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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重生俏厨娘养成记-第46章

小说: 重生俏厨娘养成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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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问吧。俩人刚想告辞,陈凯泽又想起来:“请问,我想自驾的话,应该到哪里去租车?”女同志想了想,拉开抽屉翻出两张名片递给他:“县里没有这种公司,都是个体干的,这是俩司机的联系方式,你们自己联系吧。”

第164章 有所获() 
俩人出了县政府,又奔着文化馆而去。这次轮到司南出面了,她一脸真诚无害的笑容:“大哥,请问一下,县里有没有关于司姓家族的记载或者文献资料?”

    中年人沉吟片刻,说你们稍等,转身出门,片刻后,带了一个满头白发的老者进来,手朝着司南方向:“张老,就是他们。”

    司南和陈凯泽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恭敬的打了招呼。中年人拉过一把椅子,请老者坐下,老者坐定了,这才慢悠悠的问:“你们想了解司氏家族?”

    “是的。”司南点点头。

    “你们和司家有渊源?”

    “我姓司。算是家族后人吧。”

    “噢……是这样。”张老点点头算是明白了,又问:“你是司家哪一支的?”

    司南挠挠头:“不知道是哪一支。只知道我太爷爷叫司厚初……”

    张老听见这个名字,看着天花板想了片刻,看向司南:“司慎之是你什么人?”

    司南顿时心里突突猛跳:“是我父亲。我还有个叔叔叫司慎墨。”陈凯泽在一边也跟着心跳加快,突然有一种走近真相的恐慌感。

    张老又问:“居然是你父亲。他怎么没来?”

    “我父亲他……两年前因车祸去世了。”

    “啊,人生果然无常。小姑娘,你为什么来寻根?”

    “张老,实不相瞒,我父亲去世后,我发现自己浑浑噩噩长这么大,对于自己的家里居然完全不了解。我甚至不知道自己还有个叔叔,如果不是他来找到我,恐怕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而叔叔又说父亲年轻时候就和家里闹翻了,自此离家出走,几乎老死不相往来……但我问为什么,叔叔也说不出个具体原因。我想通过了解自己的身世来了解父亲,他走的时候没有留给我一句话,这让我总觉得有些遗憾……”

    张老点点头:“懂了。你们司家的老宅子,不在县城里。司厚初的后人们都陆续离开了,现在已经没有你们家的人生活在这里。最后一个姓司的,十年前也已离世。你要是想去祖居看看,还得往山里走。有地图吗?也不难走,现在路都修得好。”

    司南掏出县里的地图,张老从口袋里掏出笔,给她画了路线,又在地图上方写了电话号码,末了告诉她:“去吧,年轻人还有寻根这个念想的不多了。有不明白的,给我电话。”

    二人再三感谢,告辞出来。陈凯泽掏出卡片:“我问一下怎么租车。”掏出电话拨过去,和对方说了一会儿。司南站在树下百无聊赖的东张西望,突然她似乎感到街角那边有人在看她,这种感觉特别强烈,她马上站直了身体直直的瞅着那个方向,狭窄又幽深的小巷,只有高墙投射下的暗影,并没有人出现和路过。司南不觉得自己多心和敏感,她相信自己的敏锐和判断力,那种危险的感觉不是空穴来风,她的手不由自主摸了摸腰包和裤兜。陈凯泽挂断电话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车子谈好了。明早送到宾馆门口。咦?你怎么了?”

    “没事儿。走吧。”

第165章 显赫() 
陈凯泽借去卫生间的机会,给蒋山发了短信,说自己明天要和司南开车去祖居。马上就收到了消息:“祖居在哪儿?”,陈凯泽回复了村庄的名字。洗洗手,整理一下衣服出了卫生间。

    司南拉着陈凯泽说走吧,还想去文物馆看看,俩人对着地图,边看边走边问,摸到了门上,进去以后,正如司南所想的那样,陈列厅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的沙盘,展现了县辖区的所有地形风貌。司南叫过一边的工作人员,请教她要去的村庄在什么位置,工作人员指给她看。司南只觉得这片连绵起伏的地形似乎在哪儿见过……却一时也想不起来,只能仔仔细细把图刻画在脑子里,每一道沟壑,每一条小溪都不放过。谢过工作人员,司南挽着陈凯泽的胳膊沿着墙边看展品。小县城并没有辉煌悠长的历史,与北地那些动辄建都千百年的古都相比,最多可追溯到四百年前。

    在一面长长的表现本县历史变迁的画卷前,司南停住脚步,看文字介绍,大约就是四百年前,一位姓司的朝廷重臣,辅佐新帝登基并坐稳江山后,察觉新帝有兔死狗烹鸟尽弓藏之心,他也明了功高盖主实在为人臣的大忌,床榻之处岂容他人酣眠,于是佯装生病,讨了早已垂涎多时的这块风水宝地告老还乡去也,这块宝地风水之好,曾被术士赞誉为有庇佑子女,福荫后代之气象。

    正史介绍完毕,又起了一段文章,讲了令一个版本,说是皇帝并未真的要对这位重臣处之而后快,是君臣二人来了一出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表面是对老臣权倾朝野耿耿于怀索性发作了撵出去,实际上是老臣受新帝的之托,来此看守龙脉。这地下埋着的,是新帝的亲生父母,当年老皇帝后宫无可造之材,又不想祖宗的江山断送在自己手里,百年后无颜见先人,于是就在兄弟之中,选了个权势最弱但孩子却是人中之龙的弟弟,把他们一家杀了灭口,并把弟弟的孩子送入宫中,当成自己亲生的加以抚育,并教以治国之策……也算是江山不曾改姓。而新帝对这些来龙去脉早就一清二楚,只是为了活命装作不知。登基后,为了缅怀亲生父母,也是为了自己及后代能坐稳江山,特命风水大家寻了此块宝地,厚葬了父母,并委派了信得过的老臣世代守陵与此……

    林林总总看完,司南和陈凯泽面面相觑。

    陈凯泽说:没想到你家世这么显赫,你父亲只说你祖上是御膳房的……

    司南咂嘴:我也只知道我家祖上有个皇帝的厨子,这是哪一出啊,完全没提厨子。

    俩人又讨论了一会儿,结论是:可能后面是有个做厨子的先人,却不是这里说起的那位。正说着呢,陈凯泽手机响,他看见是蒋山的号码,心里突突一跳,面上镇定的对司南说:“我去外面接个工作电话,你先看着。”司南点点头。

    陈凯泽拿着手机到了外面,找个墙角,这才对着手机说:“义父,您有事儿?”

第166章 迷雾重重() 
“嗯,你出发前搞清楚司南身上都有哪些杀伤性的设备。我怕她对你不利,这个女娃心黑手狠,刚听说她在姓李的地下拳场的台子上,一脚踢死了一个又高又壮的女人。你要小心,防人之心不可无。你搞清楚了,告诉我一下,我看要不要派人帮你。”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陈凯泽握着电话,如陷冰窟,说不上什么心情,甚至都不知道该相信谁。司南如此凶残?他的直觉和这么久相处告诉自己不可能;义父在吓唬他?多年的感情又告诉他没必要。他有些茫然失措,总感觉事情在朝着自己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他突然想起了那部老旧的港片,他好似宁采臣,面对聂小倩充满了无比复杂的情绪和爱,有忌惮有爱怜有悲悯更有情动以后身不由己的无奈……人生路迢迢,命运的拐点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将人轻轻推转了角度,在时间长河里我们毫无回溯之力,生命顺流而下,日日减少,陈凯泽茫然的看了看天空,春日晴好,端丽无方,他深吸一口南方暖湿润人的空气,下了决心:既然理智无法判断,我将跟随自己的心勇往直前。

    司南狗头狗脑的出了展馆的门,看见陈凯泽失神望天不知道在干嘛,她喊了一声,陈凯泽猛然一抖才算元神归位,看向司南的瞬间,只觉得口焦舌燥,他强颜欢笑。这瞬间的变化未能逃过司南的眼睛,她慢了脚步,脸上带了探究的神色,毫不掩饰自己的疑问,对上陈凯泽的视线。

    看到司南如此敏感又坦荡,陈凯泽心里乱七八糟的,他吻吻司南的额头:“看完了?”

    司南抬头看他:“你遇到麻烦了?”

    “有点吧,比较棘手。项目进展到一半,钱都砸进去了,对方想撤,先不管了,我们忙完眼前的事情再说。”

    司南将信将疑:“好。我们去吃晚饭吧。我刚跟工作人员聊了一会儿,她说县中心广场往北是一条步行街,晚上有夜市,饭馆也多,很热闹。”

    俩人沉默的走了片刻,司南感觉到陈凯泽满腹心事沉甸甸,也不去打扰他。暮色渐渐笼罩上来,晚霞将白色的山墙镀了金,树木房屋的黑影仿佛从地底攀援着生长上来,正在一口一口的吞噬着世界。家家户户亮起了灯,饭菜的香味,焦急回家的汽车喇叭,步履匆忙的人群以及在人缝中鱼行的自行车,人间烟火正在用它特有的喧闹和味道,对抗这即将到来的黑暗……有一颗星星在似蓝若紫的天空羞怯亮起,司南抬头突然想起了什么,拉拉陈凯泽指天空:“看见北斗星了吗?”

    陈凯泽点头,不知道司南什么意思。

    “有一种学术观点,司南是不存在的。因为《论衡》中有“司南之杓,投之于地,其柢指南。所以人们以为杓就是勺,后世人于是穿凿附会发明了放在木板上的磁勺子,当做指南针。其实呢,杓还有一个读音,念biao,指北斗柄的三星。《甘石星经》有“杓三星为玉衡“。柢通底,指北斗底的璇玑二星,所以《论衡》中的司南应解释为北斗。”

    陈凯泽懵逼脸:“司南,你这话什么意思?”

第167章 随缘() 
“父亲给我刻过一枚闲章叫北斗,我曾经想这有点南辕北辙的意思,《战国策》魏策有:犹至楚而北行也。现在看起来,真是一语成谶,天机早已透露了我的人生和命运,那就是两个字——”

    陈凯泽眼睛眨巴眨巴,像个好奇宝宝。司南对他笑笑,说出了后面两个字:“扯淡。”这篇胡扯冲淡了阴郁的氛围,陈凯泽笑完以后觉得心情轻松了一些,司南挽住他的胳膊,也不管大马路熙熙攘攘,撅着嘴说:“来,哥们,亲一下。”陈凯泽用食指点一下她努成鸡屁股似的嘴:“淘!”

    司南考拉一样挂在他胳膊上,嘟囔着:“老流氓装什么纯情小生。我跟你讲,这一路,就你这皮相,甭管啥年龄段的女性,统统两眼放光,你知道自己被视奸了多少次么?”陈凯泽弹她脑壳:“越说越没相,今晚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你。”

    “来啊来啊,关公战秦琼,咱俩大战三百回合,看谁先投降。”

    陈凯泽叹口气:“我是不是起手太猛?怎么把你调教成了女流氓了……”司南刚把手放在陈凯泽的脖子上,打算拉低他的头,来个强吻,眼角却瞥见了两个熟悉的身形在不远处的站着,她整个人投入陈凯泽的怀里,佯装拥抱,在男朋友不知情的掩护下,仔细看了看那俩个人,嗯,没错,是这一路跟来的那俩。

    司南拉着陈凯泽继续往前走,穿过人流来到了步行街,一看就觉得失望:和全中国所有夜市一样,仿古的店铺都是克隆来的,卖着各种机器批量生产又不要脸号称手工艺品的劣质玩意儿,估计都是义乌趸来的。食物就更令人心塞了,烤羊肉串,烤鱿鱼,炸臭豆腐……颜色暧昧的酸梅汤,没有正经内容的冰淇淋。走到一半,司南就叹口气,咱俩走吧,太失望。陈凯泽也点头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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