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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268章

小说: 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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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是想知道她在哪,二是不敢行动。

    别人不了解华国,楚沉却是最了解楚国的一个,年少之时,他可是在华国住了好几年,听说与纳兰清和龙泽曾经还是朋友关系。

    后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结果就不得而知。

    对于纳兰清与龙泽的了解,他比任何人都要了解,所以根本不敢有任何动作。

    因为如果纳兰清在楚国的话,如果他们母子相认了的话,那么势必会引起她的暴怒。

    所以根本不敢计较非墨的事情,再说了,他心心念的人儿就在他的国都,对于非墨自然也没有过多的在意。

    他的视线全被纳兰清给吸引了过去……

    大殿中,楚皇的视线一直放在华国使臣的身上,一一细细打量着,仔细猜着到底谁才是纳兰清。

    她极为喜欢易容,如果她真的来了这里,那么华国人中,她绝对在。

    楚皇的心思全在华国使臣的身上,对于别的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的在意。

    当楚容珍与非墨走进来的时候,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非墨一身墨龙黑色王袍,优雅又从容的慢慢走了进来,墨发墨袍墨眸……

    如同暗夜的王者,踏着幽暗的虚空而来。

    他的身边,一袭红衣的楚容珍被他紧紧牵在手中,红衣墨发,张扬艳烈的妖艳如佛前怒莲。

    一瞬间,就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红与黑就仿佛是地狱的双生花,幽森渗人,却惑人疯魔。

    两人的出场惊艳的所有人,包括楚沉。

    一群人中,所有人的目光都不受控制的投到两人的身上,怎么也移不开,太过震憾,太过惊艳,瞬间就夺走了他们的呼吸。

    大殿中一片死寂……

    “微臣参见陛下!”

    非墨微微弯腰,清脆如珠玉的声音打破了大殿的沉寂,拉回了所有人的视线。

    楚沉回过神来,深深看了非墨一眼,挥手:“赐座!”

    拉着楚容珍走到一边的坐下,双眼平视,十分占有欲的将楚容珍拉到了自己的身边,寒眸漫不经心的扫向投来的视线方向,警告意味很浓。

    没办法,脱去一切伪装的珍儿就是这么招虫子。

    不小心保护的话,那些恶心虫子就像不要命一样紧粘过来……

    被非墨那霸道又浓厚的警告目光一扫,不少人头皮一阵发麻,纷纷低头不语。

    唯有赢仪,玩味又惊艳看着现在的她。

    一袭红衣好像鲜血的颜色,当真是惊艳。

    这样,才是最真实的她么?

    非墨的目光阴寒冰冷,直勾勾的盯着与他对视的赢仪,突然,对准赢仪红唇轻勾露出十分灿烂的笑容,就好像雪山盛开的雪莲。

    虽冷却极美,当真举世无双!

    唯独赢仪却从中看出了挑衅,看到非墨双唇挪动无声的话,双眼顿时阴沉了起来,手中的酒杯在他手中化为了粉尘……

    随即,也朝非墨勾起幽幽的冷笑……

    视线的无声厮杀让大殿的气氛顿时就冷清了下来,所有人都为之一颤有些头皮发麻之时,最上首的清妃见状,双眼微沉,笑道:“陛下,臣妾敬您一杯,祝您长寿万岁,祝楚国国运昌隆……”

    清妃一袭白衣,姿容清丽秀雅,嫣然一笑,真如异花初胎,美玉生晕,明艳无伦。

    仿佛不食人间烟火,实在是美极清极冷极,虽生于凡尘,但一瞥一笑,一举一动,甚至是一个回眸,无一不流露出仙子气息。

    与非墨,不,不对,是夜清。

    与夜清的感觉十分相似……

    随着清妃活跃了气氛,不习惯这种窒息宴会的权贵们纷纷起身,朝着上首的楚沉敬着酒,恭贺着……

    由他们开头之后,接下来是使臣的献礼。

    除了焰国,对外是全数离开回了焰国,不过是全被凤魅刺杀,魂断他国。

    楚沉的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直到华国送上贺礼时,他的脸色立马就僵硬了起来……

    那是一幅装裱精美的画,那熟悉的画功与题的小字让楚沉立马就沉下了脸,不是生气,而是担心。

    这是纳兰清的警告,因为这画是纳兰清与他一起合画完成的,如同送回了楚国,意思很明白。

    恩断义绝,生死不相往来。

    双手紧紧握着龙椅,手指灰白发青,身体也微微抖动……

    下方,纳兰清含笑看着上首的楚沉,眼中一片冰冷。

    从三十年前就生死不相往来,他楚沉本是一个陌生人,可是现在对她来说,楚沉是敌人。

    哪怕年少相交再亲密,对于她来说,敢动她儿子的都是敌人。

    更何况做出了这么过份的事情?

    若不是珍儿他们要自己处理,她早就派兵踏平楚国。

    “陛下,本王听闻沉王之妾棋力惊人,琴艺也格外出众,心有钦慕,可否恳求夫人表现一技?”

    这时,荣亲王直接站了起来,唇角勾起了冰寒的弧度。

    冰情的脸上一片阴寒,看着她的目光也格外的狠唳,好像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一样,有一种被盯上的感觉。

    楚容珍微微抬眸,对上荣亲王的双眼,随即微微一笑。

    起身,行礼:“王爷过赞,妾身的技艺不算什么,琴艺当属谢大小姐为绝,至于棋力,有棋圣老人家……”

    说白了,她不想表演。

    说起谢烟,荣亲王的神情不变,只是视线直勾勾盯着她,阴寒冷笑:“夫人何必过谦,能对棋圣弟子下指导棋,棋力又怎么会弱?正好,本王这里有一副上好的淮玉所制的棋,可否邀请夫人试下一局?”

    没事找事,绝对有问题。

    楚容珍微微垂眸,不动声色扫了他一眼,再看向四周,莫名觉得荣亲王对她的意见可不小。

    “荣亲王一定要下,妾身自然也不好推脱。”

    “夫人真是痛快,来人啊,摆棋!”

    荣亲王大笑一声,两个侍卫手里抱着两个大坛走了过来,还有两人抬来了棋盘。

    如此大动作,引得不少人纷纷好奇打探。

    荣亲王双眼直勾勾盯着她,一步一步,漫不经心走到棋盘前坐下,冲着楚容珍伸手,做出一个请的姿势。

    一个男人找女人下棋,而且是在这种庄严的宴会,荣亲王的举动实在让人深思……

    可是,无人提出异议。

    沉王没有出声,陛下没有阻止,就连楚王府那边也没有阻止……

    而他们,更加没有资格指责这件事情。

    楚容珍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冲着非墨投出一个放心的眼神,从容不迫的朝着荣亲王走去。

    “妾身觉得很奇怪,在场棋力出众的人少之又少,荣亲王爷为何一定要找我这个小女子?”

    “夫人何意在意这么多,在场人中也只有夫人有这个胆识敢与本王对弈一局,算是为陛下的大寿增加额外的表演,不是很好么?”

    荣亲王冲着上首的楚皇拱手,弯腰:“陛下,微臣将这对弈规矩更改了一下,博大家一观。”

    随手找开装着棋子的瓮,及人膝盖高度的瓮,里面立马发出一阵沙沙的声音。

    听得人头皮发麻,又忍不住好奇站起了身体查看……

    看到里面蠕动的东西时,胆小的立马发出一阵尖叫……

    “啊,那些是什么?毒虫?”

    “天呐,那些都是毒物,会出人命的。”

    “就是……”

    荣亲王听着场外传来的声音,阴寒的盯着楚容珍,“夫人不必担心,这些毒物咬人虽痛,却不会致命,所以不会有任何的问题。这次对弈的规则是从瓮中拿出棋子之后一个呼吸间就要落子,不允许有思考或迟疑的瞬间。夫人要是赢了,本王永不入京城,如何?”

    楚容珍淡淡看了一眼瓮中毒物,抿着唇,沉默不语。

    “这样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黑白棋混一起,于同一瓮中取棋,这样岂不是更加有趣?”

    荣亲王的脸瞬间沉了下来,阴沉盯着她那含笑的双眼。

    “贞宁县主好勇气,小王对于这局棋蛮兴有趣,大家要不要来赌赌?我赌贞宁县主赢,赌注嘛就是赢族无偿使用权,如何?”

    一边,赢仪大摇大摆的站了起来,从桌子边一跃,就来到了荣亲王与楚容珍的中间,狂野的伸手探入瓮中,再收回来时,他的手一片黑紫……

    这可不是什么无毒,而是剧毒的毒物。

    赢仪漫不经心一笑,扛起荣亲王身边的瓮就全数倒向楚容珍身边的瓮,黑白棋子混一起,当然,还有毒物,也混一起。

    砰的一声,将大瓮扔地上,赢仪一手靠在瓮边,充满杀意的双眼就盯着荣亲王。

    珍儿可是他看上的女人,弱不禁风的男人,竟敢觊觎她?

    哪怕是杀心也不行!

    懒懒斜靠在瓮边,冲着一袭黑袍的非墨挑眉,“沉王又拿什么赌注赌贞宁县主赢?”

    充满挑衅的意味,非墨不动声色勾唇。

    慢慢的,站了起来,微眯的双眼满是一片阴唳,与平时那清冷如月的模样有着天差地别。

    “珍儿对弈,本王自然要支持她,身为她的夫君我们本就是同心同体,又何须无聊的赌局?”

    赢仪表情一僵,呼吸突然一滞……

    重重的吸了一口气,压下心中怒气。

    冷冷的瞪了非墨一眼,扭头,接过阿布递过的毒物解药,一口就直接吞了下去……

    楚容珍摸了摸手腕,不动声色的微微一笑。

    当着所有人的面将伸进大瓮之中,小手紧握,放在了荣亲王的面前,愉悦勾唇。

    “谢谢大家的支持,荣亲王爷,双或单?”

    荣亲王阴沉着的脸一直盯着她的手,咬牙,“单!”

    楚容珍张开手,手中两个棋子呈在手心,偏了偏头,“真可惜,是双呢?”

    无视荣亲王的脸色,她笑开了怀。

    或许她明白了荣亲王想要做什么,光明正大的要除掉她。

    这就是荣亲王的目的。

    如此光明正大的行动,手段令人佩服,要是发生了什么意外,这不过是一场比试,到时丢了性命也不关他荣亲王的事,因为,她明知有危险却同意了。

    单纯直白到令人发笑的手段。

    却又是十分好用的手段……

    楚容珍挑了黑子,她习惯性用黑子。

    漫不经心的将棋子握在手心,视线,正好对上楚辰宁那担忧的目光,微微一笑。

    毒物,于她来说并不重要。

    重要的是,他荣亲王哪来的胆子敢在大展光明正大的动作,仅仅认为她不会拒绝?

    还是说……

    仅仅只需要除掉她,别的一切都无关紧要?

    “王爷,白子先!”

    荣亲王阴寒的盯着她,一直没有任何动作。

    倒是一边,不少人在细细讨论着。

    “看起来是剧毒之物,要是被咬了怎么办?会不会死了?”

    “不会,荣亲王不是说了么?不致命!”

    “说了不致命就真的不致命?万一出了意外怎么办?”

    “就是就是……”

    议论纷纷,对于楚容珍来说,没有半点的动容。

    她专门玩毒之人,会怕毒物?

    荣亲王死死的盯着她,随即冰冷一笑,大手直接插进瓮中,找出一枚白子放在了棋盘。

    他的手上没有半点的被毒物咬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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