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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无限军路 作者:ms芙子(起点2012-10-24完结,末世空间,军文)-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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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客气,这样的日子,也挺好的,你应该很喜欢现在这样的日子才对,”丁零的声音里带着几分莫明的惆怅。

    “丁小姐。。。我还是叫你零吧,”夏悠想着叫丁小姐也太客套了些。

    “不,你还是叫我丁小姐好了,叫零听着怪不习惯的,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了。”丁零倏地站了起来,语气也生硬了很多,她的那张美丽的脸上,透出了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生疏感。

    前一刻的亲切和气荡然无存,夏悠对她忽然之间的转变很是不解。

    走出了餐厅时,夏芸刚好回来了。

    “妈,”夏悠介绍着,“这位是隔壁新搬来的丁小姐。”

    夏芸奔波了一天,脸上还带着些风尘,听说是新搬来的邻居,忙是伸出了手来:“您好,以后还请多多麻烦了。”

    丁零点了点头。不发一语,走了出去。

    “小悠,那位小姐她。。。”夏芸觉得丁零的反应,太过冷淡了些。

    “吃饭时,还好好的,刚才不知为什么就变了脸。”夏悠想着,该不会是她的称呼出了什么问题。那个丁零看着也比她大不了几岁,叫“零”又有什么不对。

    ****

    和夏家只有一墙之隔的新装修好的房屋里。丁零进了屋。

    房子里。从客厅到卫生间,都显得很空荡,除了最基础的装饰外,并没有多余的家具。

    丁零脱下了鞋,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她的房间很狭小。约莫也就只有十平米大小。一个衣柜,一张电脑桌,还有一张床。简单的不能再简单了的装修。

    窗外,冬月如银霜,照亮了地板。

    她靠在了窗台上。看着钵里折射出来的那张美轮美奂的脸≈触碰到的皮肤,并不温暖,也不柔软,而是一年死硬,就像是蜡像般。

    衣柜里。发出了阵“砰砰”的响音。

    丁零拉开了衣柜,里面并没有置放着任何衣物,一个鼻青脸肿的男人,缩手缩脚地坐在了柜子里。

    “主教,还真是委屈您了,只怕您这辈子都没住过这样的‘房间’吧,怎么不出来走走,我可没绑住你的手脚,”丁零将男人拖出了衣柜。

    男人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满脸骇色,可又不敢出声。大冬天的,他身上只穿了件薄薄的内衣,手脚都有出现不同程度的冻伤。尽管冷得厉害,男人却不敢哆嗦。

    “姗姗姐,姗姗奶奶,我都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做了,您怎么就不肯放过我,”谁也想不到,眼前这个貌似卑微的男人,早几天前,还站在了无数的信徒面前,道貌岸然地布教,举手投足之间,就能让成千上万的信徒对他鞠躬尽瘁。

    大卫主教看着眼前这个亲手经由自己整容出来美若天仙的女人,哆嗦个不停。可他不敢有太大的动作,他的左胸位置,别着一个像是别针涅的玩意。

    那晚被劫持过来后,他就被迫和壁分离开了。大卫主教也并非一个无实干的人,很少有人知道,大卫主教的另外一个身份,最尖端的电子整形美容师。和传统的美容师不同,大卫主教可以利用计算机,精确地计算出每个病患需要的整容程序,纪姗姗的脸是毁了。可是她身上的皮肤还是完好的。

    只用了三块大腿内侧的皮肤,大卫主教就培育出了足够脸部使用的**皮肤。常人只要不触碰,就不会发现纪姗姗的脸有任何异样。

    在手术完毕之后,纪姗姗就带着他,住到了这里来。

    “姗姗姑奶奶,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我也替您整过容了♀会儿就算是吴月站在了您面前,也奔认不出您来。您看我每天吃吃喝喝的,也挺费钱的,您就放我回去吧。我保证我绝不会将您的行踪透露给圣父和军区那边,”大卫主教原本也的纪姗姗会对他下毒手,可是除了在他身上装了枚炸弹外,纪姗姗并没有对他动了杀意。他这才有胆提出要求。

    “主教,你还没告诉我,当初为什么要杀我们,”纪姗姗并不屑去杀大卫主教这样的货色,至少她不打算在“夏悠”的隔壁做这样的事。

    “我。。。其实当年是圣父下得命令,”大卫主教也不是个笨蛋,他能坐到今天主教的位置,也不是随便就能换来的。

    “哼,主教,你要是再敢撒谎,我就把你那条舌头割下来,”纪姗姗恨声说着,手如惊闪,扼住了大卫主教的下巴。

    大卫主教很明白,他要是不说实话,下一秒,纪姗姗就会拔出他的舌头来。

    “我说,我说,其实圣父叫我们杀的,是G8的其他成员,他并不知道丁零会出手帮你们。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丁零,只可惜她已经死了。”大卫主教说完之后,底气更足了些。

    这世上,要是真有G8忌讳的人和事,那就只能是大卫圣父了。

    夏悠抱着被子,很不甘愿地走到了夏芸的房间里。

    今晚也不知道母亲是怎么回事,一定要让自己睡到她的房里去,顺带着小尾巴麦琪也跟了过来。

    好在现在是冬天,挤在母亲的那张小床上反倒暖和。

    “姐姐。怎么了,”小麦琪拖着她的黑猪抱枕,拉了拉夏悠的睡衣角。

    (你也听到了?)小八和夏悠一样,听到了阵异动,像是男人的惨叫声,可是叫声到了一半,就没了,像是被堵住了般。

    夏芸铺好了床。让麦琪睡在了最中间。哄劝了一会儿后 麦琪就睡过去了。

    “妈,你今晚去哪了?”夏悠缩进了被子里,露出了鼻尖,她睡觉时,喜欢将整个身子埋进去,夏芸也说了几次〔么对身体不好啦,空气不新鲜啦,夏悠都没当回事。

    “去见了几个老朋友 悠,妈问你,你会不会觉得跟着妈妈过日子很苦。”夏芸将女儿的脸从被窝里扒了出来,她今晚回来的晚,也没什么精力应付餐厅的事,就早早关了门。

    “哪能呢,都说子不嫌母穷。再说了,我们过得也不差,”夏悠说得也是实话,她现在已经转成正式的兰德军人了,她又偷偷私下交易了几次“军功”,手头也存了十几万,只要她完成了接下来的斗兽场的人斗,又可以脱手一次。

    尽管小八很不满意“0号在军路里不务正业,多次转卖军功”这件事,可也没有其他法子。毕竟主动权还是操纵在夏悠手里的。

    “要是你父亲还活着,你现在的日子会轻松很多,要是。。。”夏芸在离开疗养院后,并没有直接回家,她原本想去找魏若琴,可是到了半路,她回想起了那天魏若琴接待自己时的嘴脸,想着任伯年说魏若琴将亲生女儿抛弃在街头,她就绝了去找魏若琴的心思。

    魏若琴弃之不要的女儿,她要。不论夏悠的前身丁零做过什么坏事,但老天既然让她没了记忆,从头来过,她就会好好守着这个女儿,这个家。

    “妈,您怎么哭了,”黑暗中,夏悠听到了阵抽搐声,身旁的被窝里,微微颤着。

    “小悠,妈今天去了你爸爸的墓地,”夏芸收回了声,她去了霸州的墓地。当年耿彬林的死,让夏芸曾怪怨了丁浩好一阵子,那个爆炸的项目,就是丁浩发起的,最后却落了个两人以身殉职的惨剧。

    多年来,夏芸都不肯这个故人的墓。今天下午,在听了任伯年的那席话后,夏芸才想到了要去丁浩的墓前看一看。

    丁浩的墓淹没在了一地的墓石中。魏若琴连女儿都不要了,也不会去打理前夫的墓地。更让夏芸不明的是,连丁浩的弟弟丁准将似乎也从未去打扫过。

    夏芸在墓地里站了一会儿,那块斑驳失修的墓碑就像是丁浩一样屹立在那里,受着风雪的侵蚀。丁浩之墓,那四个字,如刀刻般刻进了夏芸的眼。

    “妈,您怎么一个人去了墓地,也不叫上我们,”夏悠听知道夏芸有瞒着她偷偷去扫墓的习惯,可也没见她哪次回来像今天这样。

    “妈做了个决定了,不要你辞职了。”夏芸在黑暗中看不清夏悠的脸,可是“女儿”眼眸里的晶莹,却是连黑暗都掩饰不住的。

    “妈!真的!”夏悠险些乐得跳了起来,窝在中间的小麦琪不满地蹬了蹬腿。

    “妈相信你,”夏芸用手背抹干了眼泪。

    任伯年没想到他的那番带着警告的话语,并没有让夏芸生出退意,反倒是促夏芸想通了,就算是举家搬迁到意国又能怎样,华国才是她们的根。

    况且夏芸也不相信丁零会背叛华国,尽管夏芸不知道过去的十几年里,丁零到底是怎样度过的,可是那孩子刚醒来时,眼里带着的茫然和低声喊出第一声“妈妈”时,她就已经决定了,无论如何,都不会抛下她。

    “妈,你真好,”夏悠不顾空气里的严寒,一把搂住了母亲的脖子,夜色并没有模糊了她的眼。

    (。。。)小八听着母女俩的私底话,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一夜好眠,夏悠醒来时,天还没亮,可是外面却是一片不同寻常的亮光。

    她拉好了被子,跑上了阳台,天空飘着絮状的雪。吹进了衣领,很快就划开了。冬天干燥的皮肤,受到了雪的滋润后,多了几分水润。

    “下雪了,”夏悠听到了邻近的阳台上,一阵叹息。

    “丁零”站在了阳台上,她身上还穿着昨晚来拜访时的那套衣服々落满了“丁零”的肩膀和头发,她整个人就像是雪人般。她站了多久。怎么也不进屋里去。

    “我已经四年多没看到雪了。”可能是受了冻的缘故,“丁零”的唇没了雪色,她伸出来接雪的手指就跟冰棍一样,透着冷清色。

    “丁小姐搬来之前,是住在哪边的?南方吗?”夏悠注意到,“丁零”的肤色很白。不正常的白。南方虽说不下雪,可也养不出那么白皙的肤色。

    “我一直住在霸州,我住得地方。看不见雪,”“丁零”抓起阳台上的一把雪,雪很快就融化成了水。

    夏悠注意到。那摊水的颜色微微发红。

    谁也预料不到,这场柳絮般的雪,会整整下上三天三夜,还不肯酮。霸州和邻近几个城市的交通都受到了很大的影响。

    飞机场近一半的航班停航,公路上。铲雪车日夜作业,。

    兰德军区不少人等不到巴士,都开了私家车或者是打的上班去了。莫兮儿那样的懒骨头干脆就请了年假,说是要躲过这场“雪灾”。

    夏悠等军用巴士的时间也比平常多了整整一倍的时间。她坐上车时,车里很空旷,中士司机还是像往常那样顶着个光头,上面扣着顶帽子。

    看到了那顶帽子时,夏悠不由自主想起了另外一个光头,“一戒”。她忍不住多看了中士司机几眼。

    车后传来了阵咳嗽声,夏悠这才注意到,最后一排位置上,坐着的不正是陆逊么。

    陆逊今天倒是稀罕地穿了身军大衣,不过衣服里头还是露出了截判裤。估计是天冷,他才加了件外套。

    陆逊在夏悠上车时,就注意到了她。“这女人还真是不怕冷死,”夏悠身上穿得还是见秋天用的军用制服,没有加肥厚的军大衣。

    夏天军训时剪掉的头发,这会儿已经长到了耳朵的位置〈了雪化成了水后,就服帖地蜷在了耳角。

    “你叫夏悠是吧?”中士司机今天也很反常,雪厚的缘故,让车的窗户都掩上了层雾气。车前的雨刮器也没多大作用。他不得不每到一站,就停下车来,用车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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