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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重生之再踏仙途-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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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不说她们此时气息奄奄,命悬一线,是否能够把性命挽救回来,便是救回来了,经历过这般惨事,这些女子恐怕也要丧失活下去的意志了。

    左丘宁沉吟一番,却是出手如电,一缕寒光闪过,那些饱受折磨的女子便没了气息,从痛苦中平静的离去。

    数十个莹白的光团从这些女子的天府中升起,带着丝丝缕缕的黑气,显得极为痛苦——这便是这些女子的神魂了,她们此刻还在受着怨气的侵扰,凄厉而悲切。

    白子笙轻叹一声,面带怜悯之色,袍袖一挥,一股柔和纯净的力量缓缓向那些女子的尸身卷去,把那些光团收拢于手中,以纯净清透的天地之气蕴养与丹田之中。

    “待出去之后,便送她们转世为人吧。只愿她们下一世,莫要再如此凄苦……”白子笙语气黯然,带着一抹怜悯和怅然。

    他的母亲与这些女子皆是普通凡人,一生本应在红尘中平安喜乐,却因那些心肠歹毒之人的一己之私,白白葬送了青春年华……

    白子笙垂下眼睫,掩住目中深切恨意。

    左丘宁微微偏头,看着白子笙,轻轻的应了一声:“宗内亦有佛修,可托付超度一番。”

    他的脸上流过一抹复杂神色。再看时,却又是那样一副冰冷如常的俊美面容。

    白子笙抬头对左丘宁一笑:“师兄费心,这些女子必会感恩于师兄。”

    “此为你之功劳,使其蕴养于身,脱离苦海。”

    白子笙微微讶异,他方才不过调笑一句,哪知他师兄竟如此认真回答,不似玩笑。

    他点点头,道:“这些女子本就不应遭此劫难,不过略尽绵力,哪里会苛求感恩呢。”

    左丘宁却突然道:“此番事情,却是有些不妥。”

    白子笙一愣,随即面容一肃。

    冷静下来的他也发现了一些明显说不通的地方,比如说……

    那些魔修性喜嗜人,却为何只是把这些凡人禁锢此间,取其血液?又为何使人兽jiaogou,怀孕生子?这一切,究竟是有着怎样的阴谋?

    “师兄……此事颇多蹊跷,恐怕不是你我能够触及的了……”白子笙冷静道,此刻他已然明白,这些事情,恐怕与那些魔修口中的“魔主”脱不了干系!

    左丘宁微微颌首:“待回去后,便禀告宗门,宗主想必自有定夺。”

    白子笙微微一叹。

    他们只是小小的修士罢了,再如何觉得危急,力量仍是太过薄弱,远比不上一个大宗门的积蕴,而此事太多诡异之处,想来也只有汇报于宗门处理了。

    做好了决定,白子笙才恍然想起此行的目的。

    他四处打量一番,却不曾找到祁修宿臻等人的身影,一时有些忧心:“师兄……”

    左丘宁微微抚过他的发顶:“莫要慌张。”

    随即他神识大开,就在这石窟之内细细扫过,不放过一丝缝隙。

    突然,左丘宁神识一顿,在一个隐秘的角落里,发现了熟悉的气息。

    那角落恰好处于牢笼与石台过渡的区域,凹陷下去的样子隐隐呈葫芦状,所以此前才未被白子笙察觉。

    左丘宁大步往那处行去,却不忘拉上白子笙。两人双手交缠,却没有一人感觉到一丝不妥。

    待走至那处隐秘角落,白子笙不禁微微一愣。

    无它,此番情景是他万没有想到的……

    只见宿臻上身赤。裸,困于一个囚牢机关中——想来是他找到祁修之时,一时不慎,便被这囚牢所困。

    这囚牢可是大手笔,用的皆是吞灵石打造而成,金光流溢,甚是华美。

    而与他相隔的一个同样是使用吞灵石打造的牢笼里,困着明显披着宿臻法衣的祁修与神志不清的方炎。

    如果是这般还不算太让白子笙惊异,那另他最为惊异的,莫过于,宿臻与祁修的手……正紧紧交缠着,十指相扣。宿臻在迷糊间还呢喃着祁修的名字。

    虽白子笙早早便知宿臻对祁修暗生情愫,但那时祁修仿佛对其爱恋未曾记挂于心,很是冷淡。

    而此时两人这般姿态,却是实实在在地透露他们已是两情相悦了。

    一时之间,饶是白子笙心性平和,也不禁有些艳羡,有些黯然了。

    曾几何时,他也曾梦想与好友结为道侣,执手双修,共谋大道,仙途永伴?

    若非白龙府的狼子野心,他又怎会落得如此境界,内心暗藏着魔念,时时如毒蛇般隐匿其中抓住时机便要咬伤一口?

    白子笙眼神一暗,心境便有些动荡了。

    幸而他意识到左丘宁就在其身旁,使得他很快便镇压了下去。

    而他在那一瞬间泄露出来的气息,也被左丘宁敏感的捕捉到了。

    左丘宁面色冷冽,莹白如玉的手轻轻按压白子笙的肩膀。

    白子笙朝他微微一笑。

    心念一动,平和的意识之力喷薄而出,便往那两个吞灵石制成的牢笼覆盖而去。

    那两个牢笼甫一触碰到无形的水属性意识之力,便如同冬雪在烈日照耀下一般消融了,露出里面神志迷糊的三人。

    左丘宁掌心一晃,便抓出了一块散发着幽幽香气的果实状物。

    这是一种珍稀灵药,名唤澄心果,长于极寒之地,万年一结果,具有清心定神之效用,是左丘宁四处游历之时偶然得之,此刻用于唤醒祁修三人,最是适合不过。

    左丘宁把澄心果往三人头上一放,那澄心果的幽幽香气便化作白烟,悄然进入了三人天府之中。

    过了一时半刻,这三人的气息,也在慢慢的攀升回来。

    宿臻与祁修双睫微颤,随即同时睁开了眼睛。

第24章 宿臻祁修() 
宿臻甫一睁开双眼,第一反应不是打量四周,而是带着不可忽视的担忧看向了祁修。

    待看见祁修虽是略显苍白但气息无碍的样子,他心中终是缓缓放下心来。

    特别是看见祁修原是冷淡无波的双眼看向他时不自觉带上的一抹忧心,宿臻心中更是兴奋难耐,脸上也显出一丝羞窘来。

    当初宿臻在那个黑洞寻到祁修的气息时,留下一抹神识便毫不犹豫的跳了进去——

    他的心里,总是十分急切的,毕竟……祁修,算是他牵肠挂肚放在心上的人。

    想当初他与祁修算是有些竞争关系的,毕竟资质、年龄、修为相差无几,总是会有一些比较的。

    然而……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目光已经开始不自觉的寻找那人的身影,不敢说出自己的心意,只是用一个同门的名义接近他,撩拨他……

    所以那时一听闻祁修接下了任务,他便抢了另一个人的名额,自己顶上了……

    “宿臻师兄,不知你是如何下来的?”白子笙看着一心记挂祁修的宿臻,不得不出言提醒道。

    宿臻顿了一下,随即转过头来,看着左丘宁和白子笙道:“便是这般跳下来……”

    “宿臻师兄未曾遇上什么机关么?”白子笙声音温润,带着的惊异却愈加明显。便是一旁站立不语的左丘宁,眼中也不禁带上了一丝疑惑。

    宿臻看见他们那般作态,知道他们可能遇上了一些怪异之事,脸上也严肃起来。

    他仔细一回想,仍是摇头道:“并未。吾从上方下来之后,只看见一个石窟。这石窟毫无异样之处,因担忧阿修他们,吾便直直寻了进来,但堪堪见到阿修,那个牢笼便突然出现,困住了我等。说起来,这牢笼材料十分特殊,吾与阿修皆是见所未见。又到后来一股黑气骤现,我等便失去了意识,方才醒来便看见了尔等。”

    可能是因为左丘宁与白子笙前来营救的关系——

    亦或是终于与心上人两情相悦的好心情,宿臻的态度极好,可以说的上是和颜悦色了。就看他没有自称“本尊”,便知其对左丘宁与白子笙,有了一丝真心结交之意。

    看他略带询问的眼神,白子笙略一沉吟,便把前来一应经历略略告诉了他们……自然,他与师兄在厢房的所作所为,自然是略过的。

    宿臻听闻了白子笙所言,也是陷入了沉思之中。

    这种事情……未免太过诡异,还有那些魔修以及“魔主”……

    一只横亘在宿臻面前的带着薄薄茧子的白皙手掌,唤回了他的神智。只见祁修的俊美面容略带苍白:“胡思乱想什么!此事又岂是你我能够染指的,只管禀告宗门便罢!”

    宿臻恍若惊醒,这种事情已经不是他们这个阶级的修士能够置榷的了,他又何必自寻烦恼?只管禀告宗门,让宗门长老自去摆平罢!

    想清楚了,他朝祁修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语气缱绻:“阿修说的极是。”

    祁修看见他那粗犷英俊的面容上浮现这种傻里傻气的笑容,脸上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发热起来……

    白子笙清咳一声,面带尴尬之色,心中却道果真是少年心性,眉眼神情皆是这般情意绵绵……

    宿臻与祁修听闻声音,再看到那白师弟一脸尴尬不自在的样子,尽管左丘师弟还是一脸平淡无波的神色,他们还是不可避免的有些羞窘。

    说起来,宿臻与祁修两人年纪说不得多大,区区二百余岁,初尝情之滋味,尽管修为不凡,在他人面前,仍是会有些尴尬。

    宿臻正了正神色,便扶起祁修,道:“魔修居心叵测,这次不知又酝酿什么阴谋诡计,还是尽快赶回去禀告宗门吧!”

    白子笙暗笑,却是不再纠结于此,转首与左丘宁对视一番,皆是毫无异议。

    左丘宁一手揽起白子笙,一手提起浑噩不知事的方炎,仍是一言不发,脚上灵光闪动,便往来时之路行去。

    宿臻一手抱起祁修,紧跟而上——他如今剩余的真元,比之祁修,还是要多上一些的。

    祁修在被关进来的时候,被服下了散气丹,如今真元十不存一,便只能依靠着宿臻行走了。

    而宿臻只是被困于吞灵石牢笼中,并未服下散气丹,真元自然还是充盈的。

    就这般,左丘宁揽着白子笙提着方炎,宿臻带着祁修,便往石洞出口而去。

    宿臻手中还不忘掏出一块莹润无比的石块,四处巡视一番,仿佛正在把把这石窟内的情况录了进去。

    那些被放血的凡人,左丘宁沉思片刻,却是斩断了那些牢笼以及锁链,手上轻点,数百抹寒光掠过,那些刺于天府之中的锁刺便被寒意所断。

    白子笙紧随左丘宁之动作,放出一个柔和的水系术法为他们治疗了一番,随后,这些便被左丘宁卷入袍袖之中。

    而至于那些妖兽——自然是杀得干干净净。

    然而待他们行至石道出口之时,却发觉,那条血河竟诡异地消失了——就好像一条河流硬生生的被截断了一般,突兀的消失了。

    白子笙的心情更加沉重,这一切仿佛都在说明,魔道……有着惊天的阴谋!

    众人愈加警惕,小心翼翼地继续往前,却发现不只血河突兀的消失,就连石洞也化作了普普通通的洞穴,来时散发的诡异以及怨气仿佛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得干干净净。

    他们一路无惊无险的出了城主府,把那些已经恢复了伤势的,还处于混沌状态的凡人悄然放置于一所民居之前,便趁着黑暗往城外孤山疾掠而去——

    他们需要好好休整一番,然后回去禀告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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