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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重生之朕即国家-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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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膝’。后来建奴将之沿用称为请安礼,所以叶响觉得眼熟。

    “若战事还以兵刃等冷兵器为主,训练及编制当然不用更改,可如今与建奴对战,兵刃显然不是在马背上长大的建奴骑兵的对手。而我大明马匹大多来自与鞑靼互市,这就受制于人。若鞑靼与建奴联手,我大明将士岂不任人鱼肉?”

    叶响说了一半见他似有明悟,继续道,“故而,火器才是我大明官兵依仗。且朕有预感,终有一天,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杀手锏不再是骑兵,而是火器等热兵器。新式练兵法虽队列为始,但其意义非凡,朕就是要让官兵明白一个浅显道理,军人第一天职是服从命令。若这道理都不明白,再好的战术、阵型也无济于事。”

    徐国全、孙传庭虽然将信将疑还是躬身称是,叶响理解他们的顾虑,得让实践去检验。

    在内教场训练的除了五军营选拔出的200人外,还有从太监中挑选的200净军也在进行同样内容的训练,以兵仗局出身的纪用统领。

    纪用35岁,万历29年选入,粗通文字。叶响多方打听后,发现其为人慷慨口碑不错,再一观察后发现其行事有胆略,便决定由他统领至关重要的净军,以待将来微服出巡时以便衣贴身护卫,与锦衣卫互为表里。

    第一阶段的训练在没有任何仪式的情况下,悄悄的拉开了序幕,这400人和军人标准相差甚远,还不配享有军人的荣光。

    王承恩进东暖阁发现异样后,慌了神,忙命在外的门子传御医。毕竟最近连续两位皇帝晏驾,于公于私他都不希望叶响有任何意外。

    御医属太医院,定额10名,在文华殿北的圣济殿分两班轮值。凡遇圣躬违和,由四或六名御医轮番诊脉,然后商量对策并呈禀,之后同内臣到圣济殿开方熬药。

    所开药方以两倍计量同煎,待药熟分盛两器皿中。其一由御医、院判、内臣逐一尝试,待无恙时,将另一份盛于金罐密封,以象牙刻的“御药谨封”印钤识后才能进御。

    不仅煎药过程严防死守,职掌皇帝所用药饵的御药房一样严格,自立朝以来闲人无敢乱入者。御药房以太监为提督,余者称近侍有二三十人,选拔净身男子入宫时,选50人习药性赋等书,经考核后才可留任。

    养心殿抱厦下的大门内,正中摆着一个炭火铜盆,里面焚烧着苍术杂香,身穿吉服的太医院判陈玺带着御医何其高等人依次从上跨过,安静的往东暖阁而来。

    “皇上。”“爷,万岁爷。”

    正靠在里侧,以右手支头浅睡的叶响被声音唤醒,见地上跪着四个身穿红布绒褐圆领袍、头戴乌纱的老头,问道,“这是?”

    “皇上,奴臣请御医给您瞧瞧。”王承恩解释。

    叶响知道这时代要靠中医,便把手举高让衣袖自然下落,然后伸出去,“哦,那就瞧吧。”

    众人并未起身,倒是分别膝行至御座前,左右分别为叶响双手把脉,片刻后两两交换,再次重复,不是低低私语。

    诊完后,四人再次膝行退后三步距离,为首的一人拱手后问道,“陛下可有觉得不适?”

    “乏力、流涕,”

    接着几人又是一番交头接耳,“陛下,微臣和同僚一致认为陛下是风寒束表,饮两‘剂荆防达表汤’即可痊愈。如今为秋冬相交,微臣等请陛下为天下苍生计,起居宜慎,膳食宜清,忌贪凉。勤添衣袍,以御外邪。”

    叶响笑笑,这眼看就近十月,日子也一天天转凉,这两日有东奔西跑的,觉得自己感冒是活该,“诸卿平身吧,朕此后会注意的。”然后对为首的老头问道,“爱卿就是太医院院判?”

    “微臣正是院判陈玺。”

    “哦,太医院使是傅懋光吧?”叶响想起职官表,对王承恩吩咐道,“明日选他来见朕。另外孙传庭给朕说带来一个专伤寒科的游医,陈爱卿就择机出面考教其才学,看看是否坑蒙拐骗之徒?”

    “臣遵旨。”陈玺再次磕头后起身,带领其他三名躬身退出了养心殿。

    王承恩见叶响无大碍,也跟着退出了养心殿,去圣济殿监视熬药了。而叶响知道自己并无大碍,小憩片刻后已经觉得精神好了不少,便来到靠窗的木炕上,盘腿继续处理收到的各种奏折。

    打开的第一份奏折就是拱卫司沈荫禀报北方已经下了第一场雪,努尔哈赤在九月二十日将汗帐自界藩搬到了萨尔浒,腾骧四卫已经抵达沈阳中卫,正四下游弋熟悉战场。

    叶响几乎忘记了后世认为此时正处于小冰河时期,看来冬天很快将来临,若北方今年受灾严重,来年不事耕种的建奴又将来抢粮了,这是游民民族一贯的尿性。

    叶响拧开钢笔帽,沾了朱墨,逐一写道,“遣人入科尔沁左翼、萨尔浒等地蛰伏待命;命沈阳贺世贤、李实加固城墙、城外广布拌马桩、深挖壕沟,务在降雪前完工;弃守抚顺所,集附近各堡兵马粮草于沈阳。”

    第二份是广东巡按王命璇所上,他以地震为由,请将该省杂税抵饷或减派之半。内阁票拟是不准,理由是辽饷匮乏甚急,一地地震不能减全省之半。

    叶响思考片刻,在上画了一圈,表示知道了,按内阁意思办。对广东之地,现在尚无暇顾及,而且广东地处热带,一年三熟,以致米贱至一两银子可购一石,这对农民和国家都不是好事。

    正要打开第三份折子,叶响眼角余光发现一个黑身影闪了进来,却是任蓉蓉。

    “你皇上,你没事啊。”任蓉蓉拍着胸口踹着气,“刚碰到太医”

    任蓉蓉做头戴黑漆唐巾,身穿圆领长袄,领内是白色交领,腰束鈒花铜带,要是配上一把纸扇,便是活脱脱的俊俏公子爷。

    叶响一点也不觉得惊喜,数日前才处理过未经通传的遵义门守门净军,难道真的要杀人才能让他们长记性吗?他打开拿在手中的折子,不看她的眼睛,假装随意问道,“你怎么进来的?”

    任蓉蓉感觉到话中的寒意,心仿佛被冰封,下跪磕头道,“民女任蓉蓉参见皇上,是王公公让民女进来的,客嬷嬷随后就到。”

    看着任蓉蓉仿佛较劲似的伏地不起,叶响叹了一口气,“你起来吧,以后别乱闯,回去向客巴巴多请教宫禁规矩。”

    叶响说完看起奏折,上面是说江西报水灾,淹没良田无数,好在秋收已毕损失并不严重,内阁票拟报闻。也就是说不做任何处理,表示已经上达天听。

    但叶响却不这么看,长江上多弯道的荆江和胡泊密布的九江,一到汛期泄洪不及就很容易受灾。朝廷处理的方法通常会首先减免税赋,再次才是拨付银粮。他不知道下面情况如何,需不需要朝廷的援助,看来得和内阁议一议。

    放下奏折,叶响看着已起身哭丧着脸的任蓉蓉,心忖道,到底是小孩,和自己一样心情全写在脸上了,便换了种缓和的与其问道,“客巴巴怎么还没到?”

    “客嬷嬷在殿外被王公公拉住叙话了”任蓉蓉说完见叶响一歪头,便接着解释道,“就是魏朝。”

    叶响恍然大悟,这就不奇怪了,“那你呢?哦,超市选址定了吗?”

    “皇上,我们进宫正为此事,嬷嬷和涂师傅原本选了西四牌楼南街方圆百步为店址,可是其中有两户没户主不在京师,工匠无法开工。”

    叶响皱眉不悦道,“芝麻大小的事也来烦朕,不会另选一处吗?”

    “客嬷嬷说,想请陛下将堆集新柴芦苇的台基厂赐与作为门店。”任蓉蓉声若蚊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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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上御文华殿讲读() 
叶响看着任蓉蓉皙齿咬着粉红下唇的紧张模样,会心一笑,“为什么会看上台基厂?西四牌楼没有不还有东四么?还有南城呢?户主都不在京?朕不是说过不让惦记衙门吗?”

    “东四挨着戎政府,南城太远。”任蓉蓉简单反驳后怯生生望着叶响,她还有一个原因没说,那就是台基厂离紫禁城更近,而且还打着不用付房租小算盘。

    “台基厂占地近百亩,建商业街都”叶响受她启发,忽然福至心灵,用拿着的钢笔指着外间,对任蓉蓉吩咐道,“你去正殿御座左后,将第三格的京师堪舆图取来。”

    任蓉蓉很快将此前司礼监所绘制的地图取来,把木炕上小几上的奏折移放到炕上后,找到台基厂那一页,推到叶响面前。

    台基厂就是修筑紫禁城时处理石料的加工厂,后来工程完工,便成了堆放柴薪之所,长宽分别约230米,折算成亩约为80余亩。清朝时曾在厂东划出一半给福临的哥哥福全建裕王府,可见占地之广。

    叶响边用手指叩着茶几边作推演,现在的建筑方式肯定不适合修建后世的超市,得等水泥和玻璃研发出来之后才可以。在台基厂北即是后世的商业中心王府井,现在还是四合院民居,而民居的保护

    想了很久之后,叶响停止敲击,指着地图说道,“台基厂不能动,选址就在街北头条、二条胡同吧,都是临街门肆门摊。若租赁不顺,就让顺天府出面,他们知道怎么做的。”

    任蓉蓉知道天子可能会顾及到朝臣的议论,这个结果已经让她很满意了,无暇顾及君前失仪,拍着手高兴的说道,“皇上,君无戏言哦。”

    叶响不理她的激将法,自顾说道,“听朕讲完,先期营建务求实用,待周转开要再重建的。”

    叶响见她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应和,不计较她是否真的理解,“店里伙计要事先训练,收银的尽量找漂亮女你嘟着嘴脸红什么,哎,懒得跟你讲,去看看客巴巴怎么还没来。”

    “哦。”任蓉蓉应声后,转身心里默念了一声登徒子,出暖阁后不知是以为叶响看不见还是诚心,连蹦带跳的去了。

    叶响将一切尽收眼底,看着堆放在炕上的奏折,苦笑着摇摇头,也不知这丫头高兴个什么劲。

    不消片刻,客印月便带着任蓉蓉跨门而入。

    “哥儿,咳咳,皇上,听魏朝说您受凉啦?”

    叶响看着她一脸不作伪的关切,心里一暖,让其在对炕就坐,“无碍,御医已经诊过脉,熬药去了。”

    “皇上,打小您身子就虚弱,听说这些日子常看奏折到夜深要是才人娘娘看见您这样还不心疼死啊。”

    叶响不愿意在这个问题上纠缠,看了侍立在客印月身后的任蓉蓉,说道,“选址的事情刚已经跟这丫头说过了,就定在东长安街北,可以吗?”

    客印月刚已经听任蓉蓉简单提到过,倒也识趣,起身道了个万福,“民妇遵旨。”

    “王国臣,还纠缠不清?”叶响顺手拿起奏折后问道。

    王国臣本和客印月对食,这下客印月出宫让他一下心里没了寄托,多次上门要求重续前缘,客印月不堪其烦,这一切都在东厂的监视之下。

    “皇上,您都知道了?”客印月问完见叶响不回应,心一想,这大内风吹草动又如何能瞒得住如今唯一的主人呢,便不自然的起身回道,“出宫前已经给他说过,他”

    叶响瑶瑶头,他才不想听那些细枝末节,问道,“朕给你找些人充任店里收银的伙计吧,不过,丑话先说前头,要善待她们。”

    客印月不明所以,任蓉蓉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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