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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7章

混在1275-第9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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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少保,叶公,救我!”到了这一刻,贾余庆已经顾不得许多了,不但迎出了府,而且没等他下马,就急急地扑了上来,差点被护卫们以为是要行刺,好在叶梦鼎及时制止了他们的动作,就着他的手翻身下马。

    “老夫走了六天,这些天里,又到了多少百姓?”

    贾余庆一愣,有些讪讪地答道:“数不胜数,大约数十万人吧,沿途还有更多,下官已经行文各州府,勉力救助,可他们同样不堪重负,大部分百姓仍然冲着广州而来。”

    叶梦鼎一听就知道,他没有一个妥善的安排,就连统计难民的数目这种事情,都不敢去做,别的只怕也是敷衍了事,有这样的主官,百姓哪里还有活路?

    “善夫,那你想过,怎么办没有?”尽管知道对方已经走投无路了,叶梦鼎依然在等,等他自己说出来。

    “下官每日如坐针毡,与属下商议了几次,想让百姓们去到别处就食,可他们不走,下官也是没有办法啊,眼下府内连多余的兵马都没有,一旦出了事,下官只能以死谢罪,少保,还请看在同朝为官的份上,救救我。”

    贾余庆的心已经乱了,完全是口不择言,他一个行在的判府事,对于根本管不到自己的人,竟然一口一个“下官”地自称,叶梦鼎此时也懒得同他计较,皱着眉头一言不发,让他又是急,又是不甘心。

    沉吟了一会儿,眼见着火侯差不多了,叶梦鼎才略带为难地说道:“办法倒不是没有,只是。。。。。。”

    贾余庆赶紧接着:“少保只管见教,有什么为难之处,都是下官的首尾。”

    “进去说。”叶梦鼎点点头,他赶紧在前头带路,心里头,已经隐隐感觉到了什么。

    城外的谢家聚集地,位于外坊的一处宅院,前头就是市舶司码头,这处宅院,原本是用来当仓库使的,现在全都被族人占据了,不过他们好歹还有个遮风挡雨的屋子,比起外头的百姓,强得何只百倍。

    那个小册子被几个老人翻完,又传到了其他人的手中,等到所有人都过了一遍,时间已经过去了不少,人人脸上都露出了古怪的神色,谁也没想到,去到一个小小的海岛,居然还有那么多的规矩。

    旁的倒也罢了,这同族分居,不是拆了谢家的根么,大家这么多人聚在一处,就是遇上什么事,也有个呼应,若是真照着册子里那么办,往后连个面都见不着,过不了几年,哪还有什么情份在?

    本来就是离乡背井,人人都是无根之木,心里的惊惶不安,几乎就写在脸上,眼见着生计又要断了,这种惊惶,就变成了失望,事到如今他们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不约而同地拿眼睛,去瞅坐在前面的几位老人,都是长辈,也只有他们的话,才能在身为族长的谢堂那里,得到几分看重。

    “大郎,当真别无他法了么?”此时的老人们,也只有企求的语气,丝毫不敢自恃身份,大难临头各自飞,人家也是不怕的。

    “某无能,当不得大任,这个族长,诸位还是另请高明吧。”

    这话,谢堂并不是想搞什么以退为进,而是带着几分真心,这些老成精了的人岂能看不出,闻言都是站起身,挡住他的去路。

    “这却是怎么说的?”

    “大郎主事,谁敢不服?”

    “就是,有谁多嘴的,只管让他来与老夫们分说。”

    七嘴八舌,好说歹说,总算没让谢堂撂下担子,至于下头那些族人,有多少是真心服气的,此时又有哪个敢跳出来,万一犯了众怒,被扔在这里,岂不是哭天不应,叫地不灵?

    谢堂四下里扫了一眼,总算没有再有什么不和谐的音符,于是淡淡地说道:“既然没有异议,那就早做打算,越快上路越好,到了那边,某自会联络对面的官府接应。”

    “都听到了?回去收拾吧,早些走,也能早做安排。”

    几个老人将众人打发出去,宅院里顿时变得乱哄哄,最后离开的一个老人经过他的身边,忍不住在他耳边说道:“大郎,一笔写不出两个谢字,好歹瞧在一族的份上,多担戴些。”

    “某省得。”

    谢堂有些心不在焉,对于即将要过去的那个地方,他也是毫无成算,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子?只有天知道。

    总算是解决了一件大事,心里头刚刚一松,就听到了自家娘子的急促的声音。

    “官人,不好了,芸姐儿。。。。。。”

    谢堂一怔:“芸姐儿怎么了?”

    在他想来,多半是水土不服病倒了,这还真是个麻烦事,从这里过去,有一千多里地呢?没想到,他娘子放低了声音,在耳边轻声说道。

    “芸姐儿不见了。”

    谢堂顿时惊得眼珠子圆睁,半晌都说不出话来。

第一百九十八章 私奔() 
张炎没想到会在广州城下,遇到这个差点就成为自己妻子的女子。

    对此,他不是没有憧憬过,公府家的千金,又是炙手可热的圣人亲族,其人性情如何,会不会骄纵得难以挟制?毕竟谁也不愿意,有个家世显赫的悍妻管着,影响了平日里的呼朋唤友,风流快活。

    后来,这事不知道怎么地就停下来了,原因他多少也了解一些,大父战死在独松关下,朝廷急着迁都,连一道封赠和恩荫的诏令都没有发出,原本就中落的家世,没了支撑的人,哪还有什么指望?

    他的父亲和他一样,自幼钟鸣鼎食,富贵乡里泡大的,终日里只会诗歌唱吟,交结的也都是清淡文人,缓急之间,连个大主意都拿不出,办完了大父的丧仪,便一病不起,可那时候,临安城里人心惶惶,人人都在各寻出路,他们又能往哪里去?

    等到父亲的病稍霁,做为唯一还算健康的男丁,他只能担负起撑起一个家的重任,几千里路走下来,风花雪月化成了满目风尘,填词赋诗的手,也推起了牛车,担起了行李,就连为人处事,都变得圆滑了许多,这是一路碰钉子碰出来的。

    灾难,永远是磨炼人最好的环境。

    谢秋芸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帷帽后头的男子在她的眼里,有些虚幻,不过比起婢女们的形容,已经具体了不少。

    这个男子,比她稍高一点,有些削瘦,面白无须,或许是精心修饰过,那双眼睛,亮得直透人心,奇怪得是,自己并没有心跳如撞,也许她只是想要看一看,曾经以为是一生的良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吧。

    这个传闻中京师有名的风流才子,此刻就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没有局促,也没有躲闪,只是尽量站直自己的身体,这是一个骄傲的人哪。

    “我姓谢,家中行二,族中行八。”

    “张炎,字叔夏,二娘子,有礼了。”

    张炎执手作礼,谢秋芸没有动作,她现在没有时间与他在这里瞎客套,因为或许下一刻,自家的人就会找来了,她必须知道一个问题的答案,马上就要知道。

    “你知道我是谁,那我问你,若是。。。。。。”话到嘴边,才觉得出口有多难,她不得不深吸了一口气,尽量使自己的语气不显得那么突兀。

    “有什么话,请说。”此时此刻,张炎不认为两人还有什么可谈的,也许人家是不忿,可最终决定的,不是当事人,而是各自的家长,他只希望,能尽快了结了这些事情。

    “若是我让你带我走,你意如何?”

    张炎陡然间被惊到了,他能想到各种可能性,包括骂上自己一顿,可万万没有想到,对方一开口,就是这个意思。

    他不是雏儿,家世才名,在京师也是数得着的,否则又怎么可能被谢府瞧上,流连红绡之所的时候,哭着喊着要跟他,哪怕做个外室的也为数不少,可那些都是红牌小姐。

    哪比得上眼前之人,抛去圣人这一层不说,也是正牌子执政相公的嫡女,选进宫里都是正位的份,现在居然肯和自己私奔?

    奔则为妾!这是社会的铁律。

    妾又是什么,前朝的苏轼大才子,曾经用侍妾换一匹马,那位侍妾还怀着身孕!

    张炎再也无法淡定起来,最难消受美人恩,如果是几个月前,他说不定就真得携美出游,为了自家名声,圣人也好,谢府也好,只会为他们遮掩,将事情做实,传出去也是一段佳话。

    可如今是个什么情形,父亲卧病在床,府里全靠他跑前跑后,只求一块安稳之所,什么都不管跟她走?这些人怎么办,再说了,天下之大,他们又能去到哪里?

    看着眼前俏生生的人儿,面上的薄纱被风吹起,勾勒出一个柔和的曲线,张炎敢肯定,帷帽后的那张脸,就算不是倾国倾城,也当是如花似玉,这样的一个美人,亲口许以终身,有哪个男人会拒绝?

    “只要你点头,我现在就可以随你回去,侍候舅姑、操持家里。”谢秋芸再次开口,又是一个惊雷炸响。

    张炎无法相信,人家的意思竟然不是抛下一切离开,而是甘愿先把事情做实了,再倒逼家里头承认,这反过来也证明了,她说得是实话。

    要说这个时候,家中还真缺一个主持中馈之人,对方如此落落大方,已经远远超过了他的期望,可这并不代表他就能受得起。

    张炎是个骄傲的人,至少现在是,他不允许自己的婚姻,来自于别人的施舍,特别是女人。

    “家中有丧事,只怕有负娘子美意了。”

    “令翁之事,我有所耳闻,三年罢,我等得起。”谢秋芸的声音低低柔柔,煞是好听。

    可对他来说,无异于步步紧逼,张炎只觉得一根绳子套在了脖子上,气息越来越紧,下意识地大力吸了一口气,抬起头,直视对方的帷帽。

    “张某与家人,当不起谢氏一族的怒火。”说完,便郑重地施了一礼。

    谢秋芸听到了答案,露出一个浅浅的笑意,估且不论这个答案是好是坏,至少,他没有敷衍也没有欺骗,这就比一般人强了。

    “打扰了。”她转身便走,没走两步又停下来,头也不回地说道:“与其在这处等着,不如去往琼州,或许还有生路。”

    琼州?张炎一愣,在嘴里咀嚼了一下,再回过神来时,那个白色的身影已经飘然远去。

    难怪,对方今日一身白衣,她同自己一样,也在服丧啊!

    走出很远,已经看不到来路了,谢秋芸和她的侍女才放慢了脚步,这一趟出来,原本也只是因为侍女看到了这个疑似准姑爷的男子,当年两家议亲,她同别人一样,也是遣了心腹之人,去打探过的,哪曾想会在这里看到。

    “娘子,若是他真的应了,你难道真会同他走?”侍女拍拍胸口,并不是累,而是心惊,为自家小娘子方才的一番话而惊,要知道那是多么离经叛道的一个举动,娘子未必会怎么样,她们这些下人,只有死路一条。

    “他若是那样的人,也就不值得我走一趟了。”

    “可。。。。。。”侍女一噎,糊涂了。

    “可什么?难道你没有暗中告知我娘?”谢秋芸调皮地捏捏她的鼻子,戏谑地说道:“他若真想带我走,这会子已经被谢府的人捉住了,否则,你以为,我等为何要走这么快?”

    原来小娘子都知道了,侍女有些无语地哀叹一声:“那你这一番,却是为甚?”

    “为甚?”谢秋芸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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