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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晚到的情书-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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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吗” 半天祁冶霖声音有些沙哑的说显得那么憔悴。

    我却没听听清他说的什么,被拉进怀里的那一瞬间我的心也随着身体为之一颤,只感觉心里最后的一道防线嘣的断裂,这么多天五味聚杂的心情让我止不住的鼻涕眼泪一起流全蹭在祁冶霖的衣服上。

    “你这么多天去哪了!”半天我才勉强忍住哽咽边哭边挥着拳头轮在祁冶霖身上,心里却有一种莫名的踏实感,虽说这段时间不见面对我们来说还是好的,但这只是虽说,这么久以来我对祁冶霖的依赖早已超出了我的想象,此刻我顾及不了那么多,他离开的第三天我就受不了的想念,我知道原来我这么需要他,竟然早已离不开他。

    “呜……呜……”我低低的抽泣着仿佛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我不知道祁冶霖爱不爱我,但此刻我内心给我的那种久违的激动与踏实并存的矛盾感,和加快的心跳,让我感觉这仿佛就是爱,没错,我爱上祁冶霖了,也许早就爱上了。

    祁冶霖松开怀里的我,让我与他对视 “这次……再也不走了”半天 祁冶霖一顿动了动喉结双手扶着我的肩看着我说,他的声音沙哑却让我感觉无比的坚定,泛着血丝的双眼看着却那么真挚。

    我抬起同样泛着泪光的双眼看着祁冶霖张了张唇可嗓子犹如噎了一块冰一般发不出声音。

    就在目光交汇的那一瞬间只感觉心跳又落了一拍一般,迎着阳光我微眯着眼睛,仿佛再一次看见那年高一祁冶霖迎着阳光下向我款款走来的模样。

    渐渐的他来到我身边,阳光也不再刺眼,我恢复正常的视力原来是祁冶霖帮我挡住了刺眼的眼光。

    雪还在下,仿佛比刚刚还大了些,星星落在祁冶霖飘逸的发上,我痴迷的看着祁冶霖随风飘逸的黑发后的那双眼,渐渐的我沉 在祁冶霖深情的目光中不可自拔。

    他的目光就像有勾子一样的把我紧紧勾住,大脑瘫痪一般的一片空白。只感觉祁冶霖的脸在眼前渐渐放大,而我竟然半眯着眼睛不自觉的配合的扬起头。

    他双手扶住我小巧的脸颊,我半眯的双眼也慢慢的闭上,只感觉一片雪花飘落在我的唇上,一丝冰凉的感觉一触既化,不过残留的雪花还没来得及化完,一种柔软冰凉触感附在了我的唇上,这不似雪花那般渺小,这柔软冰凉的感觉覆盖我整个唇,使我全身触电一般的都为之一颤。

    他下巴上的胡渣磨在我脸上痒痒的、我们能感受到他下唇完美的弧度,他的唇却出奇的软、整齐的贝齿如打了润滑剂一般光滑、甘甜中带着一股烟草的味道、这味道却让我如此陶醉。

    吻,初吻?原来竟是这么美妙的感觉,只感觉自己渐渐沉迷在这个吻中无法自拔。

    刚刚双唇相接的那一瞬间,耳边仿佛依稀能听见祁冶霖的那句我爱你,我深深地吻着他,他爱我!他也爱我!我紧紧的抱着他,就如他抱着我一样紧,四十多天未见仿佛隔了一年一般,仿只能用这种方式才能表达我们此刻复杂的心情、

    如果我现在有嘴说话的话、那么我一定会说、祁冶霖……我爱你。不再考虑任何事物、不再有任何牵绊、单纯的爱、就像此时那漫天飘落的雪花一般纯洁、

    静静的这陶醉一刻我们都忘记时间、忘记地点、甚至忘记彼此、只知道想要抱紧这怀中之人……

    …………………………

    光阴,它总是在人们最幸福的时光中悄悄溜走,我想如果时间可以停留,那么我愿永远沦陷在这里。

    从我们这个角度刚刚好能越过层层楼层看见快要落下的夕阳,又不知过了多久,风停了,雪停了,只不过我们却仍沉浸在这美妙的一刻中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从远处看金色的夕阳下地上的雪亮晶晶的像一片片的小星星,在一颗飘着雪的树下两个一高一矮的身影,紧紧相拥,显得那么美好。

    我痴迷的感受他的心跳,体温,忘记周围一切的我只是脑中再次出现那一个念头,时间的长流啊,我再次恳求你请不要冲走我身边拥我入怀的这个人。

    (五十二章昨天发的太草率了,今天修改了一下,大家可以再看看,,,太悲催了我这文这么久一点黄色没有 就今天安排男女主角来一个吻,本来向他们这个吻写的美好一些。还正好赶上就这段查的特别紧、、不给我批被退稿了所以我不得不剪了将近一千字呜呜……昨天我修了改改了修的大半宿 等哪天过了这段再给大家补回来吧)

第五十四章 又见骆冰() 
寒假即将来临,我和祁冶霖方寂一同坐火车回家,那个叫齐齐哈尔的城市,它离哈尔滨不远,现在火车提速大概三四个小时就能到。

    到了齐齐哈尔我并没有转车回家,而是和祁冶霖方寂他们一同去看骆冰。

    郭旋还是老样子,在大学里应该混的不错,个子貌似长了点,这妮子都快到一米七了,接我下车时直接奔我来了,和她一比,哎呀,我的自尊心啊!!

    歌言也没啥太大变化,只不过马上要高考了学习特别忙,比上次见她又瘦了许多,不过这也正常,想当初我们高考时哪个人不是把一层皮似的。

    下了火车我们大包小裹的就打了车先找家旅店放着,辗转反侧下午时分我们到了监狱,这次集合的人数怕是最全的了,只是少了一个斯文的景白辰,和一个柔弱的柳思。

    和半年前一样,还是一样的监控室。只见门一开一个身穿橘黄色马甲的男人渐渐出现在我们面前,只不过这橘黄色此时却代表着另一层含义,那lao改犯的特有标志。

    没错,那是骆冰,一个看起来平常不过的男人,虽然和我们年龄相符却多了那么一种沧桑感,第一眼的感觉便是男人,而非男孩,他低下头双手并拢而且发着一股金属的光泽,一步一拖的来到玻璃面前的椅子上坐下,而且始终没有看我们,我愣愣的看着骆冰,不明所意,身边的祁冶霖沉默的没有说话。

    半天他抬起头看了我们一眼,表情平淡似乎还带着一股玩昧的笑,只见他目光先后扫了扫我们每一个人,郭旋看样子常来看他,仅仅对视一眼便知默契。

    骆冰目光扫过我,最后停在祁冶霖身上,不知为什么我感觉怪怪的。

    虽然只隔一层玻璃的我们却只能在警察的目光下遥遥相望,骆冰基本和我上次见他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人消瘦了一些,棱角越发显得分明,以前光洁的下巴看起来许久未清理一般也长了一层毛茸茸的胡须。

    是啊,骆冰竟也二十二岁了呢!和祁冶霖同岁,不过要说祁冶霖都二十二了竟然才上高一,可够大了的,不过人比人气死人,长的漂亮就是好,这么值得八卦的负面新闻竟也因人而异的转变为正面新闻,丝毫没有想象过他两次落榜,而是觉得成熟,绝对的成熟。

    骆冰,也是一样的成熟、虽然一见我们还是那一副吊出,不过祁冶霖可不吃他这一套,此时他们虽然不再是以前那个整天打打闹闹的大男孩了,但如果不是玻璃有隔那他们绝对可以先互相揍对方一拳来诉说思念之情。

    呵呵……要说祁冶霖这人就跟把大象装冰箱一样,拢共分三部,祁冶霖也是分几面,祁冶霖对我那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一面,至少这半学期是绝对的温柔,绝对的**爱,我可以说是溺爱吗?

    当然,除了在垃圾堆旁边他吼我那次!说到这我想起一件事,而且很重要的事,那就是祁冶霖不是杀死刀疤的凶手,大家也知道,如果祁冶霖真出事的话,我也不会这般放松的样子。

    ……………………

    思绪飘远……其实直到那天夜渐渐拉来屏幕,我才有些害羞的低下头,与祁冶霖手拉手一起送我回寝室。

    不过甜蜜一过,疑虑的问题便接种而来。

    祁冶霖半天预言又止的样子仿佛知道什么一般直接把事情原尾告诉了我。

    不过不是我不信任他,只是一切未免太巧了,祁冶霖失踪一个月碰巧刀疤就在这时间死了,想着那年的那天祁冶霖走火入魔般的样子,我真害怕他会做什么傻事,那种感觉无时无刻不让我煎熬。

    祁冶霖见我这样笑着摸了摸我的头说没有这回事,我半信半疑的看着他,这不是儿戏,这事可是事关重大!我还是不放心的看着他,这四十多天没有祁冶霖的日子我真的不在像以前一样天真。

    我们就这样来来回回半个小时以后祁冶霖见我实在不信才不得不掏出电话播了号放在耳边,我没明白的看着他,这个时候他给谁打电话?

    只听祁冶霖说了几句便把电话给我,我呆呆的接过电话。

    一听声音我便知道是谁,那温柔甜美的声音不是柳思还有谁?

    我一愣,只感觉柳思也一愣,半天她才听着反应过来一般?

    电话中柳思向我说明了原尾,原来那个夏天柳思的妈妈住院了,还挺严重的,还正赶上柳思在北京脱不开身,所以才没办法给祁冶霖打电话。

    这点我知道。其实别看柳思长相招风,但真正的朋友却少之又少,她当时一定急坏了所以没办法才给祁冶霖打的电话,这一去便是一个月,直到柳思办完事才回来替了祁冶霖。

    我嗯嗯啊啊的回复着,虽然有些奇怪,不过柳思的话我还是信得过的,只不过挂掉电话我不明白为何会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失落感,这是吃醋吗?

    祁冶霖回来后王锡边没有在为难过我,我也未曾和祁冶霖说过此事,那种抓心挠肝恨意被另一种感觉取代。

    我总是鄙视自己,柳思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怎么能吃她的醋? 更重要的只要祁冶霖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我经常真的劝自己,可女人醋意一来即使不打翻醋坛子也会酸意熏天,无论我怎么劝都说服不了自己,我不知道我隐藏的够不够好,看我这个样子他为了补偿我给我买了好多好吃的,祁冶霖的心情貌似不错最后还带我吃了火锅。

    不过也正是因为这股醋意让我暂时忽略了更重要的一件事,祁冶霖这四十多天去哪了?那天在垃圾堆旁的那些人是谁?事情真的这么简单?我本以为自己够成熟、却一直都在自以为是。

    有时我还真挺佩服我的心的,有时小的跟针眼似的,有时大的却往往能忽略一些比较重要的事,比如这次,等我再次记起时是很久之后,那时的我们是什么样子我不知道,只是时间的沙漏它总是会无形的改变一些人或物。

    就比如说我,尽管我没经历过什么沧桑,却也经常的发出感慨,暗叹生活,早已不在是以前那个只要吃喝不愁就整天无忧无虑的小女孩了、但却只是无济于事的发愁、而且根本看不到真相、更别说解决的办法。

    不过我想我这属于是正常,每个人都会随着那细沙而改变,就像沙漏倒控时没什么太大的变化,不过也会随着这沙子慢慢变小直到不见为止。

    就好比说骆冰,仅仅半年时间,再见他却不是那个染着红头发四处张扬的红毛了,变得低调,内敛起来,变得有些像方寂一样深沉,不过他俩之间却有很大的不同,甚至看他笑得样子竟然还给我一种王锡的感觉,令我有些不寒而栗。

    骆冰看着我一直拉着祁冶霖的胳膊不放,坏笑了一挑眼示意的看了眼祁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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