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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重生民国野蛮西施-第148章

小说: 重生民国野蛮西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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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她每天都很辛苦,既要上班工作,又要照顾女儿,晚上还要服侍她那没有人性的老公,不过她却很开心,从未有过的开心。

    这天她坐在品翠的香港分号,听着经理林阿桂汇报最近的情况。

    品翠在香港开业后,真真就把林阿桂调了过来,一是因为林阿桂本身是广东人,到了香港同宗同气,比在上海更加如鱼得水,还有一个原因,则是她的一点私心,十多年前林阿桂离开所有的亲人,和她来到上海闯天下,现在她走了,于情于理,她都不能把阿桂一个人丢在举目无亲的上海。

    “余小姐,现在常有客人问我们有没有早茶,您看我们可不可以入乡随俗,加上早茶生意啊。”阿桂问道。

    真真点点头,这一点她也发觉了,香港人和上海人不同,他们更重实际,如果在品翠加上早茶,不但可以多一笔收入,也能吸引客流,提升人气。

    品翠是高档茶楼,所以早茶也要做得精致品味,余真真马上让人到广东招聘出色的面点师傅,“要么不做,要做就做最好的”,这是她对品翠所有员工说的话。

    没过多久,品翠的早茶生意便正式推出了。

    除了水晶虾饺、炸粉粿、冬蓉包、凤爪、烧卖这些常见的小吃以外,还加上了一些普通茶楼嫌麻烦不想做的点心,比如这里的鲜虾荷叶饭 ; 云腿鲮鱼饺这些都是难得一见的精细小品。

    品翠室内装潢一直都是走得古香古色的路线,就连茶娘们也都是身装凤仙装,头挽云髻。环境更是清静宜人,精致高雅。

    由电影明星亲自在报纸上推介后,这里的早茶刚刚推出,便客似云来。

    虽然这里一碟虾饺的价格,在普通茶楼能吃上三四碟,但是达官显贵和那些喜欢附庸风雅的人们,还是趋之若鹜,没过多久,“去品翠吃早茶”,已经变成了一种身份的象征。

    骆骏除了一个星期去上两三次船运公司以外,和当年在上海时一样,其他时间他都被老婆软禁在品翠。

    对于这种生活,他似乎过得津津有味,余真真大多数时间都在电影公司,一个月顶多来品翠两三次,所以这里便成了他的天下。

    对于他在品翠的所作所为,余真真并非全不知晓,不论骆骏如何收买,林阿桂都是她余真真的人。

    “骆先生常在品翠招待朋友,不过每次都会结清茶资,从不拖欠。”

    “骆先生身边从来没有过别的女人。”

    “的确有帮会里的人,不过每次都是在后门出入,没有惊扰客人。”

    余真真对这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难得糊涂嘛。她是聪明人,深深知道再坚固的风筝,如果拽得太紧,也会断的,“穿破十条裙,不知丈夫心”,这是前世她常说的一句话,现在仍要拿出来提醒自己。

    备注:

    老式打字机是1808年由意大利人 dituri 发明的,其初衷是帮助一位失明的朋友继续进行创作。

    1915年9月,由山东留美学生祁暄发明的中文打字机获专利。

    本章背景是1933年,所以在香港的小埃使用打字机是正常的。

202 蝴蝶飞蛾() 
“铁血乾坤第二场第五景,一、二、三,开麦拉!”

    女主角伊琳含情脉脉的对即将奔赴前线的未婚夫说:“你放心的去吧,我会一直等着你!”

    男主角满怀爱意的看着她,两人目光痴缠,深情款款。

    忽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传来,演员刚刚培养起来的情绪被惊扰了,导演愤怒的向着声音看去,只见一大群警察蜂拥而至,副导演跌跌撞撞的跟在后面:“导演,他们硬闯进来……”

    导演挺身而出,正要质问,为首的警察伸手指了指在场的演员和工作人员,大声说:“把这里的所有人,全都带走!”

    《铁血乾坤》是新星公司今年的重头戏,新星公司是去年刚刚崛起的新公司,从老板到导演全部是年青人,《新血乾坤》是他们开拍的第二部戏,也是投资巨大的一部戏,不说别的,单只大明星伊琳的片酬就已经是个大数目。

    第二天,《铁血乾坤》剧组全部被抓的消息充斥了所有报纸的头条,更值得关注的是,大明星伊琳也在被抓行列。

    警察局外都是守候的记者,但是没有人敢入内打听,报纸上已经开始猜测,自从去年几部进步题材的电影被禁后,当局对文艺界越发关注,此次事件,很有可能是要杀鸡儆猴。

    李约翰已经来了几次了,但是全都不让探视,他给伊琳带来的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也都让他拿回去了,无奈他只好唉声叹气的来找岳父商量对策。

    唐万里已经在第一时间便找人到警察局疏通。但得到的消息是,事关政治,所有人都不得取保候审,甚至不能探视!

    而此时的伊琳正坐在牢房里发呆。虽然有了唐万里的打点,她被分到了单独的房间,但是那股发霉的酸臭味仍然让她做呕,更可怕的是,用来睡觉的那堆干草里竟有虱子和跳蚤,虽然刚刚三天,她已经快要崩溃。

    不过最难熬的还是晚上,夜晚的牢房是不熄灯的,身材肥硕的女看守们一边嗑着瓜子一边推着牌九,偶尔还有一两句粗俗的笑话传过来。

    夜晚的牢房是老鼠的天下。这些本应生活在黑暗里的小精灵。却也敢在灯火通明的囚室里窜来窜去。如入无人之境,当然,关在这里的人是无法伤害它们的。它们大摇大摆的捡着食物的碎渣,有些胆大的,还会在人的腿边吱吱的叫上几声。

    伊琳在这里第一次看到老鼠时,发出了恐怖的惨叫,看守走过来问道:“嚎什么?”

    伊琳哆里哆嗦的指着地上那一闪而过的灰黑色身影,颤抖道:“有老鼠……”

    两个女看守哈哈大笑,嘲讽着说:“大明星,你当这是什么地方啊,是豪华宾馆吗?有本事你别进来啊,要不要再找几个人服侍你啊?”

    她只好缩在草堆里。因为那里反而是老鼠不常出没的地方,她不知道还要在这里住上多久,也不知道为什么家里和经纪公司的人没有来营救她。

    她问过看守,什么时候才能过堂,看守告诉她,要等到南京的大人物来了,才会逐一提审。

    今天的午饭,她只吃了一点点,其实不只是今天,来这里的三天里,她都是这样,倒不是因为她一向养尊处优吃不下这些粗糙的食物,更是因为她忧心重重,没有一点胃口,甚至感觉不到饥饿。

    “伊琳,你可以走了!”女看守边说边用钥匙打开牢门。

    伊琳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愣的问道:“让我去哪儿?过堂吗?”

    女看守笑了:“大明星,您是贵人,上边发话了,别人都还要接着审,只把您一个放了,您现在没事了,自由了。”

    伊琳这才明白过来,原来她被放出去了,她没有说话,才三天时间,她感觉自己已经不会说话了。

    她木然的走出牢房,竟然呆愣愣的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走。

    忽然她感到有人站在了她的面前,她还没有看清是谁,那人已经把她紧紧的拥在怀中:“对不起,我来晚了,让你吃苦了,对不起……”

    她被他抱在怀里,好一会儿才挣扎着抬起了头,她怔住了,原来抱着她的人,竟是吴昊……

    她忽然想起自己已经整整三天没有洗脸梳头了,虽然没有照过镜子,可是她也能猜出此时的自己肯定是狼狈不堪,身上或许还有跳蚤。

    “我……”她张张嘴,竟然不知道要说什么,心跳得很快,她紧贴在他的胸前,听到他在她耳边说:“前面都是记者,我们从后门出去,有我在,不要怕。”

    “嗯。”她痴痴的点点头,像一具木偶一样,由着他揽住她的肩,跟着他向外走去。

    警察局的后门外面是一条僻静的小路,一辆车早已等在那里。

    他拉她上了车,柔声说:“好了,现在没事了,我送你回家。”

    她没有说话,只是死死的抓住他的衣服,一张憔悴不堪的小脸儿因为紧张而显得更加苍白。

    他也没有再说话,脖子上的青筋时隐时现,他把她搂到怀里,似乎要把她按进自己的身体里,整整十一年,这竟是他们第一次拥抱。

    前面不远处就是伊琳和李约翰的家了,早已有三三两两的记者等在那里,显然这些记者想拿到伊琳被抓进展的第一手新闻,所以在她家门口守株待兔。

    “有记者,这里有没有后门?”他轻轻的问她。

    她没有回答他,只是牢牢的抱住了他的腰,她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但却字字句句都揉进了他的心里:“我不回去,你带我走,带我走……”

    他的身子一紧,低下头,有些笨拙的吻了吻她的额头,一向平静如水的声音带了一丝苦涩:“对不起,我不能……”

    “不;我不依……”她再也不想听他的解释,也再也不想让他离开,她使出全身力气抱住他,近乎绝望的哀求着,“求求你,不要再扔下我,不要……”

    他深深的叹了口气,似是对她说,却又更像是对自己说:“好,带你走。”

    之后两个人再也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的依偎在一起,他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颈间,让她舒服得昏昏欲睡,于是她真的睡着了,睡在他的怀里。

    汽车一路飞驰,不久便驶出了上海,道路开始颠簸,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他在她的耳边轻轻呼唤:“醒醒,我们到了。”

    她极不情愿的睁开双眼,目光迷离的看着他,那副慵懒的样子让他的心为之一动。

    这里是一片荒地,一座陈旧的唐楼孤零零的伫立着,周围没有做任何修整,他们的汽车就停在一片野草中。

    看到她眼中的疑问,他静静的说:“这里不好走,我抱你进去吧。”说完没有等她回答便将她打横抱起,走进了唐楼。

    这座唐楼显然已有很多年了,每走一步,木质楼梯都会发出咯吱吱的声音,让人担心会不会塌掉。

    楼上却是意想不到的整齐,简简单单的一柜一床一桌一椅,全都用白布蒙着,显然已经很久没有人居住了。

    他把她轻轻的放在地上,小心翼翼的对她说:“你捂住鼻子,我很久没回来了,这里灰尘太多,我现在就收拾。”

    她听话的用手掩住口鼻,眼睛却睁得大大的,看着他手忙脚乱的打开窗子通风,掀开罩在桌椅上的白布,飞快的打扫着。

    片刻后,屋子里已经被他收拾得一尘不染,他拉着她走到床前,示意她坐下,然后蹲下身子,把她脚上的高跟鞋脱了下来,对她说:“我这里太简陋,你将就睡一会儿,我知道这几天在警察局你肯定没有睡好,我出去一下。”

    说着,他转身欲走,却发现身上的长衫被人拉住了,他回过头,看到她眼巴巴的看着他,如同一只惊恐的小鹿,瞬间他明白了,轻轻的吻着她的秀发,这一次他熟练多了。

    “我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就回来,你等着我,乖。”他在她耳边柔声说,声音轻柔得像是怕要惊到她。

    她这才松开了紧紧抓住他的小手,小声说:“你千万不要再扔下我。”

    “不会,我一定回来,你等着我。”他握了握她的手,静静的看着她,眼光中有爱、有怜、有痛、有悔,各种错综复杂的感情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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