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重生之朕即国家 >

第32章

重生之朕即国家-第32章

小说: 重生之朕即国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当下提督京营的是英国公张惟贤,朱常洛任命的戎政协理两广总督许弘纲尚未到任,由原兵部尚书现任刑部尚书黄克缵代理。

    五军营设大将一人统兵一万;副将两人,各统兵七千;左、右、前、后参将四人,各统兵六千;游击将军四人,各统兵三千,总计六万。神机营、神枢营将兵相同,大将一人统兵八千;副将两人,各统兵六千;佐击将军六人,各统兵三千,总计七万二千人。这是嘉靖年间定下的编制,此外还有十四万的外备兵。

    教场有五万余人,各在方阵,腾骧四卫分居两侧各一万余人,中间为手执鸟铳的神机营官兵,有三万两千人,神机营阵前有从戎政府、王恭厂、盔甲厂运来的涌珠铁炮二千位,连珠铁炮五百位。这些火炮都是神庙年间所铸造,为的是备不时之须。在大内兵仗局的火器因为司礼监的力谏而止,而且最后还决定留下神机营副将郭钦在京师,由其神机营总兵朱国良带其余官兵前往辽东。

    在朝臣还未赶到时,叶响将李实、朱国良两人叫到跟前,对一身戎装,英姿飒爽的李实说道,“御马监朕先让王承恩代理着,昨晚的谕诫、授略可清楚?”

    谕诫,即皇帝在军队出征前,传诏统兵大将,告诫他在行军时要注意的事项;授略,即在大军临行前一天,皇帝召统兵大将面授机宜。叶响将天朝太祖那一套游击战教给李实,让他灵活运用。

    “奴臣记得,效仿建夷努尔哈赤说的‘任他几路来,我只一路去’,发挥腾骧四卫的机动性,打游击战,袭扰建奴后方,不求杀人,但求伤敌,所过之处牲畜不留活口,粮草一律焚烧。”

    “算你用心了,不过朕还是得在提醒你一遍,要因时因事制宜,别教条主义。”叶响说完,让王承恩将亲笔书信取来,递给李实,“这是朕亲笔所书,字事难看啊了些,你带给熊廷弼,让其阅后即焚。”

    李实上前接过,“奴臣明白。”然后他退后三步,行一跪三叩礼,抬头眼中泪,说道,“万岁爷,奴臣不能再在御前侍奉了,爷要保重啊。”

    叶响知道他此前是东宫典兵,和原来的朱由校肯定多有交集,有情分假不了的,但还是不习惯,挥挥手,笑着说道,“行了,别学妇人拖泥带水的。你先去找沈荫,他这次也会跟着你去一趟辽东,有事让他帮你传话就是。”

    朱国良原为蓟镇总兵,是山东人,挂南京后军都督府佥书职衔提督神机营务。总兵这一职衔没有定额的品级,他的品级和待遇是根据佥书的虚衔来确定的,为正二品。

    朱国良国字脸,浓眉大眼络腮胡,有特有的山东大汉的豪爽,他上前单膝下跪,用粗狂的声音说道,“臣朱国良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岁。”

    叶响伸手虚扶,“爱卿可是咱朱家人,平身吧,对朕让你去辽东有何感想啊?”

    朱国良起身后拱手说道,“回皇上,臣曾驻山海关,对辽东之事多有关注,痛恨建奴掠我粮草,杀我百姓,常在梦中与贼兵刃相向,醒来却身在京营,常苦恼不已。臣等世受皇恩,食君禄,虽知戍卫京师也很重要,但更希望能征战沙场,以身报国。此次皇上能让神机营前往辽东,臣及神机营众将士定勇猛杀敌、冲锋陷阵,以报君恩。”

    叶响瑶瑶头,“神机营和腾骧四卫不同,大多为步兵,朕是让你们用手中的火器守城的,还不是和建奴一决雌雄的时候。去辽东后听凭熊廷弼调遣,万不可恣意妄为,明白。”

    朱国良却是一副憨笑的表情,“臣明白的,李公公此前也多有提点。刚皇上让臣说感想,臣就如实说了。”

    叶响先是一笑,接着板着脸呵斥道,“君无戏言,军中也不打诳语,你到时若违抗军令,哪怕你杀敌无数,朕也会一样治罪的。”

    朱国良再次单膝下跪,“臣不敢,去辽东后一定听从熊经略调遣,以大局为重。”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第38章 北直河间府沧州() 
军队出征前要举行祭天、告庙、祭军神、祭军旗、誓师、明刑赏。祭天就是见征战之事告知天庭,表示替天行道;告庙就是在太庙,表示受命于祖先之意;军神指轩辕黄帝;明刑赏就是重申军法,明朝主要军法就是沿用前朝的十七禁,其中每禁三条,合计五十四斩。

    天子有六军,实行六纛之制,明代就专门修建了旗纛庙时常供奉,庙中祭祀的神有旗头大将、六纛大神、五方旗之神、主宰战船正神、金鼓角铳炮之神、弓弩飞枪飞石之神、阵前阵后神、五猖神等。

    祭军旗出发前杀生以其血涂抹军旗、战鼓,叫做衅旗鼓。通常就是用逃兵、战俘,今天,杀的人是杨镐。

    终于,几百名文武官在一个时辰内赶到了位于德胜门外的大教场。他们全程六公里的路全为步行,年轻的还好说,如方从哲等人已七十多了,走下来快虚脱了,此刻正蹲在西侧的墙角喘着粗气。

    鸿胪寺卿余启元主持祭天,宰杀数十头牛羊之后,用白水煮,交由士兵们分食,在祭旗之前,应誓师,讲明出军的原因、目的,让官兵知道为什么而战。

    叶响原本准备让人炮制了一篇檄文的,但发现这不是首次出兵,就在司礼监的帮助下写了一封敕书,命鸿胪寺官宣读。

    鸿胪寺官嗓门大,虽然不能让几万士兵全听清,但在点将台附近的诸臣子可是一清二楚,“朕仰承天命,继祖鸿图,自建奴努尔哈赤称乱以来,逾五年矣,建奴本乃大明臣子,以莫须有之七大恨窃兵戈使辽左荼毒生灵数百万,蹂躏边关数百里,所过之境,朕之子民、尔等兄弟姐妹被其掠夺为奴,境况惨不忍睹,朕百姓之牛羊亦俱为其所掠,使其酒足饭饱再杀朕子民,是可忍孰不可忍今遣诸将士代朕伐贼,须闻鼓而进,鸣金而退,以军规定行止,全力杀敌。待旋师奏凯,朕亲郊迎,叙功晋赏,特谕。”

    念完敕书之后,余启元按照流程吩咐道,“锦衣卫将军何在?带败军之将杨镐。”

    锦衣卫将军就是站殿校尉,因为常侍从天子左右,专门编为将军营。将军们的选拔要求一如后世三军仪仗队,身高是第一因素,现在要求在五尺三寸(166cm)以上。

    关押杨镐的囚车自西门而入,囚车上的他的头发、胡须梳理的很整齐,面色托红,不知之喝过酒还是本来如此。囚衣也丝毫不见凌乱,看来在狱中过的不错,也难怪,好歹是一方大员,而且又是首辅的同党,待遇差不了的。他被锦衣卫将军从囚车上押解到点将台吓得刑台上,转身,对着天子所在位置下跪行君臣之礼,很有气节。

    叶响坐在御座上看着台下也是七十多的杨镐,心中说不上什么滋味,自己和他没有私仇,这算是为那埋骨他乡几万将士伸冤吧,怪只怪他生错了时代。

    余启元上前请旨时,张惟贤又凑了上来,下跪道,“陛下,还是换个人吧。”

    叶响摇摇头,“君无戏言。”然后又对余启元说道,“开始吧。”

    “行刑。”“咔嚓”“啊”“衅旗鼓。”

    杨镐人头落地,咕噜噜的滚到台下,离刑台近的神机营将士看到了鲜血从杨镐光秃秃的脖子往外喷,那是颈部动脉的血。这些士兵在二十到四十不等,或许是没有见过真的杀人,有些犯憷,队形一下子有些混乱。

    虽然朱国良很快将队形收拾如常,叶响还是很不放心,忽然不知道自己的这个决定是不是正确。

    “国公,你说,靠这些人,行吗?”

    张惟贤知道叶响所担心的,毕竟神机营不事征战已久,平时戍卫京师装装样子还凑合,真要见血就露原形了。张惟贤还知道,这些士兵并不是全来自神机营,有的是从神枢营和五军营抽调的,因为神机营和其他卫所一样,都有吃空饷,老弱病残的现象。

    张惟贤不敢如实禀告,而是宽慰道,“陛下,多虑了。这些兵是火器兵,既不会面对面厮杀,也没上过阵,如果是马刀队等断然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的。他们到辽东后,参与几次大战,见过血后才会成为真正的士兵。臣带兵多年,确信无疑。”

    “是吗?”叶响的目光从张惟贤身上移开,看着那些士兵,“哎,若非时不我待,朕是断不会让其仓促上阵的,希望他们不要让朕失望。”

    “”

    北直隶,河间府的沧州因其运河北通直隶,南连齐鲁,而使商贾齐聚。从南运粮的漕船、商船多码头停靠而变得十分繁华,因此岸上有茶庄、药铺、锅市、布店、酒肆、粮栈、旅馆等店铺,为路过客商服务。

    沧州码头名礓礤子,此时近晌午,只见运河上高桅长篙林立,大小船只虽杂乱陈列,但却不拥堵。

    在一艘长约三丈的客船上,冯氏抱着儿子孙世瑞走到船舱中,边摇晃边向围坐在方桌下首的孙传庭建议道。“相公,你们三位都聊了一路了,这都到沧州了,也不下去活动活动,看看北方的风土人情吗?”

    “到沧州了吗?弟妹不说,我们都不知道啊,看来不几日就能到京师了。”说话的是一个中年男子,操着一口江南口音。

    “这么快吗?弟妹可不要诓人。”一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脸的不可思议,“不是前两天才过临清么?”

    孙传庭起身,逗弄了一下长子,对另外两人拱手说道,“又可兄,振之兄,既然到了沧州,我们也下船去喝两杯,活动活动筋骨,这几日待在船上,伸展不开,总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被称为又可的中年男人闻言笑着起身,“你还是陪弟妹去走走吧,我和振之老弟在附近走走就可以了。”

    三十多的振之也跟着起身,对冯氏说道,“弟妹对不住了,这些日子拉着白谷老弟东拉西扯,倒是忘了贤侄尚在襁褓中,多有打搅还望恕罪。我和又可兄就不再扰二位雅兴,你们自便就是。”

    孙传庭见二位都比自己年长的人坚持,也就暂时辞别,带着娇妻并随从下船而去,不提。

    这剩下两位便是吴有性和徐弘祖了,吴有性是在山东郓城的六家屯碰上孙传庭的,而徐弘祖是在临清上的船。

    身穿交领窄袖长袍,脚蹬灰布方履的是吴有性,苏州府吴县东山人,现年三十八岁。因为游走行医的缘故,看上去有些苍老。只见他中等身材,脸上皮肤因为常年见风霜的原因有些粗糙,但双目有神,鼻头饱满,眉须稀疏而整齐。

    旁边头戴方巾,身穿交领青布直?,腰束布袋、脚蹬草鞋的就是徐弘祖,南直隶江阴人,现年三十三岁。他高出吴有性半个头,眉毛也更浓,因为年轻,才冒出的胡子显得乱糟糟的,他还有个很出名的号,叫霞客。

    徐弘祖之说以在孙传庭船上,是因为这些年他游览北方诸多名山,在泰山时听闻泰昌帝驾崩,新君登极欲寻求懂地理堪舆人士,他冲动之下便挑着自己的行李起身北上了,在临清是才发现自己风水堪舆根本拿不出手,便打消了念头。

    但巧的是,一直风餐露宿的徐弘祖到酒肆买酒解馋时碰到了孙传庭等人,众人年纪又相仿,便很快聊到一块去了。最后在孙传庭的鼓动下,他才决定随二人北上碰碰运气。

    手机用户请浏览阅读,更优质的阅读体验。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