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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章

重生第一皇女-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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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纸上的印章分明就是你张家的,你还想说这个是伪造的?!”谢天承怒道。

    张员外冷笑一声,道:“谢大人。能否让草民看看上面的印章是否属实,要知道,这年头,伪造公章的人实在太多了。不好好看,是分不出真假的。”

    谢天承一时沉默,他对张齐还是有所顾忌,这个人说是看,万一趁机回了证据该怎么办?

    张员外好像是看穿了谢天承的心思,笑道:“谢大人。你该不会是觉得草民会趁机毁掉证据吧?这种事情小的怎么可能会做?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这话不无道理,谢天承也觉得是自己太多疑了,他点点头,叫人将那些写了证据的纸交给张齐,张齐拿过后,自信看了看上面的印章,眼睛眯了眯,这些,的确都是真的。

    他明明都是小心翼翼地将这些东西放好的,为什么会出现在谢天承的手中?还是说,他家出了奸细了?若真是这样,那奸细又会是谁?

    谢天承见张齐对那几张纸仔细核对着,便问,“张齐,上面该的可是你的私人印章?”

    张齐愣了愣,他慢条斯理地将那些纸叠放好,交给官差,慢悠悠道:“确实是我的公章。”

    “果然是这个人,这个被卑鄙小人,大人快打死他!打死他!”张员外话一出口,在衙门外的围观群众就怒了,他们叫嚣着,恨不得将张齐千刀万剐了。

    谢天承没想到张员外会这么简单的就承认,还不由得愣了一下,看样子脸人证都可以省去了吧,可他稍微留意了下张员外的反应,那人并没有认罪的架势,心中有疑,问道:“你既然承认上面的印章是你的,那可知罪?”

    果然,张齐拱拱手,道:“大人,草民是被冤枉的!虽然这书信上的印章都是出自草民的公章,可是草民对这些书信并不知情,这分明就是有人冤枉草民!”

    就知道这个人不可能轻易认罪!谢天承虽然对这个一早就有了准备,可听到张齐的话,心里还是充满愤怒,都到了这个地步,这个人竟然还想狡辩!

    他目光微沉,死死地盯着张齐,声音中难以抑制地夹杂了些许愤怒,“你是想说这些东西都是伪造,你根本不知道这些书信的由来吗?!”

    张齐懒懒地点头,道:“是的,谢大人,草民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书信,是不是伪造的,这个草民不知道,不过,被诬陷这一点是肯定的!”

    “这个人太不要脸了!都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承认!”在场外的人都对张齐的无耻给震住了,不由得议论纷纷,若是一般人,面对着众人的狂轰滥炸,早就投降了,可张齐也是个能人,他充分体现了充耳不闻这四个字的含义,别人说什么,关他什么事?

    他听了根本就不痛不痒,只要没有人证,他只需要死不承认就好。

    在场的老百姓骂声此起彼伏,险些要将公堂都掀翻了,挽歌几人也好死不死,总算挤进来了,身边老百姓的怒骂声震得他们耳膜都在发疼。

    司晨堵着半边耳朵,满是抱怨道:“啧,这个张员外也是个人物,别人都骂声冲天了,他竟然还撑得下去,若是不拿出更有力的证据,我看那个谢大人还是不能把他怎么样。”

    “这个时候承认不就是送死吗?是个人都不会承认吧,另外,小声点,没看到别人还在办案吗?”司暮低声警告,司晨撇撇嘴,满不在乎道:“司暮,就算我安静,别人还不是在吵,只要这个张齐还在,就不能消停!”

    “刚才那个谢大人不是说他有人证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见到人影?”挽歌看着谢天承审了半天,却总是围绕着一些没用的书信做文章,有些不解。

    她这么一说,其他两人也发觉了问题,“对啊,为什么还不把人证叫出来?”

    “底牌当然都是在最后登场的。”一个略显清冷的声线透过嘈杂的骂声,传入挽歌几人耳中,几人均是一愣,转过头去,就看到宁远行不知道何时已经站在他们身后了。

    “丞相!”司暮正要行礼,却被宁远行拦住,“在这里,礼数就免了吧。”

    “是。”司暮点头,她悄悄地瞄了挽歌一眼,观察她的反应,可是后者反应平平,既没有惊讶,也没有惊喜,好像来的人就是个跟自己毫不相关的陌生人般。

    司暮将还毫无自知的司晨往后一拽,宁远行心领神会地占去了司晨的位置,与挽歌并肩。

    司晨有些不满地看了司暮一眼,小声道:“司暮,你这是什么意思?”

    “别说话,给我老实呆一边去!”司暮简单粗暴地将司晨拽到自己身边,留给挽歌跟宁远行一点空间,她的识时务得到了宁远行赞许的目光。

    挽歌直直地看着公堂上面,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宁远行与她靠得极近。

    “你不是跟那个小瑾姑娘去玩儿了吗?怎么会有闲工夫来看这个?”挽歌问这话时,目不斜视,就好像是随口问问一般,但是明眼人都看出来,她很在意!

    宁远行淡淡一笑,“能不能将张齐知罪,事关广阳城的未来,我怎么能不来?”

    “哦?为了广阳城,连与佳人的约会都不顾了?丞相可真是我辈楷模呢!”

    “孰轻孰重,在下还是分得清的,小瑾姑娘想必也能理解吧。”宁远行淡淡道。

    “呵呵,是呢,有一个善解人意的红颜知己,丞相还真幸运呢,不过这里有我就足够了,你还是快点去陪你的小瑾姑娘吧!”挽歌说的每一句话都火药味十足,又有些酸溜溜的,不知道,还以为是这对小情侣吵架了呢。

    司暮心中暗叹:公主,你的反应实在太明显了!

    “挽歌,你实在吃醋吗?”宁远行冷不伶仃地来了一句,挽歌顿时不淡定了,她大声道:“哈?我为什么要吃醋啊?!”

    她的声音太大,离他们较近的人都转过头来,看是什么情况,挽歌脸一红,赶忙低下头。

    宁远行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了,“你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还不是因为你说了奇怪的话!”挽歌怒瞪了宁远行一眼,她这么失态到底是谁害的?这个人还能不能有点自知自明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九十五章 广阳城篇23() 
“呵呵,那倒是我的错了?”宁远行眼底带笑看着她,可是在挽歌看来,却是满满的嘲笑,她皱了皱,别过脸,道:“当然是你的错,难不成还是我的错了?”

    “哎……你什么时候才能坦诚一些?”宁远行轻叹了一声,喃喃道。

    “哈?你刚才说什么?”因为百姓们的声音太大,挽歌又陷入自己的世界无法自拔,所以宁远行刚才的话,她根本没有听清楚。

    “没什么……”宁远行摇头,他的视线落到公堂上,淡淡道:“你不是在疑惑怎么人证还没上吗?瞧,那些不就是人证吗?”

    挽歌循着宁远行的目光,视线落到公堂上,就在她跟宁远行争执地这一会儿,公堂上又有了新的变化,只见官差押着一个人走上来,张齐一看到来人,脸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这个人你总不会不认识吧?”谢天承沉声问道。

    张齐脸有些僵,他干笑一声,道:“谢大人,你随便抓了个人上来,是什么意思?我根本不认识这个人,你该不会想说草民跟这个人有瓜葛吧?”

    “哼!你给我睁大眼睛看清楚,这个人,就是纵火烧粥棚的嫌疑犯之一,你敢说不认识?”

    “不认识就是不认识,谢大人,草民虽然只是一介布衣,可平日里也是事务繁忙,哪里会知道这些小喽啰?谢大人,你就莫要在开玩笑了。”张齐这话倒是真的,他叫人毁掉粥棚都是安排下面的人去做的,他本人却没有直接经手这件事。

    谢天承见他死不承认,有些气急,他扫了眼公堂之外的百姓们,这些人都期盼着他能将张齐捉拿归案,对他期待颇高,若是他不能令张齐伏法,肯定会寒了他们的心。

    就这么不经意间,谢天承的视线落到了在角落处的宁远行身上。两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谢天承愣了愣,更加认真地看着对方,而宁远行也点了下头。

    或许是收到了什么暗示。谢天承也点了下头。

    他们这一互动没有逃过挽歌的眼睛,她眼珠子一转,有些疑惑地看着宁远行,问道:“你是不是暗地里跟谢天承做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呵呵,挽歌怎么会这么想呢?”宁远行微微一笑。却没有否认。

    挽歌皱了下眉,“我又不是瞎子,刚才你们互动了一下吧,谢天承明显是在对你点头,更何况,谢天承跟张齐周旋了这么久,都没有找到人证,偏偏我们一来,他就人证物证都找到了,如果不是事先就安排好的。那就是有高人在帮忙了。”

    “那挽歌是觉得那个高手就是在下咯?”宁远行笑得不动声色,就凭他这个态度,挽歌也就笃定了,这个人确实是暗地里也在捣鼓着什么,这些证物全是宁远行弄来的也说不定。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情瞬间就好转了,这个人并不是真的玩物丧志,他并没有因为那个小瑾而忘记正事,他是在好好的履行自己的职责的。

    挽歌的唇角微微上翘,笑了一声。看着公堂上的人,悠悠道:“那个高人是不是你,你心里清楚,只是。只有这么一个人证,恐怕还扳不倒张齐。”

    “既然一个扳不倒,那就多来几个,大家都出来指证,张员外总不能还说不认识吧。”

    挽歌一听,更加好奇了。半开玩笑问道:“你这些天明明都在陪那个小瑾姑娘满城玩的,哪儿来的时间做这些事情,难不成你还有分身术?”

    “分身术都出来了。”宁远行忍俊不禁,他抬起手,顺势点了点挽歌的脑袋,道:“一天没事少看些乱七八糟的书,一天到晚脑袋里都想着什么呢?”

    “大庭广众的不要动手动脚的!”挽歌打开宁远行的手,瞪了他一眼,“那你总该说说你是怎么办到的吧?就短短两天内,人证,物证都弄到手,一般人做不到的吧?”

    “我说过我是一般人?”宁远行一愣,有些诧异地看着挽歌。

    挽歌一开始还没有反应过来,她眨眨眼,这句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紧接着,宁远行就冒了一句,“我一直不觉得自己只是个一般人。”

    “!!!”好吧,这个家伙已经自恋到一定程度了!挽歌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满头黑线地看着眼前俊秀无边的男子,默默地来了一句,“你一定要这么浮夸吗?”

    “这算是浮夸吗?自信罢了。”宁远行淡淡道,“不过,这一次根本算不上什么,你只要理清思路,控制全局,剩下的,交给下面的人就好。”

    说了半天,还不是因为有一群能干的手下啊!

    挽歌有些不屑地看了宁远行一眼,冷哼道:“我说嘛,你怎么会这么有时间呢,原来全部都是交给下面的人来做的,你有没做什么,这有什么好值得骄傲的吗?”

    “或许是吧……”宁远行摇头,突然不想再跟挽歌纠结这个问题。

    他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若是作为君王来培养,挽歌是远远不能胜任的,比起骆伽,她差的还不是一点半点,最关键的是,她没有作为一个领袖该有的素养,更没有觉悟。

    不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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