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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重生之谢你替我收尸-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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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象煲会儿电话粥。

    阮炼通知了江医生上门,便下意识跑回自己卧室,进了卧室空荡荡的没人,阮炼才反应过来,去了小孩住的卧室。

    静秋已经给蒋北离扒了衣服,忍着酸味把人泡在热水中洗了一通。阮炼在外面找出干净衣服,静秋出来,俩人就合力给他换上。

    海棠与苏渐白两个小孩守在一旁,阮炼看看小北离闭着眼躺的是下铺,就对静秋说:“秋姨,抱到我的房间吧。”

    静秋说:“抱到你房间做什么……?”

    阮炼道:“阿离生病了,住在上铺不方便。”

    苏渐白这时插嘴,很关怀的说:“北离睡我的床,我也可以照顾他。”

    静秋正要开口说就这样吧,阮炼已经极其厌恶的看着苏渐白:“不需要你照顾,你也不要跟来。”

    静秋:“安哥儿……你……”

    阮炼转回头,对着她也是极其严厉的说:“抱到我的房间,你听不懂我的话么?”

    静秋几乎是认不出眼前的这个孩子:“你……你就这样对我说话吗?”

    阮炼脸上一愣,他一只手握着小孩凉冰冰的手,一只手抹了把脸,愣怔的回道静秋:“我……秋姨,对不起。”

    静秋心中惊得厉害,有着一种强烈的不适,她控制不住的盯着眼前这孩子,心中不断的冒出个想法。

    她止不住的悚然想到,眼前这个男孩是阮炼吗?

    静秋强压这种恐怖想法,勉强回道:“安哥儿,你好好说话就是了……秋姨,秋姨也知道你是着急。”

    阮炼低头看着男孩,摇摇头,恢复平日里温和模样,对静秋再次道歉:“是我不对,我……太在意了。”

36。第三十六章 哥哥() 
江医生大约在二十分钟之后,赶到了阮家。

    来了之后才知道这次生病的是寄居在阮家的蒋北离; 阮炼一直握着小孩的手; 心中担忧不减; 小北离脸色惨白; 手脚都是凉的。

    他刚开始忍不住问了许多; 小孩明显是撑着精神回答; 阮炼见状; 就老老实实的闭了嘴; 让小孩躺在他床上闭眼休息。

    江医生要是再不来,阮炼就准备让静秋抱着蒋北离; 带小孩去医院看急诊。

    江医生检查了一番蒋北离; 听诊器放下,询问了一番这是发生了什么。阮炼一一回答了。江医生看着他又喂了这男孩一些温水,心中有了大概,语气轻松的开玩笑,说阮炼很会照顾孩子。

    他就见这总是好脾气的阮炼; 竟然也隐隐露出了厉色; 对他道:“江医生; 阿离要不要去医院?”

    江医生心中突然产生了一股难以形容的感觉; 总觉得眼前这个阮炼和他认识的那个阮炼不太一样了。

    不过这想法又很可笑; 江医生挥去这莫名其妙的想法; 回道阮炼:“安哥儿; 你不用这么担心; 只是常见的肠胃不适; 加上受了惊吓,所以导致了反胃呕吐。”

    阮炼不是很信,回道江医生:“那阿离怎么这么难受?”

    江医生委婉的回答:“小孩子受到了惊吓,难免这样。”

    阮炼听得顿时心疼的要命,握着的小孩手动了动,男孩睁开眼撑着身子要坐起来。

    阮炼就道:“阿离,躺着吧……要去厕所吗?”

    蒋北离摇头,他捂着胃难受的说:“躺着……这里很难受。”

    阮炼看小孩这样说着,额头又有汗珠往下落,他顿时惊疑不定的去擦小北离额头的冷汗,同时不甚信任的说:“还是去医院看一看吧。”

    江医生在一旁叹口气:“安哥儿,不要折腾他了,他能喝水,就是差不多没事了,你再带着他去医院,这才是折腾人。”

    阮炼眼珠不错小孩,回道:“可阿离很难受。”

    江医生觉得自己和自己照看多年的患者产生了信任危机,他便打起精神,上前细细询问这被阮炼宝贝着的男孩到底哪里不舒服。

    问了一番后,江医生想了个法子,他一只腿跪在床边,搂过这小男孩,让男孩以一种弓着身子的姿势靠在自己怀中,他从后面搂着一只手用了些劲儿捂着他的胃。

    过了会儿,阮炼就见小孩闭上眼,脸色舒缓了许多,靠在江医生怀中就像是要睡着了一样。

    江医生道:“这样子舒服,就这样让他睡会儿吧。”

    说罢,江医生看向床边的静秋,静秋点头:“换我来抱着吧,辛苦江医生了。”

    江医生说:“应该的。”

    心里急冲冲的想,快点让我回家吧,我还要打电话给追求对象。

    阮炼却拦住了要接手的静秋,在静秋和江医生不解的目光下,他镇定自若的解释:“我来吧,等小北离睡着,我直接就和他一起躺床上一起睡了。”

    静秋不太赞同这个做法:“安哥儿,你也要早早休息,你自己都还是个病人。”

    阮炼对此却很执拗,静秋见改变不了阮炼想法,也只能任由阮炼这样做了。

    江医生却十分感慨,由静秋送着离开阮家时,对静秋开玩笑:“安哥儿真是很喜欢这男孩,我还从没见过他这么宝贝一个人。”

    静秋有种自己养大的“闺女”被坏小子骗走的感觉,她不爽的回道:“哪有,我们安哥儿对谁都很好,他对海棠不也是很好的吗。”

    江医生疑问:“有么?”

    静秋强调:“有的,才不是只宝贝这一个小孩,我们安哥儿盼望别的男孩来陪他很久了,等新鲜期过了就不这样了。”

    江医生被送到了门外,想想还是坚持自己的观点:“这个小孩绝对不一样,绝对是被我们安哥儿当成了个大宝贝。”

    静秋嘴角一撇,无情的关上门,也不继续送了,酸溜溜的说:“江医生,我看是你该换一副眼镜了吧!”

    ………

    蒋北离是在半夜时醒来,他睁开眼,突然的惊醒,下意识的睁大眼,看到床头灯的光,才松了口气。

    阮炼搂着他,靠着床头睡的昏沉,蒋北离低头,胃部是阮炼捂着的手,他另一只手被塞进一旁的夏凉被里,一只手被阮炼握着。

    他动了动身子,从背后把他搂在怀中的阮炼便睁开眼,睡的并不踏实,下巴枕在小孩头顶,哑着嗓子喊:“阿离,好些了么?还难受吗?”

    男孩试图在阮炼怀中翻个身,阮炼这才松手,小孩翻过身子,与他面对面,开了口嗓子也是哑的,阮炼便下床去给他倒水喝。

    两个人都喝了水,阮炼将杯子随手放在床头柜,他爬上了床,蒋北离靠着床头,阮炼问他:“阿离,不躺下睡吗?”

    蒋北离道:“不想躺……躺着难受。”

    阮炼看他,蒋北离神色紧张,他垂下脑袋,像是愧疚到要哭。

    阮炼靠过去,挨着男孩,小孩就听见他极长的叹息了一声。

    蒋北离嘴唇一抿,垂头看阮炼又摸过来握着他的手,他心里悄悄地松了口气,可还是难受的说:“阿炼,我给你添麻烦了。”

    阮炼道:“为什么这样说……”

    蒋北离:“我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阮炼握着这只还是小孩子的手,慢慢地捂在自己胸口,他笑了声:“是啊,我也是别人,阿离,你真的是一块捂不热的石头。”

    小孩不明白这话,他现在虚弱的很,精神上是好了些,可是身体上还是不舒服。

    脸色发白的看向阮炼,蒋北离动了动唇,他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知道说错了什么。于是只好低声的道歉:“对不起……阿炼……”

    阮炼气笑了,低头对这小手呼了口热气,他道:“你不要和我道歉,我以后也不想听你对我说对不起。”

    男孩愣住,过了好半晌才问:“我……是不是哪里做错了,让你不开心。”

    阮炼真是气的心口疼,开口讽道:“你是从电视剧里学来的话吗?”

    男孩身子一僵,他任由阮炼握着他的一只手,只是不再出声,低下了头,也不看阮炼了。

    阮炼见他这样,又气又心疼,心中想了好一会儿,怎么就养不熟一个蒋北离,想着想着,发觉了自己这么大一个人和小孩子置气,还是和小时候的蒋北离置气,阮炼差点要仰天长叹,他这都是说了什么混账话啊!

    阮炼连忙仗着自己这小孩子的皮,又匆忙的把小孩揽进怀中,他脸已经红了,不过床头灯昏黄,看不清楚。

    阮炼脸颊发热的柔声说:“阿离,是哥哥说错了话,你不要生气……是大哥混蛋。”

    小孩任由他把自己搂在胸前,但是仍然一声不吭,也不像以往那样会用手推阮炼。

    阮炼看这下子真变成了块石头一样不理他的男孩,简直欲哭无泪。

    他又担心孩子身体,手去摸他的额头,又从衣服下摆摸进去,摸了摸后背,发现没有再出汗,才轻声哄男孩:“我们阿离是不会和哥哥生气的,是不是?哥哥刚刚说的话……只是不想你和我这么生疏。”

    阮炼说到这里,停了会儿,他才缓缓地说:“我想我们阿离……也像个孩子一样,就像海棠一样吧,你想要什么,想撒娇,想说什么,都和哥哥说……我想我们阿离不要像我……也不要像以前的阿离……”

    蒋北离抬头,瞪大了眼,伸出手摸阮炼的脸,阮炼眨眨眼睛,难过却温柔的说:“哥哥没哭……哥哥只是难受。”

    小孩一惊,去摸阮炼额头:“阿炼,是又发烧了吗?”

    阮炼握住这只手带到心口,他轻声的说:“这里难受罢了。”

    男孩怔了许久,他又不敢看阮炼,只是小声的问:“是我……让阿炼难受了吗?”

    阮炼摇头,不自觉的握的更紧了,小孩子忍着痛,一滴眼泪从眼中落下,似乎不敢承受阮炼的回答,他其实心里害怕,害怕他说是的,是你让我这样难过。

    可是他听到阮炼温柔的说:“阿离……让我觉得很幸福。”

    泪水不断从眼中落出来,男孩低着头,无声的落下一串串的咸苦液体。

    阮炼不知道他已经哭了,他去摸他的头顶,顺着向下,摸到额头,然后眉毛,然后是眼睛……阮炼摸到了一脸眼泪,便去擦,只是怎么也擦不干净。

    在这一片黑暗中,这一个小小的阿离不知道落了多少眼泪,阮炼擦得手指手背湿透了,夏日的短裤上也被落下的眼泪浸透。

    他动了动嗓子,才发现自己早已哽咽的说不出话。便只能把男孩抱在怀里,听他渐渐地,发出了啜泣的声音。

    不知道哭了多久,等怀中孩子停了眼泪,也兴许是他将自己这短短十三年的人生中所经历的孤苦、委屈、害怕与难过,如数化作了今晚的泪水,所以才哭的这样长久,这样的无声。

    因为真正的委屈和难过,是说不出来的。

    阮炼温柔的拭去最后一滴泪水,他去看墙上挂钟,已经是二十五日的凌晨,阮炼嗓子堵得厉害,又哑的几乎不能出声。

    他便嘴唇贴在男孩耳朵上,告诉蒋北离:“阿离,今天是你生日,你许愿望,只要是哥哥能做到的,一定为你做到。”

    这声音沙哑,还有着如今的蒋北离不能理解的,沉淀了长久岁月的厚重感情。他只听到耳边温热的气息,阮炼沙哑的声音紧贴着那里的肌肤传进耳中。

    蒋北离嘴唇动了动,却一句话也说不出,阮炼抱着他,嘴巴离开了耳朵,在这一小片的床头灯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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