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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乱世朝阳(幕末风云)+番外 作者:梓浵(晋江2012-08-21完结)-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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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往不会刁难他们,很爽快地同意他们脱队并发放路费。
  想到这里武田观柳斋就来劲了,他想近藤勇对那些平队士尚且如此,更何况他武田观柳斋如此有才,近藤勇必然不敢拿他如何!
  像这种“鸿门宴”,司徒夙莎从来都是不参加的。有些聪明的队士看看夙莎出不出席就知道这顿饭有没有危险了。可是武田观柳斋偏偏认为是司徒夙莎不敢来见他的缘故,所以在酒席上反倒多了几分张扬!
  酒宴上,干部满堂,大家举杯同武田观柳斋共饮。席间不乏对武田观柳斋的赞美,亦是不乏对武田观柳斋离去的痛惜!
  武田观柳斋本来就自视甚高,被他们这一顿灌迷汤,登时连自己姓什么都搞不清楚了。长时间不受重视的他,此刻充分地自我膨胀着!毫无戒心地举起酒杯转眼间几杯酒就下肚了!
  晚宴过后,武田观柳斋带着同伙牧方一摇三晃地上路了!
  夜黑风高,武田观柳斋哼着小曲儿,晃晃悠悠地来到了钱取桥。这时,已经有一个人站在了桥上,这人戴着斗笠,远远望去也看不清他的相貌。
  武田观柳斋的酒醒了几分,他挤了挤眼睛向前走去。渐渐才看清此人正是斋藤一!
  武田观柳斋笑着走过去道:“哎呀,这不是卫士组的斋藤一大人吗?是不是伊东先生让你来接我……”
  话还未说完,武田观柳斋就哽住了!只因斋藤一突然抬起头,拔刀闪电般向他刺来,一刀便入其喉咙,刀口窄而平滑,血都未流出几滴!
  唯有出招极快才能有此伤口!
  武田观柳斋就算不醉也不是斋藤一的对手,更何况他根本无从闪避!他瞪着眼睛,似是还不能相信自己会死,可是他已死!
  斋藤一冷眼看着牧方道:“御陵卫士不纳不忠之人。斋藤一受伊东大人和筱原大人之令处决逆徒!!”
  牧方的剑术还不如武田观柳斋,哪里是斋藤一的对手,当下吓得屁滚尿流,连滚带爬地向新选组的屯所逃去!
  牧方已经逃远。斋藤一收起刀,低头看着武田观柳斋的尸体轻蔑地笑道:“平素大言壮语,原来也不过这种程度……队里赢得过我的,不过副长一人而已。你是什么东西?!”说着从怀中掏出“逆徒罪状”仍在武田观柳斋的尸体上,缓缓离去……
  何其狂也?!
  恃才放旷的武田观柳斋死在真正狂放不羁的斋藤一的手中,算不算一种讽刺?
  当天晚上,逃回屯所的牧方当即将此事传遍了整个新选组!那些本来蠢蠢欲动的队士,脸色立刻黑得可怕!——这下逃去御陵卫士的路也被堵死了……
  就在这个时候,近藤勇笑着将“幕臣取立书”拿出来,让大家挨个签字画押。这些人中虽然又不愿意签字的,可是也别无选择。
  至于牧方,毫无意外地在两天后以“护主不力”而被勒令自裁!——武田观柳斋的余党怎么可能被放过?
  “没想到伊东先生会杀掉武田观柳斋……”市村铁之助的年龄决定他的心中注定充满美好。
  司徒夙莎老早就知道斋藤一是近藤勇派去的卧底,他打着伊东的旗号杀掉武田观柳斋为的不过是让组内的队士不得不留下。然后再杀掉武田观柳斋的心腹,这样武田观柳斋的朋党就彻底除去了!
  新选组不是一向如此行事么?——虽然谈不上高明,却也是个办法。
  早已对这些事习以为常的司徒夙莎淡定地笑道:“很多人本就是伪善的,伊东当然是其中之一。”
  夙莎撒起谎来,向来都是脸不红心不跳的。
  天真的少年就这么信以为真了。
  其实坦荡的伊东甲子太郎正满腔热血地追寻着自己的理想,完全没有意识到正向自己靠近的危险……
  而就在近藤勇风风火火整顿风纪之时,倒幕之风又何尝不是在不知不觉中愈演愈烈?
  武田观柳斋被杀的同日,在京都三本木料亭“吉田屋”,萨摩的小松带刀,大久保一藏(大久保利通),西乡吉之助;土佐的寺村左膳,后藤象二郎,干退助,福冈藤次(福冈孝弟),石川诚之助(中冈慎太郎),才谷梅太郎(坂本龙马)等人缔结以倒幕和王政复古为主的萨土同盟!
  “高杉先生逝去实在可惜!”会后中冈慎太郎不由得感叹道,“龙马,我想参考高杉先生的‘奇兵队’组建一支‘陆援队’,并希望以这个组织和龙马你的海援队相互支援。你看如何?”
  坂本龙马爽快地答应道:“石川,你有这个想法真是太好了!就这么干吧!”
  直到七月,中冈慎太郎才自己担任队长并且以白川土佐藩邸为陆援队根据地。这时中冈也著有关于讨幕和攘夷的“时势论”。
  秋日悄无声息地降临。也许是因为少了禅院僧人的压力,司徒夙莎突然觉得不动堂村要清闲得多!
  也或许是因为这种清闲,近藤勇才有精力找土方岁三、冲田总司、井上源三郎和司徒夙莎这些试卫馆的门人到他的宅邸来“叙旧”。
  “哈哈哈!今日一聚让我想起了原来在试卫馆的时候啊!”近藤勇看上去心情不错,几杯酒下肚,也有了几分酒意,当下就豪迈地笑道,“现在想想,从上京到现在这么久,你们才是我最好的兄弟啊!”
  “哎呀哎呀……”司徒夙莎有些埋怨地念道,“好兄弟啊……”
  近藤勇这才意识到忽略了司徒夙莎。但他故意板着脸道:“你这丫头没少给我添乱,没赶你回去已经算客气,还想邀功?!”
  近藤勇的话还没说完,司徒夙莎已经开怀了起来——以近藤勇的性格,能说出这番话,说明已经不怪她了。
  “近藤先生说得哪里的话?”井上源三郎和蔼地笑道,“只要能跟着近藤先生我们就已经很开心了!”
  “是啊,近藤先生!”冲田总司嘴上抱怨着,脸上却挂着笑脸,“你这样说不是太见外了吗?”
  近藤勇满心欣慰,又道:“总司,你最近脸色越来越不好,要注意休息,不要那么拼命!”
  “是~是~”冲田总司无奈地笑着允诺,随即又咳了起来。
  土方岁三不禁皱眉道:“总司,你已经咳嗽了这么久,真的没事吗?”
  “没事没事!”冲田总司漫不经心地摆摆手,咳了几声打趣道,“一点小毛病,不要弄得那么严肃嘛!土方先生严肃起来最吓人了!”
  土方岁三曾对近藤勇提过冲田总司咳嗽的声音很不对劲的事,当时近藤勇也没太在意,现在却不由得和土方岁三对视一眼,眼中满是担忧。
  冲田总司的病情本就越来越不容乐观,而今日又似乎重了些,整张脸白得跟纸一样,虽然眼中一如既往地有神,却还是能看得出他是在强打精神。司徒夙莎忍不住道:“总司,你要是不舒服,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
  冲田总司咳嗽不止,只能勉强抬起一只手摆了摆,却说不出话……
  土方岁三的脸色愈加阴沉,直到冲田总司的咳嗽轻些方道:“总司,前些日子我让阿崎去找了趟松本医生,他将你的病情已经告诉了我。”
  冲田总司一愣,抬起头有些错愕地看着土方岁三。
  井上源三郎忙问道:“到底……是什么病?”
  土方岁三直视着咳嗽不止的冲田总司,眼神就像鹰隼一样锐利!冲田总司垂下眼帘避开他的眼神,自顾咳嗽着。土方岁三终也垂下眼帘,低声道:“痨咳。”
  “什么?!”近藤勇简直是从座位上跳起来的,他惊讶已极地说,“总司怎么可能?!……”
  “是真的。”冲田总司接过话头,苦笑道,“我……已经活不长了……”
  “不许胡说!”近藤勇急道,“你从今日起好好养病,一定会好起来的!”
  冲田总司抬起头,眼神真挚地看着近藤勇坦然道:“近藤先生,我不怕死。所以请让我作为您的手臂走完最后一段路——这,是我作为武士最后的夙愿!”
  闻言,近藤勇也不禁热泪盈眶!
  “总司,你啊……你啊……”
  天色逐渐阴沉,最终下起了小雨——有伞嫌多余,无伞湿衣襟的雨总是令人心烦,仿佛说明这一次宴席注定是不欢而散……                        
作者有话要说:这一章写得好短啊……
这货是过度,过度……(喂!)




☆、第八章  船中八策

  纸包不住火,冲田总司的病情很快便在组内传开了。直到九月份他终于再难支持,卧病在床。而司徒夙莎便以“受过预防不会被传染,待在屯所又无聊”为由搬到了冲田总司的宅邸来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只是冲田总司患上肺结核的事也在民间不胫而走!知道这天才剑士英年患病,虽有很多人扼腕叹息,但就算冲田总司人缘再好,也不免有人幸灾乐祸。
  “谁说冲田总司是天才剑士?”冲田总司姐夫的同僚——新征组的队士千叶弥一郎在阿政的馆子里洋洋得意道,“在我们看来,他充其量是目录(低段位)左右的实力!”
  “这么说客人你的剑术很强了?”阿政没好气地将面放在他面前,瞪了他一眼转身走了。
  千叶弥一郎有些受不住女人的闲气,当下不满道:“你一个妇人懂什么剑术?!老子当年和冲田林太郎认识的时候,冲田总司还是毛头小子!见了我还要恭敬……哎哟!”
  司徒夙莎掐着他的肩膀,挑衅地笑道:“我十三岁的时候就认识总司,怎么不知道他跟你有什么交集?反正我和他打架一次都没赢过,你要真那么厉害,咱俩不妨比试比试?”
  司徒夙莎虽然力气不比男人,可这一捏正捏着他的肩井穴。这肩井穴经属足少阳胆经,系手少阳、足少阳、足阳明与阳维脉之会。击中后,会半身麻木。是以凭司徒夙莎的力气已经足以让他难受的了。
  “你这混蛋竟然背后偷袭!算什么武士?!”千叶弥一郎大叫道。
  “我不过是把手放在你的肩膀上,就算偷袭你了吗?你的胆子未免忒小!”司徒夙莎的手还是不离开他的肩膀,“更何况你若瞧不上总司的剑术,为何不直接去找他比试,却要在背后诋毁他?你这样,难道算得上是武士?”
  千叶弥一郎的脸色青一块白一块,说不出话来。
  司徒夙莎松开手蔑视道:“滚吧!如果再让我听见你对总司出言不逊,我一定宰了你!”
  千叶弥一郎土包子一个,还道是司徒夙莎力大无比才抓得他浑身失力。当下也不敢造次,连忙连滚带爬地跑了!
  司徒夙莎笑笑,伸手将钱递给阿政道:“看来这顿饭得我帮他付账了。”
  阿正笑着把钱还给司徒夙莎,道:“这人太讨厌,你赶跑他正好!”
  司徒夙莎和阿政熟了,也懒得计较许多。将钱一收,又问道:“左之今天不是休假吗,怎么还是不在?”
  阿政笑道:“那名艺妓小常为永仓先生生了个孩子,好像取名叫……矶子!左之去庆贺了。”
  “什么?!永仓有孩子了?!”司徒夙莎惊讶地睁大眼睛道。
  “是呀!”阿政笑着拍了拍司徒夙莎道,“你要不要去看看?”
  “还是算了。”司徒夙莎找了个空位做下道,“我和永仓虽然很熟却不是关系很好的朋友。人家没叫我去,我擅自去打扰他们兄弟叙旧可不好。”她又抬头对阿政笑道,“倒不如我和你聊聊!”
  阿政一笑,又担忧道:“冲田先生的病情不要紧吧?”
  “这几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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