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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重生之朕即国家-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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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院按性质可分为考课、祭祀、武学教习式、聚徒及讲会式书院,其余不论,只探求时下最重要的后两种书院。

    讲会即为在某场所如期举行的讲学活动,届时,各地学着聚集,会后便散去,是临时性的学术讨论。因其有相互探讨、质疑问难的优点,受到读书人的大力追捧,有的更是不远千里参与。如王阳明的门徒徐阶就曾在灵济宫开讲,参与的官员、士人多达五千之众。

    于是,各学派为招收门徒,便以此传播各自的学术观点,便广建书院,如宋朝时朱程理学白鹿洞、岳麓书院,明朝的王明阳会稽山书院、湛若水云谷、大科等书院的心学便为聚徒书院。

    朱程理学至嘉靖,且数百年矣,诸廉洛之微言大义既绝,乃言理烂然,即童子谙之,与之相反,王阳明、湛若水各创的心学倒颇受推崇。

    但实物都有两面性,因王湛心学的门徒对师说理解不一,相互纷争,更有甚者徒尚空谈,守仁倡良知为学者,久益敝有以纵恣为自然者,士之浮诞不逞。

    为遏止这种矫诬不学,任性自适的不良士风,东林学派应时而生,他们抨击心学不务实学的空疏,希图重塑朱程理学,提倡实学。

    顾宪成重新修葺东林书院后,为其撰写的名联“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在心”说出了读书人心声,所以朝士慕其风者,多遥相应和。

    东林书院的实学以时政为讲学教材,在讲习之余,招四方游士与相讲论,公议朝政得失,裁量人物。

    渐渐的,这种讲会便跳出了学术范畴、脱离书院形制,接近社会演讲,加上参与讲会的大儒不时出仕,居官论政,使得东林可遥制朝权、挟制边镇、把持地方有司,从机密重权到诉讼小事,无不干预。

    聪明如你一定能看出这便是非法集会,不言而喻,这种书院带有明显的政治倾向,去求学者也有希图博取讲官的赏识,达到高中或加官进爵的功利目的。

    禁毁书院在这之前有两次,一在嘉靖十七年,一在万历七年,但因书院有讨论学术、传播思想的本质,两次都不彻底。

    这还是因为当下没有正式的表达民意的议政机关,书院便自然而然的代行职权,以期制造舆论,干涉朝政。

    朱由校深知,无论谁最后执政,这种以政治为目的的讲会都将被禁止,而科举改革、思想的进步却非一蹴而就,所以要将书院区分对待。

    刘一燝、韩爌等在大殿细数书院的各种好处,将孙如游、方从哲问的几乎哑口无言,朱由校看着他们唇枪舌战,不由莞尔。

    孙承宗看不过眼,代为解释道,“世庙曾下旨书院应创建者,必须请旨,教官生员悉令于本处肄业,不许刊刻书籍、刷印送人,糜费民财,故京报所载并无错误,朝野众人夸大其词。”

    韩爌和孙承宗差不多年纪,甚为不服,“孙军机此言大谬,天下所创书院皆为官民所赠田产,并未耗费朝廷一粒米麦,何来靡费之说?课业所教不过儒家经典,讲会所议皆为时政,又何来谋逆之说。”

    “够了。”朱由校对他们相互偷换概念的廷辩兴致缺缺,高喊一声后,见几人看向自己才不疾不徐的说道,“不许私创书院乃今日所议之根本,诸位所争偏题甚远。至于谋逆,韩阁下,聚众数落朝政不是谋逆又是为何?”

    “皇上,生员不过以探求实事,辨明真伪,并非谋逆。”

    “太祖曾定学校禁例,镌刻于卧碑立于明伦堂之左,上有军民一切利病,不许生员建言可否属实?”

    “确有此事。”韩爌似乎感觉不妙,他为书院讲话是看重书院的文化传播功用,尚没有看到讲会的实质。

    “书院标榜教学明理,亦可算学校,为何不从?”

    “”众人皆沉默以对。

    朱由校嘴唇上扬,起身踱步到宝座之前,居高临下的说道,“明诏省直督抚、三司衙门及提学御史,将各地书院之房屋田土皆籍没入官,由吏部拣选贤者通达之士出任山长,率教官生儒将平日所习经书义理,躬身实践。在朝及在野曾任五品以上官员者,严禁到书院讲演,违者除籍为民无论朝野,凡有聚众讽议朝政者,杀无赦。”

    刘一燝率先醒悟,“皇上,这岂非阻塞言路?”

    “髯阁下,按祖制,凡在野贤人、有志壮士、质朴农夫、商贾技艺皆可经通政使司具名奏陈民间利病,何来阻塞?任贤荐能、严肃朝廷律令乃内阁及各部本职,岂能任由心怀不轨者聚众指手画脚、蛊惑民心?”

    众人相互示之以目,内心皆一个心思:立光庙为储离不开天下士人的声援,今上登极也离不开顾命大臣及东林杨涟及左光斗等人鼎力支持,如今天子此举,不异于飞鸟尽,良弓藏,有卸磨杀驴之嫌。

    朱由校也知道书院山长官聘会有瞻徇私情面、滥竽充数、懈怠、外行指导内行等弊端,但这相对于让读书人非法集会,肆意抨击朝政,危及皇权就显得没那么重要了。

    好在,朱由校多出几百年常识,知道哪些学科应当鼓励,哪些应当遏止,不会造成学术不兴的现象。

第78章 万寿圣节免贺礼() 
甜水井胡同在东安门南皇城根下,巷口朝西,是条死胡同,在东端尽头两座标准四合院的倒座房被打通,合为一家。

    日已偏午,任蓉蓉此刻便在东耳房靠窗的书桌前专心的写写画,口里还不停的叨叨着什么。

    一身圆领褐青袍的朱由校蹑手蹑脚而入,听她头也不抬的说道,“时行,今儿先生又生病了?”

    据王承恩禀报,为方便出入宫廷,便将马邢慈静母子安排到了魏进忠给任蓉蓉新置办的宅子隔壁,有让任蓉蓉以此为榜样的意思。此时任蓉蓉口中的时行便是马拯的幼子,和五弟一样大,正上私塾。

    朱由校默不作声,到其身后,正好见如玉的玲珑小耳上大的珍珠耳环轻轻摇曳,俯身想看看她正写些什么。

    任蓉蓉感觉到身后靠近,也不回头,平淡的说道,“离姐姐远点,邢嬷嬷没告诉你男女授受不亲吗?可是又想吃竹笋炒肉?”

    没有回应,任蓉蓉终于发现不对劲,按照马时行平常的性子应该咋咋呼呼的在二门外就喊上了,正欲回头,右耳旁传来越来越大的有些压抑的呼吸声,仿佛接着便感觉到一阵热风灌入。

    “啊,你大胆”任蓉蓉受惊赶紧侧身回头,却见天子圣容近在咫尺,变得吃惊莫名,“皇上”

    朱由校纹丝不动,嘴角上扬,露出几颗洁白的牙齿,他先是盯着任蓉蓉的双目,接着视线下移到她粉嫩的鼻头,接着是殷红小嘴

    任蓉蓉双颊浮上淡淡的红晕,羞涩的扭开头,声如蚊蝇的说道,“皇上”

    朱由校见她娇羞的样子食指大动,伸出右手把着她的下巴将其嫩脸扶正,盯着她的眼睛,装作轻浮的说道,“来,给爷笑一个。”

    任蓉蓉脑子一片空白,怔怔的忘记了反抗,也忘记了应该配合,只觉得全身酸软不听使唤。

    朱由校见她没有反应,兴致全无,便放开手直身,拿起桌上一叠被裁剪成后世b4大小的小白绵纸,上面写着一些诸如十月十九:收核桃捌仟斤,该银贰佰两榛子肆仟伍佰叁斤,支银壹佰叁两伍钱陆毫玖分等。

    “你就用这记账?你就这么记账”朱由校将纸拈了拈,皱皱眉问道。

    任蓉蓉趁着天子看账目的功夫就已回过神,起身站到了一侧,还没来得及行礼,抬头见自己日思夜想的人此刻正一本正经的翻看自己做的账目,便想邀功,但听他和刚才轻浮判若两人且含有怒意的问话,心下一凉。

    “皇上,可是账目有错?”

    “这物价比东厂所奏是便宜不少,账目虽没错,可这记账方式可是错的,而且大错特错。”朱由校没注意任蓉蓉的表情,自顾说道,“记账应用账册,标明页码,而且书侧应有半印骑缝章,防止缺页这些都没人教你吗?”

    任蓉蓉从也曾听说说过发生在国初的空印案,该案先后诛杀有数千人,以为朱由校怀疑自己做假账,下跪伏地道,“民女所做账目每一笔都反复核对过,也并未中饱私囊,原本是想过些天再请账房的,不知其中细节,请皇上降罪。”

    “你朕没说你中饱私囊,只是做账有做账的规矩,这样以单页记录再装订,万一不小心缺失,账目对不上岂不坏事?”

    “民女知错了。”

    朱由校将其扶起,“起来吧,别动不动就跪,这里又没他人。另外也别民女、民女的自称,朕听着别扭。”

    任蓉蓉顺势起身,绞着双手,嘟着小嘴,道了一声哦。

    朱由校见她委屈的模样有些不忍,毕竟她还是个黄毛丫头啊,应该给她找个老师,又觉得自己刚才语气有些过重,却没有道歉的意思,回头对外叫到,“王承恩,去看看邢师傅可在。”

    “皇上,你是专门来看民我的吗?”任蓉蓉听天子的意思似乎没有去隔壁,心里霎时又变得甜甜的,壮着胆子问道。

    “不是,也是。”

    任蓉蓉刚问完便低头,本来有些害羞,这下变成了疑惑,歪头眨着扑闪扑闪的双眼,其中写满了疑惑。

    朱由校放下账单、拉过椅子,大马金刀的坐下后翘起二郎腿,左手支在书桌上虚托着头,不答反问道,“怎么?不欢迎啊?那朕这就走。”

    任蓉蓉将朱由校嘴上说走却丝毫没走的意思,开心一笑,然后又摇着双手道,“我不是那个意思,人家高兴还来不及呢。”

    虽然任蓉蓉后半句声音微弱,还是让朱由校听的真真的,解释道,“今儿朕生日,先生们说罢讲一天,原本是想偷懒睡回笼觉的,不想百官非要行礼,就没睡成。再后来听说宋应星到京安置到了台基厂,便顺道溜达出来了。到了台基厂王承恩说你的新居不远,就来了。”

    任蓉蓉虽不知道谁是宋应星,却知道台基厂便在王府井南,离这里也不过两里地,他能在百忙之中专程而来,心里比喝蜂蜜比甜,脑中胡思乱想着。

    朱由校对任蓉蓉丝毫不加掩饰的花痴模样十分无语,高声道,“朕说,今儿朕生日。”

    “啊,蓉蓉知道啊,皇上不是下诏皇考梓宫在殡,万寿圣节免行贺礼吗?”

    “”朱由校满头黑线,起身凑近任蓉蓉,手指在她脑门上轻轻戳了两下,“也不瞧瞧什么时辰,朕饿了。”

    “啊,哦啊,皇上,您还没用膳。”

    “废什么话,赶紧命人送些吃食。”

    任蓉蓉狠狠的点了点头,冲了出去,片刻又去而复返,扶着门口、露出半截脑袋问道,“皇上,寿面吃过了吗?”

    朱由校有暴走的迹象,双手叉腰,吐了一口浊气才话音不善的反问道,“你说呢?”

    嘚、嘚、嘚,门外传来任蓉蓉脚步远离的声音,朱由校发现任蓉蓉仿佛变了一个人,远没有之前的小大人形象,不知问题出在哪里,只得苦笑着摇摇头重新坐下,盯着桌上的账目发呆。

    如今这天下事朱家的,自己的亲戚是最多的,可是朱由校除了从五弟那里,再也体会不到亲情,全是赤果果的利益纠葛。

    就在几天前,朱由校就依例遣六科奉册往衡王、襄王、陵川王封地册封地册封而朝中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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