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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8章

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588章

小说: 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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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停晚时候,整个华国的上空笼罩着一层十分浓厚的血雾,压抑让人透不过气的同时一条条鲜活的生命在这个时间被带走。

    凤卫们分成了若干小队,将原本就一一监视的巫族人在几个时辰之间全部死亡。

    五千凤卫监视的不仅仅只有巫族人,与虎卫一些监视的还有朝中大臣,宁国皇帝一行人等,各族偷偷入京城的族人……

    五千凤卫的监视再加上虎卫,虎卫经过玲珑商会的掩护已经在华国布下了监视网……再加上玄卫这些生意人……

    一张大纲早就将整个华京罩在了其中……

    仅仅几个时辰的时候,晚上时分,巫族族人被屠的事情一一传了过来,最先传到了不是楚容珍的耳里,而池重楼的耳里。

    族人无故被屠却找不到任何势力,他暴怒的同时又觉得莫名其妙。

    来来回回烦躁不停走的时候,他离开了淮阴候府去了宁国皇帝的所在,毕竟,他可是宁国皇帝的人,虽然平时与赤王结盟,那也不过是宁国皇帝与赤王结盟的桥梁。

    他为赤王所用,而乐满为陛下所用,相当于一个交换的眼线……

    刚刚来到了宁国皇帝所在的地方,还没有进去的时候彩扭着腰走了过来,嗲声嗲气道:“哟,自己的族人被屠,咱们的族长大人也急了?”

    “滚!”池重楼没有心情理会这个男人,不男不女又不是太监,完全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存在。

    彩倒是没有生气,而是伸手趴在了池重楼的怀里轻摸着他的胸膛,“想知道是谁做的吗?陪人家一夜的话就可以告诉你哟?”

    池重楼目光冰寒的盯着彩那不要命挑逗的模样,伸手掐着他的脖子眼中带着滔天的怒意,“你还是这么不会看气氛,会死也怪不得别人!”手中力气一紧,彩立马冲着他撒了一把药粉,池重楼松开他立马后退一步,躲开了这些毒粉……

    彩摸着自已的脖子轻咳,“切,一点玩笑都开不起!”

    池重楼瞪着他的目光越来越冰寒,彩才挥挥手,“好了啦,不逗你了,陛下现在没空,不过让人家告诉你一下,屠杀巫族的人是楚容珍!”

    池重楼一愣,有些不相信,但随即又紧抿着唇,“本族长跟她没有任仇恨!”

    “对,族长做事向来十分小心,从不与人轻易结仇,可是族长大人,有人不一定看得清现在的局势……比如你那好妹妹……说不定一下就动了楚容珍的逆鳞也说不定!”

    想到陛下的表情,他有一瞬间觉得奇怪。

    不过是赢族女帝昏迷不醒,陛下干嘛那么的激动?

    只是,这赢族女帝什么时候成了楚容珍的逆鳞?一个侍女在她的心里有这般重的地位?

    “说清楚!”池重楼此时心情十分的烦躁,虽说他不在意巫族人的死活,可是问题是这已经不是挑衅了,而单方向的侮辱。

    仿佛在说他身为族长却无法保护族长人一样,把他的族人在眼前全部屠杀……

    她的手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的果决残忍了?以前的楚容珍手段虽残可是依旧有着一丝底限……现在,她连最基本的底线都没有了……

    只有杀!

    “赢国女帝昏迷不醒,估计楚容珍把一切罪名安在了巫族人的头上吧?而且她向来就格外纵宠赢舒,此时赢舒昏迷不醒完全就在戳她的心口,不暴怒才怪!”彩把玩着自己的头发十分玩味的勾勾唇,随后,离开的时候挥手,“陛下情绪不好,所以暂时无法见你,你从哪来回哪去!”

    池重楼双手背后阴沉着脸,然而,又玩味的勾唇。

    来自于她的屠杀么?

    一直没有机会好好的认识一下,看来,这是一个好机会。

    夜晚华灯初上之时,经过药老,千九,公仪宴等人的再三检查之后,巫族人下手的可能性基本上能确定,因为找不到第三方势力的可能行。

    乐夙独自一人照顾着舒儿,而楚容珍不发一语的离开的舒儿的房间,绕过花园院子伸手推着一面墙,一个地下楼梯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一步一步,慢慢的,沉重的,楚容珍每一步都走得极为的坚定。

    目光深处那滔天的墨焰不停的吞噬着她的理制……

    四方八达的地下通道纵横交错,里面,还修建着不少的地下牢房里,最深处的某个地方,那里,关押着一个人。

    一个女人。

    池诗彩!

    池诗彩被楚容珍带到这里不知道关了多久,任由她叫喊怒咒,四周死寂无人,只有每三天会扔一次食物给她……

    这里很安静与很压抑,连一丝的光线都没有,也连一丝的风声也没有。

    安静到好像到了别的世界般……

    看到楚容珍举着火把站在牢门口的时候,她猛得冲了过来,“放我出去。”

    楚容珍不语,目光淬毒性的盯着她。

    池诗彩好像感受到了楚容珍的目光,背后一凉的同时她顿时哈哈大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开始了?赢舒的诅咒开始了?楚容珍,痛吗?哈哈哈哈哈……”

    楚容珍猛得伸手,一把将池诗彩的衣领扯在手中用力的向自己面前一拉,池诗彩的脸重重的撞到了牢门之上,发出十分大的撞击声时她痛得大叫:“啊……”

    楚容珍的手紧紧的扯着她的衣领,从上而下直勾勾的盯着她,“果然是你!”

    “呵呵……当然是我,看到你所在意的人半死不活躺在床上的模样,滋味怎么样?是不是很心痛?是不是痛到想杀了我?来啊!”池诗彩十分嚣张的冲着楚容珍高吼,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高,“杀啊?杀了本圣女,你一辈子都别想知道巫偶的下落,你就眼睁睁看着赢舒就这么一直睡死过去!”

    “哈哈哈哈……闻名天下的女帝陛下在睡梦中死亡,相信也是十分让人遐想的死法吧?”

    “闭嘴!”楚容珍松开了池诗彩,后退一步的同时零上前,将池诗彩从牢中拖了出来绑在一张椅子上,而她没有半分的害怕,反而笑得十分张扬。

    挑衅的看着楚容珍,池诗彩好像豁出去一般。

    “巫偶在哪?”楚容珍面无表情的轻问。

    池诗彩像中听到了什么有趣事情一般,哈哈大笑,笑到眼泪都流了出来,对上楚容珍那双冰寒的目光,她双目阴狠,“你以为本圣女会告诉你巫偶在哪?别做梦了,楚容珍,本圣女杀不了你也要让你的心疼不已,这是你的报应!”

    癫狂的盯着楚容珍,池诗彩不停的挣扎着,语气也越来越激动,“凭什么墨喜欢的是你?凭什么我却要受到这样的对待?任务失败就是因为你,我落得这种下场也是你,哪怕你杀了赤日鸿那个畜生也消除不了我的怨气,别以为事情就会这么结束……”

    楚容珍淡淡挑眉,目光之中带着嘲讽的同情,“你爱墨?”

    “爱,我爱他,为了他我可以背后巫族,可是他完全不接受……明明你一点也不爱他……该死!”

    楚容珍冷笑,“爱?还真是可笑的字眼!”

    “你说什么?”楚容珍的一句话好像是侮辱她般,原本就激动的她此时情绪越来越激动,越来越暴怒。

    她所有爱的人不准任何人抨击。

    “我说你爱得还真可笑,嘴里说着爱墨,可是连对方是谁都分辩不出来,你说可不可笑?”楚容珍微微低头,脸上嘲讽的笑容就这么清楚的印在了池诗彩的眼里,面对她张大嘴不解的模样,楚容珍笑出了声。

    “呵呵……到现在都不知道非墨与龙墨寒的关系,圣女大人,你这个喜欢还真是廉价!”

    池诗彩瞪大双眼好像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事情,大力挣扎,神情怨毒:“不会的,绝对不可能……”

    “非墨一直以来就是非墨,五年前你所认识的就是非墨,而龙墨寒只是龙墨寒,华国的太子……偏偏,两人却是孪生子,走在一起连你都分不清呢……呵呵呵呵……如此廉价的爱,连自己喜欢的人都分不清楚,你还真是可悲!”楚容珍看着池诗彩脸上的痛苦表情十分愉悦的勾悦,双手抚着下巴,似乎不满意她的痛苦与扭曲表情,不够,完全不够……

    再多一些,再多一些的痛苦来取悦她。

    “想当初你全身赤裸脱衣去勾引龙墨寒,口口声声却说‘我爱你,非墨!’,你说你是不是如小丑一般可笑?”

    楚容珍漫不经心的补了一句,然而这一句远比任何话语都要来得让人崩溃。

    “我没有……我爱非墨,是你,是你故意让我混淆的,都是你的错!”池诗彩心神俱裂瞪着楚容珍,眼中的憎恨与不甘深深的催残着她的理智,要不是四肢被绑,此时她估计已经冲过云如野兽般扑咬着眼前的楚容珍。

    “自己分不出就分不出,说得好听是我的错,说白了你不过是想推掉自己认不出非墨这个窘境,恼羞成怒罢了!”楚容珍冷笑的伸手勾了勾唇,目光,幽幽的盯着池诗彩那扭曲的脸,眼中阴霾掩盖了她的所有的表情,只是那冰寒的目光就这么盯着池诗彩。

    池诗彩大吼崩溃之后却奇怪的冷静了下来,不,或者不能说是冷静了下来。

    她扭曲着脸目光狠毒的瞪着楚容珍,突然诡异大笑,“你今天来就是挖苦我的?不是吧?想要赢舒的巫偶?楚容珍,我就是带着赢舒一起去死也不会把巫偶还给你,我要你痛苦,尝受我千万倍的痛苦……”

    池诗彩扯着嗓子高吼,脸上一片通红,激动的的不断挣扎着,四肢的绳子深陷进了她血肉也感受不到疼痛……

    她才不会说,她要这个女人一辈子痛苦,永永远远的痛苦着!

    楚容珍双眸微闪,好像没有半点的怒火般,“你想要什么?”

    “要什么?我要你死,我要你生不如死!”池诗彩狼狈又失控的盯着楚容珍,身体前倾,要不是背后的零伸手按住她,估计她已经这么冲到了楚容珍的面前。

    完全没有可以交谈的可能性,此时的池诗彩好像失去理智般,连一丝交谈的可能性都没有。

    但是,失去理智的又何止池诗彩一人?

    包括楚容珍!

    原本她的心就处于极度不稳定状态,此时,她表情没有什么异样,可是心中早已失去了耐心。

    伸手,手中的银针射到了池诗彩的颈上,立马,她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太脏,太丑,实在是碍眼!”楚容珍那微微扩散的瞳孔带着诡异的黑,原本的墨眸更加的漆墨幽沉,如看不到底的古井深潭,最深的底部生活着一只看不清面孔的巨兽,此时,已经苏醒。

174池诗彩牌玉人偶() 
挥了挥手,一个老头弯着腰颤抖着身体慢慢走了进来,神情惊惧的看着楚容珍,颤抖着身体行了一礼。

    “听说你的手艺很不错,我这里有一个极为好用的胎模,要不是无法让她变美的话你的一双手也别想要了!”

    楚容珍冰寒的声音带着无尽的杀力,那老头子吓得双腿跪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连忙以头着地,磕头道:“是……草民遵命……”

    楚容珍没有再多言,一手撑着下巴就这么无聊的盯着池诗彩挣扎着模样,静静的看着老头从一边的地方拿出了工具……

    “这位大人,草民的……草民……”

    “说!”

    老头子身体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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