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求皇-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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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东方笑却显然并不打算移动一分一毫去推拒慕容昭阳,一副似乎早有觉悟的样子。竟让慕容昭阳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衣结全被划开,慕容昭阳急噪地扯开东方笑的衣物,那薄滑的丝绸衣物就顺势滑至他的脚底。行动并未受阻,但他眼睛中竟没有丝毫反应,无论他做什么都无意抗拒的样子。
“你就不会反应一下吗?”但他这样子反而适得其反——慕容昭阳竟似乎很不满意身下的人死人般的反应,那似乎说明自己的技巧很差一样。想自己向来阅人无数,哪一次有人有这胆子像他这样!而且一想起自己以往在他身下放荡的反应,更是让他恼羞成怒。
“啊……啊……”东方笑也不像以往般油腔滑舌,竟很配合般地直接叫起床来,可惜那声音敷衍生硬得很,似乎杀猪般难听。
“行了行了!敢情你是没叫过不会是不是?还是特意和朕做对,竟叫得这般鬼哭狼嚎!”很不满意那只能称得上是刺耳的声音,慕容昭阳恨恨地道。
“……”自己没反应他不满意,有反应他还挑三拣四,看来这在下边的也不好做呀。以前自己在上面的时候也不见他那么多怨言,看来下次还是自己在上面的好了。东方笑心中暗暗想道。
但表面上他可不敢表现出来,只是委屈地咬了咬唇,装做羞涩般地低下了头。他现在可不敢和他硬碰硬,现在只要他能把心中的悲伤发泄出来,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怎么,往常在床上你不是一副狠样的吗?不是就会欺负朕的吗?怎么现在不反应了?”慕容昭阳似乎要把往常所受的气都发泄出来一般,边说还边拿匕首轻轻地滑过他的光滑的颈项、起伏的胸膛、平坦的小腹……渐渐往下,到了那个部位划了一圈后竟还恶意地戳了一下,痛得那人急抽了一口气。
见他终于有了比较真实的反应,慕容昭阳眯起了眼睛,用另一只手慢慢地揉了揉那个地方,竟又惹得他一阵急喘,那里也似乎很难忍受般的立即起了反应。
“怎么?知道痛了?上次还打朕打得那么用力!你最好叫大声一点,让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在我身下欲仙欲死的风情万种。让你的新娘子看看他的未来夫婿是怎么被朕上的!谁也不会想到堂堂隆盛朝的状元也不过是朕的禁脔罢了!你这样子的身子,只能和男人做,又怎么能和女人结婚生子!”
原来是在公报私仇。
“你说话呀!”见自己的羞辱并没有让他有多大的反应,慕容昭阳吼道。
“陛下要臣说什么?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而且臣的房事似乎不在陛下的管辖范围内吧?”东方笑双手肘部撑在床上,上半身半坐地看着慕容昭阳。
“啪!”
慕容昭阳又狠狠地掴了他一巴掌。
从来没有人敢这么和他说话,更何况是一个一再骑在他头上放肆的人。
东方笑被打得嘴唇都破皮流血竟还在笑。
“随便你怎么说,你以为以前得罪了朕,朕会那么善罢甘休吗?那岂不是太便宜你了。朕是万人之上的一国之尊,天之骄子,翻手为云,覆手为鱼,你不过是朕钦点的一个小小的状元罢了,朕要杀你就像捏死一只蚂蚁般容易,上次只是朕一时妇人之仁,只罢了你的官,没要你的命,你还当自己是什么东西!”
说着慕容昭阳那手直往下滑,玩弄着他敏感的地方,东方笑从喉咙里发出呜咽的声音,但并不开口,只咬紧嘴唇,直到血都流了下来,仍不肯发出任何声音。
慕容昭阳见此,更加重手的力道,一定要他叫出淫浪的声音;东方笑硬咬着牙,对他的凝视和动作仍然只有不屑可形容。
慕容昭阳火气更大,他冷笑的表情如恶魔一样,“你还以为朕治不了你?你等着瞧,朕要你叫得比……朕往常还要更浪更贱,让你清楚明白你才是一个要人骑要人压的贱货!”
考虑到自己的武功并不如面前这个阴险狡诈的小人,若是他什么时候后悔了一个认真地反抗起来,自己恐怕不是他的对手,又要吃亏——几次前车之鉴便是教训,慕容昭阳把掉到地上的衣服拣起来,把东方笑的双手分开,在床柱上绑了个结实。接着又到房角的一个柜子底下的第三格抽屉里拿了个小瓷瓶出来,又回到床边。
注视着慕容昭阳完成一连串的动作,东方笑心里不禁呻吟一声——怎么又是春药呀,来来去去还真的一点创意都没有,比方说他就不会精进一点自己的技巧呀!不过自己光看着他也已经很有欲望了的,也不必春药吧,他不知道用多了会不举的吗?
但现下看慕容昭阳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东方笑可不想再忤逆他了,这皇上脾气大得很,就算他会武功脸被打也是很痛的。
“知道这是什么吧?”
乖乖地点点头。
知道,那是就算贞节烈妇用了后也会像淫娃荡妇般发骚淫浪的媚药。这可是已经被皇上寻花问柳用得家喻户晓了的,甚至连隆盛朝的三岁小孩都知道了的常识,他堂堂一个状元又怎么会不知。
“知道这是什么吧?”
乖乖地点点头。
知道,当然知道,那是就算贞节烈妇用了后也会像淫娃荡妇般发骚淫浪的媚药。这可是已经被皇上寻花问柳用得家喻户晓了的,这是连隆盛朝的三岁小孩都知道的常识,更何况他堂堂一个隆盛朝的状元又怎会不知。
只是但愿第二天那里不要太痛太累就行,至少要下得了床才行。闭上了眼,东方笑有了壮士断腕般的决心。
下一刻,一具火热的躯体便压上了他几乎不着一缕的身子,在这秋夜里却是特别温暖。只是动作若是更温柔些就更完美了,可是那人正在气头上,又哪里还顾得上这些,只知发泄般地抚摩着这具诱人而白皙的躯体,那吻也如狂风暴雨般地狠厉,几乎似啃啮般地能咬得人淤青破皮,愣是似东方笑这般练武的人也对肌肤之痛毫无办法,只能咬牙忍痛才能不叫出来。
渐渐地,那人的动作慢了下来,一只大手抚上了身下那处脆弱而私密的地方,若有似无的碰触让人实在无法忽视。
忍不住地,他睁开眼,看到了身上人那恶毒狠厉的笑容,不用想也知道他想干什么。
果然,他从瓷花瓶里倒出一粒药丸,含在嘴里软化它,接着翻过东方笑的身子。
虽然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毕竟这种事自己还是第一次,东方笑还是忍不住很不争气地颤抖了一下,双手被绑住,身子无法动弹,不能掌控的事实让他有些无所适从。
嚼了几下,慕容昭阳便将药丸吐了出来,和着唾液放在指尖,塞入东方笑的身体。
他毫不怜香惜玉的用力推进,使得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的东方笑再次咬紧唇,那药丸自行的化了开来。
全身无法移动,但是还有感觉,东方笑渐渐的发觉自己那隐私的地方不自然的热热麻麻起来,像万根针刺,又像火燎般疼痛麻痒难当;他想去抓,却难以移动,不去抓,那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强烈到难以忍受的地步。
渐渐地,他想死咬住牙不出发出声音,但忍不住的喘息和审呻吟还是背叛了他的意志逸出唇角,冷汗伴杂着热汗一滴滴的落下身躯,时间拖得越久,那感觉不但没有减轻,反而增加更多的麻痒。
身后自动的收缩,像是在要求他人的碰触,情欲的烈火像火炬一样的燃烧,难以抗拒。
慕容昭阳本想趁着药力发作羞辱他一顿,却没想到只是一听到他的呻吟,自己的身下竟然也有了反应,他的喘息呻吟虽然不如他上过的娼妓和小官那么大声,那么浪,但那种欲迎还拒的感觉竟比其他人诱人一千一万倍,竟让他也忍不住喘起气来,他等得不耐烦,就要用武力直接逼他就范。
但他其实不用暴力,东方笑也会乖乖就范,只是他现在正是气头上,竟一点也不懂得怜香惜玉,只知道一味地发泄着自己的欲望和悲伤,他狂暴一次又一次地侵犯着身下那具柔软的身体。本来以为伤害对方自己的悲伤会减轻一些,但是随着一次又一次的发泄,他发现除了欲望有所舒解外,竟是徒劳无功。只是恍惚间,那随着动作甩落在那人身是的液体自己竟不知是汗水还是眼泪。
那真是无法想像的折磨,充满暴力的交合,没有一丝欢悦的成分存在。东方笑分不清是痛苦还的快感的呻吟,床板却咿咿哑哑的发出声音混合在一起竟一再挑起身上人的欲望。而慕容昭阳也为这样狂乱的自己悲哀,竟更加火了起来,动作也更加狂妄放肆。
汗水、血水和着泪水落进木质床板,慕容昭阳已经发泄过许多次,愣是东方笑也是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却连一句求饶的话都没说过。也许他只是想要身上的人能够尽情发泄,也许他只是想要安慰他,也许他只是想要陪伴他这个晚上,即使是以这么痛苦的形式。
床板已多是黏腻,而东方笑全身都是淤青红痕,他还是紧闭着嘴,纵然咬破唇,除了呻吟,仍是不发一声。
慕容昭阳却仍觉得不解气般抓起他的头发,愤怒已让他毫无理智,“你给朕听着,你害死了老顾命,那么你便要承担起责任!这样的报复只是第一次,却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朕要你随传随到,除非朕死,否则你一辈子休想结束!”
东方笑张了张已经咬破皮的嘴唇微笑,无力的呢喃道:“是,陛下。”
渐渐地,慕容昭阳疲惫地结束了施加在东方笑身上的酷刑,披了衣服站了起来,解开了无力的东方笑绑在床头上的双手,自己也几乎连抬起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就直直躺在了东方笑身边,扯了被子,盖上那具已是遍体鳞伤、惨不忍睹的身体,叹了口气,便闭上了眼睛。
他今晚实在太累,白天陪伴自己多年的老顾命的去世和晚上对东方笑的折磨和伤害都已让他筋疲力尽,他已经没有心思介意自己怎么会和曾经水火不容的人共榻而眠的事实了。
发泄了大半晚的现在,慕容昭阳一点也没有逞欲后的胜利感,他甚至还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挫败感,明明知道东方笑只是为了安慰自己才故意示弱,而自己也利用了他的感情才会得逞,但是那种卑劣的挫败感却久久不散,他的心情从未像今天一样的坏过。
深秋的午夜,竟是别样寒冷,就连流泪都已变成了奢侈,胸口那种窒息般的沉闷让他连呕吐都呕不出来,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下,什么也不管,什么也不想,也许闭上眼,明天醒来会发现这一切都只不过是一场梦——那该多好。
闭上眼,就这身边的温暖,慕容昭阳不久便沉沉地睡了过去。却不知身边的人却张开了一双充满血丝的眼,温柔地注视着他的睡颜,许久,叹了一口气。
“你明明对我这么粗鲁又不会怜香惜玉,但是为什么我还是那么喜欢你呢。你放心,即使你再伤心痛苦,但是别忘了,你还有我。相信我,我会为你治理好国家的。我会随传随到,我会永远陪在你身边,除非我死,否则你一辈子休想再离开我了!”
第十三章
隆盛朝的三朝元老公孙弘去世,举国上下一片震动。这隆盛朝的天下可说与公孙家的支持是分不开的,而公孙弘更是居功至伟,功勋显赫,自隆盛朝建朝伊始便为国家劳心劳力,鞠躬尽瘁,死而后已,是以深受百姓爱戴。
出殡那天虽是细雨绵绵,阴风怒号,但是许多官员百姓仍是自发自动地聚集到京城的长街上泣送,绵延十里,人群涌动,一片哭声,其葬礼自然也是比照国礼,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