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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重生之春宫乱-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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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想眼前一晃,他已欺至近前,清冽的酒气,浸透了整个衣摆,亦是将苏嫣娇弱的身子,完全笼罩下来。

    他俯下头,扳起苏嫣的下巴,“我岂止是不该来?你告诉我,我该如何?如何忘了你”

    苏嫣扬起脸,深深看入他眼底,“宁文远,你一直都爱错了人。我,不是你认识的苏嫣。她早在进宫前便死去了,而我只是另一个灵魂”

    他茫然地摇头,仰天笑道,“其实,我一早就知道,你不是她她从不会像你这般温柔地唤我,从小到大,她都是骄傲的,从不为任何人妥协。而四年前,从你决定入宫的那一刻起,我便想要保护你、怜惜你,这是从前不曾有过的感觉”

    他说完,便该苏嫣惊诧地回不过神来,原来,他早就发觉了

    是在马场偶遇,亦或是冷宫起火的夜晚?

    苏嫣往后退缩,却觉肩头一沉,他竟是将头埋在她肩窝中。

    “芷儿是真心待你,比我更值得你珍惜。”苏嫣猛地将他推开,宁文远身形晃了几晃,斜斜地弯起嘴角,“真是遗憾,洞房中等候我归来的女子,终究不是你。”

    “你该庆幸,不是么?”苏嫣强自镇定,宁文远却背过身去,他挥了挥宽广的袖袍,“嫣儿你记得,当晚之事,我永不后悔!”

    苏嫣不知道他何时离去,只是犹自凭靠在冷硬的大红石柱上,双腿有些僵硬,幸好兰若及时赶来。

    坐上御撵的一霎,无尽的疲惫席卷而来,城门在身后轰然闭合。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一点都不虐的,对吧?虐神马的,最讨厌了… …

    俺们宁哥哥才不是炮灰

71明珠双飞燕() 
“棠贵人在外殿候着秀;您可是要出去见一见?”兰若和桑榆对望一眼,这厢苏嫣仍是气定神闲地在侍弄屏案上的飞燕草。

    “见,为何不见?”

    兰若又道,“已经半个时辰了那棠贵人怀有身孕;奴婢怕万一出了差错”

    苏嫣这才徐徐穿戴齐整,撩开玉珠帘,“人命关天的大事,她便是再多等一个时辰,也不为过。”

    玉案幽香,紫金画屏,漪澜宫正殿华美秀致;比之那落玉宫的一味奢华,更有一番灵秀蕴味。

    当年巧匠大师设计殿堂时;却是苏嫣亲自画图选材,落成之后,就连段昭凌亦是自叹弗如,赞她蕙质兰心,冰雪聪颖。

    苏嫣淡淡扫过她素来波澜不惊的脸容,待寻到那意想之中的焦急时,才悠然落座,吩咐绿芙上茶。

    后宫中唯一没有改变之人,想来也只有这棠贵人了罢。

    一袭绿裳,一把陶埙,一身清冷。

    一展眼间,这许多年匆匆而过。

    棠贵人却道,“茶水不必,我今日来此,有事求蕊昭仪相助。”

    从她口中听得一个“求”字,真是不易。

    苏嫣笑意盈眉,“上有皇上,下有淑妃。我有甚么本事,能帮得了楚姐姐的忙?还是尝罢我这碧螺春后,赶紧往坤元殿去罢。”

    棠贵人低垂眉眼,膝头一弯,径直跪了下来,“臣妾,求昭仪娘娘相助。”

    兰若连忙上前搀扶,苏嫣终是收起笑意,“都退下,本宫突感眩晕,自要闭门谢客,桑榆你去殿外守着,莫要教任何人扰了我静养。”

    待殿上空荡无人,苏嫣才走近将她扶起。

    “如你这般心性孤傲之人,也会有如此卑微姿态,若不是你族中出事,那定是陆大人有难了。”三年前,苏嫣撞破她和新科状元陆敏秀私会,才知他们本是青梅竹马,却因一道皇命,生生分离,从此天各一方。

    而棠贵人从不离身的陶埙上的刻字,便不言而喻了。

    可楚晓棠以宁文远之事相协,苏嫣便顺水推舟,替她保守秘密,权作收为己用。

    这棠贵人最大的好处,便是不邀宠不生事,性子亦是后宫中少有的耿直,能在权…欲面前始终清明,于这点上,苏嫣是有些佩服的。

    “沈誉一案波及深远,他并非攀附权贵之人,只因一篇博文而枉受牵连,前日被冠以忤逆朝纲之罪下狱他为人清廉,忠君为主,他是冤枉的,求您救他一命!”棠贵人跪地不起,倔强的神采,已蒙了暗淡。

    苏嫣心中暗想,只因你对他用情太深,宦海浮沉,他既有如今地位,又岂还会是当初的良人?

    “你身为妃嫔,他已另娶妻室,他的事,又与你何干?你今日便是跪死在这深宫里,他又可会有一丝一毫的感恩?!”

    棠贵人蓦然抬眸,“一切皆是我自愿为之,只求他日后能平安和顺,我不需要任何回报!”

    “古来痴心女子薄幸郎,我劝你无用。”苏嫣恢复平静,转身道,“既要我帮你,必要拿出诚意来。”

    棠贵人闻言,煞白的脸,登时光彩了几分,“若你救了他,我这条命就是你的。”

    苏嫣唇边绽开无比柔媚的笑,“我要你的命作何?只要你腹中胎儿的命,便足够了。”

    棠贵人震惊不已,待明白过来时,却哽咽许久。

    “楚姐姐并无诚意,那便作罢,我也不趟这浑水。”苏嫣转身就走,却被她从后扯住衣摆,“这恩宠、孩子,我从来都不媳,你要,便拿去好了。”

    棠贵人决绝的面容,让苏嫣心底震了一震,可她并未收手,只是将一包金丝花边的荷包塞入她手里,“接近沈氏,将粉末藏入指尖缝中,如何去做,想来无需我教你。其余的事情,我自会安排妥帖。”

    “她已经族破家亡,为何还要赶尽杀绝?”棠贵人攥了荷包,迟疑片刻。

    苏嫣便答,“要么她死,要么陆敏秀死,你只能择其一。”

    棠贵人扶着僵硬的双腿缓缓站起,“你定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

    ………

    不消几日,陆敏秀便被无罪释放,而沈誉则是定于七日后午门行刑。

    判决一出,段昭凌接连几日闭门坤元殿,皇权的掌控,终究是凌驾于一切之上。

    他做出这般决定,苏嫣并不意外,而他内心的惶然,苏嫣更是明白。

    重复的悲剧,每天都在上演,并无新奇之事。

    据宫人回报,那沈氏在落玉宫内整日哭喊,要求见圣上一面。

    后来嗓子哑了,便叩门求出,到最后那门内尽是血印子,情状凄惨。

    白日无人,夜间啼哭,落玉宫不是冷宫,更甚冷宫。

    婢子宫人皆是不愿接近,就连传饭亦是来去匆匆。

    段昭凌始终没去看她,亦不下任何懿旨。

    “嫣儿陪段郎往玉眠池散散心可好?此时正有宫中歌宴,姐妹们都在,段郎权作陪嫣儿瞧个热闹罢!”

    段昭凌抵不过她的柔声软语,到底是依了她。

    崔尚仪见皇上肯出殿散心,自是欢喜,可见如今能左右皇上心思的,唯有蕊昭仪。

    将近玉眠池,苏嫣却觉得眩晕恶心,身子在轿中左摇右晃,更是难以忍受。

    “先停一下”苏嫣捂住嘴,段昭凌见她脸色不好,便将她抱了下来。

    苏嫣脚一沾地,登时偏过头去作呕不止。

    “去传太医过来。”段昭凌着急吩咐。

    苏嫣只拭了唇角,道,“不碍事,许是前几日受寒,胃腑不适,现下好些了。”

    在苏嫣的坚持下,仍是到了玉眠池歌宴。

    远远地,便有妙歌入耳,抬眼望去,池边水阁上,纱帘摇曳,端雅的流兰色身影,隐隐绰绰。

    一曲彩凤飞琴声悠扬,宛如高山流水。

    凤尾琴与女子温婉的仪容交相辉映,尽是似水情柔。

    兰小仪与甄才人同在小座儿上,“听闻菡充媛生的极像先皇后,想来也不过是靠皮相罢了。”

    甄才人淡淡回应,“皮相也是福分。”

    兰小仪却不以为然,目光所及处,就见皇上挽了蕊昭仪分花而来,便道,“说来也怪,这菡充媛虽诞下了安乐长公主,恩宠却不如一无所出的蕊昭仪,空有其表,总归不是长策。”

    甄才人瞥了一眼兰小仪隐在宽松裙衫下的肚子,“上官妹妹好福气,才入宫不久,便怀上龙脉,日后前途不可限量。”

    兰小仪面上目光澄锐,微微扬起下巴,“只愿我能为皇上诞下龙子,有朝一日,定要像她们一样,风光无限。”

    甄才人含笑不语,只凝着袖口出神。

    “许久未闻清儿弹琴,似是愈发精进了。”段昭凌扶起款身拜谢的林清清,她自生了安乐公主后,身材亦是丰润了许多,更添了女子柔婉的韵味。

    苏嫣接过乳娘手中的小安乐,抱在怀里逗弄。

    林清清褪去了少女的羞涩,落落大方地依偎着皇上座下,今日淑妃等人并不在,气氛也更加随意些。

    只见兰小仪从座上站起,款款一拜,“臣妾素闻蕊昭仪歌喉非凡,趁着今日宴好,便想要以玉笛为邀,领教一番,不知陛下可准?”

    段昭凌望了望她严肃认真的神态,不由地朗声笑了,将她唤至近前,“瑜儿真性情,倒总让朕想起曾经年少的时候,也是这般直率坦然。”

    兰小仪对这夸赞很是自豪,便嗔道,“陛下年轻时可也会吹笛子么?那臣妾可要像陛下讨教一二的。”

    段昭凌笑的愈发开怀,“好,朕现下心中畅快,王忠明,将青竹笛取来,朕就陪瑜儿同奏一曲。”

    苏嫣正捉住安乐公主柔嫩的小手,忽而瞧见她袖中藏有一物,随手取出,却浑身一窒。

    那是一片含香花瓣,完整地落在安乐衣袖中,正是苏芷所言之物!

    可为何会在安乐身上,而林清清所居的瑶莲殿,并不曾栽有含香树

    “嫣儿,你想听甚么?”段昭凌手握青笛,可苏嫣的目光却穿过他,凝住一旁神态自若的林清清。

    就连安乐哭闹了几声,她都闻所未闻。

    那日引诱苏芷去禁宫的人,难道是她?

    不苏嫣不敢去想。

    兰小仪却先起了调,段昭凌含笑将竹笛递至唇边,双双合鸣。

    这首鹧鸪天配合的极好,林清清沉醉在段昭凌温柔的笛声中,并未察觉任何异常。

    苏嫣攥紧了十指,遂抚了抚段昭凌手臂,“段郎你听,是甚么声儿?”

    兰小仪被苏嫣打断,很是不满,可远处阵阵低沉的乐声愈来愈近,众人便都侧首凝听。

    不同于任何乐器,这声音天然未加丝毫修饰,苍凉中透着最原始的韵律,催人泪下。

    段昭凌放下青笛,目光追寻着声音的源头,却见玉眠池边,一抹凄然的碧色,静立水边。

    绿裳女子手捧乐器,踏着水光,步步生莲。

    乌黑的鬓发无一丝装点,散落的发丝随秋风摆荡,好似天地间所有的灵秀之气,都聚在她眉心,聚在她手中。

    那落寞而彷徨的姿态,感染了每一个人。

    苏嫣于她眼神交触,就见棠贵人徐徐放下陶埙,出神地凝望着皇上。

    “闻得此曲,才知朕从前所听,皆如浮云过尔。你吹得,是甚么曲子?”段昭凌亲自牵起她的手,又觉冰冷万分,便捂热了道,“你怀有身孕,怎能衣着如此单薄?回头便教司制房替你添几套御寒的衣裳。”

    棠贵人浅浅一拜,“臣妾家在北方,族人奏乐,皆用埙。是以臣妾每每思乡之时,便都会吹上一段。若非要给这乐律起一个名字,便唤做玉楼春。”

    “玉楼春,”段昭凌咀嚼着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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