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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错嫁残王之夫君莫怕-第29章

小说: 错嫁残王之夫君莫怕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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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姝抿了抿嘴,她轻轻放下幕北容的手,想去倒杯水润口,可因为维持一个姿势太久,手臂有些麻木,一个不慎,茶杯失手摔碎,啪!瓷片四溅,发出刺耳的声音。

    姚姝忙回头去看幕北容,发现没吵醒他才舒了口气,刚想叫人进来打扫,猛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她转身回到床前,北容会不会,睡得太久一些了?以他的警觉,平时她翻个身他都会知道,为何这么大的声音却毫无反应?

    姚姝伸出手,轻轻摇了摇他,轻声道:“北容。”

    没有反应,呼吸仍然平缓,姚姝的心跳却加快:“北容!北容?”

    毫无反应!姚姝转身朝门口高喊:“宣太医!宣太医!”声音都是抖得!她好不容易,好不容易看到一点希望!

    一直到夜幕,幕北容还没有醒,姚姝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眉心拧着,让人心生不忍。

    秦池终于坐不住:“幺儿!”

    “嗯?”姚姝这才想起是自己派人把秦池又叫进宫的:“表哥,拜托你件事。”

    “你尽管说。”秦池也没想到,幕北容严重到如此地步,其实,血情花的事他并不是刚刚知晓,但他就是有私心,他也许自私,可他就是不想让幺儿与一个病秧子绑在一起。

    可上次幺儿找他谈过,今天又是如此态度,他终于知道,她是真的爱幕北容,也许没了幕北容的她,会让自己更心疼,所以权衡再三,他才决定告诉她血情花的事。

    “恩。”姚姝揉揉太阳穴:“我和北容去不了,池哥你去盯一下。”以她和幕北容的推测,今晚姚远必定会动手,不会让赵玮活到第二天来揭穿他!

    今日特意去找姚远露了底,又没有遣退那个狱卒,就是在逼姚远动手!只要他动手,姚彻才能撇清。

    姚彻可以说是秦家的希望,秦池自然不会推辞,秦池走后,姚姝才挪动脚步,走进内室,上床,自然的紧贴着他,可是,他不会像以前那样,用他的胳膊揽着她的腰,也不会温声细语的与她说话。

    太医说,从现在,到毒发病死的时间中,幕北容都会如这样,时不时的昏睡,而且会一次比一次时间久!

    没有时间了,姚姝知道,不能再犹豫,不能管那血情花到底需要什么条件才能解毒,幕北容等不及了。

    这一觉睡到了天亮,宫里并没什么动静,姚姝好奇,招来红墨问,原来早上秦池来过,没有抓到任何想害赵玮的人。

    姚姝觉得,还是小看姚远了,居然不上钩,不过,即使他没露出马脚,姚彻今天还是被放出来了,毕竟荣历帝不是傻子,仔细想想,就能知道不会是姚彻。

    虽然没揭露姚远,但姚彻出来,姚姝也算可以放心离开长陵了。

    姚姝亲自为幕北容喂了粥,好在他还会自主吞咽,替他擦了脸和手,这才去见荣历帝。

    荣历帝正在皇后宫中,姚姝觉得气氛还算不错,请了安后,直接说出自己的目的:“父皇,母后,我想离开长陵一段时间。”

    荣历帝一皱眉:“离开长陵?做什么?”

    姚姝抿抿嘴:“父皇,北容的毒发日益频繁,太医说,可能撑不过一年,他说过,这些年一直忙着打仗,也累了,想出去走走,自在一些。”

    昱阳皇后绷着脸:“胡闹!既然身体不好,就更不能颠簸了!在这里有太医看着,也许还能多撑些日子!”

    姚姝语气平静,决心却坚决:“十年,他为我南境江山十年征战!现在只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他想过几天自己想过的生活,父皇难道都不准?”

    荣历帝面色凝重:“不是朕不准,北容现在身体虚弱,你又从未离开过这里,万一遇到什么危险怎么办?”

    “我们不会招摇过市,北容现在的情况,想必也没人视他为威胁,父皇尽可放心!”

    荣历帝的态度并不很强硬,反倒是昱阳皇后坚决不同意:“你是南境的公主,怎么事事依着自己的性子?”

    “自己的性子?”姚姝心念幕北容的身体,自然情绪不太好:“当初把姚芸嫁给连遥的是你们!让我嫁给申杨的是你们!让我改嫁北容的还是你们!现在他就是我的夫君,他快死了,难道就不能依从我一次吗?”

    “放肆!”昱阳皇后气的胸口起伏:“在你心里,只跟你生活过几个月的男人,比你的父皇母后还重要吗!?”

    姚姝缓缓跪下:“看在他为南境付出了十年,甚至把命都给了南境的份上,求父皇母后成全!”

    她不知道自己出于什么目的没有说出要找血情花的事,只是下意识的知道,不能说!

    荣历帝与她对视了半晌,看着她倔强的眸子,良久才轻叹口气:“出嫁从夫,罢了,朕准了!”

第051章 独自离开() 
幕北容再醒来的时候,便是在舒适的马车内,姚姝坐在前面的小桌旁,眸光悠远,不知在想什么。

    “姚儿。”声音嘶哑不堪,幕北容皱了皱眉。

    “你醒了?”姚姝忙转过身,一把抓住幕北容的大手:“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很难受?渴不渴?要不要吃东西?”

    幕北容抬手摸着她的脸颊,安抚住她的情绪:“我没事。”

    “那就好!”姚姝舒口气,倒杯水递到他嘴边。

    幕北容喝口水坐起身,看着明显白昼的天色,有些疑惑:“我睡了很久?有没有抓到姚沥的人?”

    “你从昨天一直睡到现在。”姚姝扶他坐起身,因为照顾到幕北容的身体,马车异常豪华宽敞,如此就算连续数天颠簸,也不会吃不消。

    “要回府了?”幕北容抬手掀帘,眸子一凝:“这是哪儿?”分明是荒郊野外!

    “对了!”姚姝打开食盒,里面有糕点:“咱们要去域砚山!”

    幕北容半空中的手僵住,一颗心像栓了石头似得往下沉:“你…说去哪儿?”

    “域砚山啊!”姚姝发觉幕北容的不对劲,以为他身体不舒服,忙凑过去:“怎么了?是不是又难受?”

    幕北容怔怔的看着姚姝的俏脸,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可是没有,她没任何不对劲!

    姚姝还是第一次看到幕北容如此…慌乱的样子,不由奇怪:“北容?”

    幕北容食指和拇指捏了捏眉心,尽量使自己的情绪平稳才开口:“去域砚山,做什么?”

    姚姝的语调忽然扬起:“你不知道吗?域砚山有一种花,叫血情花!据说可以解百毒!如果我们得到它,你不就有救了吗?”

    幕北容看着她发亮的脸庞,心里却堵得慌,不过幸好,他那一瞬间真的怕她是知道了自己娶她的目的!他不知道那时候,她会以什么眼光看自己。

    “我听说过。”幕北容掀开帘子:“停下!”

    马车和前面骑马的夙九都停了下来,夙九回头看着幕北容,神色复杂。

    幕北容没理他,放下帘子:“姚儿,我这种毒很是罕见,绝非一般的解药可救。”

    姚姝皱眉:“你怎么知道它解不了?北容,这可不像你!只要有可能,就不应该试都不试一下的放弃!”

    “是谁告诉你血情花的?”幕北容应该已经警告过任何人不准告诉姚姝这件事了!

    “池哥!”姚姝黑瞳看着幕北容,满是期冀:“我们去吧!试一试!就算不能解,也没有遗憾了,好不好?”

    幕北容摸了摸姚姝的头发,她的心意自己知道,她不知内情他也知道,可这么多人!就由着她来!幕北容无法不生气!

    他们同意去域砚山,又是什么心思?明知道,只有她才能为他解毒!难道?

    幕北容牵着姚姝下了马车,他扫视了一眼,两辆马车,随行的是顾念梦,郁彤,陈越,夙九和乔桑,为了不被察觉,姚姝没带御医,而是带了云医的女儿云初,当然,为了不引人注目,剩下的人都在暗处。

    “少主,你醒了!”幕北容昏迷了一整天,他们的心就提着一整天。

    幕北容眼神凌厉的看着夙九,一直跟着他,最清楚状况的就是他,自己的意思他也很明白,可夙九却纵容着姚姝去域砚山,幕北容无法释怀。

    夙九眼神有些躲闪,幕北容的情况之糟糕,远远超出他的预料,看着他突然倒下,又是姚姝执意要去,夙九便半推半就的答应了,其实,到了之后,或是幕北容醒了之后的事,他完全没有想好。

    “我自己的情况,自己知道,不用赶路了,现在掉头,回去。”

    姚姝猛地转头看他,完全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倨傲,难道就一点求生的欲望都没有?

    “少主!”剩下的人自然更不明白,乔桑便是一个:“既然有这么神奇的东西,为什么不试一试?”

    “是啊幕大哥!”顾念梦同样想不通:“不管这东西多难得到,我们也会把它拿到的!有一点希望,总比坐以待毙好!”

    “不行!我说回去就回去!”幕北容语气坚决。

    “到底为什么?”姚姝如论如何都想不明白,他知道自己得知有种东西可以救他的时候,有多欣喜若狂吗?他能理解自己有多想让他活吗?可他现在这么淡然的拒绝,究竟是什么意思?

    幕北容压下嘴中是苦涩:“姚儿,真的没用的,何况,那血情花如此阴毒,难道还要用别人的命换我的命?”

    “那又怎么了?”姚姝直直的看着他:“不管用谁的命,哪怕是用我的!我也愿意!”

    “不准这么说!”幕北容忽然提高声音:“不准你这么说!”

    “我就是要说!”姚姝掰开他握着自己的手,一字一顿道:“我只问你,到底去不去?”

    幕北容深呼了口气:“不去!”

    姚姝忽然觉得委屈:“那好!我自己去!”

    姚姝转身便去拉夙九的马,走的痛快又决绝!

    “姚儿!”幕北容一急,便要骑马去追,被乔桑拦住:“少主,我去吧!一定把少主母追回来!”

    姚姝从来没如此失控过,策马狂奔发泄着她的情绪,她发现,自己还是看不懂幕北容,她甚至觉得,自己根本从未了解过他。

    他不是个优柔寡断,活菩萨心肠的人,也不是个那么畏首畏尾的人,这样的一个人,怎么会在得知可能有救的时候,如此自暴自弃?

    更何况他还有那么多事没做,他还没救出他的父母!难道他真的就甘心这样去死?

    那自己呢?他又有没有为她想过?明知道他对自己那么重要,明知道自己没了他会多痛苦,究竟是哪里不对?难道一直是她自以为是?难道她所看到,所了解的,都是假的?

    终于,马儿累了,姚姝把它栓在树上,席地而坐,茫然,无所适从,一时冲动,她什么东西都没带就跑出来了,现在该怎么办?

    妥协?她绝对不会!随手捡跟木棍在地上划拉,不去域砚山她是不会罢休的!他不去就不去吧!她为他带回去也是一样的。

第052章 禁忌() 
乔桑是紫衣的头子,性质类似于现代的特工,功夫自然不用说,侦查暗杀也是他的强项。

    只要看一眼草地上的痕迹,便能知道姚姝离开的方向,一直追了半个时辰,果不其然看到了独自坐在小溪边的姚姝。

    乔桑一身紫衣,潇洒的翻身下马,也把马匹拴在树上,走到姚姝背后,轻声道:“少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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