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绝宠之惑国煞妃-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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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好像一个死人一样,除了极为细微的心跳之外没有任何反应。
很快,从皇宫中打探的暗卫回来了,走到一行的面前,一行的脸色顿时阴沉了起来。
“夫人,那位现在昏迷不醒,从他的吃食中检查出了毒药……”
“被人下毒了?金蚕蛊可以吞噬很多的毒药,一般的毒药对他起不了什么作用,是中了剧毒?”
“鹤顶红!”
楚容珍的脸红完全阴沉了下来,见血封喉的毒药之首,一般人会立马暴毙。
“夫人,那位会不会出事?”一行有些慌了,如此剧毒之药,人还能活?
楚沉死了不要药,可不能牵连到他们主子。
楚容珍离开非墨的身边,走到一边的暗格,抱出她手中的大箱子,在里面翻翻找找,边找边问:“陛下中毒多久?”
“半个时辰不到!”
楚容珍从怀中摸出一个瓷瓶,扔到一行的身边,“去,给陛下用牛奶进行催吐,再把这个想办法通过血液引进体内,希望有用!”
“是!”一行不敢有任何耽搁,快速离去。
楚容珍走到非墨的面前,坐在他的床边,抿着唇,神情十分不悦。
不悦中还带着说不出的担忧与关心,能做的她己做了,到了这种地步,她无能为力。
母体受损,只能想办法让母蛊活下来,想办法让母蛊吞噬鹤顶红的毒性,否刚别无他法。
引子蛊出体根本不可能,母蛊处于危险状态,子蛊也处于狂躁状态。
很棘手……
该死的,金蚕蛊本就难解,现在又变异成了子母形式,师父他就是吃饱了没事干,尽留些祸害人的东西。
伸手,握着非墨的手,细细听着,不敢放过任何的差错。
非墨昏迷不醒的消息很快通过暗卫传到姬落的耳中,姬落中午得到消息,想也不想了的就快步跑了过来。
从得到宫中楚皇昏迷不醒的消息之后他就想到了非墨。
“他……他怎么样了?”看到楚容珍,姬落大口大口喘着气,脸上全是担忧。
楚容珍一直坐在床边,头也没回,“只能等了!”
“等?”
“对,等,等陛下清醒!”楚容珍的声音中满是疲惫与不悦,还有着深深的愤怒。
以前没有放在心中,果然金蚕蛊的养成势在必行。
她一定要养出一对子母金蚕蛊,一定要养出……
“只能等?要是陛下死了,墨也就要跟着死?”姬落十分担忧,声音也提高了些,焦躁的来来回回走动,在房中发出极大的脚步之声。
“嗯!”楚容珍依旧没有回来。
静静看着非墨,不知何时,楚容珍的眼己红了。
说不清心中的感觉,但她不想看到他这么死气沉沉的躺在这里,明明平时那么霸道那么强势,现在却只能躺在这里任由她欺负都没有反应。
不习惯,真的很不习惯。
拿着手帕替他擦着额头,楚容珍表情复杂,一点一点,温和轻柔。
“墨,瞧,我都欺负到你头上了,怎么不反抗?”伸手,掐着非墨的脸上,楚容珍笑得悲伤,脸上是她自己都不知道悲伤。
心脏一点点收紧,紧到呼吸都有些困难。
眉头皱起,痛苦与悲伤,淡淡的忧伤。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姬落来来回回走动,烦躁的像只无头苍蝇一样。
“没有办法,只能等了,与其在这里急,倒不如去想办法让陛下醒来!”
“我说你一点都不急么?墨都变成这样了,你就不担心?”
听到楚容珍那平淡的话语时,姬落的心中升起了不悦也不甘,为非墨不甘。
没有回头,姬落一直看不清楚容珍的表情。
楚容珍这才缓缓回头,脸上平淡无波,没有任何的悲伤与痛苦,如一汪死水般平静。
“急能做什么?我急非墨就能醒来?我急他的蛊就能解?”
“你……”姬落被她的表情弄得心中烦躁,渐渐升起了一抹失望,替非墨感到不值。
明明墨那么喜欢她,可她在墨生死关头却是这么平静,平静到一点都不在乎他……
“墨昏迷不醒你就没有半点担忧?要知道,万一出了差错,他可是一辈子都醒不来……”
“你担忧他醒不来?”楚容珍语气冰冷,冰到脸上不带任何波动,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斜视着姬落,接着道:“像只无头苍蝇,墨出事就像失了主心骨一样,我说过,该做的己经做了。你有空在这里担忧就去查清是谁给陛下毒,有什么方法可以减轻鹤顶红的毒素,有没有类似鬼老一样的人物,而不是在这里像只暴怒的野兽乱转。姬落,亏你是丞相,你现在与一只野兽有什么区别?”
“你……”
“我担不担忧非墨那是我的事,与你何关?我担忧了,我心急了,非墨就能马上醒过来?”
楚容珍冷静到了极点,冷静到姬落都不敢置信。
这个女人是爱着墨,还是不爱?
冷静,太过冷静……
冷静到他都分不清……
“好了,没事不要来这里,非墨的蛊我压制了下来,你身上有别的味道,不要靠近他!”楚容珍淡淡扫了他一眼,转头,视线投在非墨的身上。
姬落张嘴,最终什么话也没有说出来,深深看了她一眼,才转身离去。
一边几天,楚容珍未曾合上一眼,她要时时刻刻盯着子蛊的躁动,一旦苏醒就强迫让它沉睡。
子蛊的躁动极为伤根本,如果放任,到时陛下醒了,非墨的身体也会被掏空,好几年都无法恢复。
不得己,只能随时盯着,因为子蛊的苏醒没有规则性,只能守在他的身边,紧盯着绝不能让它苏醒。
压制蛊虫的方法只有她能做,手法特殊与对蛊的了解,除了她,别人做不来。
一连三天三夜,她未曾合上一眼,不敢有任何的闭眼。
蛊发非同小可。
喝了一杯浓浓的茶水提提神,楚容珍一手撑着下巴,一边看着非墨,喃喃自语:“第三天,还有四天,要是楚沉醒不来过你可就真的要给他陪葬了,要把我一人扔到世上么?不过你放心,我不会给你陪葬,只会逃得远远的,很远很远……”
楚容珍一时兴起,对着非墨自言自语,低着头,神情惆怅。
低头的她没有看到,沉睡中的非墨微微皱眉。
“夫人,外面有人闯宫,两个男人,其中一人说要找您?”
楚容珍放下非墨的手,“叫什么?”
“单名,一个青!”
清姐姐?
楚容珍猛得站了起来,又缓缓坐了回去,“认识的人,让他们进来。”
“是!”
不出一会,两道身影像一阵龙卷冲了过来,纳兰清冲到非墨的面前,看着沉睡不醒的他,眼中露出的心疼与伤痛。
颤抖伸手,不敢置信。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楚容珍让开了位置,走到非墨的床边坐好,她的眼睛,不能移开非墨的身体。
纳兰清一屁股坐在床边,握着非墨的手,红了眼,眼中含着泪。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纳兰清不停道着歉,不停的说着对不起。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楚沉那个王八蛋竟敢这么做,我不知道你的命与楚沉绑在了一起,对不起……”
慢慢的,楚容珍听出了门道,皱眉,“你们对陛下做了什么?”
陛下这么多年前一直都被保护得很好,从未见过被刺杀的怀况,对了,昨天清姐姐说过,她要杀了楚沉吧?
该不会……
龙泽抿唇,身上也散发着阴冷的气息,慢慢道:“清儿派人动手了,给了楚沉下了毒药,却不知道楚沉出事非墨也会跟着出事……”
楚容珍一听,顿时没好气重重叹道。
她的心中升起了一抹烦躁,强忍着怒气,对着纳兰清道:“非墨的能力不弱,这么多年都没有动楚沉不就是最大的疑惑么?清姐姐太心急了,要是楚沉能动,很久以前就动了……”
纳兰清被楚容珍一说,低头,神色愧疚。
倒是龙泽不悦的盯着楚容珍一眼,伸手安慰着纳兰清,似不喜楚容珍对纳兰清这般的指责。
接受到龙泽的目光,楚容珍耸耸肩,轻声道:“好了,现在知道也好,想想办法怎么让楚沉醒过来吧!”
纳兰清这才双眼发亮,猛得抬头,大力点头。
“好,有什么需要我做的?他这是怎么了?”
“蛊,变异蛊王!”
“现在我能做什么?”
“现在能做的己经做了,只能等了,或许可以找找世上有没有与鬼老一样善于变异蛊虫的人,我的能力有限,养出变异蛊的机率太小……”
“好,我马上派人去找,公仪族这次来人,不知道……”
“公仪族不行,我师父是被公仪族驱离的,因为公仪族接受不了他的养蛊方式,所以应该不会有人与师父一样。”
“那?”
“听说世间有闲散的蛊师,他们才是真正的行家。”
“好,我明白了。”
与纳兰清交待了很久之后,敏锐的发现非墨身上又出现异样的红,脸色开始变幻之时,楚容珍马上离开了纳兰清的身边,按照之前的方法强行压下子蛊,最后才松了一口气。
纳兰清陪她一起,看着楚容珍拿着银针朝着自己的痛穴刺去的时候,脸上忍不住的心疼。
若说前世是相差很多的姐妹,那么这世,她己把珍儿当成儿媳看待。
“你多久没休息了?”
“三天!”
“不能把这事交给别人?”
“不能,你们不知道子蛊发作的症状,每次发作都症状不一样,一旦错过苏醒时间,想要压制就十分麻烦,而且会极大的耗损他的身体……”
“可是这样下去,你的身体……”
“没事,过一段时间就好了,最多七天,如果七天后陛下醒不过来,非墨的毒就要解,到时内脏机能恢复,我估计也没有什么办法可以抑住身体的耗损。”
纳兰清微微点头,不再言语。
看着楚容珍放在一边的银针,垂眸,静静坐着。
第五天半夜,楚容珍趴在非墨的身上睡着了,她己到了极限,身体己不是她能控制了。
身上三大痛穴这两天来被她反复刺激,早己失了痛感,起不到多大的作用。
一手撑头,明知道不能睡,可她依旧抵不过睡意的困扰。
全身疲惫到了极点……
“珍儿,快醒醒!”纳兰清在她的耳边轻唤,楚容珍立马从睡梦中惊醒。
半响,她的神智回不来,眼中觉得一阵虚影在晃,分不清什么是现实。
抬手,狠狠一巴掌甩到自己的脸上,楚容珍强迫自己醒来。
“什么事?”
“楚沉醒了,刚刚得到消息,楚沉醒了!”纳兰清脸上是止不住的开心,重重松了一口气。
楚容珍也浑身一震,走到非墨的身上伸手把着他的脉,低头,把耳朵放在他的身上,拿发钗在非墨的身上刺出一个小口,撒了一些不知名的粉末,细细观察……
好半响,楚容珍才松了一口气,脸上露出了笑容。
“没事了,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