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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2章

重生宋末之山河动-第4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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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步,不筑北面。建有陆门三,水门三,决西北。隋开皇年间,越国公杨素修郡大城,史称罗城,周围二十四里,步二百五十。宋嘉定十六年,郡守汪纲重加缮治,并修诸城门,共设九门。

    绍兴城墙也是元朝平定江南后拆城运动中的幸运儿,城墙得以保存,赵昺想着还要经过一场大战才能进城,没想到步军刚到城下列阵,水军进入镜湖逼至城下,赵昺向城上观瞧,只见元军旗号,却不见有兵丁活动,他还以为人家在故布疑兵之时,突然南门大开,涌出一群人嚷嚷着要献城,迎接王师入城。

    赵昺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主动投降的情况,他不敢大意遣陈仲微上岸查问,很快便有回报。原来昨日秃满领残军败回城中,一时间人心惶惶。此前只听闻故朝遣使前来祭陵,元军出动大军前去围剿,但是无人相信宋军能够取胜,以为不需多少时候就能平定,却没想到元军被打得几乎全军覆没。而秃满入城后立刻封闭所有城门,并下令征召丁壮守城,以防宋军前来攻城。

    今天早晨,秃满派出的侦骑发现宋军大队人马前来,却不敢再接战,领着残兵向杭州逃去。而此时会稽城中的镇守军早就调走攻打宋军去了,早已无兵可用,秃满又弃城而走。官府的一班人想想,指着衙役和刚刚召集起的丁壮守城,恐怕也坚持不了多久,也赶紧收拾些细软跑了。

    城中一时无主,大家想着即便来的是王师,但是他们也已经早作了顺民,弄不好就会被当做叛逆给屠了城,但王师说到就到,他们又无处可去,即便想走还有诸多的家私也带不走。于是便推举城中的名士耄老,又凑了些财物前来接洽献城,而此时才知的故朝皇帝亲征到此,更加惶恐不安。

    兵不血刃轻取城池赵昺自然乐不得的,林之武先领一旅进城,占据要点,控制了城门、府衙。而曾作为宋朝的陪都,肯定有诸多心向前朝的遗老遗少,得知皇帝亲至,立刻组织人依照旧例以黄土垫道,净水泼街,换上旧时衣冠前来迎驾。

    待一切布置妥当,赵昺才铺开仪仗,在众军的护卫下入城,但见道路两边跪满了百姓山呼万岁,场面倒也热烈,而他也头一次享受到了箪食壶浆的欢迎。不管是惧于自己的刀兵,还是真心欢迎王师归来,他也不能打开杀戒,而是下旨先出榜安民,严肃军纪,不得骚扰百姓、商家,强占房屋,买卖要公平,不能强买强卖等等,违者一律处于极刑。

    同时赵昺下旨暂时关闭城门,实施宵禁,并分配兵力加强城防,清点仓廪物资,抓捕隐匿的伪官,筹措粮草,向所属各州县发出诏书,令他们尽早献城投降,免遭兵火……

第726章 寓意() 


    进入绍兴府城后的次日,赵昺以马廷鸾为绍兴路安抚使,权绍兴府事,统筹行政事务;又以林之武为绍兴路兵马总管,处理军务。马廷鸾致仕十多年后重入官场,老头儿焕发了第二春,干劲儿十足,立刻从随扈的幕僚中挑选了些官员搭起台子,投入工作中;林之武令一旅守护府城,二旅和骑兵旅以团为单位分取余姚、上虞、嵊县、新昌等县。

    赵昺进了城却等于大鹏钻进了笼子里,老几位以城中不靖为由严禁他走出府衙半步。而陈墩这货儿不比倪亮听话,自己说什么是什么,其却敢于小嘴巴巴的跟他犟嘴,现在更是自己走到哪跟到哪,时刻不离,想偷着跑都找不到个打配合的。

    “你总是跟着我干嘛?”各地的消息还没有送到,情况不明赵昺也不好做出决断,正心烦的不行后边还吊着个尾巴,他大为不痛快地道。

    “陛下,属下乃是侍卫营指挥使,当然要贴身护卫了。”陈墩不紧不慢地道。

    “你……你真是忠于职守啊!”赵昺听了无奈地说道。

    “那是陛下教导的好,属下……陛下要去哪儿啊?”陈墩敬了个礼,可话没说完小皇帝抬腿出了门,赶紧追上道。

    “别处不让去,朕在这府衙里转转总可以吧!”赵昺没好气地道。

    “好好,散散心也好!”陈墩立刻叫上一队侍卫跟上。

    绍兴府衙是依一座小山东麓而建,初时是范蠡所筑山阴小城的核心,越王句践在此为王宫近二十年年。五代吴越国王钱癠在山上始建王宫,到了北宋仍为越州州署,宋高宗驻绍兴二十个月,临时的皇宫也在此。因此山盘旋回绕、形若卧龙而得名。越大夫文种也葬于此,因而又名种山,后历代府治驻东麓,故俗称府山。

    府山曾是越王句践的宫殿所在,又是历代郡衙、府衙的所在地,历朝多有建筑。山的西麓被五代吴越国王钱镠营建为后宫游乐之地,后其孙钱弘倧让位后迁居于此,益加整治,园圃之美,驰名吴越间。入宋后蒋堂知越,再兴西园,后继者王逵、史浩、汪纲再增亭台池苑,遂成规模,亭台楼阁散于山中各处,却也是个休闲散心的好去处。

    赵昺和陈墩都不是什么风雅之人,对于什么古人题记无心欣赏,也无意考证亭台楼阁有何讲究,只是沿着山道循路而上。尽管这里已经搜索过了,但是侍卫们仍然不敢大意,且这片山地面积不小,藏个人跟玩儿似的,先行有人占据高点设立警戒哨,又有人在前探路,搜索路边的草丛和树林,其它人围在他身边亦步亦趋,唯恐出了差错。

    府山并不高,赵昺估计不足三十丈,他很快登上峰顶,山巅之上有一亭可供休憩和乘凉,有匾额写着望海两字。他信步走了进去,侍卫们则散于周围警戒,向四周瞭望却发现此山位于城池的西北隅,正是府城中的制高点,周围情形一览无余。

    赵昺要过望远镜向远处望去,可见东南方向的海面笼罩在薄雾之中,灰蒙蒙的一片什么也看不清,只能将目光转向周边。目及之处水光粼粼,数不清的大江、小河及溪流将这片土地分割成无数的网格,其中分布这农田和村庄,隐约可见大小桥梁将他们相互勾联起来。

    低头看向城池,连环相套,形成了三道城防,衙署正在子城之内,而山阴和会稽两县及路治都在此处,只是相对冷清一些。而古时官府的各种库仓多建在府衙周围,尤其以府衙东北面最为集中,有苗米仓、坻仓、支盐仓、常平仓等,衙外居然还有水路与城内外水系相勾连,码头上停泊大小十多只船。但是这子城中少有民居,除了衙署便是军营,显然不是谁都能住进来的。

    再向外看便是罗城了,那边划分成一块块的坊市,房屋密集,其间坐落着不少高宅大院,修有园林花圃。而街道两边酒招高扬,商铺相连。虽然闭城,但是街上仍有不少人在走动,商家也在营业。若是平日肯定的摩肩擦踵,熙熙攘攘的景象。

    而城外又是另一番景象,在城池附近围绕着数个小镇,像是草市未散,还有人在交易。更远处散落着大小不等的村庄,掩映在树林之中,村外便是田地、池塘,这田园风光却也另有番情调,但也难掩其中的凄凉。现在正是秋收之时,他们辛苦劳作一年,除去官府征收的税赋,还要交佃租,自己能剩下的也只够糊口,恐怕此刻心中也是极度不安,他们最怕的便是兵火再起,无论谁胜谁负,倒霉都是百姓。

    赵昺看着看着突然生出股感慨来,这城市是做什么用的?在琼州时,他扩建府城,数次加固城防,而其它州县同样进行大修大建,目的就是能够在敌人入侵时作为固守的据点,避难的场所和囤积物资的仓库。重点放在了军事防御的功能上。而赵昺也曾率军攻打过广州和泉州,这两座城市也算是东南沿海的重镇了,不过他却认为这两座城是自己的提款机,财富的集聚之地,并没有多想过什么。

    今天赵昺心情不大好,也难得未从军事角度来审视一个城市的功能,却从中悟到了些什么。作为现代人我们非常熟悉这一图景,城市作为权力的中心和权力运作的场所,是非常易于理解的,无须论证,而其也往往是一个地区的政治和经济、文化中心,有时后者的意义还超过了前者。而大大小小的城市,就作为不同层级的中心地,共同组合成一个庞大的控制网络。

    不同的是现代城市再无人营建城池,甚至为了扩展还将城墙拆毁,剩下的都成了文物,成了一辈人的记忆而已。但几乎所有的城市都集聚了其所在社会的大部分权力,此点向无疑问。然而赵昺从未想过究竟是城市为权力的集中和运作提供了场所,还是权力“制造”或“产生”了城市这个问题,可现在到了复国反攻的时刻,他又不能不有所考虑。

    便以眼下的绍兴府城来看,早在近两千年前便有了城市的雏形,经过不断的发展如今在城门外的交通要道两旁或码头、渡口,均普遍兴起、发展了附郭的街区,有些城市城下街区的面积、居住人口、商业规模都超过城内,甚至数倍于城内。可这些附郭街区显然并不在城墙的保护范围内。因此所谓城墙的主要功用在于保护城市,严格说来,并不符合事实。

    所以赵昺以为在帝制时代的政治意象中,城墙更主要的乃是国家、官府威权的象征,是一种权力符号。雄壮的城楼,高大的城墙,宽阔的城濠,共同组成了一幅象征着王朝威权和力量的图画,发挥着震慑黔首、宵小乃至叛乱者的作用,使乡民们匍匐在城墙脚下,更深切地领略到官府的威严和肃杀。而举凡城壁楼橹之类的营建,都是为了聚形达气以壮官府之声势,故营建‘有关于政治也’!

    换言之,营建城壁楼橹,有助于树立官府的权威,凝聚“民心”,最终达到稳定统治秩序的目的。我们强调城墙乃是王朝威权的象征,并不意味着否定其军事意义。事实上,城墙确实发挥着军事防御设施的作用,但相对于为数众多、存在数百年之久的城墙来说,其受到攻击的几率并不大,发挥其防御设施作用的时间也较短。换言之,城墙作为威权的象征而发挥作用,乃是常态;而作为防御设施发挥作用,却是异态。

    现代有城乡差别一说,但更多的是指经济和文化、教育上的差别。但赵昺体会到中国古代的城墙不仅是王朝、官府威权的象征,还是一种界线,一道城墙划出了内外之别。在这种由双重城垣环绕的“回”字形城市里,内城的城墙将君与民分隔开来,外郭城墙则将民与乡野之人分隔开来。虽然城与郭未必表现为小城之外套外郭的“回”字形,郭也未必筑有土垣,而更可能利用固有山川地物加以联结用作屏障。

    但城墙、郭垣的界线作用,却是无可怀疑的。在城市地理中心的衙署区,很可能有倚山临池,空旷寥落;而在城市地理边缘的城门口、渡口码头,则可能车马交错、店铺密集、热闹非凡;城市内部的空间分划往往既不遵守土地利用的“经济理性”,也不符合适应与生存的“生态理性”,所以赵昺确信对于大多数发展了一定规模城外街区的城市来说,城实际上主要被用来‘盛官’的。

    诸色官署公廨、营房及官员、士绅、衙吏住宅与园囿占据了城内最优越、最重要的位置,并构成城内街区的主体。对于普通百姓来说,城内并不是最佳的居住选择,因为它所提供的谋生机会较少,而生活费用又较高。城外则不然,相对低廉的地价、便利的交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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