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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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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远行的笑容更深,他轻柔地揉了揉挽歌的发顶,赞许道:“真聪明。”

    挽歌总觉得这个动作像她曾经摸家里的旺财的动作,旺财是她家养的一只土狗儿。

第三十六章 夜市遇刺1() 
“那我先回去了,你去东市吧。”挽歌面色淡定地将宁远行放在她头顶的爪子拿开。

    宁远行摇头,“不,晚上太危险,让你一个人回去我不放心。”

    “有什么不放心的?难道你以为我会乘机逃跑吗?”挽歌不满地叉腰质问。

    “呵呵,我还真不放心。”

    这家伙简直是在怀疑她的人品!挽歌更加不满,“我身边有你的人暗中盯着,我想跑也没机会啊!”

    “哦?”

    挽歌瞧宁远行眯着眼看着她,眼中似乎带着一道利光,她一个激灵,察觉刚才的措辞不太恰当,清咳一声,又说道:“呃。。。。。。那个,我说这话可没有逃跑的意思,你别想多了。”

    宁远行似笑非笑,“我还什么都没说吧。”

    挽歌撇撇嘴,“我这不是怕你想多了吗?”

    而被晾在一旁的白子筝也开始按耐不住,想靠近,又怕惹得宁远行不高兴,只好在不远处踱着步,可是眼睛却总是忍不住往这边瞟着。

    挽歌的视线一角扫在白子筝踌躇的身影上,扬了扬下巴,笑道:“瞧,这位白姑娘对你可是望穿秋水,听她对你的称呼就能看出你们关系不浅,怎么说今晚也该陪陪她吧。”

    宁远行也淡淡地看了一眼不断向这边挪近的白子筝,无奈摇头,对挽歌的话不置可否。

    白子筝对他的感情他怎会不知,但如果对对方没有感情,又何苦给对方希望?

    只是,白子茹来罗城的事情他实在很在意,总觉得其中暗含蹊跷,今晚能见上一面也好,于是低声呼道:“宁海。”

    “是!”

    只听到“嗖”的一声,黑暗中传来一个男性声音。

    挽歌见此情形不禁挑眉,果然是这个人,宁远行的侍从宁海。

    本来像宁海这样的高手,以她现在的情况,应该是发现不了的,无奈那道火辣辣的视线,令她背后发毛,想不注意都难,只是好奇这人平时都是藏身在什么地方,她能感觉到他的存在,却不能确定他的准确位置。

    若是换成上一世的身体,还有可能探知,无奈这一世身体体感较差,和以前相比完全不在一个层面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公主的身体都挺弱的。

    得想办法提高身体素质啊,挽歌暗自思量着。

    “宁海,你跟着公主,护送她会城主府。”宁远行淡淡吩咐道。

    “是。”

    宁远行对宁海吩咐完,又转而看向挽歌,只见她眼睛在远处的灯光下,像是泛着光,他无奈地笑了一下,弹了弹她的前额,道:“没我在你也别太高兴,太晚了,不要乱逛,直接回城主府,有时间我会再陪你出来的。”

    挽歌也不在意发红的额头,乖巧地点头,“是是,我会听话的。”

    宁远行瞧她那副模样,突然有些后悔这个决定了。

    但话已经放出来了,他自然不能再收回去,深深地看了挽歌一眼,叹道:“我去去就回,你可别弄出乱子来。”

    说着,就先一步离开巷子。

    挽歌在他背后,就像送离家远游的丈夫的妻子一样,挥着手,眼中几乎要看着泪花。

    看得宁海浑身一抖。

    等宁远行的身影消失在人群后,挽歌才大大地舒展了一个懒腰,她对宁海微微一笑,“走吧。”

    回答她的是一阵沉默。

    挽歌瞧着宁海布满寒冰的脸,后知后觉地发现,原来她是被讨厌了。

    想想前因后果,也不难理解,毕竟她劫持宁远行时,曾狠狠地整过宁海,只是没想到大男人会这么记仇。

    既然对方对她没好感,她也没必要再腆着脸凑上前套近乎。

    两人沿着来的路原路返回,只是,比起宁远行,和宁海的相处更加沉默,那人从头到尾就没有说过一句话,一直板着个脸,好像谁欠他钱一样。

    他们一前一后,如果不是挽歌时不时回头看宁海一眼,都怀疑这人到底跟上来没有。

    就在频频回头看宁海的时,挽歌却被一道像狼盯着猎物一样的视线给吸引住,可转眼间,那道视线又消失得无影无踪,好像刚才她看到的是错觉一样,她墨色的眸子闪烁着一道利光,最后又彻底地隐藏于眸子里。

    她的视线漫无目的地扫着四周的摊贩,最后在一家卖油果子的小摊面停下来,侧身对上油亮亮的,还撒着芝麻的油果子,可视线却落在了来往人群中的某处,唇角露出一抹了然的笑。

    她转身就对身后面无表情的宁海伸出手,“给我钱。”

    宁海看着伸向他的手,皱了皱眉,道:“公。。。。。。小姐,大人吩咐我们直径回府。”

    挽歌眨了眨眼,理所应当道:“可你家大人也没有限制我吃油果子呀。”

    “。。。。。。”

    宁海面无表情地掏钱付账,不知道是不是光线原因,挽歌感觉宁海的脸更黑了。

    挽歌拿着热腾腾的油果子,继续走在前面,只是步子越拖越慢,宁海瞧了眼周围,他似乎也感觉到些什么,于是催促道:“小姐,夜里不太平,请快些。”

    “急什么?宁远行快没让我跑回去。”挽歌用手擦了擦嘴上的油,毫不在意地说道。

    宁海的眉头也因为挽歌的话越皱越紧,他警惕得看了眼四周,里挽歌也稍微近了些。

    住宅区与集市是分开的,越往城主府走,人烟也越稀少。

    最后几乎没有再看到摊贩的踪影,宽敞的大道上,两道身影在月色下拖得老长,在他们身后不远处,还有几道身影无声地拉近,拉近,再拉近。

    挽歌吃下整个油果子后,才漫不经心的问道:“除了你,还有别人护送我吗?”

    宁海眼神微眯,带着危险的信号,他用视线的余光瞟了眼身后,摇头沉声道:“只有我一人。”

    挽歌弯唇一笑,“是吗?那我们身后几位是敌是友呢?”

    宁海早已经握住腰际的佩剑,带着一触即发的气势,似乎一越雷池,便要将其斩于剑下。

    他声音沉沉,言简意赅,“敌!”

    话音刚落,身后几道身影以极快的速度向挽歌袭来,长刀在朦胧的月光下,划过一道残影,如灵蛇一般,指向挽歌。

番外() 
雅国丞相宁远行,奉皇女甄宁之命,作为外使前往邻国,此路经过青云山,因大雪崩塌,一行人再没有了消息。

    甄宁,同时也是重生而来的唐挽歌。

    当她得知这个消息时,不顾众人反对,骑着宁远行送她的踏云马,一天一夜,不吃不喝快马加鞭,赶到雅国边境青云山。

    在茫茫白雪中,寻找着可能早已不存在的人。

    双手在冰雪中冻得皲裂,沾上雪,疼得刺骨,她却像没有知觉一般,如木偶一样机械地重复着翻找的动作。

    想在大山中寻找一个人谈何容易,若没有缘分,只怕再给她一年,也找不到。

    可他们缘定三生,找到,是必然的。

    宁远行被发现时的情况相当凶险,他被几匹饿得发慌的野狼团团围住,再加上有伤在身,已经快招架不住。

    唐挽歌看到那一瞬间,双眼充血,脑袋一下子就懵了,手中长剑舞动,向着狼群挥去。

    当她恢复神智时,四周只剩下狼的尸体,以及昏迷不醒的宁远行。

    天不知道何时又下起了雪,唐挽歌无奈,只能扶着宁远行,寻找能躲雪的地方。

    好在老天垂帘,什么好事都让她摊上了,一处山洞,救下了他们两人的命。

    大雪下个不停,天寒地冻,两人虽在洞中,却没有能御寒之物,当天夜里,宁远行理所应当地发起了高烧。

    唐挽歌不会医术,平日里自己发个烧也是要别人伺候的主儿,现在只能看着宁远行干瞪眼。

    情急之下,她想起自己发烧,爱荷总是拿着湿帕子敷在她的额头,第二天她就退烧了,现在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撕去衣摆一处,跑到洞外抓起雪块裹在布条里,然后放到宁远行的额头上。

    雪一化,她就再弄新的来,反正这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雪。

    一来二去,就过了大半夜。

    唐挽歌平日十指不沾阳春水,这么一折腾,双手弄得青紫不说,皲裂的口子更是钻心的疼,她却高兴得像个傻子,因为宁远行退烧了。

    可到了后半夜,对方烧刚退,又开始喊冷,她急得没办法,咬了咬牙,将身上唯一一件御寒的衣物脱下给他,自己冷得瑟瑟发抖不说,竟完全没有效果。

    她无奈,脑中又想出一个蠢法子,沉思半响,便脱下自己的和宁远行的衣服,两人的肌肤紧紧贴在一起,这一次,宁远行不再喊冷。

    如果不是看在他神志不清,她都要以为他是故意为之。

    但她忽略了,在这个故事中,**相见才是情节发展之根本。

    第二天,唐挽歌在一阵骚动中醒了过来,宁远行还在熟睡中。

    没过一会儿,一行人就走进山洞。

    “城主!他们在这!”随着为首的人一喊,一个红衣女子快步走了进来。

    当她看到唐挽歌和宁远行的情况,脸上表情微微凝滞,急忙叫其他人回过头。

    唐挽歌也是羞得面脸通红,急忙穿上自己的衣服。不等她先说,红衣女子就率先开口道:“公主为何会在此地?”

    为何在这儿?唐挽歌觉得女子实在废话,她在这,当然是为了宁远行。

    可她还没开口,女子又色厉内荏道:“你害他还不够吗?你明知他身上有伤,还让他出使他国,偏偏还选这险要的青云山,你一定要他因你而死才甘心?”

    女子每一句质问,她都有理由反驳,可又一句话都反驳不了。

    她与宁远行之间的事,从来就不是其他人能插手的。

    可女子不知,她对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然后冷冷道:“我要带他回阳城,公主身边优秀男子千千万,更有个洛延川对你煞费苦心,缺一个宁远行,想必对你来说也不是什么大事。”

    唐挽歌对女子的自说自话感到好笑,挑眉道:“孤若偏偏要留他在身边呢?”

    她是雅国第一皇女,是凌驾他人的皇权者,区区一个阳城城主,她根本不需放在眼中。

    不想,女子听了她的话,半响没说话,最后,直接跪在她的面前,这倒是让她一愣。

    女子对着她连着扣头三次,望着她道:“对公主而言,他不过是你众多情人中的一个,但对我而言,却是一生挚爱,我心知论权势,不是公主的对手,但是论感情,我自信不必公主少,求公主看在他扶你上位的情分上,不要再折磨他了。”

    说完,又在地上重重地磕了三个响头。

    当女子抬起头时,她的额头已经开始渗血。

    唐挽歌一时无言,为何弄得她像是拆散鸳鸯的恶人?

    明明,她和宁远行才是。。。。。。

    可这时,她想起了宁远行出使前刻意疏远的态度,冷漠刺骨的眼神,这样的想法就再也无法萌生。

    她心口一疼,淡淡地看了女子,轻声问道:“你,比孤更爱他?”

    “是。”女子眼神决绝。

    唐挽歌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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