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婚妈咪向后跑-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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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即便如此,即便他说的都是真的,一切也不可能回到最初了。就像往篱笆上钉钉子,即使把钉子拔了,那伤口依然还在。
“还愣着干什么?走啊!”文天朗看她又陷入沉思,剑眉微皱。这个女人,脑袋里一天都在想些什么?
“啊?”桑树回神,茫然地看着文天朗,随即反应过来,淡漠地说道,“哦!你先走吧,我自己回去!”
文天朗见她如此不配合,冷哼一声迈开长腿就往外走。
“诶,等等!”桑树突然叫住他,“下午你跟乔总谈些什么呀?是不是事情有进展了?”
文天朗以为她要跟自己一起走,没想到她却是关心这个。
“你要是跟我一起走我就告诉你!”文天朗斜倚着门框,跟她讲着条件。
“那还是算了吧!我直接去问乔总得了!”桑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继续收拾自己的东西。
只是等她收拾完关好门来到大门口她却傻眼了,老天爷不知何事哭得如此伤心,那大雨下得哗啦哗啦的,根本就走不了人。
以往门外总是停着一长溜出租车的,今天却连个影儿都没有了。她翻了翻兜,没有带雨伞。
她正想着今天要当落汤鸡时,两束车灯穿透雨帘照过来,随后一辆车停在了台阶前。
“上车!”车窗摇下,赫然是文天朗那张颠倒众生的俊脸,看上去冷冷的。
桑树最讨厌的就是他总是以一副命令的口吻要求自己做事。工作的时候她就忍了,八小时以外嘛,对不起,爱谁谁!
这样想着,桑树头一扭,向着旁边走去。为今之计看来只有坐公交车了。
文天朗再次被拒绝,气得升上车窗,狠踩油门。车子正好从桑树身旁经过,溅起的雨水撒到了她的腿上,一阵沁凉。
“文天朗你个混蛋!”桑树对着消失的迈巴赫虚挥一拳,恨恨地骂道。
只是雨太大了,她不得不顶着自己的手包,赶紧往公交车站跑去。
什么叫人倒起霉来连喝水都塞牙缝?桑树刚跑出百十来步,一个不小心脚崴了,整个人重心不稳,瞬间跌倒在地。
全身马上就湿透了,她成了名副其实的落汤鸡!
文天朗开出去没多远就放慢了车速,不是因为他担心桑树,而是雨太大了,道路能见度低。
她不是不愿意坐他的车吗?那就让雨叫死她吧!
他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后视镜,就看到桑树跌坐在雨里怎么也起不来。
这个笨女人!文天朗一拳砸在方向盘上,随后竟鬼使神差地调转了车头。
桑树被崴到的脚正好是上次车祸受伤的那只,大概是缝补过的始终没有原装的好使,她努力地想站起来却又一次次跌倒,脚脖子还时不时传来阵阵钻心疼痛。
就在她以为自己会被这场雨拍在这里的时候,一双有力的大手将她小心翼翼地扶了起来。
雨水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努力地眨了眨眼睛,终于看清楚了眼前的人。
“你怎么来了?”桑树痛得嘶嘶哈哈的,艰难地问道。
“你傻吗?这么大的雨怎么不知道打个车?或者你打电话给我我来接你啊!你不知道我的电话二十四小时都为你而开吗?要不是我今天办事顺便经过这边,你要怎么回去?”来人见她的样子心疼不已,噼里啪啦就是一通数落。
“我……”桑树张口欲言,却又马上被打断了。
“我什么我?脚怎么样了?还能走吗?”来人语气渐渐软了下来,继而蹲下去想要看看桑树的脚。
只是他才刚一碰到,桑树就疼得“啊”了一声,脚也缩了回去。
“这么严重?看来的去医院啊!”来人皱了皱眉头,脱下自己的西服给她披上,随即二话不说抱起她朝一辆蓝色的劳斯莱斯走去。
桑树被吓了一跳,只得紧紧地抓住他已经湿透的衬衫。
到了车跟前,那人先小心翼翼地放下桑树,然后快速打开车门,再小心翼翼地将桑树放在副驾驶上,系好了安全带。整个过程都小心翼翼,就像对待一件珍宝。
然后他关好车门,迅速绕过去坐进驾驶室,启动车子朝医院开去。
他们谁也没看见,再相对不远的两个方向上,分别停着一辆迈巴赫和一辆白色阿斯顿马丁,车里坐着两个外形同样出众的男人,都冷着脸一瞬不瞬地盯着蓝色劳斯莱斯消失的方向。
第六十三章 捉奸在床
桑树处理完往回走的时候已经九点来钟了,桑沐雪哄孩子们睡着后就一直坐在客厅里等着。
“笃笃”的敲门声响起时,桑沐雪急忙跑过去打开。
“桑桑,怎么样了?急死我了!”桑沐雪见到浑身湿透的桑树,赶紧站到一边先让他们进屋。
“阿姨放心吧,桑桑只是崴了脚着了凉,都处理好了,现在需要好好休息。”跟进来的简书行赶紧对桑沐雪说道。
“哦!好好!书行,真是谢谢你啊!你先帮我把她扶进房间吧,我去端姜汤。”桑沐雪点了点头,便吩咐简书行边向厨房走去。
“妈,我自己进去就行了。你给书行也盛碗姜汤,他也淋雨了。”桑树的声音有些虚弱,说着就要挣开简书行自己走。
“桑桑你就别逞能了!”简书行这次却不像往日那般退让,反而很霸道地扶着她不放。
桑树无奈,只能跟着他慢慢向自己的卧室走去了。
这是简书行第一次进桑树的卧室。他本以为入眼的会是一般女孩子粉嫩的色彩,结果却是很安静的天空蓝。
也对,桑树怎么会跟一般女孩子一样呢?如果跟一般女孩一样,恐怕自己早就是果果和慎慎的爸爸了吧?
“书行,今天真是谢谢你了!你喝碗姜汤也赶紧去休息吧!”桑树有些歉意地看着简书行说道。
“那……你也好好休息吧!”简书行犹豫了一下转身出去了。其实他好想说“今晚你放心睡,我来照顾你”,可是他最终没有说出来。
他在桑树门外停留了一小会儿才回到客厅,桑沐雪把姜汤端给他说道:“快喝了吧!今晚丹丹就住在这边吧。”
简书行点了点头,喝完姜汤就回去了。
桑沐雪望着他落寞的背影,重重地叹了口气。
“桑桑,对书行,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桑沐雪看着桑树喝完姜汤,有些担忧地问。
桑树实在有些难受,身上的湿衣服也还没换下去,听见桑沐雪问话,有些虚弱地说道:“我对他绝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妈,我想泡个澡,你帮我放点水。”
“诶,好好!你等一下啊!”桑沐雪赶紧去放水,暗自懊恼自己怎么在这时候问这种事情呢!
桑树在桑沐雪的帮助下洗完了澡,躺到床上就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
桑沐雪本来要留下来照顾她的,她却坚决没让,只说自己已经吃过药喝过了姜汤,睡一觉就会好的。桑沐雪没办法,只好由她去了。
不多久,她就开始感觉浑身发冷,迷迷糊糊地把被子裹得好紧也没觉得暖和多少。脑袋像是要爆炸了一样,疼得不得了。但是她喊不出来,只是反反复复地呢喃。
过了一会儿,她感觉有一只温暖的大手覆上了她的额头,她刚抓住就被对方挣脱了。
然后有一条温热的毛巾搭在了上面,她一下子感觉脑袋没那么疼了,只是身上依然发冷。
她刚想将被子再裹紧一些,被子却像是被人掀开了,随即有个“大火炉”钻了进来。桑树赶紧双手抱住,身子也贴了上去。
真的好暖和好暖和啊!桑树满足地蹭了蹭“大火炉”,抱得更紧了一些,不一会儿就又昏昏沉沉地睡去了。
桑树是满足了,只是苦了那个“大火炉”!
文天朗心情糟糕地回来以后,怎么想心里怎么来气。
那个笨女人,三番两次地拒绝他的好心相送,结果害自己受了伤淋了雨。虽然简书行送她去了医院,但那个男人对她的心思太明显了,始终让他不放心。
算了!反正那个笨女人也不领他的情,他干嘛还要自作多情呢?不管她了,睡觉!
可是他闭着眼睛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脑海里全是桑树想要站起来却一次次跌倒的画面。
他烦躁地踢开被子,赤脚走到落地窗前往楼下看去,正好看到简书行扶着桑树下车来。
他来不及多想什么,迅速走进了衣帽间。
本来桑树已经把这个出口给堵住了,但是这怎么拦得住他?他很快又给打通了。只几天大概很忙,她还没来得及想别的办法,所以他这次是很轻松地就上来了。
他一直在桑树的衣帽间里等着。他听到了她跟简书行和桑沐雪的对话,那句“我对他绝对没有那方面的意思”让他糟糕的心情好了很多。
可是,桑沐雪帮她洗澡又让他郁闷了!虽然是因为她受着伤行动不方便,虽然那是她的母亲,但他就是觉得别扭。他认为那个女人的身体只有他能看,别人谁也不行。
完了!又疯了!不然怎么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
终于人都走了,只剩那个笨女人躺在床上休息时他才出来。
看着床上蜷缩成一团、嘴里喃喃着“好冷”的女人时,他的心有些被揪着般疼。
他走过去摸了摸她的额头,有些烫,看来是发烧了。他刚要拿开手,桑树却一把抓住了摁在她额头上不松开。
他用力地挣脱出来,去拧了一条热毛巾搭在她额头。她似乎安静了一些,但依然在喊冷。
他四处看了看,又上柜子里翻了翻,并没有看到多余的被子。想了想,他掀开被子自己钻了进去。
此刻他真的后悔了,为什么要为她楚楚可怜的样子心软?现在好了,自己找罪受!
桑树身上女性特有的体香不断钻进他的鼻尖,她柔软的身子时不时地在他怀里蹭一蹭,他是个五年没有过性福生活的血气方刚的男人,哪经得住这样的“挑/逗”,小天朗很快就抬起了头。
可是怀里的女人现在是病患,他再怎么饥渴也不能对她怎么样,于是他想挣开她去楼下取一床被子上来。
但每次他想拿下她环抱着自己的手时,桑树却抱得更紧了。多次之后,他终于成功地挣开了她。
取了被子上来给她盖上,他赶紧去冲了个凉水澡,把那躁动的欲火压了下去。
再出来时,桑树额头上的毛巾已经掉落下来了,他只好又给她换了好几次,直到感觉她额头没那么烫时,他才隔着桑树的被抱着她,然后盖着自己的被沉沉睡去。
夜深沉,人入梦。
曙光划破夜的黑暗,送来新的一天。
桑树迷迷糊糊间只觉得有什么东西把自己箍得很紧,想要动一动却动不了。
她终于受不了这种近乎窒息的感觉,慢慢睁开了眼睛。
嗯,是自己的房间。可是,怎么有种淡淡的薄荷清香?而且还那么熟悉?
咦,这被子似乎很陌生啊?难道是母亲昨晚给她盖的?
不对,这里还有别的生物的呼吸声。转头一看,妈呀!文天朗这个混蛋什么时候上来的?
桑树这才惊觉自己是被他抱着的,不过还好是隔着被子抱的。
他现在睡得很沉,俊脸没有了白日里所见的霸道、张狂、冷酷、算计,安静如初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