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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倾雨霏霏-第92章

小说: 倾雨霏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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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他们都无法忘却当时那刻的触目惊心。

    “慕白”

    “慕白”

    安儒与安诀几乎同时出声。

    他们万万没有想到,曲军那个神秘的军师就是安朝武林里与流云齐名的慕白。他是倾霏的师兄,这让他们如何下得了手!

    慕白手中的长剑直驱,却是对准安诀。若换了一般的武将必定难逃一劫。安儒已被另一个武将冲去了一边,卷入厮杀。

    安诀终于领悟到了什么叫做高手!

    “慕白,你怎会成了异国的军师?”

    打斗间。安诀狐疑问着。慕白并没有因对方是故人而有所缓滞,手中的剑甚至愈是没有情感。安诀没有采取主攻,被逼得步步后退,直到被那大度如佛的剑刺伤。

    慕白启唇。

    “我本就是曲人,这里是我的国家。安诀。你没有保护好倾霏,你对不起她!”

    语毕,又是更上一层的攻击。安诀总算明白了慕白为什么会下此狠手,自己如今受了伤,淌着血的右臂告诉他,如果再不解释或者反抗。那么。他真的很有可能会惨死在慕白剑下。以他对倾霏的感情为据。

    “慕白,你听我说。我虽不知道你的身世。但是倾霏之事有太多蹊跷的地方。”

    “你不必狡辩!这场仗,我已抱着必死的决心。”

    两人的武功几乎不分高下。只是安诀受了伤,落了下风。

    “我不会让你死的,倾霏定也接受不了这个噩耗。慕白,请你听我说,我以生命起誓。倾霏还可能活着。”

    终于,慕白手中的剑有了迟疑。周围的杀戮声太过刺耳。慕白的和目带着暗色。

    “你是说真的?”

    “尸首抬回来的时候不见了头,我原以为是你们曲军所为,后来我得知你们曲军伏虎山一战也没有一人回去。”

    喧嚣之声令安诀几乎呐喊,他与慕白还在过招,只是气氛稍微缓和了些。

    “我第一次派去曲军军营的人说那里悬挂有女子的头,但我第二次再派人去却发现没有了。这说明,这是有人布的局,他是想掩盖倾霏已被掳走的事实。”

    慕白仔细分析着安诀所说。“我军军营确实没有悬挂过女子的头颅”慕白开始疑思。“这么说,倾霏是在伏虎山被有心之人掳走了?”

    “是,请你相信并且好好活着,不然倾霏断不会原谅我。”

    终于,慕白的眼中终于有了一丝光亮,自数月前听见倾霏死去的噩耗后,他一度跌入黑暗。如今,听见安诀这样说,他沉重的心情才有所稀释。他的二师妹可是武艺卓群!怎么会那么容易死呢?他终于找到了支撑自己想法的依据,从安诀那。

    “慕白,你为何会是曲人?这其中会不会有误会?听着,这场仗将会是最后一场,你没有必要做那么大的牺牲!”

    安军势如破竹,已经有入城之势。他是曲人,这是慕白在半年前从沈青荣那里知道。师傅还说,他毕竟是曲人,如今曲顺大难临头,他只想把真相告诉他,不想将来慕白记起时候后悔。那时,他才知道,他小时候得过一场失忆症。曲人,这个突入而来的身份令慕白触不及防。虽然他打从心底认为自己是个安人,但是身体流着的血脉不允许他去旁观。于是,他来了,为曲军添了几许希望。

第一百零七章 破城,凯旋() 
安儒已摘下了一个首领的头颅,陈砂几乎是横扫千军。常满与江城攻占了城门,只是身上受了不小的伤。福恩骑马长驱而来,接替了江城与常满的城门位置。

    “主子,你怎么受伤了?”

    “你怎么来了?”

    “不放心。”

    只是这简单的三字,福恩便全身投入到了杀敌中,英姿勃发。安诀虽依旧面无表情,内心还是难掩触动。

    “慕白,你是曲人这件事还需查实,你想一下你的师傅,想一下倾霏,还有青荣派的师弟师妹们。如果你就此捐躯,他们会是怎样的伤心?”

    见慕白面目转流出难过之色,安诀乘胜追击。

    “曲顺必败这已是事实,纵然你是曲人也没有非得牺牲的必要,你若想曲顺好就该留下命来。因为,只有你才有资本与我们谈更好的条件,这是你能为曲人争取的。”

    睿王已经占据了有利地位,城墙上的曲顺兵旗已倒。它昭著着它最终的落败。慕白缓缓闭上眼睛,身体毫不躲避的堵上了安诀的剑锋。长剑,从他的胸膛刺过。安诀瞠目,没有想到慕白竟有此举。

    “慕白”

    一声划破苍穹的声音拉回许多人的目光,安儒飘身而来。

    “你,怎么下此狠手?”

    慕白猝出了一口鲜血。“不怪他!只有这样,我才对得起我身旁这些躺在地上的曲军。”

    “快带下去救治!”

    安儒唤回了安诀的惊诧,很快,他夺过马匹带着慕白往安营飞驰而去。

    “来人,把所有的大夫叫来”

    慕白从自己剑下倒下那一刻安诀就在想,如果今日与自己对决的是倾霏,那么她也是不是会走上这一步?他们,竟是这样像。怪不得如此感情深厚。

    几名军医急忙穿梭在各个帐篷里,看着他们低沉的神色,安诀紧蹙眉宇。

    “黑脂玉膏呢?”

    “还好,剩下最后一块。”

    安诀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倚在帐门处。想着如果让倾霏知道是自己亲手杀了慕白,那么即使把她寻回了,她也定会恨自己一辈子。想起倾霏,安诀又掩下了眸色,还是那么的揪心疼痛。

    “你究竟在哪?”

    声音低得似这渐暗的天色。

    六月,安军进驻曲顺。曲顺王在城门被破那天携后宫妃嫔一同殉国,曲顺皇嗣也都无一幸免。曲顺皇宫湮灭在一场大火里,从此改朝换代。成为了安朝的一片广阔的土地。弘历帝命其名曰“东归城”。

    安军凯旋而归,炮仗迎着这些征战沙场的将士一路从东境到安都,满地落红。两名主帅,睿王与颖王再次成为了街知巷闻的人物。

    安诀与安儒答应慕白向弘历帝请旨,为曲人争得更多的自主权。

    七月。行军队伍临近安都。慕白的伤势大好,准备辞别。关于他的身世着实令安诀安儒大吃了一惊。

    根据沈青荣所说,他是曲顺忠烈之臣慕容世家的后人。而曲顺在五代里之所以一直没有被异国入侵得以强大,正是因为有慕容世家的守卫。第六代,也就是慕白父亲那一代,被奸臣诬陷。曲顺帝听信谣言才使得慕容世家覆灭。而慕白,作为慕容世家的独子被忠良之臣转移到了安境逃生。也是在逃难的过程中,慕白磕伤了脑袋。导致了十岁前的记忆丧失。慕容世家世代效忠曲王,这是他们的祖训。第七代曲顺新王也就是如今殉国的曲王登基后为稳固臣民之心,第一件事便是彻查当年慕容世家的冤案。他听闻慕容世家的独子可能还没有死,甚至一度派人寻找。慕白并非感动于新王的君恩才从安朝回去一战,他只是觉得作为慕容世家的后人。即便被曲顺辜负,但自己也要对得起身上流着的血脉。在最后一场战役里。他以身堵剑,为的是完结慕容世家的使命。他当时想,如果能侥幸活下来,他才能在安朝的江湖里继续做他的慕白。而不是慕容世家的慕容白。

    安城就在前面,城门大开,街道张灯结彩,锣鼓喧天,比任何一个皇子娶妃更隆重。安诀与安儒齐驱马上,一白一棕的两匹良驹成为了众人的焦点。

    “睿王!”、“颖王!”的欢呼声交替,排山倒海。

    然而两名男子的脸上却没有半点喜悦,百姓略有耳闻,是颖王妃为国捐躯了。只是,今天这样举国同欢的场面不适合悲伤,他们依旧激动兴奋。

    “三哥,你先去觐见父皇。我很累,先回王府。”

    安儒看得出安诀真的很累,他知道,倾霏的死是他这半年来的打击。即使,他还有怀疑,还不全信。但是,任谁看见自己挚爱人的遗体以那样的形式出现都会奔溃。但是,他却出奇的冷静,在战场上除了慕白那一次稍受了一些伤,其余的几乎都没有出半点乱子。出乎安儒的想象,也让他不安。

    颖王府,安诀一马当先。福恩骑马在后,手臂还吊在颈上。最后那场攻城,他差点就没了左手,还好有陈砂替他挡了一下,才挽回了断臂之险。

    颖王府的装饰一如既往,半点没有沾染上外头的喜庆之气。安诀没有入宫提前回来令府里的下人都吃了一惊。

    “主子。”

    “主子。”

    所有请安的下人都朝安诀的身后悄悄的打量,在没有看见倾霏的身影后都微微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安诀知晓,暗了暗眸色,往兰居走去。

    安沁在殿上没有看见安诀的身影后便先走了,他一路狂奔来到颖王府。

    “四哥回来了吗?”

    下人点了点头,情绪颇低的请着安,安沁感觉到了整座府邸的气氛,几乎用冲的去了兰居。

    “四哥!”安沁破门而入。

    安诀幽幽抬头,看了那左右弹跳的门一眼。

    “你怎么不在宫里?”

    “倾霏呢?”安沁抓着他的手臂问着,声音激动。目露红光。

    “倾霏”

    “她怎么没跟着回来?外头都传她死了,她没死的对吗?”

    目光如燎原的火,迸发着灼热的光亮,同时也刺痛着安诀。几度吞液,安诀终于压下了同样高涨的情绪。

    “倾霏负责押运粮草,在伏虎山的时候遇见了曲军的埋伏”

    “不可能的!倾霏的武功那么好,即使是遇见了埋伏,那么她也一定可以突围!”

    安沁激动得一度打断着安诀。

    “你说得没错,所以这件事还有很多疑点。”

    安沁的眼睛被安诀的话燃起了希望,尔后他却更为激动的抓着安诀的双臂。

    “四哥。你快说。”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突然又多了一个身影,也是面露急色。

    “四哥。你回来了。四嫂呢?”

    “六哥,你怎么也来了?”

    “还说呢,自己先跑了去。”

    安言说完看了看周围,然后也像府里的下人般,神色渐渐低落。

    “六哥。你先别难过,听四哥说,事有蹊跷。”

    每一次述说都是一次疾心痛首的折磨,从慕白到安沁安言。

    “半年了,玄隐竟然没有半点倾霏的消息。四哥,你猜是何人掳走了倾霏?”

    “这必定是一场经过策划的阴谋。不然,断不能不露声响。”

    安诀轻舒着头痛欲裂的太阳穴,吐了一口气。半年。于他而言就像是半个世纪那么长。是谁?究竟是谁?就有这般能耐!

    “会不会是三哥?”

    安沁的话犹如夜间空灵的闪电,让安诀与安言眼前一亮。

    “没错!动机和机会,他都是最有嫌疑的。”安言铮言道。

    “我不是没有怀疑过他,只是这半年,他难过伤心与我无异。”顿了顿。安诀继而沉声。“难道,他在演戏?”

    安沁与安言相视着。

    “以他对四嫂的感情。不是没有可能。”

    “只是,倾霏的武功高强,要在什么样的地方才能困住她?高山?低谷?”

    安沁不断猜测,安沁亦眸思不断。

    “无论如何,无论在哪里,即使把安朝都翻过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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