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7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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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无法离间两个的感情。
阿墨他不可能会对一个女人动情,所以在池诗彩失败之后她又让池重楼对楚容珍这边下手,可是没有想到的时,两边都失败了,而她则是像一个失败的小丑一般拉着两个人偶尸体,那死去的尸体仿佛就是在嘲讽她的无能般……
“为什么?”她喃喃开口,一直以来被困扰的问题想要弄清楚。
楚容珍伸手轻轻抚着她冰凉的侧脸,艳红的唇轻轻的勾了起来,气息也一瞬间变得阴寒入骨,漆黑如墨的眸子之中是扭曲的黑暗,对着她的双眼,仿佛就是一个黑色的漩涡,与之对视之人的灵魂好像也要被硬生生的吸入其中。
她的唇靠近了池咏月的耳边,吐气如兰:“因为我们之间不会有任何矛盾,有异心就死,如此简单而已!”
池咏月的双眼一瞬间瞪大,她的心猛得一紧,一瞬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我们彼此不会容许任何的威胁,要么自己掐灭,要么就由对方动手将一切的威胁扼杀……所以我杀了你他也不会说什么,哪怕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因为一旦背叛我的话,我会亲手结束他的性命!”
“呵呵……”楚容珍轻轻的笑了起来,好像刚刚的阴寒魔魅只是一个错觉般,她替愣住的池咏月伸手整理了一下衣襟,淡淡道:“你的存在会妨碍到我与非墨之间的感情,所以最终的结局就是要么我杀了你,要么他杀你,没有第三条路了!”
“不……阿墨……不会杀我的,一定不会!”
池咏月咽了咽口水,同时,她不敢置信。
这个女人怎么敢?
能得到他的宠爱早就走了八辈子的好运了,不满足于此还要独占他一人,霸道强势的断掉他所有的一切?
太不要脸了!
“他早就杀过你一次,不过是你命大没死,说到底你早就是一个死人了,还有什么不会杀你的?”楚容珍的声音轻轻柔柔,好像棉花一样,让人忍不住扑到她的身上感受那份温软。
只有池咏月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是多么的怪异,以前虽然听说过关于她的传言,可是没有亲眼见过,也没有亲自接触过,所以不太明白。
直到现在她才明白这个女人真的很恐怖,她的身上有着一种十分怪异的违和感,还有与他那相似的压迫感。
一模一样。
池咏月瞪大双眼,身体好像被定住了一样……被定住?
后知后觉,池咏月发现她根本动弹不得了,好你被点了穴道一样。
“你对我做了什么?”
池咏月这下有些惊慌了,这个女人太过邪门,明明没有任何的异样,她一点感觉都没有,可是身体却自己无法动弹了。
她的武功并不弱,可是却不知不觉之间却中了招,完全动弹不得。
楚容珍伸手抚着她冰凉的侧脸,眼中的笑也越来越深了,勾着她的下巴仔细的打量着,啧啧两声,“放心,目前我不会对你做什么,你说得对,你在非墨的心中还是有一定的地位,而我也答应过她,不夹杂在我们之间的话我可以无视……月咏姐姐,想活命的话还是走远一点比较好,我对于你的项上人头可是十分感兴趣呐……”
“想到有一天能够亲手拿下你的项上人头,想想,还挺兴奋的!”
楚容与她侧身而运,轻轻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我不惧你,同样也不惧你在非墨心中的地位,他不能杀你由我来,情敌的头颅可是极好的礼物啊!”
说完,楚容珍纯白的身影与她侧身而过,完全的消失在了池咏月的眼前。
池咏月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她不甘自己如此简单的就败在了这个女人的手中,同样不甘动摇不了她的心。
这样仿佛像是在嘲讽着她一般。
看你拼死拼活费尽口舌的想要激怒我,可是我偏不如你的意,气死你!
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池咏月那无动动弹的身体仿佛好像感受到了知觉一般,不停的颤抖着,那是气的。
她咬着银牙,隐隐的,还能听到牙齿之间传来的细微的声音,她像恨到了极致。
鲜血,顺着唇角流了出来,她就站在那里目光紧紧的盯着远处,盯着前方的某个方向……好像把那幽暗见不到底的深处当成了楚容珍消失的方向,恨不得催毁一切。
“让你们准备的事情,准备好了?”池咏月瞪着某个方向,动弹不得的她一字一句,静静的说着。
仿佛怒气压抑到了极致。
暗中,听到她身体的杀手闪了出来,“是的,全部准备完毕!”说完,他走到了池咏月的身体,伸手一点……
池咏月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杀手见状又伸手在池咏月的身上点了一下,两下,三下……
最终他发现根本解不开穴道,直到感受到身边池咏月的气息越来越冰寒的时候,他立马后退,拱手,弯腰,“大人恕罪,属下解不开!”
“滚,不用的东西!”池咏月从牙缝之中渗出了几个字,脸色极为扭曲的皱了起来,对于楚容珍的不甘与恨意也更加的重了几分。
无论那个杀手怎么解穴也解决不了池咏月现在的状况……
找来了不少的高手之后依旧无果,最终,这事惊动了乐正,公仪初那边闭紧了嘴巴完全不停蛊毒的事情,所以任由乐正派出各族人为池咏月查看也查不出什么东西。
不是毒,不是点穴,也不是银针封穴,公仪初那边又否认是蛊,所以到是什么还真的查不出来。
忙到了中午,天色慢慢的暗了下来,不是夜晚来临,而是暴风雨到了。
天色之中乌云黑压压的一片,气压变得格外的低沉,那种暴风雨来临之前的窒息让人的心紧紧的皱在一起,心口好像放了一块大石一般无法压仰。
远处,银白色的闪电电一扫而过,伴随而来的是阵阵响雷,在这个午时格外的恐怖。
林容珍坐在阁楼之上,那里的这视线十分不错,她的面前摆着几碟小菜一壶酒,对而坐着鲜于灵与非墨,鲜于灵拿起了酒杯好奇的看着她,“怎么没事请我喝酒了?”
“在乐正的眼里这叫拉拢你!”楚容珍淡淡的挑起了眉头,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她靠坐在了栏杆上,伸手,感受到着空气之中的湿度,微微闭着双眼十分享受般勾唇。
舒适,慵懒。
“得了吧,你是想见自己的男人吧?要是我不来,他就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你的面前!”鲜于灵翻了一个白眼,伸手拿起一边的麻辣卤花生直接吃了起来,边吃边玩,目光,却也顺着非墨的视线看向了远处一动不动的某道身影。
天空之中开始下起了小雨,相信暴风雨很快就要到了。
鲜于灵感兴趣的趴在栏杆上静静的看着远处背对着他们的身影,玩味轻笑,“是你做的吧?惹你了?”
楚容珍淡淡抬眸,好像不怎么感兴趣一样扫了一眼,伸手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的手中的酒杯,正要喝下去的时候,修长如玉的大手直接拿起了她手中的手杯,将一碗药递到了她的面前。
没有抬眸,她静静的看着眼前的药,最终抿唇,“肖想不能动的东西,没有惩罚是不会长记性!”
楚容珍淡淡的说着,错开了非墨的视线,她侧着头看向了雨雾之中的池咏月的身体。
雨,越下越大了,现在她的身上被雨水打湿,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此时,池咏月身上那银片在雨中却格外的显眼。
同时,也格外的危险。
鲜于灵学着楚容珍的模样也靠坐在了栏杆上,认真打量着池咏月一眼,“还真是可怜,怎么好好的就遇上了暴风雨?怎么好好的偏要穿这些满是金属的衣服?天不劈她劈谁?”
“说不定人家运气好,能躲过去呢!”楚容珍收回了目光,同时,她才慢慢的与非墨的视线相对。
非墨静静的看着她手中的药,伸手摸了一下,觉得碗身不再烫手之时他示意林容珍快点喝下去。
完全不打理理会背后大雨之中的那道身影。
楚容珍慢慢的皱眉,一口,喝下了碗中的药,拿出手帕擦了擦嘴,淡淡道:“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说什么?”非墨掩眸,好像对一切事情都不上心。
“我故意教训她,因为她知道我所不知道的你,我因为嫉妒而故意整她!”楚容珍十分直白的说出了她心中想说的事情,在别人的面前她喜欢弯弯绕绕,可是在非墨的面前从来不会。
因为她明白,夫妻之间必须有事就摊开说,一旦绕来绕去,两人之间的感情也会慢慢绕没。
有事,马上解决。
解决之后,就不再有矛盾。
这才是夫妻之间最基本的相处之道,所以在他的面前,她从来不会拐弯抹角,而是有话直说。
非墨一愣,想然没有想到她会说出如此直白的话,一个女人会跟男人说她会嫉妒另一个女人吗?而且说得如此的冷静平淡,让他有一种听错了的感觉。
楚容珍认真的抬头,她的目光与非墨那探究的目光接触在一起,她十分认真的再次又说了一句,“因为我嫉妒,所以我故意整她!”
非墨抿着唇,“你再说一次!”
楚容珍的目光一眨不眨,同样,对于非墨的反应有些捉摸不透。
微微咬唇。
“我是故意整她的!”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非墨摇了摇头,这句才不是他所想要的,他想听的是上一句,那一句让人心颤的话语。
楚容珍一愣,随后,才慢慢的说了出来,“我嫉妒她!”
非墨:“嫉妒她什么?”
楚容珍:“嫉妒她拥有过去的你,嫉妒她知道我曾不知道的你!”
伸手,握着楚容珍的手放在唇下轻吻,非墨的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他的笑容很柔很淡,轻轻轻,细细的,亲吻着楚容珍的手背:“从以前开始我也嫉妒过宗旭,他知道我所不知道的你,也嫉妒他在你心中的地位,哪怕是恨,你也把她摆到了第一位……曾经我真的非常嫉妒,嫉妒到恨不得挖了你的心,清洗掉你心中关于宗旭的一切记忆之后再放回去……”
情话却如此的嗜血残忍,能说出这种情话的,估计也只有他一人了。
楚容珍一愣,随后,她笑了出来。
原来大家都是这样,不安,紧张,嫉妒过……因为深爱,所以才会嫉妒!
林容珍一瞬间对于这件事情也完全看开了,虽说前几天还有些生气,可是现在想想,这也并不是多大的事情,一人过去的记忆碎片,能有多大的影响力?
要是他真的在乎那个女人,此时,也不会任由她在暴风雨之中随时失去性命了。
天下的惊雷一道道从天幕而下,狂风暴雨之中,池咏月的身体在雨开始变得的模糊起来,她完全动弹不得的站在暴风雨之中,随时都有可以被惊雷劈中而丧命。
就像楚容珍说的,能不能活下来就是她的运气。
因为她与非墨之间牵扯了一个系列的渊源,只要池咏月她不主动下手的话她也不会随便取她们性命,但是挑衅的代价还是要付出的
暴风雨中,希望这个教训可以让她有一丝自知之明。
然而,池咏月不可能会有自知之明的,暴风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