萧家,加上柒月本就是个短命的面相,况且她娘也死了,他不可能不再娶,还不如直接拿来炼药。他气的不轻,孩子还好好的活着,萧傲霖居然也能狠心说出这样的话,当下就和萧傲霖动了手,却因为要护着落雪,一时没能占了上风,反而被萧傲霖伤了,可是好歹也算击退了萧傲霖。

    那时他伤的不轻,刚好又停在柳府的门口,那时天正下着大雪。虽然包的严实,可是柒月体内的寒气太重,小脸已经有些发紫,刚好柳府的老管家出来。萧傲天就狠心把柒月放在雪地里,临走时把柒月她娘给她起的名字写在一块帛布上,那是柒月的娘给她起的名字,他想留给柒月。

    天生阴胎,又生在那样的时辰,若不是一直有柳岩和落尘护着。此时早就成了干尸,好在柳府的管家还是收留了柒月,让她平安的长到了九岁。

    那时候他也发现,自己出了苗疆,其实根本就没有任何骄傲可言,他没有能力去保护柒月,位高权重的人,根本不会多看他一眼。

    他开始经营自己的势力,掩盖自己苗疆人的身份,利用自己的医术在大臣之间游走,后来的萧府,人脉和地位,在燕京很少能有人媲美,即便他后来五年没有回来,有人提起萧家家主,仍旧带着敬意。

    只是柒月九岁那年,终究还是出了差错。柳岩有一段时间不在府里,被派往了外地,那一阵子柒月总觉得通体冰凉,白天还好些,一到晚上没了太阳,虽然是六月,柒月还是冻得嘴唇都发紫,盖紧了被子还是冷,他不知道这到底是什么病症,也不知道怎么对症下药,就在她睡着后抱着柒月给她取暖,天亮了再离开,不让柒月知道,是怕她会怪自己,或者让自己带她离开,所以一直小心避着她,可是有天晚上柒月还是见着他了。

    “你是谁?”柒月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怀里,却没有害怕,眼里闪过一丝慌乱,却很快镇定下来。

    “我是你父亲。”他心底一片柔软,这是他的女儿,她和他说的第一句话,不是平常人家的孩子那样叫他爹,却是问他是谁。他心里酸涩难忍,忍不住就告诉了柒月。

    “父亲?”柒月轻笑了一声,却听不出什么情绪,彼时他穿着一身黑色大氅,盖住了脸,加上光线昏暗,柒月看不清她的模样,于是抬起手想把萧傲天的斗篷掀起来,他却抓住了她的手,缓声道,“你十五岁我来接你。”他想接她离开,他知道她受了很多苦,以后他会弥补她的。

    “十五岁?”柒月收回手,然后问道,“那为什么不是现在呢?”

    “现在还不行。”他答道。

    “嗯。”柒月应了一声,就不在说话,他再看向她的时候,柒月已经睡着了,她长得小,此刻缩在他怀里,就更显得小,因为觉得冷,柒月的身子微微有些发抖,他就把她抱紧了些,柒月的睫毛动了动,却没有睁开眼,只是嘴角却微微上挑。

    他抱着柒月一直坐到天亮,感觉到柒月的体温已经恢复正常,他才放下柒月,正要离开,却发现衣服被柒月抓住了,顺着手臂往上看,正对上柒月明亮的眸子。

    “是不是将军回来了你就不会再来了?”柒月问道,她是个聪慧的孩子,柳岩离开之后她就觉得身体不舒服,那天晚上开始她又发现有人进过自己的屋子,所以她就猜到了原委。

    他一直记着柒月那时的目光,明明充满着期望,却还故作平静,无论是柒月还是落雪,她们两个都爱这样,无论发生什么。总爱装作平静从容的样子,可是有心人一看就能看出来,可就是这样,却更让人心疼。

    当时他是怎么回答的?他自己都不记得了。当时他只想避开柒月的目光,后来是怎么离开柳府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脑海里久久环绕的,都是柒月那双眼睛。每次想起都是一次心痛。

    她是他的女儿,他却不能把她留在身边。

    他那时也不会知道那是他最后一次见到柒月,离开之后柳岩就回来了,可是柒月的身体并没有多少起色,除非找一个身份比柳岩还高的人,重新守护柒月,于是他一路南下找到落尘,只要落尘能护着柒月五年,自己就替落尘做事。落尘觉得不过是一个丫鬟,也翻不出什么大浪。而他的一身蛊术入了落尘的眼,于是就答应了,和落逍遥打了招呼私自去了北秦,北秦没收到消息,落尘一路顺畅的到了燕京,结果只救下半死不活的落雪。只是后来他告诉落雪是出使北秦的时候救下的她,其实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

    后来阴差阳错落雪被卖到了青楼,人丢了六天才找到,只是他当时忙着制药,并不知道。后来等他想去看柒月的时候,人却被落尘关进了天牢。落尘说不想让柒月见他,他虽不知道为什么,但是也同意了。而且落尘时不时会和他说一些柒月的事。他不明白柒月为什么会说自己叫落雪,但是也没多想,不过一个名字罢了。

    他给柒月算了三个卦,第一卦,她是至阴之身,没有至阳之人相护。活不过十五岁。第二卦,她生来带煞,克父克母,她的至亲都会死在她的生辰上。而第三卦,卦象显示,她是摇光转世,下凡渡劫,劫若渡了还好,渡不过,就意味着天下百姓为她所祸。

    后来经过一系列的变故,落雪总算遇到了他,那时候落雪已经不是柒月,自然不认识他,当然换做柒月也认不出来,柒月和萧傲天只见过那一次,还没看清他的模样,他见落雪已经不记得他,也就不着急和她相认,想到自己曾经给她卜过的卦,就出言警告了她一番,彼时落雪听了,然后一脸期待的等着他告诉她怎么走天牢的路,那时她的眼睛和曾经柒月看向他时一模一样,一样的充满期望,却还努力装出平静的样子,好像真的无所谓,他第一次觉得,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也许自己不该把她扔下十五年,也许有自己照顾,她不会养成这样倔强的性子。

    只是无论如何他也没有想到,那时眼前那个让他心疼的女儿,已经不是他的女儿。

    落雪说她其实是来自异世的时候,他觉得很荒唐,可是落雪那时又哭又笑,不像是假的,他很迷茫,难道真的有借尸还魂一说么?

    他亏欠柒月,但是不亏欠落雪,落雪要自杀的时候其实他心里很复杂,这不是他的女儿,却占了他女儿的身子,如今把柒月的身子还回来,也没什么不妥。

    可是他还是拦住了她,往事一幕幕在他脑海里重现,她为他,也做了很多,抛开柒月不谈,落雪也是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所以他终究还是接纳了她,不为别的,只为落雪这个人,这个让人心疼的孩子。

    他这一生,随着柒月的出生就已经不再属于自己,十七年来他都是为柒月而活,即便柒月变成落雪,他对她的宠爱也丝毫未变,她胡闹,他由着她胡闹,出了乱子,她还有他撑腰。她撒娇,他由着她撒娇,她想让他做什么,他都不会反对。他想把那十五年未曾相伴的时光统统补给她,让她的余生安好无忧,她的任性娇纵,他都全部接纳。

    只是他拼命想要守护的女儿,注定要颠沛流离,他也注定保护不了她。

    凌桉的长剑刺透他的胸膛,他曾说过带她回家,可是,他还是失信了。

    他不后悔对她的娇宠,也不后悔对她无底线的纵容,只是在离开那个世界之前,他仍旧惦念着她,不知道没有他的照顾,她会不会好好照顾自己。

    他说,我不能再照顾你了。

    他说,落雪,你不能再这么任性了。

    他说,照顾好自己。

长明番外 是爱亦或是执念(一)() 
他父母都是外交官,顺理成章的,他也该是个外交官,所以大学里,他选了韩语这个专业。

    他曾庆幸他当初选的是这个专业,亦后悔过是这个专业,让他遇到了与他纠缠了两世的女人。

    大学里都有军训,他一直都有锻炼的习惯,所以军训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难事。

    人大概都有这么一个毛病,自己能做到的事,就会不理解别人为什么做不到,反之亦然,是以他很反感那些动不动就晕倒的女同学,觉得这样的强度实在没什么大问题,那些人实在有点太做作。

    每每有女生昏倒,同班的男生都很踊跃的主动要求送她们回去,他却连个眼神都不愿意多给。

    只是那****却颠覆了自己的认知。

    那天他们正在站军姿,他所站的地方,正好可以看到一个女孩的侧脸,白皙的脸庞在阳光下澄净透明。眼睛很大,可却没有神采。她抿着嘴唇,似乎在压抑什么痛苦,汗珠从额头流下,他猜,她估计也要晕倒了。

    可是她却让他失望了,直到军姿结束,他也没看到她晃一下。虽然军姿结束休息的时候,她几乎是跟着教官的声音跌坐在地上的,可是她终究还是没有请假休息。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孩产生好奇,她为什么不请假?明明都要晕倒了,为什么还坚持?

    从那以后,他经常关注她,于是他知道了,她叫萧落雪,是个孤儿,是学校里出了名的冰山美人,开学没几天,追她的人就已经前仆后继,只是她从来不理会,做什么事几乎都是自己。在别人都成双结对的时候她永远都是形单影只,成绩很好,拿的一直是全额奖学金。从来不化妆,衣服都是简简单单的休闲装或者运动服。可是却很少锻炼。

    且这半个月的军训里,他发现她的身体其实并不算太好,从她的表现就能看出来,她的眼睛生的很漂亮,很吸引人。然而每次她中暑,在他以为她要晕倒的时候,她的眼睛都是黯淡无光的,这样的时候出现了许多次。他每次都耐心的等她昏倒,可是她每次居然都挺了过来,让他十分不理解。

    他对她的关注引起了室友的注意,某天他的一个室友嬉皮笑脸的凑过来,“你不会是喜欢上人家想追她吧?别看开学时间短,和她表白的可不少,可惜没一个她看上的。你,估计也很悬。”

    他微微一愣,忽略了室友的意思,只有两个词落进他的耳朵,喜欢?追她?似乎这个主意不错。

    正好为期半个月的军训结束,他们的教官居然和她表白了,蜡烛玫瑰摆了许多,正好被他看见,他很想冲上去阻止,可是又发现自己没有这个身份。

    他抱着胳膊在一旁冷眼旁观。远远的就看见她被人拉了过来,教官捧着一大捧玫瑰花递给她,说了许多话,她却只是客气的把花递回去。语气颇为疏离,“抱歉,我只拿你当教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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