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这叫什么穿越-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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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心的是,这些衣冠楚楚的大人们,进了这门一个个比畜生还淫贱,一出门又是满嘴的仁义道德,对这些烟柳之地嗤之以鼻,好像刚刚的淫秽之事与己无关。
呸!俺最瞧不起这种假惺惺的伪君子!
本来俺也细细想过,在这达官贵人云集的地方,以俺掩藏在这张假皮下的花容月貌,傍个又多金又帅气又温柔的小攻,应该不是什么难事。现在想想,来逛这种地方的,有几个是好男人?特别是当他们看到我这张假皮时,或讥笑,或厌恶,或闪躲的脸色,我就火气不打一处出!
长得丑怎么了?!我欠你十万八万还是砍你全家了?!
有一天本少爷揭下面罩让你们看看,看你们不口水流得比黄河水还长!
想追我?哼,门都没有!
本少爷选小攻可比齐悦楼的规矩还要严,你要不是个帝王将相皇亲国戚富甲一方美貌温柔智慧并重的小攻,我眼皮瞅都不瞅你!
“发什么呆呢!有时间发呆没时间干活!!!”
正乐得合不着嘴,一块抹布飞扑过来,不偏不倚地贴到脸上,来了个亲密的KISS。
“呸、呸、呸……”
唉,干活干活,劳动最光荣啊!
现在这日子也还不赖,有人看着的时候就勤力点,没人看着的时候就轻松点,有事没事跑到厨房和小南弄些八卦新闻,顺便摸些好吃的出来,勉强填饱肚子。
哦,小南就是我上次在厨房里摸馒头时结识的新朋友,因为长得一般,没有训练去当小倌,分配到厨房当个小火头,以俺这么天真可爱的个性,和他淳朴厚道的性格,很快就混熟了。
呵呵,朋友满天下,吃喝都不怕。
好,现在就去找小南。
今天是秋若的生日,齐悦楼上上下下都忙得人仰马翻,老婆子也没闲工夫理我了,正是偷懒的好时刻。
偷偷溜进厨房,站在门外探进半个脑袋,向小南眨了眨眼:“要帮忙吗?”
小南马上明白了我的意思,端起一盘糕点递给我:“把这个送到客厅里去,”又悄悄压低了声音,“记得给我留点。”
我挑挑眉,表示收到,立马端起盘子往外走。
经过花园长廊的时候,溜了溜眼珠,四下无人,我把盘子放在栏杆上,从怀里掏出一块小手绢。
各色的桂花糕,栗子糕,杏仁糕,堆得像金字塔似的,真是要多诱人有多诱人。
抓起一块含在嘴里死嚼死嚼,淡淡的清香融在嘴里,依稀还有花的味道,啊,那味道……感动得天上有地下无啊。
感慨归感慨,俺还是每样挑选出一块,放在手绢上,迅速地包好,揣进了怀里。
刚刚稍有规模的“金字塔”减肥成功!
哼,本来那帮臭男人就是来品尝美色的,哪里会对这些东西感兴趣,少几块根本看不出来。
打点好一切后,俺正儿八紧地端起盘子,继续往前堂走去。
一脚踏进前堂,发现那根本就像战场一样,对着我的耳膜来了场狂轰烂炸。
“秋若先唱我点的曲子!我出五千两!!”
“滚你的蛋!五千两也敢到这儿来摆阔!我出八千!!”
“妈的!老子先到的!!”
“管你先不先到,识相的快滚,不然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妈的,老子跟你拼了!”
只见那两头吵得面红耳赤的大公猪就要扯到一起,一把大折扇“唰”地打开,挡在两人中间,轻轻一拨,就把两只猪各扫一边去。
当当当当,各位观众,隆重介绍我们齐悦楼大当家,一脸春风四面威风八方玲珑力压京城众小倌馆老鸨的金牌管理人——锦先生出场!
没错,大家现在所看到的这个身如杨柳,面若桃花,带着狐狸般的微笑又不失老虎般威仪的不届三十的高挑男人,正是我们齐悦楼众人既景仰又畏怕的话事人。
两只公猪看到锦先生,不敢造次,只得拱了拱手:“锦先生!”
锦先生微微欠身回礼,不急不徐:“二位公子如此看中我们秋若,实是他的福分,在下替他谢过。只是……二位的行为未免过激,扰了其他客人的雅兴……”说到这儿,他略抬头望了望楼上雅座,直到两猪也循着他的目光望去,他才吐出下半句,“可就不好了。”
楼上雅座,是齐悦楼最尊贵最神秘的地方,能坐在上面的人,不是掌控着生杀予夺的大权的皇亲,就是一跺脚能让京城震三下的重臣。出于私人保密,雅座的灯光总是晦暗无色,里面的人能清晰洞察外面的事物,外面的人却摸不清哪位当权在里面,万一不小心得罪了,第二天被人炒鱿鱼都不知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两猪不由得汗涔涔,其中一只颤抖道:“锦先生,刚刚是我们失态,还望您替我等向楼上的贵客谢罪,请他海涵。”
锦先生扬起扇子半掩朱唇,眼睛虽有笑意,却难掩鄙夷之色:“好说好说,各位贵宾来此处只为寻乐,何必结仇?待会儿我让秋若为二位公子敬酒,大家交个朋友。”
至此,又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场面。
(5)帅哥,我来鸟~~~~~
前堂灯火通明,亮如白昼。
台下一片闹哄哄,公子哥儿们要么兴致勃勃地谈论着某家小倌姿色如何无双,要么炫耀着昨晚和某某春风几度……
管他们谈什么,俺只顾着趁乱在这边摸个桃子,在那边偷个雪梨。
来古代之后俺连水果的味道还没闻着呢,嘿嘿,秋若你这生日PARTY算是开对了。
正当俺从第N张桌上成功摸得一个香蕉,准备撤离时,帐内的童子奶声奶气地喊了声:“秋若公子到——”
一时间前堂变得鸦雀无声,连掉根针的声音都听得到!
妈呀,转变也不用这么快吧,要给咱的耳膜有个缓冲的机会啊,一吵一静,还以为耳朵出问题了呢!
识相地找个阴暗的角落躲起来,掏出雪梨啃了一口——恩,甜!古代的绿色食品果然不赖!
这边厢,秋若仪态万千地从帘帐后面走向前台,一袭水蓝色的衣物,上好的织锻上绣着鲜艳的牡丹,配着他那青竹般高挑羸弱的身段,妖冶中带着几分楚楚可怜,那美丽的凤眼往台下一扫,已是迷倒一大片,打开桃花扇半遮着脸,一副欲迎还拒的羞怯模样,啧啧啧,你看你看,台下那帮色狼,口水都滴到地上啦。
秋若的美眸扫完了台下,不由得一黯,收起扇子时妩媚笑颜依旧,却禁不住一丝失落神伤。
只见他执扇拱手,对台下微微欠身:“在下虚长十六秋,还蒙各位公子错爱,为在下祝寿,为表谢意,为各位公子献上一曲,以抒心中感激之万一。”
台下又是一阵喧闹的鼓掌,喝彩。
这次我做好了准备,连忙将耳朵捂住。
秋若将扇递给一旁的小童,接过他手里的琵琶,在台中间端坐,玉指一拨,真如大珠小珠落圆盘,流水淙淙不间断。
“昨夜雨打西楼,寒风入眠梦。虽说是七月流火,心已凉似秋。思君心切不见君,怎奈一个愁?……。”
厄~~~~~~~,好听是好听,可是,怎么感觉像怨妇在愁唱,怎么说也是在过生日,开心点吧?
不过,从小南那里八卦到,原来齐悦楼每一个当红的小倌,十六岁之前是只卖艺不卖身,十六岁生日一到,老鸨就急着把养了十来年的小倌找婆家——也就是破身啦。
唉,第一次肯定是很痛,而且还是台下这群饿狼,想要高兴也不行啊。
秋若,我开始同情你……
一曲毕,似乎只有我听到他轻轻的叹息,台下那群荷尔蒙高涨的男人,在那里一个劲瞎起哄,他们中哪有人听得进这曲子,早就在那里盘算着今晚怎么蹂躏这漂亮的小受了!
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一块羊肉掉进了狗嘴里!
我在那里忿忿不平,突然从后面传来一把洪亮的声音,吓了我一跳。
“刘公子到——”
厄?刘公子?把我卖进这小倌馆当苦役,害得寄主被那个恶婆娘活活折磨死的刘公子???
TNND,你不提起,我倒还忘了呢!我不找你,你倒找上门来了!
我擂起拳头,满脸怒气,伸拳一看,绣花枕头似的,那要打多少拳才解气啊?
不行,我得智斗!
伸手往地上一摸,嘿嘿,刚刚被我吃完肉的香蕉皮。
虽然不能打你出气,让你在众人面前出丑也好啊!
过道处进门的地方,正好有一处阴暗角落不易被察觉,迅速地把蕉皮一扔——
叮!大功告成!
我拍拍手,等着那混蛋乖乖上钩。
屋内刚刚起哄的人群,忽然也不叫喝了,静下来侧头往外看。
而那秋若,更是含情脉脉,一脸兴奋,翘首期盼,难掩娇羞。
那刘公子,到底何许人也?
只听见门外有脚步声渐渐清晰。
不久,一个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暮色中。
再近些,趁着灯光,隐约能看见来人的脸庞。
那个……俺顿时就傻了眼。
帅气啊!!!!!!!!!!!
两条如墨的剑眉直冲发鬓,一双秋星似的亮眸透着英气,英挺的鼻梁有着男人的硬朗,刀削的脸庞带着自信的微笑,一头黑发在晚风中飘扬,白色的衣襟不时飞舞。
这、这、这跟我想象中的白面书生完全不像!
天啊!香蕉皮!
我不想摔坏这帅哥的脸啊!
可是现在众目睽睽,冲出去捡起来无异于告诉大家我是凶手!
那样回去,即使恶婆娘不宰了我,秋若也会废了我的!
帅哥啊,你自求多福吧!阿弥陀佛~~~~~~~~
只见那帅哥踱着方步,一步一步地走向我设下的陷阱。
我捂着眼睛,简直不敢看下去——当然,俺还是会留一条缝的。
果然,那帅哥在众人目光中,忽地向前一倾,脸色骤变——
台上的秋若一声刺耳的尖叫——
台下的人眼光带着幸灾乐祸——
就在众人以为这帅哥定会来一个狗吃屎式的开场时,他却顺势一跃,双腿腾空而起,来了个空翻,“扑通”一声,安全着地。
我的嘴张得老大,眼睛都快突出来——
厉害啊!简直帅呆了!!!
秋若这才松了口气,众人却因看不到好戏稍微失望。
刘公子拍了拍身上的尘埃,对满屋子的人拱手笑笑:“刘颉来迟,各位见谅!”
刘颉,刘颉,原来他叫刘颉……恩,好名字!
回应他的人寥寥,有的拱了拱手,有的干脆转过头去,理都不理。
妒忌,绝对是妒忌!
想想啊,这么帅气的刘公子一到,那群色狼还有希望吗?早被比下去了!
刘颉也不介意,径自走到堂内唯一空着的,正中间的位置坐下。
秋若见到刘颉,好像打了一针兴奋剂,立马变得生龙活虎,双目顾盼生辉。
重新抱起琵琶坐下,拨动琴弦,如沐春风。
“日日思君到,夜夜盼君归。待到君来时,百花相争辉。莫道春来早,只看花儿俏。堪折则须折,莫待红颜老……”
厄~~~~~~~~,傻子也听得出来这曲子是为谁唱的,这古人的变化也太快了吧,刚才还凄凄楚楚凄凄,现在乐得像朵花儿似的,要是在现代,去当演员没准能拿个奥斯卡什么的。
俺又偷偷瞄了一眼刘颉,他微倚着桌子,手托下巴,全神贯注地望着台上,似乎感觉到我的眼光,竟然眼珠子一转,向我投来一个会心的微笑!
俺马上捂住心脏,好让它不跳出来——他果然认识原寄主!
汗啊,汗啊,一半是兴奋,一半是担忧。
他到底是寄主的什么人?不会真的是亲戚之类的吧?那寄主到底是什么人?万一他认出我不是原人该怎么办???
我在角落里胡思乱想,这边秋若已经唱完一曲又一曲,突然一阵高分贝的声浪盖了过来,险些把劈倒在地。
怎么了怎么了?
我抬头一看,原来PARTY的高潮部分开始了,老鸨锦先生站在台中央,秋若像一件高昂的瓷器,摆在那里任台下的人疯狂竞价。
“一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