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飞凤舞之穿越到宋朝-第2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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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满意的点点头;“刘美大哥目光如炯,慧眼识珠,推荐李用和此人确实是国之大才,各位大臣也要向李永和大人学习,学习他这种淡泊明志,毫无私心的精神。”
从团练使、少补牙门将、右神武将军、直秘阁、太仆少卿,累迁工部尚书,步步升迁起来的枢密使钱惟演在一旁附和着高声说:“太后所言即使,臣等得向李大人,刘大人学习才是。”真宗时期高官、昔为吴越王之子的钱惟演虽然是前朝遗少,但却一直顺风顺水的,他目前最大官当到枢密使,已经是很大的官职了,他与同平章事、中书省合称“宰执”,同平章事是宰相,枢密使就是仅次于宰相的职务主管军事。不过他一直感叹不已说自己没有在黄纸上签过字。因为只有宰相………同平章事才能在圣旨上签字。所以他人生的最大理想是要实现最重要的最后一跳,出将入相,千古之最大荣耀,当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相,而自己已经年岁已高,要抓住命运最后的尾巴,就不得不趋炎附势,巴结权贵,而其中来得最快的是政治联姻。现在他看机会来了,又心有所动,计上心来。
钱惟演眉飞色舞的靠前一步说道:“恭喜太后喜得人才,大宋真是人才济济呀,太后的家事也是国事,恭喜太后,贺喜太后,小人的妹妹一直待嫁闺中,也是老大不小的老姑娘了,听闻太后表哥为人忠厚,一表人才,文韬武略,一听倾心,想要以身相许,小人的妹妹京城自有房屋三套,房子也大,刘大人以后也不用添置家产了。臣愿把家中小妹嫁给刘大人为妻,太后从此就双喜临门了。”
他看太后正若有所思,察颜观色的继续说道:“话说老臣当年嫁女儿时候,小人留意了一下,一看那字样,正是锻银匠龚美也就是刘大人以前负责打造的匣子器皿,刘大人文韬武略,多才多艺,真是千里缘分一线牵啊,真是有缘分,不知太后许不许呀?”不过他并没有说明把女儿嫁给是丁谓的儿子,心里暗想还好自己朝中人脉广泛,没受此牵连,如今更是要另攀高枝,把妹妹嫁给太后的哥哥刘美,和太后成了亲家,就一劳永逸,高枕无忧了。
太后开怀大笑,成人之美的说道:“还是钱大人想得周全,甚好,甚好,大哥这些年虽然有小青陪伴,但正妻之位却一直空悬,不偏不巧,你的妹子也未曾婚嫁,正是天作之合,老身许了,自然许了,改日找个黄道吉日就把这件事情给办了吧,让大家伙儿都来朝贺朝贺,高兴高兴——”
钱大人喜气洋洋的说:“太后真是双喜临门,既找到了表哥,又和我们接了姻亲,小人将作为太后坚强的后盾,大宋繁华添砖加瓦,这件喜事就包在小人身上,太后放心,一定办得风风光光,体体面面的。”
太后乐滋滋的说:“对了,还有一件喜事,就是皇帝受益的的大婚问题。众所周知,皇上自己本是倾心于姿色绝代的王蒙正之女,老身本来也有此意,但太医说了,皇上身体单薄,需好生调理,过几年再婚配,不过女大愁嫁,这王大人之女正值青春年少,风采动人,耽误不得。现在正好,我刘家的侄儿刘从德文韬武略,是不可多得的东床快婿呀,老身今日便作个大媒,把王蒙正王大人之女正式许配给他,你们择日速速办理妥当周全。”
“那皇上的意思,要不要等皇上回来再做商议?皇上的人选不是就——”王大人刚刚沉默寡言,现在却按耐不住了,有些不甘心的说。
太后微微一笑:“不用诸公们操心皇上的大婚了。对了,诸事繁忙,老身忘了知会大家,皇上的大婚之事,老身自然不敢怠慢,日日记挂心上,老身已为皇上备好了候选人,选了几个有身份的少女进宫,她们年纪尚小,含苞待放,过两年花开正好,正好作为皇后的不二选,老身给你们仔细听听看,其中有已故中书令郭崇的孙女郭氏,已故骁骑卫上将军张美的曾孙女张氏,不过现在不急,比较皇上身体赢弱,还要过段日子再说。”
其实我听太后私下抱怨王蒙正的女儿,认为此女太妖艳不利于青春躁动的皇帝,现在此举真是一箭双雕呀。历史上记载仁宗最初看上王蒙正女儿,一见钟情,一见倾心,向刘太后提起过此事,但武断的太后根本不予理会,借口这个王姓女子妖艳太甚,恐不利少主,硬是将这个姿色冠世的少女许配给了刘美的儿子刘从德,估计是怕皇上得了这貌美如花的媳妇忘了娘,严重违法了现代社会的婚姻自由调则。
话说这刘从德历任地方官,能力有限,但刘太后善于发现他的闪光点。比如他在卫州知州任上,有个李熙辅的县吏很会拍马屁,他便推荐其才。刘娥立即提拨这员小吏做了京官,还喜上眉梢地表扬刘从德:儿能荐士,知所以为政矣。偏偏刘从德福浅,正在前途似锦的时候,却在一次返京的路上病死了,才二十四岁。只是可惜了这个王姓女子,年纪亲亲就要做寡妇了,我对这位未曾某面的富商之女充满了同情。刘娥对侄子的死悲痛至极,将刘从德生前的姻亲朋友门人以至奴仆数十人都一古脑儿地提拨做了官儿。助手员外郎戴融也升任三司度支判官。升官记引得众人侧目,御史曹修古、杨偕、郭劝偕同推直官段少连一起,纷纷上疏反对。刘太后正在悲伤头上,大怒之下将他们统统贬官。
王蒙正虽然有些不情愿,心有不甘,不过也只好无可奈何的说:“谢太后的美意,小人先替小女谢过太后的赏识。”
其他大臣们也就些无关紧要的事情喋喋不休的说了半天,我在朝堂之上心痒痒的听他们洋洋洒洒,口如悬河,滔滔不绝,口干舌燥的说了半天,若有所思,突然也有一肚子话,想要肆无忌惮,随心所欲的畅所欲言一番,不吐不快。
第二十八节慷慨激言(1)()
太后看王公大臣们你一言我一句,七嘴八舌说得也差不多了,于是漫不经心的说:“有本上奏,无本退朝。老身看今日的朝会就到此为止吧,诸位大臣,你们自行散去了吧。”各位王公大臣恭谦的说:“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都各自拂袖,准备要散去。
我突然挺身而出,振振有词的说:“太后,诸位王公大臣,小人还有些话要说,实在是不吐不快。”
太后对于我出其不意的举动,略微显得有些惊异,不过她沉默不语,表示默许,愿闻其详,其他王公大臣们如同被孙悟空施了定身法术,个个一动不动的僵在那里,明显大吃一惊,不可思议。
钱大人更是首当其冲,不屑一顾的对我说道:“你个小小黄毛丫头,居然胆敢在朗朗乾坤,昭昭日月下,在堂堂大殿上大言不惭,还准备胡言乱语,妖言惑众,你小小年纪,知不知道什么是朝堂大事,什么是朝政朝纲,还胆敢在这里妄言朝政?况且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身份,端盆水看看自己的样子,你不就是个小小的婢女吗?竟然敢在朝堂上放肆,如此庄严肃穆的朝堂上岂是容随便一人想说就说的地方?”
我心中暗想:“你们这些天天发出之乎者也,陈词滥调声音的王公大臣们,你们要是有幸回到我们的现代社会,就会发现你们严重违犯了我们中华人民共和国最重要的宪法精神——言论自由,不过,这等冠冕堂皇,理直气壮的原由却无法说与他们听,料想他们也听不懂,不过是对牛弹琴耳。”
于是我决定另辟蹊径,波澜不惊的说:“小人要恭喜钱大人喜事连连,双喜临门,何必如此怒气冲冲呢?有理不在声高,大人且听小人慢慢说来。首先俗话说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钱大人不能因小人的长样而判断小人头脑构成也是同样一无是处,再次小人都还没有说话呢,你怎么就断定我胡言乱语,难道你有未卜先知的功能吗?如果钱大人果真有这门神奇的功夫,为何你却不未卜先知预测水涝,饥荒,旱灾,为民请愿,你岂不是犯下了欺君罔上的滔滔重罪?”
钱大人哭笑不得,不知如何回答,只得哑口无言,其他人看我伶牙俐齿,言之有理,一时间震住了,太后倒是不以为意,静观其变。万事开头难,这好的开头成功了一半,我继续所向披靡的说起来“大家知道我国著名大思想家、大教育家。儒家学派的创始人大名鼎鼎孔子的老师是谁吗?”王公大臣们不知道我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不敢多言,沉默不语。
我继续自问自答起来:“孔子的老师是项橐,他是个小孩。古籍记载一日项橐与同伴在泽州玩筑城墙。项橐往里一坐,俨然一副城里人派头,悠然自得。正巧孔子坐车路过此地,项橐筑起的城挡住了孔子的道。孔子见状,即问坐在城内的项橐:小孩,你怎么不避让车子?小项橐毫不惊慌,从容应对:从昔至今,只听说车避城,哪里听说过城避车呀?孔子闻之,无言而对,只好绕城而过。车子绕过城后,孔子下车返身走到城下,望着坐在城内的这位非同寻常的孩童,觉得可爱,于是向项橐提问。孔子问你知道何山无石?何水无鱼?何门无关?何车无轮?何牛无犊?何马无驹?何刀无环?何火无烟?何人无妇?何女无夫?何日不足?何日有余?何雄无雌?何树无枝?何城无使?何人无字?项橐不紧不忙地回答:土山无石,井水无鱼,空门无关,舆车(轿子)无轮,泥牛无犊,木马无驹,斫刀无环,萤火无烟,仙人无妇,玉女无夫,冬日不足,夏日有余,孤雄无雌,枯树无枝,空城无使,小儿无字。孔子一边听一边抚掌,口里念道:善哉!善哉!待项橐答毕,孔子说:我车中有双陆局(一种古代博戏),和你一起玩玩怎么样?谁知项橐却说:吾不博戏也。夫子好博,风雨无期;诸侯好博,国事不治;吏人好博,文案稽迟;农人好博,耕种失时;学生好博,忘读书诗;小儿好博,答挞及之。此是无用之事,何用学之!一番富有哲理的回答,令孔老夫子既难堪又佩服。接着项橐反问了孔老夫子3个问题,结果呢孔老夫子连一个字也没回答出来,闹了个大红脸,最后只好说了句后生可畏,遑遑而去。一个七岁之龄的孩童,面对一位知识渊博、见多识广的大学者和40多个提问,居然对答如流,滴水不漏,且能言善辩富有哲理,不愧是天下神童也。项橐以其非凡超众的智慧,难倒了孔圣人,被人们誉为孔子师,可惜他十岁而亡,不然定然是国之栋梁,名垂青史,不输圣贤。
小人还要讲个甘罗拜相的故事。甘罗12岁便任秦相吕不韦的侍从,随后去见张唐,分析天下大势。数列出使利弊,说得张唐叹服,遂欣然应命使燕,吕不韦大加赞赏甘罗之才。此事不久,文信侯欲攻赵,以广河间,使刚成君蔡泽事燕,三年而燕太子质于秦。文信侯因请张唐相燕,欲与燕共伐赵,以广河间之地。张唐辞曰:燕者,必径于赵,赵人得唐者,受百里之地。”文信侯去而不快。少庶子甘罗曰:君侯何不快甚也?文信侯曰:吾令刚成君蔡泽事燕,三年,而燕太子已入质矣。今吾请张卿相燕,而不肯行。甘罗曰:臣行之。文信君叱去曰:我自行之而不肯,汝安能行之也?甘罗曰:夫项橐生七岁为而为孔子师,今臣生十二岁于兹矣!君其试臣,奚以遽言叱也?甘罗便作为秦王特使,奉命赴赵,以雄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