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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农女要买夫-第32章

小说: 农女要买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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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陷害卿羽的恶人,思来想去,又同她姑姑脱不了干系。

    卿湄长地千娇百媚,那会儿很得贵族公子的欣赏和爱慕。不过这样一个美人,却偏偏没有成为朝堂任何一个公子或者大人的夫人。她成为了一个江湖中人的妻子。这个江湖中人名唤剑平。师父是个江湖魔头白刹。自然而然,这个名叫剑平的徒弟便是白刹魔头的徒儿了。但凡一听,就可以知道卿湄的这一段孽缘。

    她爱上剑平,无关身份。

    但是她要嫁给他,身份却成了关键。至少在那个时候,她的哥哥镇国大将军卿祖裴和爹爹忠勇候是十分拒绝的。只因为当时卿湄以死相逼,才迫地忠勇候成全。然而,很遗憾。成全是成全了,却没曾想到忠勇候为了自己的名声,和这卿湄断绝了父女关系。

    刚嫁与剑平的日子,过地很幸福。两人关系很好,互相信任。可时间一久,剑平和卿湄的夫妻关系就淡了。但到底是因为什么而淡呢?

    还是因为她爹忠勇候。男人都好个面子,若是曾经被自己最亲近的人伤害了尊严。那么他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忘记。

    至少剑平没有忘记。

    他不能忘记同他师父白刹的教导也有关系,譬如。那个时候,江湖魔头白刹这样跟他说过。

    孩子,师父告诉你。倘若这个世界上存在任何一个嘲笑你的人,那么你就一定要利用毕生手段证明你自己。这个证明的方式只能你自己去探索。但是,有一点你要记住。

    切勿对任何一个伤害了你的人心存善念。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就这样,时刻同魔头处在一块儿的剑平便在林宰相的设计下宣泄了心中所有的不快,也毁掉了他一度爱慕的女人卿湄。他会想着去毁掉卿湄,也是有原因的。卿湄是忠勇候的掌上明珠。去毁卿湄也就触犯了忠勇候心中的那根弦。可是,下定决心的剑平到底不忍心对妻子出手。

    虎毒不食子,别看忠勇候同他的这个女儿断绝了关系,可心里还不是同天下所有的父母一样,把自己的女儿当成心头宝。

    于是,在女儿卿湄软硬兼施的情况下,终于将忠勇候请到了自己的家里。

    那一日,忠勇候喝多了歇在了女儿的住处。夜色幽幽,没有亮光。借酒撞胆的尹平拖着一把出鞘的长剑,跌跌撞撞地走进忠勇候歇下的房子里。他举剑想砍,嘴里猖狂地笑着:“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我剑平身份就算再卑微,这辈子也从来就没有被人讽刺过,就是……就是我师父也没有像你一样……像你一样瞧不起我!”他吞吞吐吐地絮叨着这些潜意识的话,用了所有的力气挥起剑来。

    入夜为爹爹捧醒酒汤的卿湄听到动静,推门去看,却不想撞见挥剑的剑平。她见他眼睛瞪地老大,四周泛红。眸子暗沉无光。

    一挥手,一削。挡过去的卿媚便立刻毁了容。右脸上两条深深的剑痕。醒目的叉。丑陋,疼痛。就这么不分场合地融合了。

    剑平盯着她,看着四溅而出的血水,失魂落魄地嚷着‘不是我的错’就跑出去了。就这样卿湄独自撑起的心顷刻便碎了。尤其是望见自己付出一切的男人做完这些仓皇出走的背影的时候。

    大门开着,风声咿呀。

    荡起的如瀑青丝贴在卿湄的右脸上,触目惊心。但是顿住她的,不是人,而是她那颗已然碎了的心。

    忠勇候看不起剑平。

    于是剑平记恨在心。但这样铁证如山的事实,

    卿湄那颗碎地一塌糊涂的心是如何欺骗自己来着?

    哦。她想起来了。

    接着,哭声不歇。

    忠勇候离开的时候,始终未能放心再将她留在剑平的身边。

    但是她是那样固执地回答的。

    “爹,他是我的夫君,如果不是因为心中有个结,断不会伤我的!”

    至此,忠勇候再未劝过卿湄。

    但是值得怀疑的是,十天半个月,剑平再没回来。

    直到卿湄出去寻他。

    知道他加入了一个组织。

    知道他要去杀一个人。

    然而,知道却不能阻止,就是令她痛苦半生的原因。

    ……

    夏风一荡,吹在她的脸上。中年女子抬起手指,触碰上她的右脸。

    然后,她闭上长长的眼睑。

    而泪水便顺着脸颊滴下。

    钟二伯看了她一瞬,忽而摇首劝道:“大小姐,世间万物,太多不幸的事儿了。既已过去,便忘了罢!”

    中年女子瞥了他一眼:“忘,忘地掉么?就算是想忘又如何呢?”她指着自己的心口,“所有的一切已经烙在这里了,伤了,还结了厚厚的疤。”

    钟二伯声音低地不能再低:“也许换个活法,就不一样呢?”

    “什么活法呢?”中年女子是无意识转过去盯着他。但是就这么一个绝佳的机会,她都没能给他。

    “这辈子还能有忏悔的机会,便知足了。”中年女子回望大厅里坐的倩影,嘴角微微上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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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3他长地太过人神共愤(二更)() 
忠勇候府。

    寂寂的书房里。

    一把楠木椅上,有个花白头发,容颜憔悴的老头子正舒适地合眼躺着。

    他放长的双腿有气无力地软在椅上,跟旁有个身穿褐色布衣,褐色布帽的老大夫。他手握银针,正小心翼翼地扎在忠勇候的双腿上。

    “候爷,前些天儿有探子来报,说是已经查到了二姑娘的行踪?”老大夫传亦施完针灸,默默地将一块暖和的棉毯盖在忠勇候的双膝上,“听说最近二姑娘在京城开了一间酒楼?”

    “羽儿找到了啊。”老侯爷沙哑着嗓子,眼眶里淌出清泪。听到这样的好消息,他很震惊。但是尽管震惊,他此刻却不能动弹。近半个月,加上内心郁结愁苦,好像腿疼病也跟着加重了不少。老大夫传亦多次命他不要担心,但是似乎都不怎么管用。尤其是在得知卿将军下落不明的时候,他的心思就越来越重,“传亦啊,我什么时候才可以站起来?”

    传亦神情凝重,无奈地叹了几口气:“侯爷的双腿不宜劳累,还是躺在床上多多休息为好。”

    “最近我感觉双腿酸软麻木,一点儿力气都用不上!”老侯爷试图抬手去揉自己的双腿,“传亦,你说,我这腿是不是好不了了。”随之目中凄清,“如果好不了了,怎么才能去看看澜儿呢。澜儿嫁到游家,好是不好,我这个当爷爷的也没机会去瞅瞅。最近听下边的人说,澜儿被亲家斥去佛阴山去了。那边湿冷,不知道对她腹中的胎儿好不好?前几天她来信,告诉我这个消息,我开心极了。只是没想到……澜儿过得这么辛苦。若是……若是羽儿那会儿还在,一定不会让游家的人这般欺负她姐姐的。”

    传亦安慰他:“侯爷,您放心。传亦一定把您的病治好。”想了想,询问道,“您要是想二姑娘了,不如传亦明日就出府寻一寻?”

    老侯爷默默地点了点头,一双手轻轻地伸了过来,紧紧地握住了老大夫的手:“传亦啊,辛苦你走这一趟了。”

    “侯爷放心,传亦一定替您把事儿办好。”传亦吸了口气,恭敬地站了起来,紧接着伸手一招,唤来一个下属,“好好照顾侯爷,记住夜夜都要有专门的人守护,不得有丝毫怠慢!”

    “是,属下遵命!”回话的是常年跟随卿将军赶赴疆场的路总管。因为卿羽失踪,这路总管才为了自家将军便一直住在侯爷府照顾忠勇候。

    传亦走出书房,沉默不语地看了室中奄奄一息的侯爷一眼,背着手离开了。他医术高明,在江湖上人称“妙手回春”,但是他医得了忠勇候的腿疼病,却驱不了侯爷心中的重重顾虑和担忧。对于病重的人来说,越是病重,越不能多心伤神。但自从卿羽将军消失匿迹以来,忠勇候时刻会午夜梦回,想起自己鲜血淋漓的孙女来。

    “估摸着寻了二姑娘回来,侯爷的病应该会有些好转吧!”传亦自言自语地嘀咕了声儿,就从自己的胸前摸出一封书信。打开折了好几层的书信,瞟了两眼纸上潇洒如龙的字迹,脸上洋溢出淡淡的笑容。

    这么多年了,也不知道这位老朋友好不好?他还执着于当年的‘一见钟情’么,还不顾一切地追随着大小姐么?

    这都是他急于想要打听到的事儿。一有这个期盼,他就心情激动。仿佛马上就可以见到他这个老朋友,和他坐在树下,痛痛快快地饮它几大杯。或者对酒当歌,下一盘棋!

    因此,传亦要打听消息,还得按照书信上的地址,上一趟山,同钟二伯见见面。

    关于这一趟,对于一个轻功卓绝的江湖神医,可谓是家常便饭,断不如李诗语那般走地心累。

    所以去这一趟就算是有收获。既得了卿羽将军的下落。更得知了卿羽将军同莫璃大将军同开的一家酒楼。天下第一酥。呵呵,亏得这店先前是个生日蛋糕店。否则只怕要被书生耻笑了。哪有开个酒楼还叫天下第一酥的么?但那牌匾挂上去不久,金灿灿的,李诗语当真舍不得,所以每次敷衍下面提议的人。她都只是笑着说:“不成,这牌匾也是人家花了钱的,还没个几天呢,就这么拿下来,也太不划算了。”

    后娘田氏听见了,忍不住啐了一口:“那牌匾我记得也不是你出的钱啊?”

    “不是我出的又怎么了?”李诗语瞪了他一眼,“既然他喜欢我,给我花钱也没什么嘛。再说我们那边,谈个恋爱,男人是要花点儿钱啊。”

    “呸,没羞没皮。”田氏拨着算盘又啐了她一口,“臭丫头,你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就想着要去配大将军。若真是如此,这天子脚下什么奇怪的事儿可都有了?”

    “后娘,你可别笑我。”李诗语斜了她一眼,“大将军喜不喜欢我,那可不是你说了算。再说,事实摆在眼前,他要不乐意,干嘛同我一起开店,他要不乐意,干嘛要和我一起经营天下第一酥。还想方设法地给我好法子提高经营。若非真的是喜欢,那他还死皮赖脸地跟在我后边儿干什么?爹,你给我评评理,是我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还是大将军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她顺着那眼色将正在擦二楼楼梯的方老头子一望。

    本来是希望方老头子能因为她和自己的父女关系,给个信任,也给个面子。哪晓得方老头子却也同那田氏一样,摇了摇脑袋:“翎儿,这种事情,是强求不得的。这达官贵族家的公子看上平民百姓家的女儿,倒也有这个可能。不过那必得那些女儿长地华容月色。可你看看你……啧啧。”方老头子说着又沮丧地摇了摇头,“不怪爹这么看不起你,实在是大将军他……”

    “他,他怎么了?”李诗语恨地牙痒痒,“他不过长地帅点儿,肌肉比我多点儿,声音比我冷点儿。穿地比我好点儿,你……你们咋就这么瞧不上我呢。我……我好歹……”随手往酒楼一指,“我好歹说到做到了呀。要干什么立刻就干,你们……怎么……气死我了。”李诗语嘟囔着回转过头,脑袋重重撞上黑影。哦,恰是那莫璃大将军的胸膛。

    看着他好笑地望着自己,李诗语当时就怒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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