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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重生宋末之山河动-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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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佩服陛下的眼光,知道会商之事可能会卡在亲政的问题上,早交待他择机表明自己的态度,自己并非想要大权独揽,而是愿意与众臣共治天下。

    “是吗?”陆秀夫听了松了口气,邓光荐是皇帝身边近臣,又是其师傅,说出的话应该可信,“那陛下想要如何处置当前形势?”

    “陛下以为当前稳定为上,适可而止!”邓光荐言道。

    “陛下之言真是字字玑珠,此仗虽说险胜,但也是人心惶惶,陛下能有如此见识,足以堪当大任。”陈仲微点点头赞道。

    “嗯,张太傅此次虽落于下风,但手中仍握有重兵,若是被弹劾之下铤而走险,于国于君都十分不利,此事还是宜缓不宜急!”徐宗仁也同意陛下的原则。

    “可若不除其兵权,便无法改变当前张世杰****的局面,陛下理政更无从谈起!”王道夫说道。

    “王尚书此言不错。吾以为当下张世杰自知有过,理应惩处。若是我们只弹劾其兵败之责,而放过其弃君逃离之罪,而着力弹劾其党羽,斩其左膀右臂,他出于自保定不会多加干涉,如此上下离心,我们正可借机行事!”刘黻言道。

    “刘知事的意思是仍由其居枢密使之位?”陆秀夫皱皱眉说道,暗叹小皇帝手下没有一个省油的灯,留着张世杰,自己就无法兼领枢密,其也始终是悬在自己头上的一把刀,自己就不能离开陛下的支持,否则仍有被架空的危险。

    “不错!”刘黻点点头道。

    “那又如何夺其兵权呢?”陆秀夫反问道。

    “下官倒有一策!”徐宗仁言道,“徽宗宣和年间,为应对金国入侵,朝廷曾设立经抚房,专司对金战事,可不经枢密院总领兵事。如今我们可效仿之,重置经抚房,由陛下亲领,可好?”

    “此策甚妙!”陈仲微拍案道,“陛下治军有方大败敌军、逼死张弘范,在军中威信无两,众军无不臣服,总领军务正是众望所归,正可削张世杰兵权”……(。)

第435章 将计就计() 
“这些家伙们不是在给他们自己挖坑吗?”听完邓光荐对会商情况的介绍,赵昺乐了,他暗自嘀咕道。但赵昺当然不能这么说,而是让邓光荐转告他们自己完全同意成立经抚房的建议,负责对元战事。

    送走邓光荐,赵昺有些兴奋,他从其口中已经清楚经抚房其实就是个临时机构,是徽宗年间六贼之一的王黼成立的,作为其掌控朝政、架空枢密司独揽大权的工具。不过由于其野心太大,引起了徽宗的怀疑将王黼罢了相,经抚房也就随之撤销,但名声让其给搞臭了。而这些人的目的他也很清楚,其实他们也是在拿自己当枪使,并非真的想自己这么快亲政,应该说是个权宜之计。

    赵昺明白,陆秀夫他们也都清楚张世杰有太后的支持,又掌握军权,控制着朝廷大军。而当下放眼大宋朝能与其抗衡的也只有自己的护军,只有借助自己的身份和力量才能达成士人掌政的目的。待他们地位稳固之后,便会寻个由头将经抚房撤销,自己也便失去了施政的媒介,不得不再度依靠他们治理国家,从而达到限制皇权的根本目的。

    不过他们还是低估了赵昺,他不仅有着成人的思想,且还有着比当前这帮人多几百年的见识。以他所知历史上不止一次出现过类似的机构,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有雍正的军机处。事情同样起于战争,雍正二年,青海和硕特蒙古首领罗卜藏丹津叛乱,被年羹尧、岳钟琪荡平。罗卜藏丹津逃亡准噶尔。准噶尔是清廷的老对手了,康熙皇帝披挂上阵,曾三次亲征准噶尔,未能平定。雍正四年,内政整肃完毕,皇帝准备对准噶尔用兵。

    雍正七年,战争爆发。军情如火需立即处理,且必须保守秘密。但当时的政治机构却不尽如人意,清承明制,以内阁为国家行政中心。内阁设于紫禁城太和门外的文渊阁附近,而雍正皇帝在养心殿处理政务、就寝,两者相距一千余米。宫禁重重,手续繁多的处理流程,极易延误时机;而军报到京,先经内阁,也容易泄露机密。

    于是雍正以需要一个密近的处理机关为借口,在隆宗门一带的墙根搭建了一排平房,始称军需房,后改称军机房,又改称军机处。又遴选心腹允祥、张廷玉、蒋廷锡三人秘密办理军务。可西北战事结束后,雍正并未撤销军机处,反而在第二年增设办理文书事务的“小军机”——军机章京;雍正九年,又铸军机处印信,储于大内。

    一个临时机构,为何能存在如此之久,影响如此之大?因为雍正皇帝藉着军机处,掌握了乾纲独断的技术,破解了集权统治的难题。使早先的议政王大臣会议徒具虚名,让议政王大臣成为了虚衔,无应办之事,有名而无实,最后在乾隆年间最终被裁撤。南书房虽仍为翰林入值之所,但已不参预政务,成为主要负责文词书画的摆设,雍正却终将军政大权握于一手。

    而赵昺有信心通过经抚房为媒介‘夺权’,除了雍正给他做出了表率外,还有一点是陆秀夫等人忽略掉的。王黼成立的经抚房之所以不能长久,除了其过去骄横和自大外,还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说到底其只是徽宗赵佶手中的一颗棋子,让其掌权不过是为了加强皇权,可一旦王黼所为不符合自己的利益后就可以凭借手中的决断之权将其换掉,王黼却没有丝毫的反抗之力。

    赵昺的身份就是皇帝,只要他不昏头怎么会做出危害自己利益的事情。再者这些士人们太过自信了,以为只要掀翻了张世杰他们就能再行掌控全局,却不懂得‘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的道理,轻易将军事大权给了自己。而现在是抗战时期,军事压倒一切,一切事务都需要为军事服务,那么就自己就能合理合法的插手政务,逐步接管政权,从而做到不是亲政的亲政……

    二月初九风终于停了,赵昺拉开舷窗向外望去,旭日初升,碧空万里,微风徐徐,波澜不惊,被风暴扫荡过的内海已看不出一丝大战过的痕迹,又恢复了往日的风光。若是没有经历过谁知两日前同是这里十万余人进行了一场生死搏杀,沉船、死伤无数。而今天自己又要打一场不见硝烟的战斗,虽然没有名枪,但是暗箭不知道有多少,不过今日都要见分晓了。

    赵昺洗漱更衣后便前往太后座船请安,身边只带了法正和法华两个侍卫及王德与几个随侍的小黄门,下船后转乘小舟前往御营。他立于舟头向两边望去,护军所有舟船舷上军士肃立,战旗高扬,见陛下小船行过齐齐行礼目送他离去。两个营地相距不过三里,小舟一路无阻进入御营,让他有些意外的是那些守卫御营的淮军同样无不噤声施礼。

    “儿问太后安!”赵昺登上太后的座船,进舱后立刻施礼问安。

    “官家快起,来这里坐!”杨太后不等赵昺施礼完毕便急着让窦兴将陛下扶起,拍拍自己坐的软榻让他过来同坐。

    “陛下,怎么还是一身戎装啊?”杨太后拉过赵昺上下打量着道。

    “母后,大敌在侧,鞑子未除,儿怎敢除戎解甲!”赵昺挨着杨太后坐下说道。

    “嗯,官家有志气,我朝复兴有望啊!”杨太后揽过小皇帝满眼含泪甚是欣慰地道。

    “母后,还是移驾到大船上吧,那里宽敞些,儿也能时时伺候。”被太后抱着,赵昺有些不大习惯,但仍感到未有的温暖,起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一个人疼爱自己,他仰脸说道。

    “是啊,太后还是移驾过去吧,这两日刮风陛下一直是不放心,吵着要过船陪太后,还是大家给劝住了,这不风一停就赶紧过来请安了!”立于一旁的王德也笑着劝道。

    “不必了,官家的船上杀气太重,哀家听说官家将敌大将张弘正的脑袋挂在了船头招降敌军,想想都吓死了!”杨太后轻轻摇头笑道……(。)

第436章 告状() 
赵昺的意思是将太后接到自己的船上后便摆脱了张世杰的控制,自己行事也就方便了许多,但是太后却说自己的座船是艘‘凶船’,这让他很无奈,不过太后知道这些也并非坏事,起码她知道是自己在关键时刻杀了张弘正后力挽狂澜击败了元军的。

    “当时形势危急,儿也没有办法本想夺下敌军帅船杀了张弘范以稳定局势,没想到其跑了,只把其弟张宏正给杀了,也只能借他的头来用了,没想到让母后担心了。”赵昺当然知道这个时候必须稳住太后,起码不能让张世杰蒙蔽。

    “哀家知道、知道,不过陛下以后切不可再涉险!”杨太后摸摸赵昺地脸板起脸满是爱怜地说道。

    “娘娘,当时陛下乘御舟率先冲阵,与敌接战,那鞑子兵是蜂拥而上,陛下就立在船头指挥侍卫营的军兵将敌击退夺了敌酋张弘范的帅船,咱们的军兵见了士气大振,跟着陛下一阵而下竟将敌军赶出了崖山啊!”窦兴亲手给皇帝捧上点心笑着说道。

    “呦,那么险啊,鞑子兵都上了官家的船啊!”杨太后又上下看看赵昺,好像再查看伤到哪里没有。

    “当时水寨左、右前卫都已被攻破,张太傅可能是担心母后的安危,护着母后撞破水寨先走了。全军一下便乱了,当下就有上百艘战船竖起了降旗,鞑子前锋一下就冲进了中军,眼看就要崩阵。儿子没有办法只能出来收拾残局,没想到让母后担心了!”赵昺听窦兴的话茬便明白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功夫做到了,其当然要为自己说好话,不过以其两边通吃的性子定然也不会将张世杰弃军逃走的事情告诉太后的,也只能自己说了。

    “哦,还有此事?!”果然被赵昺猜中了,窦兴还是隐瞒了这一节,杨太后惊愕地道,“当时哀家还曾问过官家,太傅言称陛下早已领着护军先行突围了,我还以为是陛下又重整兵马再战杀退鞑子的,难道他在蒙骗哀家?”

    “母后,儿子的座船被围在中军,船又大根本无法动弹,怎么能先行突围啊!”赵昺苦笑着说道。

    “如此说来,其是弃军而走,将官家置于险地了!”杨太后终究还是对儿子的信任胜过张世杰,皱皱眉头十分不悦地说道。

    “娘娘,前日大战刚息,太傅便说去打广州城,若不是陛下亲自前去劝阻,整个大军没有毁于鞑子之手,却要灭于天灾啊!”王德又在一边加料道,说完又冲窦兴撇了撇嘴。

    “窦兴,太傅于哀家昨日还说是陛下要借大胜攻打广州,幸亏他苦劝才没有成行,到底是怎么回事?”杨太后听了眉头皱的更紧,一拍床榻道。

    “禀娘娘,官家说的是实!”窦兴知道自己话一出口,张世杰那边的道儿就算是给得罪了,但现在的形势下两头押宝已是不能,他舔舔嘴唇说道,“那日太傅坚持要出兵,众臣拦阻,其称是奉了太后懿旨要打广州,陛下遣人传旨令其回港,他却坚称陛下并未亲政一切皆由太后旨意为准不肯回转。最后还是陛下亲至苦劝,太傅依然不听,还是陛下与其打了个赌才将其诓回去的!”

    “居然还有此等事情发生,其居然敢假传哀家懿旨擅自动兵!”窦兴添油加醋的一说,杨太后不能不信,怒道。

    “是啊,这两日小的听船上的臣僚说此事陆相和各位执政事前也不知晓,都说其太过放肆,若是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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