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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皇上,请您雨露均沾-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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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春忙上前接过来,呈给皇后。皇后打开了看,便是微微挑眸:“哦?绒花?”

    但见锦匣里是一枚真丝刷绒加入银丝支撑,攒成的一枚正红大凤!大红的凤簪活灵活现,如浴huo而鸣,玉声震宇。

    “好巧的手艺!”皇后也不由得惊叹。

    语琴红了面颊:“回主子娘娘,奴才是前儿瞧着婉兮正为主子娘娘做绒花,便也想为主子娘娘尽一份心意,连着这几个昼夜亲手赶制出来。倒不知主子娘娘是否喜欢。”

    皇后摇头赞叹:“啧啧,瞧瞧,江南来的女孩儿,手艺就是我们这些来自关外的所比不上的。”

    皇后微顿,目光在语琴面上停留一刻,才又缓缓说:“婉兮的手艺也已是巧的了,可是她做的通草花好看,若论起这绒花的手艺来,却与语琴你无法相比了。语琴你终究是出自江南,于这些丝锦之艺最为精进,宫中无二。”

    语琴这才笑了,连忙又是一礼:“奴才自进宫以来,诸事都多仰主子娘娘照拂。奴才无以为报,只进这一份心意罢了。主子娘娘若肯偶尔簪佩发间,便是奴才无比的荣耀。”

    皇后便笑了,将绒花凤簪交给素春:“好好收着。待得八旗选秀那日,本宫要着礼服,陪太后和皇上一同选看秀女。本宫一向不御珠玉,正想着那日礼服冠上还缺一枚合适的大凤簪。可巧儿这就有了。”

    语琴一时喜不自胜,忙又行礼。

    正在此时婉兮已是备了饽饽果子到了门槛外求见。

    皇后便望了素春一眼。

    素春没急着走,含笑捧着那支绒花凤簪立在皇后身边,絮絮地问该放在哪处匣子,或者抽屉里。

    。

    皇后叫进,婉兮含笑迈进门槛来行礼:“奴才给主子和陆小主备了些饽饽果子。”

    皇后便笑:“难得你有心了。”

    婉兮便起身将饽饽送上皇后的炕几上去,一偏首,目光不经意滑过素春手里那支绒花大凤。

    皇后含笑问语琴:“这样大的一支绒花,本宫从前倒未曾用过。语琴,倒不知这样大的真丝绒花,应当如何收存才合宜?”

    语琴红了红脸,垂首道:“素春姑姑同样用柞蚕丝的帕子包了,外头再包一层高丽纸,防尘防潮便好。”

    婉兮便歪头朝语琴笑笑。

    这样大、这样精巧的绒花大簪,果然只有陆姐姐才做得出来。她自己就算费半年的工夫也做不出来呢。

    。

    皇后咬了一口饽饽,不由得抬眸望婉兮:“这口味……”

    婉兮偷偷朝语琴眨眼一笑,然后答:“回主子的话,这是奴才将打牲乌拉处新贡的松塔,剥出松子来,舂成碎,碾了豆面卷子出来。”

    皇后便笑了,对语琴说:“这是婉兮给你的心意!关外的松塔,你原是没尝过的。”

    皇后尝过一个之后连连称好,不由得吩咐婉兮:“回头重做一笼,进给皇上尝尝。”

    ………题外话………

    皇帝日常可不穿黄色的龙袍哈,现在清宫戏都给演错了。那龙袍其实一年穿不了几次的,平素就是蓝色常服褂;连刺绣都是暗纹的,不像电视里那么花里胡哨~

152、请托() 
听得皇后这样的吩咐,婉兮不由微微一怔。目光禁不住悄然滑向语琴去。

    不过幸好语琴并未听出什么来,还望着她笑。婉兮便连忙施礼告退。

    见婉兮走,语琴便也起身告退。

    在卡子墙小门处,语琴追上了婉兮。

    婉兮含笑迎来:“姐姐有事?”

    语琴伸手一把攥住婉兮的手:“……我给皇后主子做了绒花。你,不介意吧?”

    婉兮眨眼含笑:“姐姐这是说的哪里话来?我本就做不好,那日还特地要姐姐教呢。姐姐既然能亲手制了送给主子,我心下自然也是欢喜的。方才那大凤我也瞧见了,我的天,姐姐的手艺可真好,便是造办处那些工匠也没法比!”

    语琴这才舒口气:“听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

    婉兮回握住语琴的手,轻轻拍拍:“其实……姐姐的心,我能猜得一二。姐姐如今已是皇上的后宫,没有了退路,在这宫里争得生存,总要寻一方依靠。”

    “可是说句不敬的,贵妃自己在娴妃面前都无力自保,况贵妃身子实在羸弱。所以姐姐需要再寻一个可以放心的依靠……那日娴妃被罚当众下跪,日后娴妃和秀贵人怕是还要与姐姐纠缠,这宫里也唯有皇后才有能力压服住娴妃,护姐姐周全。姐姐看得明白,姐姐的选择也是明智,见姐姐如此,我替姐姐开心还来不及。”

    语琴伸手一把抱住婉兮:“婉兮你一直说要出宫去,你知道我有多害怕?若那一天到来,这宫里只有我孤零零一个人,我便连句话都无人去说……我别无他法,只能为自己再寻个靠山。”

    “婉兮,如果你能不走了,该有多好……”

    婉兮也回抱住语琴,轻轻拍拍她后背,努力地笑:“姐姐不会有事的。姐姐聪慧本无人能及,待得在这宫里待得久些,自会寻得生存之道。”

    语琴抹了一把眼泪,抬眼望婉兮:“方才听皇后娘娘的意思……你要去给皇上送饽饽,便是有机会单独见到皇上,是不是?”

    婉兮心下巨震,下意识连退几步,努力以笑遮掩:“其实没机会的。我就是替皇后主子去进饽饽,送到养心殿宫门外,交给御前的人就是了,并不一定有机会见到皇上的。”

    这也是宫里寻常的规矩。无论是哪个宫里给皇上进东西,通常都由御前的人转呈了。

    语琴便也点头笑笑:“不过,倒是值得一试。”

    她说着,忽地抬手从耳朵上摘下一个耳钳来。

    “姐姐这是做什么?”婉兮忍不住心疼。

    语琴的耳眼还是她亲手给扎的,结果因语琴是江南人,在这京师里总是水土不服,那耳眼便迟迟都不好。这冷不丁摘下耳钳来,便有可能又扯动了皮肉,沁出血来。

    语琴虚软一笑,将耳钳包到婉兮掌中,“婉兮……我求你帮帮我。”

    那还带着体温与香气的耳钳就在掌中,婉兮已是明白。她不知该做如何神情面对语琴,只能垂下头去:“……姐姐,我若见不到皇上,又当如何?”

153、松子() 
“你能见着!”

    语琴却紧紧握住婉兮的手,掌心温暖:“婉兮,我深知你有何等聪慧。只要你想见,你便一定有法子能见着!”

    语琴两眼涌起殷切的期盼,深深凝视婉兮。

    “婉兮,我自己人微言轻,连随便走出储秀宫的资格都没有,就算来长春宫,也总要以替贵妃谢恩的名义才能来。内廷之中尚且如此,我就更没机会到养心殿去。唯有你,才能帮我达成心愿。”

    婉兮咬唇垂下头去。

    语琴指尖一点点染上风的凉意:“八旗选秀近在眼前,等新人入了宫,皇上兴许就更想不起我来……我必定要在新人入宫之前,替自己赢得一个位分。婉兮,现在只有你能帮我。”

    。

    整个午后,婉兮都一个人窝在长春宫的膳房里剥松塔。来自关外山上野生的大松塔,一个个足有拳头大,要掰开腋状的硬壳,才能将松子一颗一颗剥出来。松子外头还另有一层硬壳,总要用小锤子小心砸裂开缝儿,才能将白白胖胖的松子仁儿给完整地取出来。

    取出完整的松子仁儿后,又要炒熟了,炒香了,然后才能放进石头舂里舂成碎。然后与黄豆面子混在一起,擀成大片儿,最后碾成卷子。卷子上还要再洒一层松子碎,上屉蒸熟了。

    这饽饽做得反正也需要工夫,她便一不小心直做了整个下午,直到掌灯时分才终于做得了。

    皇后主子的口谕不可违,陆姐姐的托付也不可辜负。她拍拍脸颊,笑笑,将这松子豆面卷子装进食盒。

    。

    她故意绕了个远,没从一向出入养心殿的后门走,反倒绕到前头去。

    反正常规时,人家养心殿的后门也不开。而前门左右都是值房,只要她一来,值房里的太监就知道了。

    门上的太监进去通禀,李玉接着消息就一扬眉毛。心说:怎么从正门来了?魏姑娘今儿这气不顺呀~

    既然是从正门来的,那他就不方便亲自迎出去,免得人多嘴杂。他便把毛团儿叫过来,低声嘱咐:“知道分寸吧?”

    毛团儿便也叹了口气,嘀咕了句:“我算上了这套车,下不来了……”

    李玉瞧着徒弟那老气横秋的模样儿,忍不住给了他后脑勺一记:“胡嘞嘞什么?还不快去!”

    宫里的规矩,太监之间的师徒,便如寻常百姓的父子一样。师父老了,便要指望着徒弟帮着养老送终。李玉既选定了毛团儿当徒弟,总归希望这孩子出息。

    。

    毛团儿到宫门外迎着婉兮,左右瞧瞧:“姑娘既然从正门走,是打算把物事交给我就完了,是吧?得嘞,我接着了,姑娘自可去了。”

    婉兮盯着毛团儿那德性,都给气乐了:“不介,我在宫外等着。这是皇后主子叫进给皇上的,我还得替皇后主子等皇上一句回话儿呢。”

    毛团儿便也乐了,这才上前打个千儿:“姑娘要等也进来呗,正殿月台上有抱厦,姑娘到那等就行。没的皇上要是知道我敢叫姑娘站在宫门外头站着,我的腿还要不要?”

    婉兮背了手,盯住毛团儿看好几眼,“我知道了,以后我要想整治你就这么着,看你还敢跟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不!”

154、点背() 
毛团儿便也笑,陪着婉兮往里去。一路上絮絮地解释:“……我哪儿敢对姑娘鼻子不是鼻子啊?我那是后怕,叫姑娘你给吓的。那时候儿主子和九爷身边除了我,就一个御前侍卫,姑娘可明白我这一身的责任有多大!要是皇上有半点闪失,我一定被活剐了!我爹娘,我九族全都一块儿也都给剐喽~”

    “本来一切都好好儿的,可是偏偏就遇见了姑娘。主子竟心甘情愿因姑娘担了那么大风险,好悬将命都搭上……我这个魂儿啊,早就被吓飞好几回了,我能不怨姑娘么?直到现在,我一见姑娘,这腿还打颤儿呢,生怕皇上又姑娘奋不顾身再干出点什么来……”

    “我明白。”婉兮本来想笑,却不知怎地,笑不出来。

    忍不住抬眼望向养心殿正殿去,透过南窗上的玻璃,寻找那一抹英挺身影。

    毛团儿带了婉兮上了月台,他自进去禀报。稍后出来,神色约略有异。

    婉兮便瞧见了,问:“怎了?”

    毛团儿咬咬嘴唇,下意识朝后殿方向看了看。

    婉兮便轻轻垂下眼帘:“……皇上在寝殿吧?倒不知今晚是翻了哪位主子的牌子。”

    都这个时辰了,皇上可不已经该安歇了么。

    毛团儿也跟着觉得歉疚,便低声泄了底:“是陈贵人。”

    “陈贵人?”婉兮在脑海中了一圈儿,也仿佛没什么印象。

    进宫半年了,但凡得宠的嫔妃,多多少少也都听说过了,不过对这位陈贵人却是着实少人提及的。

    既然少人提及,便是无宠。一个无宠的贵人,破天荒被翻一次牌子都能叫她给赶上,婉兮只能说自己今儿的点儿真是背到家了。

    “那我先走了。”婉兮垂着头转了身:“你帮我呈给皇上,就说是皇后主子送的,别说是我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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