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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磨刀霍霍向渣攻[重生]-第16章

小说: 磨刀霍霍向渣攻[重生]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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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啊,”舒望拿筷子的手顿了顿,然后把夹到秦因书碗里的排骨又夹了出来:“那下次给你做别的。说吧,二娃,你有什么事吗?”

    “小爹,我……”秦因书咬了咬牙,还是说了出来,这个诱惑对他来说实在太大了:“老师说这周末会带我们去风都春游两天,我想……我想参加……”

    这些天来,他都要忘了,除了小爹,还有另一个很重要的人在等他。他真的迫不及待想要见到阿水了,那个小小的,还没长大的,但和长大后一样是个爱哭包的阿水……

    可是看到舒望没有说话,秦因书又不忍了:“小爹,如果你不愿意的话,我就留下来陪你。”

    舒望似乎刚从微怔中回过神来,他微微笑了起来:“怎么可能不愿意呢?出去玩玩,散散心也好啊。”

    在将秦因书交到老师手里,看着他登上大巴,再目送那大巴渐渐驶出视线后,舒望脸上的笑容终于挂不住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不断震动的手机,盯着上面的来电显示看了好久。

    那是一长串电话号码,还是一串曾他烂熟于心的电话号码。在不久前这些数字并不是数字,而是几个三个俏皮的大汉字——老柚子。

    远处的洒水车唱着欢快的歌谣慢慢驶来,可站在原地的舒望却没能及时躲开。那带着尘土味的、冰冷刺骨的水花洒了他一头一身,也让他终于清醒了过来。

    不再犹豫,舒望毫不留情地挂断了电话。

    这是这些天来,他挂断的第十三个来自秦宥的电话了,也许他该换个号码了……

    接下来,舒望独自去医院进行了复诊,医生说他的胃溃疡已经痊愈了,只是还有些慢性胃炎,需要多加调理。

    得知这个好消息的舒望并没有想象中的雀跃,而原因连他自己都不知道。

    自从知道将来可能死于胃癌后,他突然变得很珍惜生命。每天即使没人催着,也会老老实实按时吃饭,不吃冷的辣的对胃不好的,吃饭细嚼慢咽,尽量一日多餐,以前的所有任性妄为似乎在一夜间全被丢弃了。

    按部就班地生活,规规矩矩地活着,他知道自己应该这样做。心底有个声音在跟他说:就这样活着吧,活着就很好了,那些讨厌的事物和人就让他们随风逝去吧。

    可他……不服气,真的好不服气,心中的委屈满得都要溢出来了,恨意更是无处发泄。

    为什么老天还不劈死那对狗男女,而他却只能接受这一切?!

    什么“原谅他人就是原来自己”,他做不到!这只是懦弱之人无力的自欺欺人,他的心眼比针尖还小,他偏偏不干!

    于是在秦宥晚上再次打来电话时,他按下了接听键。

    如果连面对对方都害怕,那他还能怎么去报复他们呢?

    似乎没想到舒望这次这么爽快就接了电话,那边沉默了很久,还是他先开的口:“有事吗?没事我就挂了。”

    “……小望,我……”秦宥低沉沙哑的声音在那头响起,竟莫名夹杂着一丝憔悴。

    舒望嗤笑了一声:“喂,你谁啊,我们很熟吗?蒋小姐的男朋友。”

    他等了十秒,秦宥都没有再说话,于是不耐烦了:“你有什么就直讲,有胆子出轨没胆子跟我讲话啊?秦宥,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今天才第一次发现你就是个懦夫!像个男人一样好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负责,你既然选择了她,就不要再对我装作一往情深!你这个拖泥带水的样子只会让我觉得恶心!”

    这字字带刺的一长串话说完后,舒望才发现连空气都变得稀薄了,他有些呼吸不过来了,只能一边喘着气一边说道:“我数十声,你再不说话我就挂了。”

    “十、九、八、七……三、二——”

    在“一”字即将说出口时,那头终于传来了秦宥的声音:“舒先生,我有事和你商量。”

    如同用尺子画出来的一条直线,没有一丝起伏,不含一点感情,疏离冰冷得正如他所愿,可他却没有自己想得开心。

    舒望突然有些累了,他揉了揉额角,干涩地说:“你说吧,我听着。”

    “房子我打算卖了,我在床下发现了你的戒指,你过来拿走吧。”

    秦宥口中的戒指是舒望弄丢的结婚戒指,当时他找了好久都没找到,还为此闷闷不乐了很久。没想到现在找到了,他却不需要了。

    “你丢了吧。”

    “你的东西,你自己丢。”

    “不,你去丢。”

    “不,你来拿。”

    “你丢就好了。”

    “要丢就自己来拿。”

    舒望很固执:“我不会过去的。”

    秦宥也很固执:“那就没人丢了。”

    “你到底要干什么?秦宥。”舒望讥讽地勾起嘴角,笑容还未完全绽放,他已忽然冷下了脸:“我告诉你,我是不会过去的。你把它丢了,卖了,或者保存着,这都不管我屁事!醒醒吧你,我们两个早就一拍两散了!不就一破戒指吗,谁稀罕啊?!我看到它都恶心!”

    “你他妈真是个王八蛋!”舒望掐断电话,一边痛骂着一边将手机往地上摔去,“砰”的一声,宁静的黑夜被彻底打破了。他还是不够解气,把东西“霹雳乓啷”往地上砸,又把沙发当作秦宥使劲地踹,直到全身脱力才瘫倒在沙发上,蜷缩成一团。

    一通发泄后,舒望已经没有了力气,可胸中的怒火仍烧得正旺。好不容易积攒了点力气后,又对着墙一脚踹去。

    可在某一瞬间,舒望忽然停下了动作,坐直了身体,瞪圆了眼睛,他好像、好像听到了“噔噔噔”的……

    上楼声?!

    糟了!一定是楼下找上门来骂他扰民的!

    舒望简直呆住了,除了一脸的懵,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动作。直到那“咚咚咚咚”极具节奏感的敲门声响起,他才知道这真的不是假的。

    毕竟知道自己理亏,舒望吸了吸鼻涕,硬着头皮走到门口,把心一横扭开了门把手。

20。烂透了()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身着白衬衣、黑西裤的俊秀男人,身材颀长,比舒望刚刚高了半个头,皮肤是带点病态的苍白,无框眼镜后掩着一双瞳色很浅的狭长凤眼。

    舒望心里有些打鼓,尴尬地说道:“对不起啊,我刚刚没注意,我不小心打扰你了,真的对不起啊。”

    可对方脸上依旧平静如水,只是凤眸微挑,目光中隐隐带了些审视。

    舒望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就差没把肠子悔青了。不就离个婚吗,他干嘛非要作死,干嘛非要要死要活?!

    “给你。”毫无预料的,男人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条黑色手帕。

    舒望有些不知所措,急忙甩手拒绝了:“不用了不用了,你别介意就好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犯了。那……你好走啊。”他一边干巴巴地笑着,一边在对方的注视中慢慢关上门。

    就在门快要关上时,一只洁白如玉的手忽然插|进了门缝里,稍一用力就将门一点点给掰开了。

    “你刚刚哭了。” 不是疑问,而是百分之百的肯定。

    舒望很尴尬,他真没哭,只是脚踹疼了,流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后,舒望决定接受男人的好意,接过手帕谢道:“那就谢谢你了。我刚刚就是心情不太好,没怎么注意,你可千万别生气。”

    “沈景行。”男人突然没头没尾地丢出了这三个字。

    “什么?”

    “沈景行。”男人又低沉着嗓子重复了一遍:“我叫沈景行,住你楼下。”

    既然别人都自报家门了,舒望也不太好藏着掖着:“我叫舒望,嗯……住你楼上。”

    这话一说完,两人又陷入了尴尬的沉默。舒望暗自祈祷沈景行能赶快走人,可偏不如他愿的是,站得如松如柏的男人忽然耸了耸肩:“你刚刚吵到我了,请我吃宵夜吧。”

    直到坐到楼下的沙县小吃里,舒望仍有几分不敢相信,他竟然就这么轻易地答应了一个陌生男人人的邀约。

    想到这里,不由神情复杂地看了面前的男人一眼。

    正在低头看菜单的沈景行却在同一时间抬头了:“怎么,有问题吗?”

    被抓了个正着的舒望尴尬地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来,只好指了指菜单,结结巴巴道:“我、我、我只是想问你想好吃什么了没?”

    说完,就在暗地里狠狠揪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在与沈景行对视的那一瞬间,他几乎要以为对方看穿了他的心思。

    没错,他就是在怀疑男人是不是对他有某些意思。虽然他很有自知之明,可男人的举动实在太奇怪了,让他不得不联想到了一些其他的东西。

    “你要吃什么?”沈景行把菜单反过来放在舒望面前。

    舒望看也没看便道:“其实我——”可还没说完,就听沈景行对老板大声喊道:“两碗云吞,一笼蒸饺,不要葱。”舒望还没说口的“不是很饿”就只能吞回肚子里了。

    沈景行掰开筷子递给他,解释道:“我不喜欢葱。”

    舒望眼睛一亮,顿时对沈景行生出了几分亲近之感:“没想到你还挺有品位的。”

    “你也不喜欢葱?”沈景行反问道。。

    舒望愣了愣,他记得自己小时候嘴巴并没有这么挑剔,他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这样的呢。

    他记不太清了,只记得和秦宥在一起后,有次嫌弃菜里的葱太多了,多到他都犯恶心了,秦宥就非常任劳任怨地替他把葱全都挑了出来。

    从那时起,他的嘴巴就忽然变刁了,因为他喜欢看秦宥为他挑菜的认真模样。久而久之,他连自己都骗过了,开始以为自己是真的讨厌葱了。

    一想起曾经的种种,舒望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急忙低头掩盖住自己情绪:“对啊,葱比某些人还要讨厌,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呢?”

    不苟言笑的沈景行突然自我介绍了起来:“我是一名画家,两个星期刚搬到这里。”他顿了顿,又说道:“我可以追你吗?”

    “啊?!”舒望愣住了,不是他听错吧,这两句话之间好像没有什么联系吧。

    “我想要追你,”沈景行双手交叉放在桌上,无比认真道:“你讨厌葱,我也讨厌葱,我们会是非常完美的一对。”

    舒望倍感窘迫,躲开了沈景行坚定的目光:“不愧是画家,太有个性了。”

    沈景行淡淡看了他两眼就收回了目光,倒也没有露出失望的表情,只是不再言语,低头吃起了热腾腾的云吞。

    舒望刚吃过晚饭,草草吃了几口就吃不下去了。他抹抹嘴,抽出两张二十放在桌子上,想要抽身离去:“我吃饱了,就先走了,你在这慢慢吃。”说着就起身了。

    “正好我也吃完了,咱们一起走好了。”沈景行跟着起了身,舒望往他碗里瞟去,还真的就只看见了一个光秃秃的碗,连汤都喝得一滴不剩。舒望无奈,也只能同意了。

    两人一同走在幽长寂静的小道上,此时已时值半夜,路上一个人也没有。舒望实在是想不出什么话来缓解尴尬,干脆闭口不语,倒是沈景行看起来很自然悠闲,他漫不经心地问道:“所以,你答应了我的追求了吗?”

    舒望终于不耐烦了,他大步向前走着:“我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刚离婚,现在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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