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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还珠同人)还珠之雍正当道+1番外 作者:苍霞(晋江vip2013-12-31正文完结)-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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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行,不行!”白芍摇头道:“要是被人知道小姐你冒认皇亲,这可是杀头的罪啊!”
  兰心讥笑道:“怎么不行?知情的夏雨荷死了,而唯一的信物就在我手里,只要我一口咬定自己是紫薇,有谁能说我不是?”
  “难道皇上不会来济南查证吗?”白芍辩驳道。
  “只要我们说,济南老家的人因为我是私生女,都欺压着我们,逼死我娘夏雨荷,不就成了?难道,皇上会不信千里迢迢去认爹的女儿,反而相信济南城里的沆瀣一气的夏家族人?”
  “那么夏老爷呢?真正的夏紫薇呢?”
  夏兰心冷笑道:“我们彼此就一张口,这事要看皇帝信谁。我只要先讨好皇上,自然他心中就认定我是他女儿。再说,信物在我手里,他们翻得起什么风浪?你说,是我像夏雨荷呢,还是紫薇像?”
  对于兰心的疑问,白芍倒也不好硬着头皮说假话,只得点头道:“小姐像。不过……”
  “不过什么?”
  “你说,紫薇会不会像皇上?”
  兰心朝白芍白了一眼道:“我们现在只有这步棋可走,后退就是死路,闯一闯还可能有生机。”
  “可是……”白芍犹豫不决,她不觉得兰心出的是个好主意。但是,确实也没有好法子躲避官府,说清今晚的命案。
  兰心睨视着白芍道:“你若是一个人担下杀人的罪名,那么,我也用不着去京城认爹的。只是,你愿不愿意呢?”
  “小姐!”白芍惊叫出声,随即在兰心的注视下低头,许久才抬起下巴点首道:“奴婢跟着小姐去京城。”
  白芍一早就察觉,兰心做事果断了。她本以为兰心的婚事,至少小姐要考虑几天,才会做出决定。没想到兰心当下,立刻逃婚。而此刻,更是出言威吓她。白芍先前已经开始怀疑,自己能不能偷到卖身契。谁知,不过两个时辰,她就陷足在泥沼里,只能与兰心共进退了。
  兰心哼了一声,微微颔首道:“你给我记住。现在,我们俩个是一条线上的蚱蜢,到时候你可不要出尔反尔!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你给我记明白了!”
  “是,小姐。”
  “嗯。你今后,就叫我紫薇。还有,你的名字也要改,夏家里里外外知道你名字的人太多了。叫什么呢?”兰心往大门处踱着步,不禁再度想起后院中燃烧的火焰,和门外被火焰映红的黄铜锁,在大火照耀下如金子一般灿烂。她双手一拍道:“就叫金锁好了。你好好记住自己的名字,金锁、金锁,我要你的嘴巴同锁一样紧,明白吗?”
  “是,小姐。”
  金锁跟着兰心走到大门处,在看门婆子诧异的目光下命她开门。解释说,这次来是送竹琴陪夏雨荷的,现在人送到了,自然要走了。婆子是外院的,哪里知道内园的事?无况,她哪里敢过问主子的事?口中虽然念念叨叨的,但脸上仍是笑着,开了大门。
  兰心和金锁跨出了别院,背脊已经附了一层冷汗。要说兰心不怕,那是骗人的,但是她不甘心屈于紫薇之下,她不愿同夏雨荷一样一辈子等待,最后成了疯子,死的如此凄惨。她要紧紧抓入时机,往上爬,而她怀中的画卷,就是一个契机。
  兰心对自己说,她一生遇到过被生父抛弃、被拐卖入勾栏、被生身父母陷害、被外公外婆随意婚嫁……而今,又看着夏雨荷死在眼前,一桩命案无故落在她头上,她已经无路可走,她是被逼的!她还有什么好怕的呢?不去认亲也是死,去了还能挣上一挣,甚至把紫薇踩在脚底下,有什么可迟疑的呢?
  兰心一想到原该是紫薇的父亲,成了自己的爹,心里就无比的痛快。而且,她的爹还是天下至尊的皇上,若是成功了,她便是大清的格格了。兰心的脸上浮起一丝狡狯的笑意,她撑着金锁的肩膀登上马车,冲着车夫吩咐道:“我们不去扬州了,改去顺天府。多加你一倍的车资。”
  京师可比扬州近多了,还能多得赏银,车夫也不怪兰心来迟了,让他多等。挥起马鞭,么喝着马儿驶向大道,往顺天府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四四讨回帖剧场:
八八觑视着娇滴滴的潘金莲,冷嘲道:“我没你那么饥渴,你不要用自己的做过的事,来猜测我。还有,不要姐姐妹妹叫的那么亲热,和你称姐道妹的,你自是高攀了,可我却是嫌腌臜的。”
“你……”潘金莲手指着八八,气得浑身哆嗦,她反手揉着西门庆,撒娇道:“官人,官人!奴家不依,你看她,她居然这么说我。要不是为了官人,我会跟她说话吗?她居然嫌弃我?也不想想她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潘金莲用身子蹭着西门庆,故意扯开胸部的衣襟,露出红色的抹胸,引得人一阵遐思。
妈呀,真是个妖精。八八会不会吃亏啊?众人担心。




☆、阴差阳错

  “什么?这是真的吗?”夏仁惊呆了;瞪着眼张着口,不知该说什么。下一刻,却猝然起身;一把提起小厮的衣襟喝问。
  小厮苦着脸;连连摆手道:“大管家,这种话小的怎么敢乱说?”
  夏仁深锁眉峰;甩开小厮骂道:“你们是怎么照顾夫人的?这么大的动静,怎么会一无所知呢?”
  “大管家,你是知道的,小的是看管外院的,从不过问后院的事。听伺候夫人的丫头说,老爷一年前去看过雨荷夫人,当时吩咐说,往后每日戌时之后,丫头们可以不用陪在夫人身边守夜。”小厮摇着头道:“我不知道她们说的是不是实话,不过,好些丫鬟都这么说,小的想,应该不是胡言。”
  对于夏雨荷疯癫的事,作为夏府大管事的夏仁,也隐约知道一些。只是他不明白,房中起火,烧毁了大半个院子,偏房里的丫鬟直到被浓浓的烟雾呛醒,才知道后院着火。这是不是也太荒唐了?夏仁心道,火光那么亮,就算睡熟了,也总会感到不适吧?而且,雨荷夫人死之前,难道都没有大声呼救过?这些丫鬟婆子睡得那么死吗?连一点动静都不知晓么?还是,她们见死不救?
  夏仁对夏老爷忠心耿耿,夏雨荷是夏老爷疼爱的女儿,他自然也另眼相看。去年,夏老爷好容易被紫薇小姐救下,费了不少力才调养好身子,而今听到雨荷夫人的惨事,岂非又要受罪?夏仁心想,当日夏老爷大病险些死去,就是因为心病。而雨荷夫人是他最疼爱之人,乍闻她的死讯,夏老爷能不伤心吗?何况,夏老爷已过古稀之龄,如何禁得起丧女之痛?
  夏仁越想,心头愈是有气,他冲着小厮质问:“你们难道喝醉了酒吗?一个个睡得那么死。怎么会没听见雨荷夫人的呼救呢?没感到一点动静吗?烧毁房子的火该有多大?那一定是火光冲天,你们居然都没看到吗?”
  小厮心头也暗暗作苦,别院的管事已经吓傻了,当得知雨荷夫人烧死在房里,立刻昏倒在地,一直没有苏醒。其他人见状,哪还敢出门报丧?都怕触怒了主家,一个个推脱着差事,不愿前来。看他好欺,才推了他出来报信的。
  小厮哭丧着脸,回禀道:“大管家,不是小的要说夫人的闲话。但是,老爷也是知晓的,夫人常常日夜颠倒,喜欢半夜弹琴唱歌。夫人这个样子已经好多年了,老爷看后院的丫鬟们辛苦,就在夫人的主院内,种满了梧桐和黄杨。还有,奴才们睡的偏房外围,也植了一圈樟木,就是为了裹住主院的声音,让其不能外扬。”
  夏仁默不作声,低头叹气。小厮说的这些,他是清楚的,别院的树木还是自己当年去购置的。种了十几年,都成了参天巨木了。可想而知,那彼此交织的枝桠和茂密的树叶,几乎把主院包的结结实实的,别说一个人的声音,就是几十个人同时大喊,园子外也未必能听清了。无况,昨夜风大,把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外头熟睡之人,哪里能听见主院内的声响?
  小厮见夏仁不再逼问,赶紧继续解说:“大管家,这树木不仅挡住了声音,还能遮掩火光,小的们是真没看见主院起火。管事可以派人去别院查探,虽说主院烧了好些间卧房,但园子里的树木俱无损伤,枝叶还是那么密,从墙外,根本看不到里面的情形。”
  小厮的意思很明白,这事怪不了他们。但是,夏仁在房中焦躁的踱着步子,口中啧啧有声。他想,按小厮的话,看守别院的丫鬟小厮,都是照着夏老爷吩咐行事。昨夜就算出了命案,与她们也无干系。夏仁转而一思,疑心道,雨荷夫人或许是疯癫了,但即便是疯子,也知道疼啊?既然房内起火,她为什么不逃呢?疯子也许不怕死,但是也会知道痛啊?
  夏仁思索道,夏老爷为什么让丫鬟不用守夜呐?难道怕人言可畏?可是,那些常年伺候雨荷夫人的丫头,只怕早知道夫人的病情了。夏老爷的做法,说不通啊?想到此处,夏仁又生出疑心。雨荷夫人疯了,晚上无人陪夜,偌大一个园子里,只有她独自一人。万一,有人起了歹念,对雨荷夫人欲行不轨,或是看中了后院内值钱的东西……夏仁暗自心惊,只怕,这一把火并不是那么简单。
  夏仁想到此处,转身盯着小厮询问:“你好好给我说说。从察觉走水起,到你来这里告诉我,之中的事情,都给我一件件说清楚。”
  “是,大管家。”小厮朝夏仁扣了一揖,躬身道:“今早鸡鸣时分,突然有人敲门。小的打开门一看,却是后院的丫鬟菊香。菊香说,后院的主屋里走了水,要我们马上跟着她去救火。奴才自然不敢耽误,急忙提起木桶,随着菊香往后院走。进入主院穿过林子,厢房已经燃起滔天大火,屋前已经有不少丫头提着水桶,来回掏着荷花池塘中的水,不停浇灌着扑火了。”
  小厮垂着脑袋,叹息道:“可是火势太大了,我们尽了全力,也只救下一小半卧房。等火势灭了,往日贴身伺候雨荷夫人的书香,拉住小的和王二壮着胆子进去察看。雨荷夫人的卧房几乎烧化了,但还是能看清有人死在房内。”
  “你们怎么知道死的是雨荷夫人?”
  小厮解释道:“一来是找不到雨荷夫人的踪影、二来,是书香认出了,尸首上的钗环首饰,都是昨日雨荷夫人佩戴的。”
  夏仁追问:“那尸首是什么样子的?”
  “死的不是一人,是两个尸首抱在一起。”小厮见夏仁不明白,详细解说道:“雨荷夫人死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个人。”
  夏仁心一提,奇道:“这另外一人是谁?难道,是别苑中的丫鬟?”
  小厮摇首道:“不,我们对过人数,别院中没有少人。不过,之后昨晚守门的婆子说,那尸首可能是昨夜回来陪雨荷夫人的竹琴。”
  “竹琴?”夏仁这一惊非同小可。竹琴,还是昨日巳时,夏老爷吩咐他带去人市发卖的。他知道竹琴为人不安份,所以也不假他手,亲自把人送入黄婆牙行。可现在,小厮却说竹琴死在别院里,死在雨荷夫人身边,他怎么能不吃惊呢?夏仁急问:“竹琴怎么会在别院?你们昨天去过人市?”
  “没有。”小厮摆手斑驳道:“当时,我们都不知道死在雨荷夫人怀里的是谁,因为,尸首都烧焦了,看不清本来的面目。谁知道,看门的婆子却突然出口说,和夫人抱在一起的,极可能是竹琴。”
  “她为什么这么说?”
  “守夜婆子说,昨晚快到人定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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