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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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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后恹恹地尝了一口饽饽,抬眼瞟着婉兮:“上回你做的榆钱饽饽,皇上吃着不好;如今可有想到什么花样了?”

    婉兮摇头:“回主子,奴才一共就会那么些花样,已是都做过了。”

    皇后定定瞧着婉兮,然后回头吩咐素春:“叫膳房的御厨重做一炉榆钱饽饽,然后叫婉兮送到养心殿去,进给皇上。”

    。

    婉兮只得去。

    拎了食盒出了长春宫的地界,便忍不住将食盒掼在地下。

    仰首望着红墙围起的狭长的天空,她觉得憋闷。

    心下只得劝自己:不管怎么说,她总归是九爷的姐姐。再怎么着,只当是九爷。

    一想到九爷,婉兮的鼻头便酸了。

    不难想象那一场婚事里,九爷有多;与九爷的比起来,她此时此刻的境遇还没有那么难。

    想完了,她深吸口气重又将食盒提起来,缓缓走向养心殿去。

    ………题外话………

    “满尚书”,是说当时每个部里都有一个满人尚书,一个汉人尚书哈~稍后第二更。

189、咬了() 
婉兮走向养心殿的时候儿,皇帝也正坐在“温室”里微笑。

    他想着早上去向皇太后请安时,母子俩的对话。

    太后埋怨道:“这回宫里新进的就舒嫔和怡嫔两个,我听说你倒是时常去怡嫔的咸福宫,却还从未翻过舒嫔的牌子。她是新人,进宫来本就忐忑,你若还不翻她的牌子,又如何叫她在这宫里安身?”

    他手里握着两个玉瓜,亲自替太后一下一下捶着腿。面上尽是身为人子的孝顺微笑,可只有他自己知道,心下的那份坚定。

    他垂下眼帘,挡住目光:“那不过还只是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只比和敬大那么点儿。儿子看着只如闺女,翻牌子什么的,实有作恶之感。”

    “不过额涅的心思,儿子明白,儿子就算不翻舒嫔的牌子,等儿子得了空也常倒她宫里坐坐就是。只要儿子常去,这宫里便没人看轻看了她。况且她还有额涅的照拂,定然不会吃亏。”

    皇帝这话说得叫太后也只能叹口气:“是,那怡嫔倒是年岁大,今年已然十九了!可是她终究出身南府,你好歹也要矜持着些!”

    皇帝这才抬起头来,静静望住母亲:“额涅只需放心,怡嫔的身份总归超不过舒嫔去就是~”

    皇帝想到这里也是轻轻叹口气,从袖口里缓缓掏出那幅熊瞎子来。

    他在生身母亲面前口口声声说自己没办法喜欢一个十四岁的小丫头,可是他去岁却偏偏就被一个十四的小丫头牵走了心神去……说来,真是想笑。

    李玉也会挑时候,欢欢喜喜进来回话:“回主子,魏姑娘来了。”

    。

    皇帝心情一振,片腿儿下了炕:“哼,她还知道来了!”

    虽如此说,人已经大步流星先走了出去。到如意门处,长眸含笑,上下打量婉兮:“什么风儿,把姑娘这样的贵人给吹来了?”

    婉兮脸红过耳,只能赶紧蹲身请安。可刚一屈腿,手臂已经被皇帝给捞了起来,兴冲冲裹挟了一起朝里去。

    “……四爷,那盒子里还有饽饽呢!”

    皇帝挑眉望她:“你做的?”

    婉兮摇摇头。

    “嗤!李玉,拿了去——喂哼哼!”

    李玉便也忍着笑答应:“嗻!”

    。

    皇帝将婉兮裹进后殿去,一路不由得咕囔:“你真是好大的胆子!别人做的饽饽,你也敢送来唬弄我!”

    婉兮红了脸:“只是这榆钱儿都老了,再做都不好吃了。”

    皇帝哼了声:“就知道你总会找借口推搪!”说着扬声叫:“毛团儿!”

    婉兮忐忑地瞧着毛团儿带人拎进一个大木箱来,走近了才觉着那木箱里寒气森森的。木箱送到眼前儿,婉兮便也认出来了:“冰鉴?”

    皇帝绷着,唇角却还是忍不住愉快上扬:“知道就好。鲜的榆钱儿,我可一直都给你留着呢。看你今天还怎么打赖!”

    冰鉴盖子打开,里头钻了眼儿的银盘子上,穿成如铜钱吊子一般的榆钱儿,碧莹莹翠生生地盘在一处。

    婉兮无奈,只得随了毛团儿走进养心殿的茶膳房,用茶膳房里的小炭炉子。用具虽然简单了些,没有御膳房里那么齐备,可胜在没有外人,毛团儿事先已经将伺候茶水的太监都给撵走了。

    婉兮将大辫子盘在头上,便挽起袖子来。可是发丝太滑,辫梢怎么都盘不住,一个劲儿要滑下来。她一狠心,便想将辫梢咬在嘴里,可是一回头,辫梢没咬住,反倒咬到一个人的脸上。

    ………题外话………

    周五上架哈~~大家再稍等下。明天见~

190、治罪() 
稀里哗啦,婉兮手上的厨具散了满地。

    婉兮急忙转身跪倒:“奴才真是该死!”

    惊惧倒在其次,更是无法掩抑的羞涩。

    皇帝哼了声,走到水缸旁,映着水影瞧了瞧自己脸上。

    殷红一点。

    他背着身儿,忍不住冲着水缸里的影儿笑。

    实则凭他跟婉兮的身高差距,婉兮就算回头咬过来,也只能咬着他领子上的盘扣,是怎么都够不着他的脸的。所以呢,她之所以能那么不偏不倚就咬着了,还不是他故意蹑手蹑脚走到她背后,兼之故意弯腰躬身朝她凑过去呢……

    他笑了好一气,也不转过身去,只哼着问她:“你何必怕成这个样子?你以为,我会这个就治你的罪?那你是忘了,我早说过,在你跟前儿的只是四爷,不是天子。”

    说罢又用指尖触了触那嫣红一点:“就算是天子,也不会不问青红皂白就治你的罪。你又不是诚心的,我有火也发不出。”

    婉兮低低垂首,自然不愿承认自己是害羞更多。只得深吸一口气辩白:“……奴才不是将皇上当成暴君,奴才只是惊于皇上的亲自驾临。所谓‘君子远庖厨’,更何况皇上九五之尊。”

    “还请皇上还驾后殿,奴才做完了,定然呈上。”

    。

    皇帝这才转回身来,盯着她小小的发顶:“都说了,现在你眼前儿的是四爷。皇帝是君子,可是在你跟前儿,四爷可没想当君子。”

    他这话说得……婉兮真想听不明白。

    可是这一刻却脸热心跳,怎么都假装不来。她只得尽力低下头,不叫他看见她脸上的红。

    皇帝也不急,径自抽了条长凳搁在婉兮面前,他撩袍坐下。厚底金龙靴就在她眼巴前儿明晃晃地映着日头。

    “怎么着,看你的意思是,非要爷治你的罪,你才敢放心大胆起身?”

    婉兮想了想,还是点头:“请圣上责罚。”

    还是……将方才不小心一下子拉得太近的距离,重新扯远一些好。

    皇帝自然明白,便一拍膝头,闷哼了一声:“好,那爷就治你的罪!”

    婉兮虽说心下没那么害怕,可是冷不丁听见他这严肃的语气,还是心下哆嗦了一记。

    天子之怒,谁敢当成闹着玩儿的?

    只听头顶的他深吸一口气:“爷罚你——再咬一回。”

    。

    婉兮的两耳边“针儿——”一声开始尖锐地鸣了起来。

    “皇上!”

    皇帝轻轻咳嗽一声,用手掸掸衣襟:“爷活到这么大,还没被人咬过。爷觉着被人咬一定是疼,是厌,可是方才爷心里却压根儿就不是那么回事儿。爷觉着这里头一定是有爷还未曾参破的缘由,所以爷便想再尝试一回。”

    他放下膝盖,躬身向下来凑近她发顶:“你说让爷罚你的。这事儿你不愿意干,那爷就非叫你干——这才是正正经经的罚,你说不是么?”

    婉兮也顾不得跟条蛇似的从头顶上软绵绵滑下来的辫子,闭着眼乞求:“奴才求主子,换个罚法儿。”

    皇帝伸手一拍她发顶:“嘿!我说现在究竟爷是主子,还是你是主子?你不但咬了爷,现在还敢不听爷的吩咐了?”

    ………题外话………

    稍后第二更。

191、纵着() 
咬就咬!

    左右都是一个死,咬一口再死,就当赚了!

    婉兮豁出去了站到他眼前来,只是一时之间,无从下嘴。

    他左侧颊边已有嫣红一点,她难道还能给他右边脸颊也咬个对称的出来?

    “踌躇什么?”

    他等着,也是已然禁不住,闭上了眼。这一刻的心头乱跳,不止她,他自己实则更甚。

    婉兮先咬住嘴唇:“且容奴才再想想。”

    他便懂了,忍不住唇角扬起:“拿不定主意,何处下嘴?”

    婉兮只得点头:“……总不能再咬坏了主子,更不能叫人给瞧出来。”

    如果一边脸颊一块儿,怎么可能叫人瞧不出来呢?

    “那就别咬脸!”他闭着眼,已是忍俊不已:“爷这脸上除了面颊,又不是没旁的地儿。你寻一处本就颜色相近,就算咬红了也不会叫人找出来的就是。”

    。

    婉兮刚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面上,便腾地又滚热了起来。

    他面上颜色相近,咬红了也叫人瞧不出来的地儿——统共只有那一处罢了。

    婉兮眸光只朝他那微张的薄唇上一转,心便已经快要跳出嗓子眼儿来。

    头不由自主地渐渐昏热起来,她眼前已然看不见别的,只是他那张如玉却薄削的脸……他最爱玉,自称“玉痴”,就连这宫中御座上,必都安置一柄玉如意,以备他驾临时可时时抚摩。年深日久,玉华已然入骨,他的脸、他的神,已如绝世玉雕。

    婉兮急忙闭上眼甩甩头:“是皇上说的,只需咬着不被人看出的地儿,奴才便算领罚了?”

    皇帝老神在在地故意绷了脸点头:“没错。”

    婉兮在袖口里悄然攥紧了指尖:“……那,咬完了之后,皇上可别反悔!”

    他也期待又紧张地攥紧了指尖,面上却故作散淡:“哼,自然!君无戏言!”

    婉兮便深吸一口气,张开嘴朝他咬了下去——

    轻轻一啮,她随即便转身跑去:“奴才咬完了,皇上说了不反悔!”

    他霍然睁开眼,盯着她又是恼,又是笑。

    她是咬了,如他所说,也真是咬在别人分辨不出来的地方——

    她是咬了他的眼睫毛!

    。

    她身影灵动,轻盈躲闪,她的笑声和她的大辫子在日头的光晕里扫开一片叫人晕眩的涟漪。

    他攥着指尖静静立着,遥遥望着。

    她就像一头小鹿,木兰围场里最欢腾可爱的猎物。以他箭术、火枪,他有十足的把握将她射落,叫她匍匐在他脚边。

    ——他此时真是想直接这么冲过去,狠狠压住她,要全了她,一逞自己心愿。

    可是心下的翻腾,却最终还是被那一抹从心底涌上唇角的微笑所战胜。

    他喜欢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她慧黠灵动,看着她一笑天成。

    他最后只深深吸一口气,扬手叫她:“别跑了,小心门槛。”

    婉兮只得立住,尴尬得脸又红透了。

    他哼了声背转过去:“爷说到做到,你既已领完罚了,爷自然不再计较。快稳当当走回来,把饽饽做完。爷还饿着呢。”

    。

    接下来的时光,她便在面案上忙活,他则就立在案边瞧着她。

    她和面,偶尔淘气了,还故意扬起些面粉来。面粉如雪飘入空气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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