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绝天下之农门毒妃.霸宠毒妃:嫡女无双 作者:连玦(潇湘vip2014-07-07正文完结)-第2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直呼出来。
崇王听言面色也不太好看了,怎么说他也是盛启的二哥不是?被当着两个小辈这么教训,他的面子往哪儿搁?
“四皇弟!本王是看在她是你属下的份上,给你面子才先来说明。可你要明白,她虽然是你的属下,那也是缙云侯府的嫡长女,她的婚事由不得你指头划脚!难不成你还不允许她嫁给华儿?你又不是他爹!”崇王也怒了,当即口不择言,谁怕谁啊!你有兵我也有,就是少一点而已,难不成为了一个属下你还要火拼不成?!
“最多到时候我保持中立,不管你们皇位的事情。”崇王这话说出口,却愣住了盛繁华和云菱。因为两人都很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这就意味着崇王会保持绝对的中立,这更意味着盛启将在这一场角逐中占据上风!
因为皇帝一脉的人,原本能够与盛启实力几乎持平,靠的就是崇王手上的三十万精兵。而且这三十万精兵距离京都的位置比盛启的精兵要近,所以一旦后者兵变欲攻城。有这三十万精兵守城,京都基本不会被攻陷。毕竟以京都城的城防来说,是守城容易攻城难。所以盛启的兵力就算有六十万,在这种情况下也讨不着好。
然而正是因为在场之人都清楚崇王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所以盛启的回答才更令人震骇!
“盛崇,你听清楚,云菱是本王看上的厉王妃。”盛启的声音不大也并不尖锐,甚至没有任何的冷调。仿佛在向崇王声明,我盛启是个男人一样平常。
可是这能平常么?!不能!
盛启的性子全京都城的人都知道,那是出了名的冷酷!更是远近闻名的不近女色!否则崇王就不会只当云菱是盛启的属下,而根本没有外歪处去想。因为盛启实在是太没有风流韵事了,长到二十六岁都没有!所以他说出这样一句话,无异于晴空一个霹雳炸开。
而且退一万步说,崇王开出的条件,无异于是在支持盛启的篡位。可是竟然被拒绝了?!难道说盛启不想当皇帝么?这句话说了,就是京都城的傻子都不信!
再者到了如今这样的局面,盛启当不成皇帝就只能是死路一条。自古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的道理,但凡是有读书的人都明白!盛启当然就更明白,他已无路可退,皇帝一脉也不会让他有路可走!
无论是崇王还是盛繁华,甚至云菱都明白这其中的道理,那么盛启这个大权谋家又怎么会不清楚。可是这会他撂下话,就拉着云菱出房门,根本就没有一丝改口的迹象!
所以云菱当时就蒙住了,她原本就认为盛启说什么厉王妃一定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可是现在崇王这么大的条件诱惑在这里,他为什么还要这么说?
“等等!四皇弟,你这是什么意思?”崇王毕竟是历经风雨的人,这时候反应还算快。
“就是你听到的意思。”盛启根本没有停步的意思。
崇王面色黑沉,他能说出保持中立的的话。其实除了顺盛繁华的意思求娶云菱之外,也是出于对此前误会盛启的事情做出交代。可是他没想到盛启完全不领情,难道在这个人眼里,他手上的三十万精兵只算个屁吗?!
“盛启,你别太狂!”崇王是彻底被激怒了,这就像是原本认定自己是个体面的官二代。哪里知道出门后,却发现自己不过是个被人瞧不起的乡巴佬一样憋屈郁闷加愤怒!
然而回答崇王的,是盛启修长笔挺的背影。这完全就在打崇王的脸,根本就不给他一分面子!
“气死我了!”崇王愤怒,不由咆哮:“盛启,你的婚事你做得了主么?你根本做不了主!”
这一次盛启倒是停顿了一下,但他只是握紧了云菱的小手,阴冷的眸沉了沉之后就继续不搭理崇王的扬长而去!
那时候盛繁华都有些目瞪口呆的看着盛启和崇王的冲突,只觉得脑子完全不够用……这到底怎么回事?
“不知所谓,不知所谓!”崇王被气得只想跳脚,那嗷嗷的声音还在后面咆哮。
云菱听得直冒汗,有些呐呐道:“那什么,你把崇王气成这样真没事?而且——”
“闭嘴!”盛启扯了云菱往怀里,出了崇王府就来了一个蹦极腾飞。那速度又快又猛,倒是吓了她一跳,只本能的往他怀里钻,免得掉下去粉身碎骨啊!
盛启感觉到怀里的人在往他身上钻,那心口要吐血的怒气倒是平了一些,心想着是该找云锡好好“谈谈”了。因为崇王的话提醒了他,做主云菱婚事的,是她的爹——缙云候云锡……
第51章 冲突,祖母在祠堂等候!
云菱可以清晰感觉到抱着她的人在愤怒,可是她有些搞不明白。明明是他去把崇王气得跳脚,还非常拽的不把人家三十万精兵当回事。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难道还想在崇王头上敲一头包么?
不过不明白归不明白,云菱还是知道这时候要保持缄默。因为她这一条小命都在这人手上握着呢,万一他一个不乐意,从高空将她放下去,她找谁伸冤去?
等盛启停下来的时候,云菱乖乖的不发表任何意见。开玩笑,崇王都被他骂了一顿,她又不是傻逼,才不会去撞枪口。
盛启见怀里的人出奇的安分,以为她是知道错了,心里的怒气又平了几分。此刻说话的语气,都有了些许他不自知的柔意:“你救的那个人张默会给带回去。”
“哦。”云菱摸不透这人的想法,只应了一声道。
“崇王府并不是安全的地方,否则盛繁华就不会出事。”似乎是解释,盛启又说明道。
“哦。”
“缙云侯府到了,你自己进去还是我陪你进去。”盛启微拧眉,有些不乐意了,他方才说那么些话,她就没一点表示么?
“我自己进去,被人看到不好。”这回云菱没有“哦”,而是立即拒绝了盛启陪行的意思。
“好。”盛启的面色在听了这句话后,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冷意又翻上来了。他根本没有再说废话,转身直接走人了。他怕他会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情来,这真是一个又能惹事又能气人的小人儿,他都被气得要吐血了……
盛启心里别提有多不舒服,跟他在一起就知道被人看到不好。跟秋清风和盛繁华在一起,她怎么就不知道不合适了呢?凭什么?!
如果长风此刻跟在盛启身边,他又知道后者在想什么,一定会狂汗曝雨!这明显就是在较真,就是在吃醋!天啊——他们的王爷一定是栽得不能再栽了……
“欸——”云菱没想到盛启说走就走,她还要问他怎么官商勾结,呃……不是,是官商合作的后事啊!
“有毛病,除了秋清风正常一点,美男都有怪癖!”云菱摇摇头得出结论,然后才看了一眼四周的景象,然后她无语的发现自己就在缙云侯府大门口!
而侯府门前那几个看守大门的护卫,正目瞪口呆的看着她!得——也别问为什么,一定是盛启方才抱着她落下来的一幕被大家围观了!于云菱来说只是“搭顺风车”而已,对于别人来说可就不是这样了……
云菱气得胃疼:那家伙一定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她越是不想跟他在人前有任何挂钩,这货就喜欢反着来!惨了,被他害死了。
而此时的云菱,也没察觉自己将盛启与秋清风、盛繁华进行差别对待有何不妥。这只是她本能而为,只因为在她的记忆和接触中。无论是秋清风,还是盛繁华都不算太难搞,可是盛启却总给她一种摸不透之感。
在回京都城后,云菱为了保证自己的小命能够长久。不知道多细致的研究过参与将来权利更迭大变故的核心人物,可是越是研究她就觉得盛启在前一世“云菱”的记忆里,死得太过莫名其妙……
不过这回云菱没有时间细想,侯府的护卫在愣神后。为首的一名护卫,口气里带有明显的鄙夷道:“大小姐,老夫人请您回来立即去祠堂。”
其实云菱此前的担心有些无聊,因为在几名护卫的眼中,盛启带着银质面具,他们根本不知道来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厉王。只当云菱在哪儿私会了野男人,居然还带到了府邸外来,简直就是恬不知耻!看来不久前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
“老夫人?”云菱对于护卫的鄙夷并不当回事,但是老夫人一词就勾起了她的记忆。
在缙云侯府里的老夫人没有别人,就是她的祖母。如果不是护卫提起,云菱都差点忘了这号人物。可这绝对不是一个小人物,曾经也绝对算得上是叱咤京都的诰命夫人之一。但是这老太婆似乎晚年一心求佛,经常住在庵堂里。
“怎么回事?这老太婆怎么想起回府了?而且一回来就找我去见她?”云菱嘀嘀咕咕着,但护卫已经引着她示意她跟上。这本是管家或小厮要做的事情,可是侯府里前不久被绑走了一批人,现在人员紧缺,只能由护卫充当小厮等职。
穿过缦回的走廊,转入朱漆并立的游廊抄手,才到了侯府内坐北朝南而建的云家祠堂。
祠堂的建筑基本都是以严谨肃穆为主基调,云家祠堂也不例外。不过现在有些令云菱觉得不寻常的是,祠堂内那些拘谨肃穆的人。
云菱在走近祠堂后,可以看见内里有不少人,或坐或者站着。而那些坐着的年纪都比较长,至于站着的基本都是年轻人。
云菱认得这些老的是云氏家族里德高望重的族亲,在年轻人里有一个是云菱亲自见过的人——云敏源。也就是说这里面除了云锡,以及被抓进宗人府的那些人,云家几房人都聚齐了。
“跪下!”就在云菱盘算着这到底是什么阵仗的时候,祠堂内里传来了一道严厉的嗓音。这声音她并不陌生,赫然就是先前与她起冲突的“灭绝师太”!也不怪云菱进来没看见人,因为这人的衣料颜色与祠堂灰涩的基调几乎融为一体,又是坐在最内里。
云菱才猛然想起,这灭绝师太的声音与她那位祖母是一样的。只是她在集市那会根本没往这处想,现在才恍然大悟……
“咳咳——祖母,菱儿可以解释的。”云菱觉得这其中有误会,必须好好解释,不必弄这么大的阵仗。
“放肆,让你跪下没听到么?!”云老夫人从来没这么愤怒过,就算早年抓到老侯爷在外搞不干净的女人,她也没这么愤怒过!他们高贵的云氏一族,怎么会出一个这样粗鄙的乡野村姑!不可原谅!
“听到了,但是我不想跪。”云菱干脆道,别说她不想跪眼前人,就是所谓的皇帝她也不想跪。下跪这个动作,除了拜神的时候,相信没有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会随随便便对着某人下跪!这,事关尊严。
------题外话------
这个灭绝师太,好猖獗啊!乃们说菱儿该咋办?
同时为了感谢亲爱的们的追文支持,从今日起毒妃将设立小红包竞猜活动。我会不定时提问,亲爱的们可以回答问题。答对者将得小红包一枚,小红包将在第二天新章节发布后24小时内送出,回答问题截止时间是前一天的24点整哦~每个账户只会发放一条,多条无效哟~
今日问题:乃们觉得有米有人来支援菱儿?如果有的话,是谁?
第52章 唱反调,云家有女很粗狂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