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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震惊!这个妃子居然-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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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枕春想着,墨氏这个恣嫔虽来得盛宠,眼瞧着是祺淑妃与宓妃下头第一人了,可“恣”字却赐得不那么尊贵。既不是说德行,也不是赞美貌,而是个恣行无忌的意思。大抵墨氏枕席之间,很有本事罢。

    于是出了朝华殿的门,墨贵人便变成了恣嫔,头上的火炼金丹尤显艳丽。

    而后数日,慕北易便未曾进后宫,中旬时来得两次,便分别是去瞧了祺淑妃与宓妃。

    第三日,慕北易点了刘美人的名册,翌日却未晋封刘美人,只赐了些首饰。想来是刘美人言行无状,不得欢心。

    到底枕春心中却喜欢刘美人这样的人。既无缜密心思算计,又有些愚傻,几分娇蛮,还算可爱,也好应付。

第八章 恣嫔(二)

    这日枕春正与柳安然在栖云轩打雀牌,搭手的是桃花与玉兰。桃花自小便近墨者黑,在枕春的调教下,毋论是缺一门、开口翻、南胡北胡推倒胡,那都是信手拈来。玉兰聪慧,几日便将这雀牌规矩学了个门清,尤甚会做大牌面,枕春赞她有做掌事女官的前途。

    倒是柳安然打得最不好,可白日里闲暇,也只得这个好玩。三圈下来,她输了四钱银子,取笑枕春:“好似你栖云轩吃不够似得,主仆三人合起伙儿来赢我的钱。”

    “你若觉得不服,便教了分花与煮酒,我一人也能赢你们三个。”枕春捻着一张幺鸡眼中含笑。

    分花与煮酒是柳安然的家生女婢,大都护那般人家的规矩极严,婢女们莫说打牌,便是浑话也不会一句的。笑着枕春便想起一事,“说来今日朝中休沐,陛下定会来后宫了。”

    依着规矩,刘美人后头,想必定然会点着柳安然了。

    柳安然霎时脸色一白,倒似为难:“如今这时机,风口浪尖儿的。我本想着以月事避宠,哪晓得那日连贵人请了太医给皇长子请平安,好心好意又让太医给我切了一脉。如今倒是没法子了。”

    “人人都盼着,你倒不愿意?”枕春见她神魂不在,索性将牌推了,“我自不会劝你避宠。宓妃与恣嫔都是太后一党,眼下新贵里便数你和刘美人有些脸面。刘美人眼见着不合陛下心意,不管你承不承宠,都是太后党的眼中刺。索性不如承了宠,教陛下记住你些,往后若有好歹,也能得一二庇护。”

    柳安然听了进去,虽是点头,眼中也有忧愁神色。

    这一天夜里下了绵绵春雨,慕北易如众人所想点了柳安然的名册。夜里雨打桃杏,早起落英遍地,整个皇都里红湿绿润,连吸一口气都带着春潮。

    午膳草草吃了粥,枕春携着玉兰去贺柳安然。

    歧阳宫有两阁,一个岸芷一个汀兰,分别住连贵人与柳安然。其中汀兰阁便是柳安然的住所。枕春方走到门口,煮酒便在阁外看见了:“安宝林小主来了!”说着便将枕春迎了进去。

    汀兰阁十分雅致,可以闻见淡淡香薰味道,进了内阁正看见柳安然坐在小几边儿,对镜贴花钿。那花钿素净精致,是月白色的鱼儿鳞,作的百合花样。

    “柳姐姐素日里不爱贴花钿,怎的今日这般稀奇。”枕春坐了一边儿,一壁接过煮酒奉的茶水,正是上好的滇红。

    煮酒眼中带着喜气,讨巧笑道:“安宝林有所不知,昨日陛下赞咱们小主柳叶眉十分好看,说若贴上花钿,便更有婉约之态。”

    柳安然霎时脸颊红了,眼含春水,直嗔道:“你这蹄子惯爱胡说,还不出去给安宝林蒸些桃酥来吃。”旋即又看向枕春,轻声:“你可莫学她说我。”

    枕春贴过去看,只见柳安然的桌上果然有数样花钿,金箔的银纸的还有花红的。小案右边儿搁着一个方绣了几针的香囊,花样是鸳鸯,霎时便心下明了。昨日柳安然还避宠不及,今日倒似失了魂儿般,忍不住问道:“陛下昨日待你如何。”

    柳安然听得脸更烫了,不自觉地将锦帕贴了脸侧:“陛下待我很好。”旋即更觉羞赧,“陛下同其他男子不一样。他读帝王之策,还旁通许多杂术,说话很有气度,人也俊朗。”

    “可是讨了欢心?”枕春心中未免觉得女子柔弱不假,尤甚动了那颗红鸾心,便由得那人喜而喜,由那人悲而悲。从此心中常有所牵,相思所累,实在是让人怜惜的。

    所谓如如不动,也要保持住那颗纯纯粹粹的心才好。

    “这……”柳安然的眼神便黯淡下来,“倒没有不喜,虽说是赞了我两句。其他却淡淡的,不见得额外恩遇。”

    “想来这才第一日,往后熟稔了,或许很快便有盛宠。”枕春宽慰她。想来慕北易薄情之名,又不忍说给柳安然平白听了伤心。旋即又想,既是赞了,便是青眼有加,或许多几日便好了。

    这便正说着,便有圣旨下来,擢封柳安然为正五品嫔。

    枕春替她高兴,忙将备好的玉镯作礼物送与她。因着擢封,柳安然便要忙上许多事,略略说了几句,便告了离。

    由玉兰扶着,枕春自宫道缓缓往回走。她心中思量着柳安然承宠一事,只想着是好的,柳氏一族得了信赖,南疆才会太平。如此帝王与臣子互相得益处,只需一个小小妃嫔作为系带。

    确正是春雨湿漉,宫道也有些许积水,走得两步就湿鞋。枕春急着回去换洗,便走得急了,远远见前头来了一行内侍抬着软舆,避不开去,便站到一旁墙角下行礼。

    按着宫中规矩,正五品嫔位以上,才能坐这样舒适的软舆。

    正是如此,上头坐着恣嫔,锦衣珠翠,十分体面。软舆缓行,走了几步却听恣嫔道:“慢着。”她侧头打量在道旁矮身行礼的枕春:“你是安宝林。”

    枕春埋着头,持礼道:“是。”

    恣嫔听罢轻笑一声,缓缓靠回舆背上,拨弄着指上丹红得指甲:“我记得你,你说祺淑妃御下宽厚,你同沐恩德。”

    枕春想起那日事来,她虽非有意,到底这话说得冠冕堂皇,最后领了罚抄经的还是恣嫔。可是不小心得罪了她?细细思虑,才回道,“嫔妾身份低微,何处不受恩德呢。”

    “你既知身份低微……”恣嫔眼有嫌意,“何以只矮身,而不向我下跪见礼?”

    按着宫中规矩,卑位向尊位下跪见大礼也是有的。不过大礼繁琐,祺淑妃向来以宽仁治下,故而如今宫妃相见,大多便化繁为简了。枕春听得恣嫔颇有刁难之意,只得敛起衣裙,跪在潮湿的宫道上,见礼道:“宝林安氏给恣嫔小主请安。”

    “倒是规矩也齐全。”恣嫔十分满意,却不叫她起来,只见得宫道上的雨水顺着枕春膝上的衣裙浸透,“听说你父亲是尚书省左丞,果然教的好。”

第九章 受辱(一)

    枕春膝盖一凉,只觉得侵骨冰冷的雨水凝湿了裙袜,眼观鼻、鼻观心道:“恣嫔小主尊贵万千,嫔妾万万不及。”

    “你知道便好。”恣嫔听了似是很受用,嫣红的指甲轻摆髻边的金步摇,不耐烦地扫了一眼枕春,“宫中不只祺淑妃一人说话作数,望你珍重,别糊里糊涂上赶着去巴结讨好。”

    枕春膝盖冷得厉害,只觉得恣嫔实在难缠,却奈何她如今正是红人,只得道:“嫔妾受教。”

    “罢了。”恣嫔唤内侍起舆,“本主还要去长歌云台给陛下侍宴,没得精神和你这末流宝林费唇舌。走罢。”

    待恣嫔一行人走远,玉兰才扶着枕春起来,道:“小主在雨水里跪了这么一会儿,可要凉着身子,回去要用热水好好沐浴才是。”

    “倒是我不争气,累着你随我跪了这般时辰。”枕春只觉得膝盖有些疼,旁的倒不妨事,“没那么身娇体贵,饮些热茶便足矣。”

    “小主美貌,以后自会有恩宠万千,奴婢不觉辛苦。”玉兰眼神里倒是有几分诚挚,“奴婢原先不过是个烧火的,哪被这么抬举过。这些日小主待咱们好,咱们心里都知道。”

    两人相掺回了栖云轩,却见了更教人烦心的事儿。

    小喜子替枕春去领了月例,宝林之位应有二十两才是,可那掖庭司的人只包了十五两。小喜子数了数觉出不对,便与那掖庭司发银的内侍争辩了两句。恰巧碰见刘美人兴致好,亲自去掖庭司挑选新簪,听见小喜子聒噪,觉得扫兴,便着人掌掴了小喜子。

    枕春去下房里看时,小喜子正肿着半张脸,躲在被窝里不愿让枕春瞧:“小主是尊贵的身子,怎能来下人屋里!奴才脸上肿的难看,恐污了小主尊眼。”说罢还从怀里掏出那十五两银子,捧给枕春,“奴才不争气,到底没讨全小主的份例,请小主责罚。”

    “你这是做什么。”枕春见小喜子年纪也轻,倒受了委屈还想着她,很是感动,“你且记着,你主子再不济,也不会饿着你。往后若有少的缺的,忍上一时便罢了,怎还去吃这些亏?”

    桃花瞧着这般模样,便是急得落下泪来:“净是些跟红顶白的!小主受了那恣嫔的闲气,小喜子又受了掌掴,真是哪里的人儿都能欺负咱们了!”

    玉兰连连捂了桃花嘴:“你快莫在小主面前说这些,待过些日子陛下想起咱们小主来,见了面儿便好了。”

    可这事却没让玉兰说准。

    后头一段日子里,慕北易零星点了余下的四位才人,都无晋封,想来是不大如意,便冷了心意。后头政事便忙了一阵儿,再回后宫便似忘了永宁宫还住着个安宝林与个端木御女。大多时候,受宠的还是恣嫔,偶尔去瞧祺淑妃与宓妃。便是连新晋嫔位的柳安然,也难有宠眷了。

    如此直入初夏,永宁宫似乎被人忘了一般。但凡夏日里该有的时令凉果、冰、纱料一律不见,就连膳食也不大精心。早晨里奉上的便只有虎皮花生、芝麻卷与一碟脆腌萝卜;到午时就只得一盘儿清炒时令蔬菜、肉末茄子与一罐子清淡的竹笋汤;待到晚上便更是简单,一碗鸡蛋挂面,再没其他了。

    纵是枕春再好的脾气,心中也有了几分不虞。转念又想着,永宁宫如此落寞,她正七品宝林之位尚且如此,那从七品的端木御女不知还被轻贱得如何了。便说趁着这日午晴,去那寻鹿斋看端木御女。

    从栖云轩到寻鹿斋不过转两步游廊,远远看着门口“寻鹿斋”三字的匾额已有些落漆,落叶也无人打扫。枕春略一使眼色,玉兰便道:“安宝林到,端木小主可在吗!”

    少顷,寻鹿斋里出来一个布衣的宫娥,规规矩矩给枕春行了大礼:“安宝林万福,咱们小主受了风热,这会起不来呢,还请小主里面叙话。”

    “这微热的初夏,想来夜里贪凉,白日里又不经晒了。”枕春听说病了,想着那端木御女对她素来谦恭。两人虽鲜少往来,但同住一宫从未有个不愉快,便也是怜惜的。说罢便进去看。

    果然,端木御女脸色白白的蜷在床上,整个人瞧着精神十分不济,怯怯地道:“嫔妾这时不大舒服,恕不能给安宝林行礼。”

    “这个样子,还说甚么行礼呢。”枕春坐了案侧的小凳,过去看她。见端木御女人也瘦了不少,刚入宫时还称得上灵动,这会儿却是病弱不堪的,“风热虽是小病,却不能拖延。你可请了太医来切脉?”

    端木御女声音嘶哑,咳嗽两声,弱弱道:“本是遣琼儿她们去请了,掖庭司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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