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十八一枝花-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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妍妍听到韩笑这样说,表示一点都不高兴…
三小只下了车,雅南顺势也去开车门,被嘉树眼明手快地抓住了小手。
“不许调皮。”嘉树严肃认真地说。
雅南嬉笑不止。
同三小只道别,雅南眼看着嘉树将车驶入了越来越偏僻的郊区。
等到两岸灯光渐微,雅南伸手,挑起了嘉树下巴,问,“余先生,你这是打算带我去野/战吗?我可警告你,我爸妈还在,待会儿要是不回家…”
嘉树一言不发,一手把着方向盘,一手抓着雅南柔若无骨的小手,放到了自己蓄势待发的地方。
雅南往后一缩,被他牢牢握住。
“不是想要我,先给你一部分。”
他扭头,看着她,说,“别急,待会给你所有。”
车子在一幢别墅前停下,别墅气势恢宏,却仿佛有些年头…推开门,到处都被盖上了厚厚的遮尘布,高高低低的轮廓之下,雅南可以看到沙发,餐桌,还有客厅里的那架三角钢琴。嘉树领着她走进客厅,边走边介绍道,“这里是我小时候住过的地方,那时才5岁,大概…这么高”
嘉树把手放在雅南小蛮腰之上。
关上门,开了灯,嘉树转身,问,“你呢?多高…”
雅南痛恨嘉树来身高嘲笑她,于是没好气的回了一句,“长那么高干嘛,人家是看深度的,好吗?”
雅南要往前走去,嘉树拉住了她的手。
雅南转身,眼前地这个男人望着她,上前一小步,伸手摸着她的头发、肩膀,毫无预兆地低头,浅浅地吻着她的额头。
他的身上,散发出浓烈地求爱讯息…
“很深吗,我怎么觉得还好,跟我的长度刚好契合。”嘉树说。
秒懂的雅南咬住了嘴唇,骂了一句,“臭流氓。”
“洗了澡,应该不臭。”嘉树的嘴唇亲到她脸颊,忽然顿住,雅南抬头,看到他的目光正停留在她脸颊之上,雅南这才忽然记起脸上还留着两块贴贴纸的痕迹…
想着她就是这样招摇过市了一晚,雅南有点崩溃。
“我去洗脸。”
“跑什么…”雅南要走,再度被嘉树拉入怀中,他低头,微笑着伸手点了点那棵树,道,“这是我?”
“嗯。”雅南羞羞地点了点头。
尔后,又抬头,问,“好看吗?”
“好看。”
嘉树低头,用唇舌包覆住了那方小小的地方,吻着,舔着,吮吸着…
亲着亲着,两人撞到了那架钢琴边上。
他抬头,抓着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吻着,半响,才说,“你想在身体上烙印我的痕迹,我有更好的办法。”
雅南望着他,抽出手,慵懒地撑在钢琴上挑衅,“比如…”
嘉树上前,微微弯腰,双手抱着她软润的双臀,往上一提,雅南便稳稳当当地坐到了钢琴之上。
别墅的灯在无数颗水晶的折射下,白得耀眼,好在顷刻间,嘉树高大的身子便替她挡到了刺眼的光芒。
他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慢慢拉开雅南背后的拉链,露出她白皙如玉的颈背。
饱满圆润的上沿。
他的指尖有些微微发烫…
“你想把我的痕迹留在哪儿?”嘉树问,孟浪的手指从雅南耳侧,蜿蜒往下…
他按着她的锁骨,问,“是这儿?”
“还是这儿?”胸口。
再是浑圆的肚脐,漂亮的腹股沟…
他挑起她的下巴,用直白的眼神,沉静地看着她,“知道我在球场上想的是什么吗?”
他说,“我那么拼命的结束比赛,只为了你。”
第116章 chapter116()
九月下旬,b市变得异常干燥,到了夜里,还会有些寒凉。
老旧的余家老宅,常年没有人居住,好在空气里也没有恼人的霉菌气味。遮尘布上有些灰尘,嘉树脱下自己的外套,垫到上面,当他退下她那条连衣裙,雅南没忍住,微微咳嗽了一声。
嘉树愣了愣,即便下身涨得发疼,还是停下了动作,俯在在耳边,说,“我去开空调。”
这个杠头啊,她会咳嗽又不是因为冷…
b市雾霾严重,这样的老房子,总是有些灰尘的,天气又干,嗓子不舒服是正常的。
看着嘉树转身离去时的背影,一个坏坏地主意忽地冒上了雅南心头。
经年无人住的房子,空调并不常用,雅南走到空调处时,嘉树正单膝蹲在地上,一边跟人通着电话,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在抽屉翻找些什么,电话那头,仿佛是家里的长辈,又或者是别墅管理员…嘉树待人从来温和,这一次也不例外。
只是雅南还是能清晰地感知到他语气里一丝丝急促。
他的眉头微微蹙起。
整张侧脸的轮廓是那样棱角分明,宛若动漫画家笔下的人物。
他穿着短袖的t恤,露出比小麦色略深的性感肌肉,常年击球,他的手臂紧实,刚劲,力量感十足,雅南还能清楚地记得每一次,他搂着她,上下活动时的场景…
雅南轻轻地走到他身边,蹲下,贴在他身后。
同物业管理员接着电话的嘉树微微一僵,没办法,雅南贴在他背上时的触感太过温柔,他甚至能感受到她胸前蓓蕾,在一点一点,慢慢盛开。
“我在开暖气,。”嘉树压低声音道。
“我知道的。”雅南搂住他劲瘦的腰身,说,“你继续。”
嘉树有着衣架子一般的好身材,虽然常年运动,却并没有如其他选手一般,浑身都是饱满健硕的腱子肉,他的体形十分匀称,看上去,甚至有些偏瘦,但丝毫不影响他的力量。
雅南摸到了嘉树的凹凸不平的腹肌。
明显地,嘉树呼吸顿住了半秒,尔后,又继续冲手机说到,“我没有看到遥控,你告诉我开完在哪儿。”
电话那头还在说些什么,雅南没空顾及,她吻着嘉树的脖子,一路往上。
她的舌尖划过他的耳珠,继而,用温暖而湿润的唇舌包覆…她的鼻息,如蝴蝶展翅一般,轻轻柔柔地打在嘉树耳廓,陡然间,嘉树肌肉一紧。
“你用点功,待会儿就不冷了,嘉树。”雅南好心提醒道。
嘉树平静地挂断了电话,说,“我想也是。”
他回头。
眼前的美景差点没让他理智瞬间崩溃,他的女人,只穿着他的外套,全面中空地,出现在他面前,他从没想过,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竟会那样的性感,那样的…惑人心魄…
“你要是闲得慌,不如去找一台加湿器吧,有些干…干燥…”
话音未落,嘉树已经一手揽住她的背,一手撑在木质地板上,面对面地告诉雅南,说,“加湿?你还需要加湿?再湿就要水满黄河了…”
他握着她的手,伸手一探,还真是。
“冷吗?”
嘉树揭开地上的遮尘布,露出柔软的羊毛地毯,他将雅南推倒,孟浪地挑开她并未扣上的衣襟,多余地问了一句。
雅南拉着他的衣领,说,“我说冷,你会停止吗?”
嘉树望着她,笑了笑。
说,“我想,我能让你热起来。”
微凉的b市夜晚,温度逐渐炙热,雅南躺在那张昂贵地柔软的地毯上,脸上冒出了蒙蒙的汗珠,而他的汗水,则顺着头发,落到了她的嘴唇边,她忍不住舔了舔,咸的…她长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对面墙壁上中古世纪风格的油画,慢慢地,融化在嘉树火样的热情了。
他一个冲顶。
她轻吟出声。
尽管有些事持续到三更半夜才结束,但嘉树好歹还是带着雅南回了家。等他们俩蹑手蹑脚,偷偷摸摸如同小贼一般到家时,理所当然地,两位长辈都睡了。
桌上放了两碗面,盖了鸡蛋,雅南碰了碰,冷的。
可她晚上没吃多少,又辛勤操劳了半夜,着实有些饿了,于是,趁着嘉树不注意,拿了筷子便猛地嗦了两口。
嘉树转身,一切恢复平静。
他给雅南递了一杯温水,润喉咙。
看着桌上的面,嘉树忍不住叹了口气,“你想吃,我去给你热一热,冷了伤胃,总是不知道照顾自己…”偷吃也不知道擦擦嘴,嘴角还沾着油花,跟个小孩子似的…
孩子…
嘉树忽然想到了刚才在那段对话。
老宅没有人住,自然地,也就没有那些该常备的东西…他享受在她体内释放的舒坦,可有些事,他不能这么自私。
紧要关头,他抽身。
云歇雨收,她却说,“你把我们的孩子给谋杀了,余先生。”
他起先不明白了,明白了之后,却是止不住地面红心跳…尔后,还得安慰太太,道,“没事儿,以后会有的。”虽然,嘉树一直都觉得,雅南比他更像个老司机…
嘉树端着面条走进厨房,雅南甜甜蜜蜜地揽着他的腰,跟屁虫一样,贴在他身后。
“我不是有你照顾嘛。”雅南没皮没脸地说。
嘉树顿下脚步,微微一笑,“对,你有我。”
……
肆意纵情的后果事,日上三竿了,两个人躺在被子里,谁都没有翻身的迹象。
戚秉言站在主卧门口,来来去去已经好几回,眼看两家人吃饭的时间就要到了,他愁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的。
余翰飞随意,可毕竟是头一次正式见面,总归是要重视的。
“老戚,你就让他们多睡一会儿吧,嘉树昨晚打球辛苦了。”郝静姝边摆着碗筷,边柔声说到。
“打球?你还他那是打球打辛苦的?”戚秉言走到餐桌边,没好气地回了一句。
“你啊你啊,这种话你可千万别当着孩子们面前唠叨。多尴尬啊,他们都是成年人,而且已经是夫妻了。”郝静姝笑道。
“夫妻…呵呵,不就是钻了资/本/主/义的漏洞…”戚秉言扁嘴,愤愤地捞了一碗面。
睡了个大饱的雅南愉悦地睁开眼时,嘉树还在睡觉,不过,她微微一动,他的长手长脚,立马就覆了过来。
“我有点饿,先起床了,你再睡一会儿?”雅南问。
“嗯。”嘉树说。
手脚并没有放开的意思。
雅南好不容易推开嘉树的禁锢,嬉笑着逃出房间时,老戚同志已经换好了西装,正认真地调整着领带,郝阿姨看不下去,忙过去帮忙。一大清早,就看到这样郎情妾意的画面,雅南忍不住预备调侃几句。
谁知,老戚见她一身睡衣,颇为不满道,“还不赶紧去换衣服,难不成要让你公公婆婆等你。”
“啊?”
“啊!”
被老戚这么一提醒,雅南这才记起中午的聚会…一时惊慌失措,雅南直接奔进了主卧,不一会儿,那卧室里便传来雅南咋咋呼呼的叫声。
戚秉言看着那间主卧,终究还是忍不住感叹,“终究,还是便宜了这臭小子。”
郝静姝拍了拍他胸口。
饭店定在圣爵菲斯。
十一点,嘉树拿起钥匙预备出门时,雅南这才穿着他预先准备的新裙子,从卧室里袅袅婷婷的出来。她得瑟地转了一圈,问,“漂不漂亮?”
嘉树张了张嘴,神情微动,却只淡淡地说,“嗯,还行。”
“只是还行?”雅南有点不敢相信自己耳朵…
嘉树看着对面的岳父,眼神越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