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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倾雨霏霏-第74章

小说: 倾雨霏霏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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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语音落,朝堂之上出现了短暂的静谧。随后,出乎所有人意料,是最事不关己的德妃先开的口。

    倾霏第一次打量起了这个与严后年龄相仿的女人,沉稳大气使得她看上去无比的端庄雍容。一看便知,她出自高官大家,‘德妃’这一封号在这里,只有她适合。她便是安儒的母妃,所有人都好奇着,这个一个以厚德著称的德妃会在这一件并不关己的事情上说什么话。

    “皇上,皇后。依臣妾之见,事情发生太过突然,且事关我安天朝与邻国西域的邦交关系,事情一日没有完全弄清楚切不能轻率判决。况且这件事还有人喊冤,所以臣妾想,何不就让颖王殿下先查个五日,届时事情必定更加明了,总比今日就急急立案的好。臣妾看颖王妃气度从容,若是杀了人哪还会有这般的坦荡无畏。所以,依臣妾之见,这其中定是有误会,才会让皇后有所曲解。臣妾认为该给颖王和颖王妃一个机会,以免错杀无辜,错过真凶。”

    一席话说得滴水不漏,严后脸有菜色,却一时间没有驳口。她不料德妃竟会为安诀等人说话。难道,除了安诀得益最大的不是安儒吗?她是哪里算错了,还是这其中有着她不懂的谋划?就在严后思量的时候,弘历帝说话了。

    “唔德妃所说不无道理。”

    倾霏抬眸看着眼前为她说话的德妃,她与宫里的妃嫔并无交情,她知道,德妃能为自己说话定是安儒的好意。安诀收回目光,掩下心头幽幽的情绪,趁机开口。

    “父皇,德妃娘娘说得有理。请您恩准,给儿臣五日,五日后儿臣定还大家一个真相。”

    事情到这,不给安诀这个机会,似乎显得不尽人情。严后朝梁妃处望去,同样是只有算计的眸色,没有情感却有交流。梁妃缓缓出声。

    “皇上,皇后,依臣妾只见,先不说这真凶是不是颖王妃。单是他们的夫妻情分,如果不给几日时间让颖王查个明白,臣妾想是不是显得不近人情了点。这样,为正律法和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的肃正和公正。臣妾认为该宽严并济。给颖王这个机会,但是呢”说到这,梁妃话语峰回路转。“时间由五日减为三日。皇上,皇后,你们认为臣妾这个建议如何?”

    倾霏想,所谓的狼狈为奸你唱我和就是这样了,梁妃的脸上一直是笑意盈盈,今天也让倾霏认识到了,后宫的女人不但要手段厉害,就连说话。那也是要懂得明修栈道的。

    弘历帝与严后交换了一个眼色,安诀向来不担心父皇不会答应,因为。他相信弘历帝也是想知道事实的真相的。

    “颖王,本宫就给你三日的时间,三日后如果你不能给本宫一个交代,那么纵使你贵为王,那么本宫也定不会轻饶。哼!”

    “还请皇后放心!清者自清!”

    安诀从来没有称严后为母后。就是连每次对话都深藏冰凌。两人的眼神又是一场相视的厮杀。严后不甘示弱,显示着她仍旧拥有主宰权的强势。

    “来人,把颖王妃押回暗室,好好看管。”

    “百合是被两名武功高强的宫女杀害的,一个以双手掐颈,一个掩其嘴巴和制其双手??”倾霏被带下去前在凑近安诀道。

    冬日的夜晚向来没有月亮。特别是这样的大雪天。安儒在画室里,火炉不断散发着暖人的温热。但,他面表的轮廓却显得无比的峻冷。似外面的冰雪。夜,勾裹出了寂寞的色泽,他手中的画笔持续了好久,直至最后一笔将画中的星眸点亮,他才停下。这间画室里。有太多的画,除却安儒早年画的山水。其余的就只是那一张张的雪颜星目。终究是想念驱使笔杆,让它无数次提醒自己,爱一旦深,那么便再无法忘却,所有的深埋都只是自欺欺人罢。

    “倾霏,等我”

    声音带着疲惫,却不掩他昔日的温润,也许只有在叫着那个名字的时候,睿王还是原来的安儒。曾瑢儿进来便听见了安儒倦怠的声音,她的心一颤,连带着手中的汤药。

    “王爷,夜深了,怎么还在作画?房里的灯暗,小心伤了眼睛。”

    安儒抬首,看见曾瑢儿心疼的眸色后扯了扯唇角。

    “这么晚了,怎么还没睡?”

    “是要睡了,可听忠叔说王爷晚膳只用了一些,连药都没喝,瑢儿不放心,便再热了来。”

    “辛苦你了”

    “怎么会?能服侍王爷是瑢儿的福气,最近王爷瘦了。”

    安儒接过碗,笑了笑,一饮而尽。曾瑢儿细心的为他擦拭着唇角。安儒顺带抓过了她的纤手。

    “这段时间太忙,都没有时间陪你,趁着过年,你可想要什么礼物?”

    曾瑢儿嘴角愉悦的笑着,顺势偎在安儒的怀里。

    “我想要”

    “嗯?”

    “一个孩子,我和王爷的孩子,可以吗?”

    眼角有晶莹的液在闪烁,曾瑢儿明显感觉到安儒身躯有些微的僵硬。但是,他没有拉开,她便一直抱着,带着迷人的笑意。即使依偎在安儒怀里,他看不到。

    “好”

    “好?”曾瑢儿雀跃的从安儒怀里出来,不敢相信的重复着。她太开心了,以至于藏在眼角的泪不小心滑落。第一次,她如此的开心。她以为,她再没有机会了。自从莫倾霏出现后,安儒便没再与她同房。如今,安儒竟答应了她这个请求,这简直让她高兴得不知该如何表达自己的心情。明亮的眸沾了泪有点像星星,安儒尤为小心的擦拭着。

    这夜,安儒无比温柔,也许是因为累,他很快睡去。只是睡前的梦呢提醒着曾瑢儿,她不过是承了别人的恩宠。

    “倾霏,我想你”

    曾瑢儿握紧身前的被子,雪白的肤色隐隐浮现了欢爱过后的痕迹,她终究是不甘

第八十六章 全面反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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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更在下午,两点左右。谢谢亲的等候。

    “找到那两个宫女没有?”

    “回主子,在交手的时候,她们服毒自尽了。”

    福恩语中更多的是自责,安诀的眉头又紧蹙了几分。

    “看来是皇后多年来培植的死士,把他们的尸首和百合放在一起。”

    “是。”

    “西域那边可有什么动静?”

    “消息暂时封锁了起来,但,相信皇后不会罢休。”

    “可有见着倾霏?”

    “暗室守得滴水不漏,皇后那边也没什么动作。”

    “她是想要风平浪静的过这三日!可是,以她这二十几年来做的孽,想要全身而退,是不是是太天真了些?”安诀眸中的闪烁幽幽,似这寒冬腊月里珍罕的兰。

    “是啊,只是这次要委屈王妃了。暗室,那可是名副其实的冷宫啊!主子,这天寒地冻的,可要换人?”

    福恩的意思,安诀懂。他是想通过易容把人换出来,安诀轻舒着眉心。

    “我相信你的易容术,只是,这未免会打草惊蛇。疏通人在暗中保护好王妃便好。”

    “请主子放心,福恩已吩咐过了。”

    兰居少了倾霏,安诀似乎异常不习惯。虽然,她也只是搬进来几月。安诀合衣躺在床上,对付皇后,显然要比对付卫名王难些。盘踞深宫二十几年的皇后,就像是一条深山老林里的老蟒。她的力量让人不能小觑,无数的嫔妃都拿她没有办法,与她为敌的大多难逃厄运。这样一个以“贤良”做屏障的一宫之后,安诀从躲避她的魔爪到现在的与她全面交锋,他等了很久,沉浸了十多年。终于。到他出手的时候了。安诀合上魅雅的眸子,才发现,对于深宫的记忆竟是那么浅。就像他小时候只不过是在那借住过一段时间那样。

    “严华敏,这一次,你休想再全身而退!”

    玉雅的声音带着坚定,那是他匍匐十年的力量。

    又是一夜,倾霏依旧睁着眼睛到天亮。对于送来的食物她也都半点没动过。深宫的险恶不是她能不去设防的。终于,墙角处有了砖瓦松动的声音。

    “王妃,我是燕儿,是颖王殿下派来的。这里有水和食物。您先拿着。”

    倾霏从那道光中确认了来人的身份,她认得,那是安诀安置在后宫里的人脉。

    “燕儿。颖王可有让你给我带话?”

    “有的,王妃。颖王说,辛苦你在这里待多几日,三日后,他定救你出去。”

    朱唇轻挽。其实不用问倾霏都能猜到安诀会说哪些令她安心的话。但是,听到后,她还是会笑,觉得异常开心。因为,那是安诀所说。

    “告诉颖王,我一切都好。让他不用担心。”

    “是,王妃。燕儿定会带到。”

    三日后,安沁早早就到了颖王府。这几日。他都在奔波急走。这会,英俊年轻的脸上多了些许的疲惫。隐隐的青色胡渣令他多了恰到好处的成熟味道。刚走近兰寝,门便开了。

    “四哥,这是我连夜拿到的东西。”

    免去了请安问候,安沁直入主题。看得出来安诀昨夜也睡得不好,双目隐隐透着血丝。

    “这几日。辛苦你了”安诀拍着他宽厚的肩膀。

    “什么话!”

    “你先回府洗漱一番,待福恩回来我们便入宫。”

    “好。”

    “对了,让六弟在家好好陪着月色,这样的场合就别让他们去了。”

    “额”安沁思虑过,然后点了点头。“也是好的,听闻这几日六嫂为倾霏担忧不少。六哥也累了,就让他俩在家好好等消息吧。”

    这些天,福恩与安沁安言等暗中收集了不少东西。福恩主要是协玄隐将当年为避难出逃或隐居民间的老御医和宫人们暗暗接回安都,为的是指正皇后当年毒害皇嗣和残害妃嫔的种种恶行。这些人无不是九死一生的幸存者,其实早在早年,安诀就已找到他们。之所以迟迟没有行动,就是为了等最合时宜的一天。如今,这天终于来了。安诀打开安沁刚送来的盒子。

    里面的信件是他早年安插的手下好不容易得来的密函,有的是皇后指使杀手杀害忠良的信件,更多的是细碎的物品。无不指证着皇后多年来的恶行。

    天寸寸的亮。今日,冬阳出奇的暖。照耀着被大雪层层覆盖的大地。

    “雪融了”

    就在安诀低喃之际,福恩回来了。他步伐很快,脸上带着沉稳的喜悦。

    “木儿,带上王妃的雪袄,随本王入宫。”

    “是,主子。”

    木儿干净的脸绽开了一抹灿烂的笑,终于可以把王妃救出来了,她很是开心。

    长音殿中,皇后与四妃皆来齐。弘历帝目光低垂,看着手里的一串佛珠,那是多年前安诀的母妃玉渗儿诚心礼佛所求。昨夜,安诀携它入宫求见。虽事隔十年有余,但是,弘历帝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它。记忆再次袭来。

    “你去了你母妃的陵寝?”

    “父皇还记得这件随母妃一起入陵的陪葬?”安诀解下佛珠,瘫在掌心。

    “看来皇儿又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

    “父皇可还记得十年前在母妃陵寝,看着这串佛珠时您对儿臣所说的话?”

    十年,对于一个明君来说,可以说是漫长而又模糊的记忆。抛开满脑的朝政及奏折,弘历帝有些乏力的回忆着。

    “自然记得。”半响,弘历才回答。

    “父皇那时说,母妃为人柔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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