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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与君aa 作者:末果(起点高推vip2012-06-21完结)-第2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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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是腰疼吗,带你去按按。”
    “不用,我没事。”无忧的腰固然痛得厉害,却哪有心思。
    “消息也得去那里等,坐着也是坐着,倒不如好好享受一下。反正我家那口子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死得回来,我闲着无事,陪你把这事办了。”
    玉姐一扫方才怒气。
    有人去帮着打探消息,强过无忧自己乱逛,也就欣然同意,静下心,才回过味,玉姐说的是给她按按,难道……“姐姐说的地方是按……按摩?”
    “嗯,原来你也知道这样的地方。”
    “那些方难道是男女混杂?”无忧觉得不可思议,这社会难道也象二十一世纪那么开明?
    “哪能,我说那地方,是专给女人去的,没有男人。”玉姐神秘一笑,拉了她就走。
    “那给人按摩的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当然是女人,不但是女人,还是盲人,所以去那里享受的女人,不用担心身上有什么记印被人看,传出去毁了名声。”玉姐说完忽然想起什么,猛的转身,凑近无忧,暧昧的笑了笑,“难道……妹妹想要男人?”
    “啥……”无忧哑然,“我要男人,不如直接回家,抱我家了了,了了的身子骨多软啊……”
    话说出口,才发现这话说的太不对味,忙捂了嘴,把话头掐住。
    可惜这哪掐得住,玉姐又向她凑了凑,笑得俞发的暧 昧,“难道妹妹跟我们大当家的……那个……”挤了挤眼,接着意味深长的:“嗯?”了一声。
    无忧燥得满面通红,双手乱摇,“没,没,我跟了了什么也没有,你……你别误会。”
    “误会么,嗯?”玉姐笑得更是有眉没眼,“我就说大当家的,怎么跟以前不同,原来开窍发 春了。”
    无忧险些咬了舌头,这话如果被了了听去,不知是怎么样一副环境,“真不是你想的,只不过是我把他惹火了,被他下了毒,他给我解毒罢了。”
    “什么毒,能让你知道大当家的身子骨软?难不成是……魅毒……”玉姐又朝她挤了挤。
    无忧被她挤得贴在了马肚子上,偏偏还越描越黑,死的心都有,索性将她一推,“反正不是你想的,我跟他啥也没有。”
    玉姐挤眉弄眼的一点头,“嗯,啥……也……没……有……”一字一顿,听上去,更让有想去别处。
    无忧咬牙,正想驳,玉姐将她一拽,“到了。”
    抬头,头顶牌匾是‘忘忧’二字。
    广告词是:松筋活骨,快活似神仙
    无忧牙根一抽,真正的松筋活骨,痛都痛死了,如果神仙天天如此,这神仙不做也罢。
    手不经意的捂上右臂上暗藏的短刀,开始打退堂鼓。
    “进去吧。”玉姐将她一拽,进了门槛。
    ※※※※※※※※
    
    254 神秘客
    
    
    转眼功夫,已有进去了好几批人,个个有丫头婆子跟着,可见非富即贵。
    无忧迈在门槛上,摸了摸荷包,将玉姐拽了回来。
    从里面出来的女人,个个面带桃花。
    无忧琢磨,难不成这里是挂羊头,卖狗肉的鸭店。
    “不打探消息了?”玉姐回头,低声问。
    “我出来的突然,没带银子。”无忧干咳了一声。
    “这有什么关系,我垫着,赶明叫纥公子送来。”
    无忧喉咙俞加的发干,心里嘀咕,如果这里是个鸭 子吧,她叫完鸭,然后让不凡来付款,不是讨打,是什么。
    讨打……无忧唇间浮上一抹苦涩,如果他能没事,让他打上巴掌,又有何妨。
    玉姐看在眼里,心里也是微沉,看样子,当真是有大事。
    表面笑道:“算了,算了,看你小气的,不过是几两银子的事,我请你就是。”
    无忧吸了吸鼻子,强装无事,向门里望去。
    寻思间,已被玉姐拖着进了院子。
    有姑娘端了排着好些牌子盘子过来接着。
    玉姐翻了两块牌,又凑到姑娘耳边说了几句,姑娘点了头,她就拉着无忧轻车熟路的进了里面。
    里面如同奢华的客栈,装饰的舒服典雅,每个房间都带着独立的浴房。
    无忧和玉姐所在隔间,设有两张锦榻,中间有拱门帷帘相隔,可以聊天说话,但又不必看见对方。
    可见这家店的掌柜是个极看重情调的人。
    玉姐扫了眼四周,小有得意:“这地方如何?”
    “没想到这么个小镇,还能有这样的一个地方。”无忧捏了捏荷包,将她拉近些,“这地方,真不是那啥地方?”
    玉姐失笑,“你认为是啥地方?”
    “就是……”无忧见有丫头捧了茶进来,将话头打住。
    等丫头奉了茶下去,记挂不凡,心想只要能打探到不凡的消息,鸭吧就鸭吧,又有何关系,“我府中的事……”
    话刚落,便听见敲门,进来一个模样机灵的小伙子,向玉姐行了一礼,“玉姐,你找我?”
    玉姐示意她靠前,“刚才我看到信号烟,是大当家的回来了吗?”
    “玉姐,你知道规矩,对你只是一个信,对我可是掉脑袋的事。”
    玉姐笑了,取了块木牌给他,“你拿这个去交给大当家的,就说郡主请他留意下府里的事,有事的话,来回个话。”
    小伙子不接。
    他的反应在玉姐的意料之中,指了指身边无忧,道:“这是‘常乐府’上的常乐郡主,你尽管拿去,就说是郡主和我在一块,是郡主求的大当家,包罚不到你头上。”
    小伙子看了无忧一眼,接过牌子走了。
    无忧略为心安,‘常乐府’被不凡打点的,外人断然能打探到消息,但是有惜了了本就是府中的人,寻他自然是最妥当的。
    “谢谢玉姐。”
    “出力的是我们大当家的,我不过是帮着跑个腿。”玉姐轻吹茶叶,“你现在就安心睡一觉,一觉醒来,或许就有消息了。”
    房门打开,进来两个妇人,妇人手上各端了个银托盘,上面摆着些小碟小碗,里面盛着不知名的各色乳 液、膏脂,花香扑鼻。
    “来了。”玉姐面露笑容,搁下茶盅,拉了无忧撩帘去了隔间浴房。
    里面已有人备好热汤。
    这一天,无忧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宁墨受辱的情景,以及忍痛时汗湿的鬓角。
    他遭着这样的罪,于被中却紧握着她的手,不容她暴露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在切割脚筋时,明明痛得钻心,那双看向她的眼,却无半点怨恨。
    这些光想想,便揪心的痛。
    如果他知道对他施于这一切的,是她的亲生母亲,又会如何?
    他这事未完,不凡又被涉入劫持母皇的事件,又是掉脑袋的事。
    一桩接一桩的事下来,无忧所有神经都崩得紧紧的,如同一触即断的弦。
    等不凡的事有了结果,还得好好会一会鬼面……
    无忧垂在身侧的手,紧攥成拳,恨意暗生,如果真是他杀了子言,即便他们之间有种种纠结,也绝不会放过他。
    这时被热水一泡,顿时松了下来,整个人如同散了架一般,疲备不堪。
    明知一切都还只是开始,生死未卜,却仍提不起一点力气。
    平日里,她并不喜欢被人服侍着沐浴,这时却连一根手指也不愿动弹。
    真想就这么泡在热水里,好好睡上一觉。
    只有养好了精神才可以面对以后要发生的事。
    偏妇人不容她久泡,将她洗净,就打发了她起身,领她仍回到外间。
    刚一进门,一股似兰非兰的幽香扑鼻而来,闻着十分舒服。
    玉姐吸了吸鼻子,看向香炉边正盖着香炉盖子的初进门时所见的那个迎客姑娘,道:“这香怎么没闻过?”
    迎客姑娘道:“和玉姐同来的这位姑娘,双目微微浮肿,目中充血,而面色苍白,唇也发干,是忧心过重,失了睡眠所致。推拿最讲究的气血通畅,姑娘心存忧积,怕是难以通畅,云儿怕事得其反。”
    无忧摸了摸脸,看来这家店,是有些真本事的,不是图有虚名,光靠着这些奢华摆饰哄人钱财,平和的问道:“然后呢?”
    “所以我用了点镇神的香,一会儿推拿的时候,姑娘可以放松些,没准还能睡上一觉,补补睡眠。”
    无忧轻点了点头,“云儿姑娘,真是细心。”
    “如果二位没什么事,云儿先告退。”
    开了门,门外已另有象是技师的姑娘挽袖候着,门打开,便朝里屈膝行礼,抬头起来,无忧才发现她们两眼无光,果然如玉姐所说,这些女子是盲的。
    无忧这时才相信,这里真的尽是女子,并不是她胡思乱想的鸭店。
    玉姐不等人示意,已经自动去帷帘对面的锦榻趴下。
    帘子落下,遮去玉姐身影。
    无忧回头,见姑娘已等在榻边,手中却捧着一条四指宽的布带,迷惑问道:“这是什么?”
    玉姐的声音从帘后传来,“推拿的店子,男人去的满街都是,可是女人的,只得这一间。虽然各地的富家女子会慕名前来,但真到了这里,又不好意思看自己坦 身 裸呈的样子,所以把眼睛蒙上,你如果不介意,可以不蒙的。”
    无忧哑笑,这不是自欺欺人吗,正想说不必了。
    又听玉姐神秘道:“不过蒙上眼睛,啥也看不见,那的感觉,确实更加**。”
    无忧倒不在意销不**,只要能等到不凡的消息就成。
    不过见那姑娘捧了这半天,觉得不好意思,加上入乡随俗,也就接过蒙上,抱了软枕趴了下去。
    正在这时,门又开了,云儿的声音在门口传来,“玉姐,实在不好意思,有位远客突然前来,指名要镜儿过去。能不能……我们一定给姑娘换一个最好的……”
    镜儿是给无忧推拿的女子。
    换个人,无忧觉得无所谓,玉姐却不肯,翻身坐起,骂道:“她是远客,我们就不是客了?” 将已经松开的大毛巾一裹,就要冲出来。
    云儿忙道: “玉姐误会,那客人腿有不便,每次来都是由镜儿服侍着,镜儿熟悉她的腿疾……”
    “换吧,没关系的。”无忧声音温和,对身体有疾病的人,在推拿上,熟悉与不熟悉确实相差甚远。
    玉姐听说对方有腿疾,火气就消了,又见无忧如此,也不再坚持,“如果换的人不好,这钱,你们也别想收了。”
    “包好。”云儿长松了口气,往门边一让,手捧在腰侧,恭敬的屈身下去。
    一个修长的紫色身影出现在门口,妖艳的眉眸令身前奢华的装饰顿时失色,却是凤止。
    镜儿见了他也吃了一惊,慌忙屈身行礼。
    凤止轻抬了抬手,免了她们的礼,云儿起身,仔细的给他挽了阔大的衣袖,用缎带束起,才又再行了个礼,领着镜儿离开。
    无忧听见身边姑娘走出云,又进来一个,再听见门重新关拢。
    接着听见里间姑娘细心向玉姐问询,玉姐懒懒的回答着。
    而自己身边这位,自打进来后,一声不出,也不问她什么。
    无忧心里散乱,也不是冲着享乐来的,没什么心思理会过问,蒙着眼,又一片漆黑,索性闭上眼。
    凤止立在榻边,静看着趴俯在自己面前的女子,头一回见她如此安静。
    但不知为何,她这份安静,却让他感到心疼,好象曾经时常看见她这么安静的趴俯在自己面前。
    又好象知道,只有在她累极,痛极的时候才会如此安静。
    她唇角抿紧,即便是叫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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