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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重生之朕即国家-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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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侯承祖闻言色变,将粮饷来源抛到一边,上前一步道,“红夷也准许朝贡?”

    “正是如此,所以才要金山卫增兵船以固海防。”

    “大人意思,末将明白。”侯承祖看出袁可立的意图,可这增船兵和收商船榷税就是鸡和蛋的关系,即要有船兵才能收到银子以增加船兵,他被自己给绕糊涂了,问道,“本卫中以沙船最快,可其为平底,也不及红夷船炮,别说登船,就连离海稍远也不可。”

    “是啊,”参将金汝佐也反应过来,附和道,“大人若让标下官兵前往课税,得先增船兵。”

    袁可立不理会金汝佐,对侯承祖正色道,“市舶司之事尚在筹备,既无衙门又无人手,故课进出船只税收之事,须先搁置。本府所说让你筹银,并非此事,而是宣课之商税。”

    “门肆门摊有府县衙门收取,金山卫再插手恐引起民怨啊!民抄董宦才去三五年,殷鉴不远,还望大人慎言慎行。”

    袁可立知道发生在万历四十四年的所谓民抄董宦不过是忘年交董其昌开罪松江士人而引起,若是别人或许会信其言,可恰巧袁可立与董其昌曾经同拜松江府陆树声名下求学,引为知己。

    董其昌长袁可立七岁,但一直以弟自称,在身后曾写信给袁可立,其中有“弟自入籍以来,不买小民一亩田,不受投家投身之仆,与里人绝不交涉,故不是民抄,是士大夫所为”之言,相比流言蜚语,袁可立更愿意相信董其昌的人品。

    袁可立对一个三十多岁的小伙让自己慎言慎行,哑然而笑,但也知道商人背后便是官绅,点头道,“此事须从长计议,但却不能更改。本府路过南京时,已获南京户部汪尚书准许,今年应起运至南京的均瑶部分可留存,以供增船兵所需。”

    南京户部尚书汪应蛟为光宗任命,又南直隶不设三司,由南京六部管理,相当于独立小王国。六部又以户兵二部最为权重,其中户部负责南直、浙江、江西、湖广税粮,督漕运和全国盐引堪合,故而汪应蛟完全可做松江之主。

    侯承祖不知道到底可留存多少,既然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便欲退回一旁,却被袁可立一句且慢叫住。

    “众将听命,因金山卫指挥使一职出缺未补,本府已上书,乞升候将军为本卫指挥使,在未复旨未到时,本府以钦差命指挥同知侯承祖暂代指挥一职,还望诸将倾心辅佐。”

    “啊,为什么是他。”“”众人议论纷纷。

    袁可立一拍条案,高声道,“肃静,成何体统。尔等可要本府请出尚方剑才肯听命?”

    随着条案被敲响,一班扶刀皂快自各门而入,二三十人皆手握刀柄,占据有利地形,几乎将大堂挤得慢慢当当。

    “”十余将官未将众衙役放在眼里,并没被吓住,但还是乖乖的闭上了嘴巴,静等新任知府下文。

    “本府代天巡狩,任何决定都经深思熟虑,若有迟疑抗命者,以谋逆论处。”袁可立见肃静下来,继续道,“候指挥,执本府钦差关防速回金山调精兵两千到府城候命。”

    侯承祖本就年轻气盛,今又有钦差重用,自然想好好表现,以证明自己不是仅靠父荫的纨绔。便不顾众人异样眼神,上前跪接过知府大人递来的锦盒。

    锦盒被打开,里面是一个铜质长方形真纽大印,阔一寸九分五厘,长二寸九分,厚三分,虽不见底部铭文,但也知此为官物,无人敢私造,就起身合上盖,退出了大堂。

    “除金参将外,其余自回各所候命,若无本府调令,不得擅离,可明白?”

    众将参差不齐的回道,“明白。”

第74章 锦衣卫赍帖拿人() 
金汝佐见卫官都退出,而皂快却依旧在原地未离,终于明白自身处境,便想脚底抹油,边往后挪便假笑道,“府尹大人,若无其他吩咐,末将就告退了。”

    袁可立的这些皂快可非松江府原来应差的民壮,而是随同护卫的锦衣卫装扮,便不怕其逃脱,示意夹在皂快中的两人出列,“本府奉旨出京前,恰有人参你克饷、备倭不力等十大贪懦枉法之罪,这两位锦衣卫旗官便是奉旨缉你回京提问追赃的上差。”

    金汝佐身为三品参将,知道自己升降荣辱俱出上裁,见原本躲在皂快之后的两人,便仿佛全身气力被抽走,退后一步才稳住身形。

    只见不苟言笑的二人身高六尺,头戴八瓣大帽,盔顶查绢质月纹盔旗,领围项帕,身穿对襟长身罩甲,腰部帛带上悬天青线铜牌及鎏金错银装饰的官制刀。

    “二位既是奉旨,可有驾帖为凭?”

    金汝佐知道自己并不干净,克扣军饷、虚报兵员等事也不是没有干过,但按惯例也不过交法司而已,觉得差锦衣卫千里拿人有些小题大做,见二人面无表情,以为心虚,便继续恐吓道,“否则,本将定参你等欺君矫诏,这可是灭族大罪。”

    为防诈伪,明正统之后便规定锦衣卫奉驾帖拿人流程锦衣卫当职官执批红奏疏及驾帖前往刑科,由其对照佥签,填写缘由、署守科给事中姓名、批钤,出皇城时钤该门关防,并规定一犯官一驾帖,每一帖止旗官二人。

    另,若到刑部大狱提人则须得都察院批复若登闻鼓设于长安右门内之北所受词状、与军事有关则须经兵科佥名若采办禽鸟、大木则须工科,方给与施行。总而言之,虽在执行上各朝各有不同,驾帖可视为经过六科认证的微缩版圣旨。

    朱由校得到都察院御史侯恂参劾奏章后,除命小旗率部五十人护卫袁可立外,更命旗官赍驾帖随同南下拿人,为其扫清障碍。

    拿人旗官之一的张道安,见金汝佐色厉内荏,心底一晒,并不将三品大员放在眼里,双手将驾帖展开,“看好了,司礼监印、刑科给事中魏应嘉署名、朝阳门关防。”

    金汝佐见上面鲜红大印,便知没有回旋余地,下意识的将手摸向腰间,“大人,是谁在诬陷你们干什么,起开?”

    两旁皂快一直小心的提防着金汝佐,见其异动,便立刻一拥而上前将其扑倒在地,一番折腾。

    “是否诬陷,回京去同三法司明讲。”袁可立不为治贪腐而来,不愿听其辩解,挥挥手对张道安吩咐道,“带下去。”

    金汝佐很快明白过来为何此前府尹对自己不能不热,知道自己并非十恶不赦,按照惯例,不过是降职戴罪立功而已,也就不再挣扎,任其挟持而出。

    在署衙后堂,翻看半晌松江府税赋后,袁可立打算叫上同知杨姜,前往在府东东震桥下的税课司,随从在门外禀报,“老爷,府外有一个自称董玄宰的老者,递来拜帖,您看?”

    “啊,快请。哦,不,还是本府亲自去。”袁可立闻言抬头呆立片刻,知道那正是自己同窗又同年的好友董其昌,便亲自引了出去。

    来到仪门之外,袁可立终于见到阔别数年的董其昌,“年兄,没想到你亲自前来,有失远迎,有失远迎。”

    董其昌已六十余,头戴耆老头巾,身穿窄袖交领长袍,一副儒士打扮,见到袁可立也笑道,“日前礼卿兄到寒舍时,弟正与东佘山麓仲醇陈继儒穷峰泖之胜,吟啸忘返,犬子祖和可有怠慢礼卿兄啊。”

    原来,袁可立到松江第二天便有到南城外的谷阳园即松江区醉白池拜访过董其昌,却扑了个空,便留下拜帖说改日再去。

    袁可立上前执其手,边往后宅引边笑道,“祖和待人和善,倒不似年兄总拒人于千里之外。”

    “是啊,数年前士人向弟发难时,祖常、祖源宅邸便被烧毁,唯独长子房屋无损,赖其平素待人宽和也。”

    两人相持而行不过几步,那种久别重逢的生疏感便无影无踪,仿佛二人不过小别而已,袁可立叹道,“刚说拒人千里不过戏言,年兄是为名所累啊。”

    “礼卿兄亦护名节,胜于功名。”

    “哈哈”

    二人相视而笑,旁人不明所以。

    董其昌和袁可立不仅同窗、同年万历十七年同科进士,而且皆因国本之争回籍家食二十余年,可是董其昌似乎没有袁可立那么好运。

    万历二十二年二月,朱常洛出阁讲学时,董其昌为讲官之一,所以在朱常洛御极之初,为体现自己笃念旧臣,便按累朝旧制,侍班各官,见任者升擢,退者召用优恤。可朱常洛便驾崩,旨意尚未从六科发出时,于是召董其昌回朝之事也就被搁置。

    一路寒暄,二人来到署衙后堂之后的知府宅搁置落座后,袁可立问道,“如今正新主年少,边关多事,正是朝廷用人之际,为何年兄却纵情于山水”

    “有负皇恩是吧?”董其昌神色黯然,“弟督湖广学政、福建副使,因不欲徇私,为势家怨恨,若不退则有性命之忧,故退而潜心书画,纵情山水。”

    “年兄,可愿出仕?”

    董其昌信奉的可是明哲保身,虽然有心为官,但还不知道朝中局势如何,便摇摇头道,“前亦有重臣咨弟供职,弟俱以已致仕,愿安于肥遁婉拒,礼卿兄勿要强人所难。”

    “今上拜马邢慈静为正字官之事,不知年兄可曾听说?”袁可立觉得的请将不如激将,便拿其最擅长的书画为题,继续道,“当时阁臣、在京官员以有违祖制,屡次进谏,今上俱不为所动,并谕示朝中大小臣工凡有笔法、神韵更胜一筹者方可代之,年兄,今上这岂非视我大明无男儿?”

    董其昌静静听完,心中微动,用手点了点袁可立,呵呵一笑,“马夫人以柔弱之身扶夫棺北归,不辞辛劳,陛下此意不过旌表贞洁而已,礼卿兄岂能不知?弟虽沉迷书画数十年,亦知山外有山,与一妇人比试,胜之不武,败之无颜,弟又何须自寻烦恼”

    袁可立见其固执如此,知道董其昌交游广阔,且与东林诸公来往甚密,不愁朝中无人引荐,便笑着作罢。

第75章 嗜欲多而民心躁() 
董其昌见袁可立不接话茬,左顾而言其他,“松江旧称云间,这署衙有日河抱于府衙之南,月河环于其北,曾有形家风水先生言此乃日月夹照,官多廉明。”

    袁可立就任已两天,署衙前后当然有所了解,知其大厅曰承宣,后堂名忠厚承宣之东阶为推官厅,厅北为经历司承宣之西为永丰库,库北为照磨所承宣之南,东廊坊为堪合、吏、户、礼房,西廊坊为承发、兵、刑、工房。忠厚堂之后为知府宅,知府宅左右分别为同知宅,再之后为通判、推官、幕僚等宅邸及銮驾、架阁等库。

    “年兄提点,弟必铭记。”袁可立心想,我可不是下来捞银子的,解释道,“弟此行乃奉旨于松江增设市舶司,以解辽东燃眉之急,初到贵地,还望年兄多加指点,以求事半功倍。”

    “司丞可常在御前,前途不可限量,礼卿兄这又何苦啊!”董其昌押了一口茶,对袁可立行为颇为不解。

    袁可立和董其昌的认知各有不同,苦笑道,“人各有志吧。”

    董其昌看看左右并无他人,吐出埋藏在心里的话,“内忧外患,恐非人力之所及。”

    袁可立知他说大明气数将尽,乃诛心之语,为防隔墙有耳,笑道,“事在人为嘛,弟刚到松江,不知松江之忧在何处?”

    “立天子以为天下也,非立天下以为天子也,立君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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