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第一皇女-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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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行一早就料到会是这么个结果,也不惊讶。
他只是淡淡的微笑,问道:“公主的心疾好了?臣还以为您旧病复发呢。”
“不这么做,怎么能逼得父皇妥协。”挽歌看着手背上的血迹,淡淡道。
宁远行的笑容加深,她并没想到,皇帝一开始,就已经被他说服了,她这么做,根本是多此一举,更何况,她咳出来的血,并不是作假的吧。
挽歌擦了擦手背上的血迹,抬起头,嘴角微勾,似笑非笑,“丞相,父皇命我嫁给你。”
“如果刚才陛下的话臣没有理解错的话,的确是这样。”宁远行淡淡地笑了一声。
“那丞相觉得,我会嫁给你吗?”挽歌笑得更灿烂了,嘴角弯弯,带着少女地俏皮。
宁远行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轻笑一声,“公主若是想救陆将军的命,自然还是得嫁的。”
“他的命我当然要救!”挽歌看不惯他那副风轻云淡的模样,有些不悦,她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但是,你,我不会嫁!”
她态度很坚定,宁远行却不屑一顾,只是轻飘飘地问了一句,“公主以为,陛下会同意?”
“……”
宁远行继续笑着,笑得风轻云淡,“又想得了好处,又想不付出代价,哪有这么好的事情?过了这么久,公主还是这么天真浪漫,可喜可贺。”
这话里面带着浓浓的嘲讽,挽歌怎么听不出来,她面色一僵,有些纠结地问道:“所以,我要你配合我,在父皇面前演一出戏。”
“哦?”宁远行看着她,示意她接着说。
挽歌看了他一眼,然后迅速低下头,低声道:“我们先扮作假夫妻,等我有了足够与父皇抗衡的力量后,我们再解除婚约。”
宁远行的笑容变浅,他就这么看着挽歌,一时没有言语。
挽歌突然感觉背脊一凉,不禁抬起头看他,只见她双眼瞳色幽深,虽然脸上依旧挂着淡淡的笑容,可是她却能感觉到,宁远行现在有些不高兴了。
大概,是个人都不会高兴吧。
其实,说出这个话之前,她是很挣扎的,毕竟这对宁远行来说,完全是吃力不讨好的事。跟她做一对假夫妻,到最后利用完了,又将他一脚踢开,这种过河拆桥的事情,谁要做?
她轻叹一声,正打算说算了,可是宁远行却突然来了一句,“公主凭什么认为,臣会帮你演这出戏,这对我又有什么好处?”
“……可你不是也不喜欢我吗?”被突然质问,挽歌措手不及,她张了张嘴,巴巴开口,“两个不相爱的人过一辈子,你不觉得很痛苦吗?”
宁远行还是没太大的反应,这个理由对他好像没什么说服力,挽歌想了想,又道:“本来就是强制性的婚姻,父皇也根本没有问过你的意愿,你不觉得憋屈吗?就没想过反抗吗?”
“呵呵……臣以为,公主只是在乎自己,没想到还帮臣也考虑过了。”
挽歌被这话一噎,怎么感觉,这话嘲讽的味道这么强?好吧,她是没有想过他的感受的,只是要说服他人,当然要站在对方的角度上分析问题嘛。
她干咳一声,眼神飘忽不定,“呵呵……虽然我不喜欢你这个人,不过,做人最基本的,还是有的,我这个人最不喜欢强求别人了。”
“哦?不喜欢强求吗?”宁远行笑了一声,他冲挽歌眨了眨眼,微笑,“可臣一直都很喜欢公主,一点也不觉得勉强。”
挽歌瞬间愣住了,脸上的表情堪称惊悚。
宁远行见她这样的表情,他走上前去,在她面前挥挥手,微笑,“公主,该回神了。”
挽歌一怔,吓了一跳,“你,你不要靠我这么近!离我远点!”
“呵,公主就是这样对自己未来的夫君的?”宁远行挑眉,戏谑道。
“呸呸呸!”挽歌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谁承认你是我未来夫君了?”
“刚才公主对陛下说的话,难道全是假的。”
“当然是假的!”挽歌理直气壮地回答,她扬起头,道:“总之,要我嫁给你,那是不可能的,你可以不帮我,但请你不要妨碍我!退一万步,就算我们真的要成亲,也请你不要以丈夫的身份来约束我。”
“呵,几年时间,公主脾气渐长啊,还是说,你真的把自己当做公主了,是不是?”宁远行嗤笑一声,已经稍微显出了怒意。
宁远行一般都是带着淡淡的笑容,看不出喜怒哀乐的,可一旦他喜形于色,那就说明真的很生气了,而在挽歌面前,他也是最常展露本性的。
他现在是在提醒她,她并不是真正的甄宁公主,他随时都能拆穿她的假身份。
挽歌被他略显冷酷的笑容吓得脖子一缩,却又忍不住挑衅,“你以为,现在你把我的身份说出去,会有人信?”
“呵呵,你信不信,我有数十种方法证明你不是她?”
挽歌一愣,有一瞬间的不知所措,她想了想,正要反驳,突然间,脑中的意识好像被抽离般,身体瞬间冰冷得如坠冰窖,身体好像被抽空了一般,她双眼一闭,再次睁眼时,眼神突然变得锐利起来,露出一抹挑衅的笑容来。
她对宁远行道:“好啊,丞相大人,我倒是想看看,你能这么证明!丞相有数十种揭穿我?呵,那我也有数百种方法来反驳丞相大人你,要不要试试?”
“果然很像……”宁远行盯着挽歌眼睛,喃喃道。(。)
第一百九十三章 相互制衡()
宁远行的话就像电一般,穿过“挽歌”的全身,令她浑身一滞。
“挽歌”双眼明显露出了惊讶的神色,突然意识到什么,有些忌惮地看了他一眼,暗暗“切”了一声。
她双眼猛地一眨,再次睁眼,眼眸里的吃惊换做了不解,“你,怎么这么看着我?”
宁远行见她的眼神突然改变,眼中带着几分打量,他唇角一勾,好像知道了什么,问了一句令挽歌很纳闷的话,“你,还记得刚才你说了什么吗?”
“我刚才……”挽歌一愣,她回想着刚才她说的话,却发现大脑某处空荡荡的,回忆也是一段段,并不连贯,怎么想不起来?
就在这时,脑中出现了一个女子的声音,叹息了一声,用一种无奈的语气说道:“没办法,那个家伙还是一如既往的敏锐,那只好先从你先入手了……”
声音越来越远,又好像越来越近,宛若空谷中的阵阵回音。
女子的声音充斥在她的大脑,就像念经文一般,吟诵着什么东西,好像要死死地刻在挽歌的脑袋里面一样。
她死死咬着唇,伸手捂着自己的脑袋,使劲儿的摇着头,想甩掉那奇怪的声音,可怎么做,都没办法让声音停止,反倒愈演愈烈。
宁远行在她身边,扶住她,轻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我没事……只是感觉……脑袋里面,好像有……”挽歌的话到后面就没有声音了,她回头看向宁远行,却见他眼底尽是探究,好像要通过她的眼睛看到她的灵魂深处。
刹那间,脑袋一片空白,突然开始剧烈的疼痛起来,尖锐的痛楚令她忍不住“嗯”了一声,她闭着双眼,看上去很痛苦。
“你。真的是,唐挽歌吗?”宁远行见她举止变得怪异,突然发问。
挽歌身子猛地僵住,宁远行见状。继续问道:“你是甄宁公主?是不是?”
“切~他果然察觉到了~”女子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服气,话锋一转,又道,“不过,我现在可没打算让他发现我的存在啊……”
挽歌猛地睁眼。脑中某个声音瞬间消失了,再也没有出现的迹象,下一刻,她正在努力回忆的画面也像倒豆子似的,全部涌了出来。
顿时,她眼底便是一派清明,她稍微将宁远行推远了一些,不悦道:“我当然知道我是唐挽歌,你不需要时时刻刻来提醒我。”
说着,她顿了顿。又皎洁一笑,继续道:“不过,你要是想把我的事情说出去,我也不会坐以待毙,五年前你没有公布我的真实身份时,你就已经是同伙了,就算你向皇帝告发,皇帝也不可能放过你这个包藏祸心的家伙!”
宁远行一愣,没想到挽歌竟然会这么回答他一句,他见挽歌眼底一片清明。似乎已经“恢复正常”了,最后笑了笑,道:“你反应倒是挺快的。”
“跟丞相一比,还是小巫见大巫。不值得一提。”挽歌挑眉,还嘴道。
“呵呵……”宁远行稍微离她远一些,站直身体,悠然道:“这件事就算互相牵制好了。”
挽歌闻言,松了口气,到了这个地步。她也不想撕破脸,毕竟,她已经习惯了这个世界的相处模式,也习惯了甄宁公主的这个身份了。
可没等她完全松懈下来,宁远行的话就成功地将她的心再次被吊起来。
“不过,你的提议我不会答应的,过河拆桥的事,劝你还是不要想得太美好。”
挽歌撇撇嘴,她也没想过他会真的答应她“无礼”的要求,她耸耸肩,无所畏道:“不答应就算了,只要你……”
宁远行勾唇,轻笑着打断她的话,“当然,妨不妨碍你,这得看我的心情。”
“你!”挽歌双眼猛地睁大,一脸难以置信,这个人,是不是恶劣因子又冒出来了?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他,一口银牙险些被咬碎,“你是不是就见不得我好?”
宁远行微笑着,带着些傲慢,厚颜无耻地答道:“或许真是这样也说不定。”
“你这个家伙……!”挽歌胸口一起一伏,顿时全身的血都涌上大脑一般,一时间气急攻心,竟然大声咳嗽起来,整个寝宫,都充斥着她剧烈的咳嗽声。
宁远行看了,皱了皱眉,正打算说几句软话,却看到挽歌用愤怒的眼神盯着他,好像在说:要不是你,我也不可能弄得这么狼狈。
她这个时候,大概也不屑于他的服软吧,宁远行这么想着,竟然直接转身,就往外走,“没事的话,臣就不打扰公主修养了。”
说完,就出了门。
挽歌觉得,她跟这个宁远行简直就是不对盘,这几年和他碰面,就没几次不是气得吐血的,就这么想着的时候,她竟然真的吐血了。
她的脸顿时就青了。
自从挽歌跟洛延川一同去太极殿,紧接着闹翻后,宫里就一直流言不断,当时洛延川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场面也有不少人看见,但是里面的具体情况却被皇帝封锁了,所以众人并不知道挽歌跟洛延川已经发生过夫妻之实。
当然,挽歌本来也没有跟洛延川发生什么,这不过是洛延川有意无意的暗示罢了。
大家都在传皇帝怕洛延川功高盖主,所有效仿前人,要做过河拆桥的事。
本来洛延川和挽歌两人的关系是有目共睹的,大家也都认为这是天作之合,本以为这一次洛延川凯旋,皇帝必定会赐婚这两人,谁知,到最后,皇帝却一道圣旨,宣布了挽歌跟宁远行的婚事,这更坐稳了众人之前的猜想。
再加上洛延川这几日都没有上朝,朝中大臣一时间也是议论纷纷,压力最大的,莫过于同在朝为官的洛延川的“父亲”——陆老将军,别人在谈论洛延川的同时,都会有意无意地将视线移到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