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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凤求皇-第15章

小说: 凤求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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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贼的目的难道不是偷窃这院中文卷,而是劫他这个新科状元的色?这也太胆大包天了! 
等等,这种手法,怎么让他想起一个人呢。 
微微地,不让眼前人察觉地眯着眼看了一下,东方笑不禁呻吟一声,那眼前色眯眯地看得都快流口水的那人,不是那冤家皇上又是谁! 
敢情他还记恨着前两次的仇,所以天天算计着要来这把他吃回来报仇雪恨? 
怪不得这些天他那么安分呢,早朝上也没见怎么为难他,私底下也没有什么动作,搞得他还想这太阳是不是从西边出了,这皇上怎么会这么宽宏大量呢,原来是算计着这天的为所欲为了。 
想到这,若不是还要装昏迷来满足那皇上的虚荣心,东方笑都快要忍俊不禁了。 
“嘿嘿……看你再狡猾,还是落朕手里了吧!”慕容昭阳似乎想把前几次的亏都算回来般,大手一直在东方笑那光滑的皮肤上流连,从脸摸到了脖子,又从脖子顺着衣领摸进了胸膛,另一只手也没闲着,还隔着衣服掐了下人家腰,天,前几次没注意,这腰还真细! 
慕容昭阳惊艳之下,也没忘继续变本加厉地上下其手。 
“嗯……”桌上的人似乎忍受不了这抚摩般呻吟了一声。 
见鬼!这皇上还真摸上瘾了呢,怎么他真打算摸一夜就行了?东方笑可受不了他在自己身上一直点火的那双手。 
“这个是西域天山的‘颠鸾散’,无色无味,既能让人昏迷,又有催情作用。但昏迷时间只有一刻钟,陛下可要好好把握才是。”这一声呻吟倒是点醒了慕容昭阳,临行前弄雨的话又在耳边响起。 
看来他得好好把握时间才是,不然等那魔王醒了,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看来他得好好把握时间才是,不然等那魔王醒了,倒霉的可就是自己了。 
想到这里,慕容昭阳倒是很识时务地抱起了那“昏迷”的人儿,往那翰林院的厢房走去。 
*      * 
这厢房本周围环境幽雅,古木参天,是隆盛开国皇帝玄振帝为了值夜的翰林们晚上休息所设,往常每天也也多是一人所用,所以空间也较小。 
现下厢房里一灯如豆,昏黄的烛光下俨然有一人在桌前努力研究着些什么物事,而细眼望去,床上还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人,似是睡着了般安静。 
那坐在桌前研究的人当然是当朝皇帝慕容昭阳,而那躺在床上的人自然便是皇上此行大驾光临翰林院的目标——今科状元东方笑了。 
缘何一向懒惰的皇上竟放着美人在旁而不屑一顾,却在研究着些什么东西那么入迷? 
原来是因为皇上进了厢房,把东方笑放床上后,看着美人海棠春睡般的容颜,食指大动,正想一亲芳泽之际,竟忽然想起公孙御医的那个小包袱,好奇于里面的物事是什么,想起弄雨的叮嘱,便放到桌上打开了想一探究竟。 
若是他的爷爷玄振帝知道了他的不肖子孙竟然拿这给处理国家政务的的翰林们睡的房间来作为猎艳场所,恐怕会气得从陵墓里再跳出来吐几口血再躺下去。 
但那慕容昭阳却是一脸无所谓地翻看着那个小包袱里面的东西,没想到不看还好,一看到里面的东西,枉是他这样的猎艳老手,也惊奇得半晌回不过神来。 
原来那包袱里竟是些绳索皮鞭蜡烛假阳具之类的东西,五花八门,琳琅满目,简直让他目不暇,竟大开眼界起来。 
本来还不明白那红色的绳索蜡烛是做何用处,直到看到那黑色的皮鞭阳具才恍然大悟是和房事有关的器具。只是他之前虽也见过一些假阳具之类的物事,却从未见过那么多种类各异,形状奇怪的器具,一时之间也不知该如何用度,却是暗自佩服起那公孙弄雨来,怎么这么一个冰清玉洁的人儿,竟那么多花花肠子,这几日几夜不眠不休竟研究出了这么多的好东西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呀! 
之前虽然他自己也想过,对付东方笑这种狡猾之徒,光明正大的是抓不到他的小辫子的,可若就此罢休他便不是慕容昭阳了!那明的不行就来暗的,设法让他栽在自己手里,然后狠狠地蹂躏他,要让他被自己上过一次才是挫他锐气的最好方法!(也只有你才专想这种方法……汗……) 
那天他只和公孙弄雨说了几句话,他便明白了自己的意图,果真不愧是自小一起长大的伴读,知朕者,弄雨也。 
感叹了一番这位御医的聪明能干,慕容昭阳还是没有忘记今晚的目的。于是找起那些物事的使用说明来,未几便在包袱的最底层找到了几张绘色春宫图,还未看完便忍不住要鼻血长流。 
那公孙弄雨的画技果真是了得,人物肤色、神态、动作、表情竟都被他的丹青妙手绘得栩栩如生,让人不禁想入非非,欲火高涨。 
原来那几幅春宫图上竟绘着些男男交欢的画面,竟是香艳无比,有在那受方柔弱的后庭插花者,有在那光洁白皙的皮肤上倒浇蜡烛者,有皮鞭抽之而呻吟挣扎者,有绳索缚之而骑乘交欢者,有五花大绑滴红烛且双插身后男子粗大阳物及假阳物还痛苦欢悦者……即使连慕容昭阳这样的情事老手,也还未经历过如此之多的花样,令人触目惊心之余,一股盎然的春色从纸上透出,渲染了这小小的寝室。 
一想到这些物事就要用在那个冤家身上,慕容昭阳便说不出的兴奋和激动,只要想象那红色的烛油落在他那白皙的皮肤上,所造成的那种艳丽效果,他觉得鼻子一热,一股温热的液体竟顺着鼻腔流了下来。 
天!他居然想象那种报复的快感想到流鼻血! 
真是太丢脸了,慕容昭阳连忙找了一块布把鼻血擦干净。 
一转身,竟看到了不该看到的人,大吃一惊,险些就要不顾身份地尖叫起来。 
原来那本该乖乖躺在床上的人,竟不知何时便悄然站在了他身后,还兴致勃勃地看那春宫图看得津津有味。 
“啊!” 
被他的出现吓得措手不及,慕容昭阳手一颤,手上的灰布包袱掉到桌上,里面的物事竟散落了一桌,几条色泽红艳的绳索,一根黑得发亮的皮鞭,几根红色的蜡烛,一小瓶透明油脂,几枝大小粗细各不相同的白玉阳物,一个银质的角先生,一根细细的、不知做何用途的小玉棍,还有那几张比宫廷画师所绘还要传神的着色春宫图。 
原来那东方笑躺在床上僵着个姿势半天,就等着那皇上“临幸”,没想到等到几乎都快睡着了,那平时登徒子般急色的皇上却是毫无动作,只不知在桌前研究着些什么,竟那么大兴趣把他抛在一边,还翻来覆去地看到流鼻血! 
悄悄地走到他身后一看,竟是几幅香艳无比的春宫图和一大堆一看就知道什么用途的物事!看到这他也差点要吐血了,不过仔细看看,那几幅春宫图的水准还真不错,姿势也很值得尝试呀,似乎很有趣。 
一时之间竟看得入神了。 
糟! 
慕容昭阳心中呻吟一声,自己色迷心窍,竟未发觉他的清醒。 
弄雨说过那药只有一刻钟的昏迷效力,怪只怪他画技太好,把那春宫图绘得如此传神生动,让他一时竟看得痴了去,结果时候一过,这魔王竟醒了过来,可如何是好。 
而且——他似乎对那春宫图的兴趣比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阴恻恻的竟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脊梁上冒了上来,怎么他会有种很不祥的预感呢? 
悄悄地走到他身后一看,竟是几幅香艳无比的春宫图和一大堆一看就知道什么用途的物事!看到这他也差点要吐血了,不过仔细看看,那几幅春宫图的水准也果然登峰造极,仅仅姿势就很值得尝试了,至于效果应该会更有趣,也怪不得皇上竟看得忘了美人在侧,就连自己都一时之间竟看得入神了。 
第九章 
糟! 
慕容昭阳心中呻吟一声,自己色迷心窍,竟未及时察觉他的清醒。 
弄雨说过那药只有一刻钟的昏迷效力,怪只怪他画技太好,把那春宫图绘得如此传神生动,让他一时竟看得痴了去,结果时候一过,这魔王竟醒了过来,可如何是好。 
而且——他似乎对那春宫图的兴趣比他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阴恻恻的竟觉得有一股寒气从脊梁上冒了上来,怎么他会有种很不祥的预感呢? 
  果然,瞬间便觉身体一轻,那东方笑竟把他凌空抱起,走向桌后那张小床。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不知为何,每次泡妞伶牙利齿、无往不胜的皇上在这位新科状元面前总是会很不争气地口吃。 
“呵呵,这还用问吗,陛下?”东方笑不答反问。 
“朕……朕怎么知道!”不知道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他不想知道呀! 
“那臣不介意为陛下解答——做陛下方才想对臣做的事情。”几步路的时间,东方笑一松手,把他抛到了床上,身子便压了下来。 
“你……你走开!”还来不及为那摔得生痛的屁股哀号,慕容昭阳便急急地吼道。 
真不知为何,东方笑明明怎么看怎么像是那种弱不禁风的白面书生,却总是每次都那能轻而易举地把身子强壮的他抱起,压住,为所欲为。现下那近在眼前的邪魅而动人的容颜上一丝浅笑,加上那手臂间牢牢的束缚,竟有一种强烈的压迫感笼罩在全身上。 
一想到自己在他身下婉转承欢的那两个疯狂的夜晚,慕容昭阳连声音都会止不住颤抖;一想到他沙哑的嗓音在自己耳边的喘息,他便忍不住脸红心跳;一想到他的纤纤玉指在他身上到处点火,他便会全身都火热起来……无论从任何一个角度,他都不得不承认东方笑的肉体对他的吸引力之巨大,只是……只是,若是他的性格不那么可恶,若是自己能在上面便好了。 
但是,显然身上的人没有听到他内心的乞求,仍兀自动作着。 
“走开?这是臣处理事务的地方,陛下要臣走去哪里?” 
“……”一时无言。毕竟是他自己送上门来的。 
“陛下大驾光临,可是翰林院的福分呀!”东方笑一边自然而然地脱着身下人的衣服,一边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地客套。 
“你你你……住手!别以为那天在温泉朕让你为所欲为就这么得寸进尺!”慕容昭阳板起脸恐吓道。 
可惜也不知是急的还是气的他的脸色竟红润无比,看起来就像一个成熟得通红的苹果般,只会让身上的人忍不住想咬一口,那恐吓的话语听起来竟像撒娇般,哪里有一点威势。 
“哦,原来皇上还记得那夜呀……”这时东方笑竟附在他耳边暧昧无比地说道。 
“嗯……”受不了身上人那故意呵在耳边的气息,慕容昭阳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可恶,他故意的! 
“那晚陛下那敏感的身子,热情的呻吟,火热的动作……微臣都还牢记在心呢。” 
“……”谁要你牢记在心来着。 
慕容昭阳恨恨地瞪了身上那人一眼。 
“今晚陛下竟带着这些物事来这探望微臣,难道是微臣那晚未能满足陛下的需求,所以……陛下竟如此迫不及待?” 
那晚由于落了寒水,慕容昭阳回去后风寒昏迷了几天,虽然是为了给那风流成性的皇帝一个小教训,东方笑也知自己做得过分了点,也曾在他没有知觉时偷偷潜进皇宫看过他几次。 
但隔了几天都没见他有动静,心里还有点不是滋味,这夜在翰林院里又见他来,竟有一种久违了的兴奋和高兴,即使那人尽用些下作手段,但一看到他研究的那姿态夸张的春宫图就知他是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了的。于是便又忍不住对调侃起他来。 
“谁谁……迫不及待了!”慕容昭阳一听这话脸竟红到了脖子根,那夜,那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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