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皇女-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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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要听你这个阴阳人的话?平宁暗暗咬牙,她堂堂一个公主,为什么要听一个太监的差遣?要是传出去了,岂不是要人笑掉大牙?
可心中万般不愿意,平宁都是不敢再表现出来的。
她老实地将自己的计划说出来,魏贤忠听了,又是嘲讽一笑,“公主,你就只能想出这种下作的法子来?下药这种事是谁教你的?”
平宁面上有些不好看了,她想反正都是要使坏的,谁还管法子是不是下作?
魏贤忠招了招手,身后的下属就走上前来,手上还带着一个托盘,上面乘着几个烟火,“你用这个,比你那下三滥的法子好用。”
“你让我用烟火?这个能干什么?”平宁拿起其中一个,这个烟火除了比往常的大一些,实在看不出有什么特殊的地方。
“呵呵,所以说公主你还是太生嫩了些。”魏贤忠一脸戏谑。
平宁眉头一皱,正想反驳,却还是忍了下去,认真地听了魏贤忠的计划,已经对烟火的解释,第二天,他会布置好一切,她只需要照着做就可以。
不得不说,魏贤忠比她想的要周全很多。
平宁按照计划,第二天晚上约洛延川到河畔边上。
“这是要让我带她看烟火?”洛延川看着平宁住在手中的竹筒,觉得新奇,她手中的跟平日里见到了大了一倍不止,可说到底,还是烟火。
“你二姐可不会因为一场烟火就愿意跟我和好如初。”
平宁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如数家珍道:“普通的烟火当然不可能打动二姐,可你也别以为它就是大这么简单,这其中可是暗藏玄机的。”
“哦?”
平宁笑笑,解释道:“这个烟火不仅仅是大,还因为它绽开的烟火与众不同。”
“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吗?”洛延川问道。
“别的烟花都只有一种颜色,可是这个却有七种颜色混合而成的,就在颜色上就可以敌过市面上的任何一种烟火。”
“现在已经能做出这种程度的烟火了吗?”洛延川来了兴趣,如果把这个烟火推广,一定会是很大一笔财源。
平宁见他开始感兴趣,更是得意,道:“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
“怎么?它还有更独特的地方?”
“那是当然这个烟火这别致的地方,却要属它爆开后能在天空上形成字,只要事先跟工匠约定好,就能做出你所需要的字来,到时候,你把想说的话通过烟火告诉二姐,气氛和谐唯美,还能表明心意,这个主意是不是很好?”
“是很好。”洛延川点头,将那个烟火拿过来,仔细观察着,最后轻飘飘的问了一句,“这个东西不便宜吧。”
“诶?”平宁一愣,心里还是打鼓。
洛延川拿着东西在平宁面前晃了晃,道:“烟火本身价格就不菲,再加上这个的独特之处,想必是价值千金吧,你买这些烟火,花了多少钱?”
原来他注意的是这个啊,平宁心头一暖,笑道:“这个你就不用过问了,买这个炮竹的钱,我还是出得起的。”
洛延川摇头,“你现在的日子才稍微好过些,实在不应该把钱花在这个地方上,老实交代,这个花了多少钱?我来出就行了。”
平宁实在没办法,只好随便说了一个数字,反正这些烟火都是魏贤忠提供的,她又不需要花一分钱。
平宁跟洛延川聊了会儿,目光透过他,看着某个方向,暗自琢磨着,人也快到了吧。
再看挽歌那边,她还在思考要不要南下。
一方面来讲,她现在跟洛延川的关系还在恶化阶段,南下的话,就必须跟宁远行一路,洛延川本来就很生气了,这无疑就是火上浇油,她真不希望两人因为这件事而越离越远。
可现在又面临另外一个问题,都水监萧啖挪用公款一事。
如果让太子一党的人去督查,运河偷工减料的事情肯定很快就会被查出来,到时候萧衍的仕途也算完了。
倒不是萧衍对她来说真的有多重要,她只是单纯的不希望户部落到骆伽手中,她一想起他那种高深莫测的笑容,就发自灵魂深处的排斥。
只要她接受皇帝的命令,南下巡视,这件事就能揭过去。
再看看守在屋外的太医,挽歌又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现在她就算想留下来,也不容易,本来是打算用生病的法子蒙混过关,可皇帝显然已经预料到这一步了,她现在只要咳嗽一声,一群太医就会冲进来,弄得挽歌现在连喷嚏都不敢打。
她把自己关在书房里,看个书翻得哗哗声响,这不知道她是在翻书还是在甩书。
司暮跟司晨一左一右待在她的身后,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司暮上前一步,低声说道:“公主,要不要去见一下福禄王?”
“嗯?”挽歌一愣,看着她。
“你明天就要启程,又不清楚福禄王是否知道这件事,在朝上你们又搭不上话,照这样下去,再次见面又是几个月之后,不如现在出去找他把事情说清楚,现将两人的矛盾解开。”
司暮说的挽歌何尝不知道?
。。。
第二百二十九章 隔阂计划3()
挽歌不知道,洛延川是否想见到她,现在贸然过去找他,又是否真的能见上面?
因为考虑得太多,反倒畏首畏尾,放不开手脚。
见她沉默,司暮再次劝道:“公主,这件事还是早做决定为好。”
挽歌看了她一眼,继续沉默,就在司暮以为她不会接受她的意见到时候,挽歌去突然站起来,“我还是要去见见他,不能就这么算了。”
司暮跟司晨喜出望外,紧接着,就见挽歌要往外面走,司暮连忙将她拉回来。
“公主,你就这出去?”
挽歌点头,“事不宜迟,能快一些就尽量快些。”
“外面人太多了,你想这样公然走出公主府肯定不容易。”
挽歌闻言,看了下屋外守着的一群太医,差点把他们给忘记了。
“你不提醒,我还真的忘记屋外还有这么多人盯着。”挽歌挠挠头脑勺,她考虑事情还是缺乏周全,现在可怎么办?
挽歌在屋子里转了几圈,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停下来,道:“司暮,你现在去把浅怜见过来,司晨,你去给陆韩传个口信,告诉他我去王府见他,让他待在王府不要再走动。”
“啊?公主,万一他不肯怎么办?”
这话一问出来,司暮跟挽歌就纷纷侧目盯着他,司暮狠狠瞪他一眼,这个没有眼力劲儿的家伙,现在是说这种话的时候吗?挽歌本来就有些不自信,现在这么说,她只会更加胆怯。
司晨自知失言,正打算跟挽歌解释,谁知挽歌根本不在意,干脆果断道:“他要是不肯,你就是绑,也要帮我把他给我绑过来。”
“诶?动用武力也行?”司晨眼前一亮。
挽歌确定的点头,“对。哪怕是动用武力!”
“嗖”的一声,司晨就从窗子跳出去,瞬间消失在夜幕中,司暮不放心地看了挽歌一眼。担忧地问道:“公主,这样真的好吗?”
“这样就好,你刚才说得很对,要是今晚再不跟他说清楚,之后肯定更难办。”挽歌认真道。她会这么做,也是经过一番思考的。
要是在南下巡视之前,他们还在冷战,她肯定要憋屈很久。
既然挽歌都这么说了,司暮也不再多说什么,她很快就带着浅怜进来了。
挽歌吩咐道:“浅怜,孤要出去一趟,你待在屋子里,若是一会儿太医要进来,你就拦下来。告诉他们孤睡了,清楚了吗?”
浅怜点头,既不问挽歌要去什么地方,也不阻拦。
挽歌换好着装,就从窗外跳了出去,撑着夜黑遮掩身影,那群太医倒也没有发现。
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了公主府,挽歌突然感觉自己府上的戒备是不是太松懈了?几个大活人进进出出,府内的侍卫竟然丝毫没有察觉到。
今天值夜的侍卫都罚月俸一月好了,挽歌心底这般打算着。在公主府值夜的侍卫们均觉得背脊发凉,一股恶寒从心中冒出来,大概是天气转凉了吧。
挽歌从后门悄悄流出来,正巧遇到卖夜宵的人。愣了一下,以前公主府外有人卖夜宵吗?
不管了,现在她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去见洛延川。
等她们走后,浅怜却悄悄地从后门走出去,门外卖夜宵的人还在,浅怜走上前。买了一份夜宵,给银子的时候,顺带还夹杂着一张纸条。
两人迅速交换,等浅怜再次会府后,卖夜宵的人也收拾好东西快速离开。
来到皇城主街道,挽歌还是戒备地看着周围,她与司暮走在一起,眼睛一直看着四周,低声问道:“司暮,我总觉得有很多人盯着我,你说,我们是不是被跟踪了?”
司暮闻言,静下心来倾听了一下四周的情况,然后道:“公主,现在应该没有人在跟踪我们。”
“是吗?大概是我太疑神疑鬼了吧。”挽歌也松了口气,“司暮,你说待会儿陆韩见到我,会是什么表情,会不会很诧异?或者说很生气?”
“公主……”司暮无奈地看了挽歌一眼,道:“属下不是福禄王。”
“哦……我又忘记了,抱歉。”挽歌还是太紧张了,虽然之前她说得信誓旦旦,可是离福禄王府越近,她的心就跳的越快,甚至开始打退堂鼓了。
两人还没有到福禄王府,就碰到了正往回赶的司晨,司晨的脸色不算太好,甚至可以说非常凝重,当她看到挽歌的时候,眼神闪躲了一下。
挽歌走上前去,问道:“怎么样?陆韩在王府吗?”
司晨纠结了一下,吞吞吐吐道:“公主,陆韩不在王府。”
“不在?那他去哪儿了”挽歌疑惑,这么晚了,洛延川不在王府,又该在什么地方?但是很快,司晨就给了挽歌答案。
“听王府的管家说,他去了河边。”
“这么晚了他去河边干什么?”挽歌感觉更加奇怪,她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司晨没有继续说下去,他看了一眼挽歌身后的司暮,司暮瞬间会意,可还不等她开口,挽歌就说道:“司晨,你老实告诉我,陆韩是不是跟平宁在一起?”
“……”司晨没有说说,直接沉默了。
挽歌闭了闭眼,沉沉地吸了一口气,现在不用司晨回答,她也知道答案了。
她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司晨跟司暮对视一眼,连忙赶上去,“公主,你冷静一下,我想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还是先弄清楚比较好……”
“所以我现在就要去找他问清楚!”挽歌头也不回,直言道。
她觉得自己简直要疯了,她是去干什么?捉奸吗?洛延川,你到底是想干什么?想要气她吗?还是真的对平宁日久生情?
不管是那种,她都要问清楚才行。
司晨跟司暮紧跟在后,一脸担忧,洛延川最近的做法实在太令人费解了,这么久不跟挽歌联系也就罢了,还天天跟平宁混在一起,难道不知道避嫌的重要性吗?
就算是为了避人耳目,骗过皇帝,这样做也太不正常了,简直不合常理。
他们刚走不久,福禄王府的大门就开了一个口,一只眼睛透过门看着外面的动静,此人正是王府的管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