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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重生乞丐皇后-第1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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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了。”至于章桃,章杏并没有对孙宝珠说起。

    孙宝珠低着头听着章杏将她家的情况说明,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章杏心里越发满意,又将傅家现有的人说了一遍,说完了问孙宝珠记住了没有。孙宝珠点了点头。章杏这才带了她出去吃饭。

    傅舅娘专为她留了菜,当下端出来,摆出两双筷子。章杏坐下了,孙宝珠仍是低着头站在她身后。傅舅娘不由得多看了孙宝珠几眼。章杏说道:“ 你也坐下吃饭吧。”孙宝珠曲了曲身,却仍是没有动。傅舅娘满意一笑,这才出了门。

    章杏看到了傅舅娘的表情,没再说什么。待到她用完了,孙宝珠方才上前收碗,抱着出去,顺着声响寻到厨房里,抢过傅舅娘手上的活计忙活起来。

    傅舅娘站在门口看了一阵,擦了手出去,跟章杏说道:“你眼光不错,这丫头倒是个懂事的。”章杏将孙宝珠的来历说了。傅舅娘惊道:“原来还识得字,难怪呢。”她以前做姑娘时都还不识字,是后来跟了傅舅爷,方才从傅舅爷那里学了些,只认得不多,勉强能看个账本。

    傅家在漳河镇上勉强算个小富,傅湘莲都没有请过先生,也是傅舅爷手把手教的。听说章杏买得的一个哑巴丫头竟是识字的,也很惊讶。

    孙宝珠收拾了厨房,方才抱着碗在厨房用饭。傅家的活计胡春来先前没有见过孙宝珠,进厨房来,吓了一跳,指着孙宝珠叫道:“你是谁?”

    孙宝珠因是许多都没有吃一碗像样的饭菜,正狼吞虎咽着,乍见了胡春来,惊的差点噎住。她不会说话,连忙比划,胡春来又看不懂,竟是哇哇叫起来,操了跟柴火就要赶人。

    在房里说话的章杏傅湘莲傅舅娘都出来。傅舅娘拉住了胡春来,将孙宝珠的来历说了。胡春来仍是惊魂未定,上下打量孙宝珠。傅舅娘笑着说:“去,去,厨房后头锅里留着你的饭,你端到你房里自去用。”

    胡春来走了,傅舅娘问章杏:“她听得懂话不?”章杏点头,“听得懂。”

    傅舅娘说:“一时间还不好安置她,要不,这几天就让她住厨房里吧?”

    章杏看向孙宝珠。孙宝珠连忙点头,又屈身道谢。

    次日,章杏起来时,就闻到厨房飘出的香气了,一伸头就看见窗外立着的人影,她一惊,问道:“谁在外面?”两问了两声,听不到回答,只看见窗外人影屈了屈身,头几乎要低到腰间了。

    傅湘莲也醒了,一笑说道:“还能是谁?定是你昨日买的那丫头呗。”

    章杏愣了愣,开了门,果然见着孙宝珠端着个水盆站在外面。孙宝珠进来了,熟稔绞干汗巾要伺候章杏擦脸。章杏实在忍不住,说道:“给我就行,日后也不用这般伺候了,我要用水,自会唤你。”

    孙宝珠点了点头,看着章杏洗完之后,端了水出去了。

    傅湘莲不禁捂着嘴笑起来,说道:“我怎么觉得你像是更乐意当个丫鬟?”章杏笑着摇了摇头,过惯了苦日子,一时还真不习惯被人这般伺候。

    傅湘莲又笑着说道:“你哥还说今日也要到街上买几个人回来呢,你呀,还是快些转过来才好。”

    章杏听了一愣,想了想,便释然了。魏闵文此番也算是运气来了,刚好年初从河源那边运了一船粮食回来,五月底就逢了大水,米价一翻再翻,现在外面五斗米都能换个人回来了。就这么些天,傅魏两家前几年填进去的银子全赚了回来不说,还远远有余利。大水退后,今年的粮食欠收已成了定局,粮食的价钱绝对不会低到那里去,傅家剩下的粮食也是个大赚。

    既是赚了钱,少不得要想远一些,傅家想要在盂县开米铺的事情魏闵文已是跟她说过了。傅家就只有一个活计,那绝对是不够的,既是有大把钱,这时候卖儿卖女的又多,价钱又低,买几个人进来确实也应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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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章杏听了傅湘莲的话,心里一动。 这时候人价低贱,地价也是一样。每逢大难后,人口都是锐减,今年裕安大水,附近州县不知道会折损多少人,也不知道有多少土地会变成无主之地。这些无主之地往年多是被各村正族长私下另分给村里其他人,也有外村买去了。

    因着赋税越发重,许多人家种一年的地交了税之后,一家人都吃不饱。而且这淮河两边这几年大水大淹,小水小淹已经成了惯例。这地种得实在不划算,所以江淮一带荒地很多。今年大水,只怕荒地更多。若是趁这时候入手,价钱肯定低廉。

    至于赋税,有功名在身者是可以免去的。章金宝虽是只过了县试,但是现在还小,也勉强算得上上进,想来过不了几年混个秀才举人还是很有可能的。到时候他名下的地就不用交税了。也就是这几年负担重些。

    这几年她已是在李庄村用章金宝的名头买了十来亩地,都租赁给了李大河夫妇在种,逢了年程好,地里收成交完赋税之后,也能勉强余些。年程不好,也就是亏本了。但是整体来说,这几年还是有些结余的。只不多。

    眼见着这世道就要乱了,粮食最是金贵了。地多了,也是个积少成多,于这乱世里也是多了一分保证。

    章杏想到这里,一刻都不想多等,要找魏闵文说话。魏闵文早出门买人去了,约莫中午时,才领着两男两女约莫十一二岁的四个孩子回来。

    傅舅爷傅舅娘都知道魏闵文的打算。也觉得家里是该添人。当下人领回来。傅舅娘傅湘莲章杏三人坐在院子里挑人。傅舅娘问了这四个孩子的名字。得知其中有对兄妹,哥哥十三岁,叫萧得胜,妹妹十一岁,叫萧得玉,是裕安西河村人,这次大水父母因是要顾家里的老人都没有跑出来。哥哥带着妹妹讨了几天饭,又喝了几天的粥。实在熬不下去了,兄妹就学着人家自卖自身了。

    另两个都是十一岁,也是裕安县的人。男孩叫于二虎,是爹娘牵来卖的,只盼口吃的,能活下去就好。因着家里以前有个堂叔镖局的趟子手,这个于二虎居然还会些拳脚功夫。而那女孩则叫秦留兰,生得白净秀气,倒不像种地出身。傅舅娘问了,方才知道她家原来在裕安开了布庄。大水来了。一家人勉强逃出,到了漳河镇。父亲病重,缺医少药眼见活不成了,弟弟妹妹也都饿得只剩了皮包骨,她便求了母亲,要求卖了自己好让家里人有条活路。

    这四个孩子萧氏兄妹都识字,于二虎会拳脚,秦留兰是家里长女,跟着母亲管家算账都知道一些。

    傅舅娘一听就知道,魏闵文挑人是很费了一番心思的。傅舅娘是知道魏闵文对章杏这个妹妹是十分好的,当下就笑着说:“杏儿,我看这几个孩子都不错,你先挑吧。”

    章杏哪能先挑?她一个乡下种地丫头,哪里需要这么多人伺候?一个孙宝珠就足够了。自是推辞。

    傅湘莲笑着说:“杏儿,你就别推了,你哥昨日就跟我说了,要专给你买个丫头。”章杏眼见着就要许人家了,魏闵文这番赚了钱,就寻思着要给妹妹挑户好人家。他如今眼界高了,觉得这漳河镇上的寻常人家都配不上自个妹妹。镇上几家有头有脸又唯恐人家就瞧不上魏家的门户,所以少不得要在妹妹的嫁妆上多些添头。买个把丫头带过去实在是很有必要的。

    傅舅娘傅湘莲母女一起说话,章杏拗不过,只得应了。其实魏闵文买的这几人都很是费了一番心思。萧得胜识字机灵,那是个做二掌柜的料,于二虎会拳脚,想必魏闵文是要将他带着身边的,秦留兰既是商贾出身,又是长女,是日后帮着傅湘莲管家的不二人选。只有这个萧得玉生得眉清目秀,又甚是机灵,又跟着萧得玉有兄妹这层关系在。这是魏闵文专程给她挑的人——他都想着她嫁人后的日子了。

    这萧得玉既会看眼色,又机灵,这确实是魏闵文专给章杏挑的。十一二岁的年纪刚好让章杏调教些日子,以后嫁人好跟着带过去。有萧得玉的哥哥在他手上,他不怕这丫头日后对他妹妹生出二心来。

    这么多年来,看着从前一个痞劣的少年变得这般贴心,章杏心里若是没有感动,那绝对是假的。她顺着魏闵文的心思挑了萧得玉出来。剩下的三人傅舅娘分明做了安排,果然是萧得胜跟了傅舅爷,于二虎指给了魏闵文,秦留兰留下来由她先带着——小哥儿还小,傅湘莲目前自是以带孩子为主,这个秦留兰自然她要先给女儿调教好了,再交给她。

    章杏急着要跟魏闵文说话,就自请带了于二虎过去找魏闵文。兄妹两个关了门,章杏说了自己要买地的打算。魏闵文想了想后,缓缓点了点头,说:“行,我先出去打听打听。”他本是个做粮食买卖的,若是家里地多,首要的粮食的出处就不用愁了。江淮一带虽是水患常有,但自古都称天下粮仓,鱼米丰盛,便是灾年里也强过许多苦寒之地。这买地对于他家来说,绝对是有利的。

    魏闵文与章杏兄妹两个一拍即合,魏闵文准备今年多下些本钱买地,少不得将家里的用度勒紧了些。傅舅爷对他们这决定也大为赞成。他在漳河裕安一带人面很广,既是决定要多买些地,水还没有退去,他就开始四下奔波了。

    章杏将买地的事情交给魏闵文后,就不再操心,每日还是跟着傅舅娘去粥棚帮忙,只她新添了两个丫头,一个孙宝珠虽是哑巴,却非常勤快,且又是个认死理的。章杏买了下她,她就真当自己是个丫头了,寸步不离跟在章杏身边,恨不得将所有的事都包揽了。一个萧得玉虽是年纪小,但十分机灵,知道自己以后是要跟着章杏的,也是饿怕了,有一个孙宝珠在前,章杏又是个好性子,生怕被孙宝珠比下去,章杏不要她了,也是紧跟着章杏,事事抢着干。

    所以章杏虽然天天去粥棚,却也只是过去看几眼,熬粥添柴的事情都没她什么事了。

    在一场大雨之后,酷热大减,但是淮河蔓延的大水又延广了些。有新进了城来的,说是锦阳那边已是出现疫病了。城里人心惶惶,为防疫病蔓延过来,里正已是不再签发通关文了,城门守卫越发森严,在城墙上添设了弓箭手,不准流民逗留过久。

    但是仍有人在强行要进城里。

    吃饭时,魏闵文说道:“这城外也不知是谁,竟是不顾城门守卫的喊话,执意要进城里,我看见铁锤他们都放了箭,也不知道伤到了人没有?这些流民也真是可怜。”这事发生时,他刚好在城门附近。

    傅舅娘说:“刘里正这也是无奈之举,锦阳距离咱们漳河也不远,若是他们那边发了疫病,要传到咱们这里,也快得很。眼下也只有不让人进出了。”这疫病多是人传人,只要带疫病的人不进城里,漳河镇还是能安稳几日的。

    傅舅爷冷哼一声,不屑说:“他这哪里是无奈之举?分明就是怕死。不过是些走投无路的人,他还放箭伤人,这是草菅人命。这疫病可不一定是人传人,要传到这里来,不是不让靠近就一定能止住的。哼,这要是何里正在,这会子定是早派了人手出去筹集抗病药材了,哪里会像他这般坐着等死……”

    傅舅爷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傅舅娘在桌子下踢了一下脚。多少年的夫妻了,傅舅爷顺着傅舅娘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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