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珠同人)还珠之雍正当道+1番外 作者:苍霞(晋江vip2013-12-31正文完结)-第1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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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昼疾步跨至天佑跟前,定定望着她,随即又退了几步,摇头道:“难怪!难怪,皇兄要册封你为固伦公主。像,实在是太像了!”
众人正猜测着弘昼话中之意,天佑勾起唇角,冷厉目光瞥向弘昼,冷笑道:“不知和亲王话中,说本宫像谁呐?”
天啊!不仅长得像,连说话、眼神、举止都一般无二。难不成,难不成还真是皇阿玛转世么?弘昼被天佑无形中散发凛然气势,压制不敢动弹。倒是乾隆上前,为其解围道:“御妹,这是你五哥,他性子从小散漫,常胡言乱语,你可别在意啊!”
天佑似怒非怒,似笑非笑凝视着弘昼,看得他满头冷汗,仿佛多年前做错事时,在雍正眼底下罚跪那般无所适从,连手脚都不知放哪里好。弘昼心道,这都不是皇阿玛话,谁还能是呢?难怪前些日子进宫吃晚宴老古董,都窝在府里不出门,恐怕是当日见了重生为天佑皇阿玛了。要不,能这么听话?
实则,耿太妃还未想到此处,她不过是觉得天佑长得像先帝,所以太后、皇上才会对其另眼相看。只是,弘昼这些年被乾隆压制狠了,极为渴望回到雍正活着时候。虽然上头有人管,可有他皇阿玛在,无论他做什么,乾隆都不敢向他出手啊。毕竟,谁不想活得肆意些啊?
不过,弘昼偷瞥着天佑,悄悄打量着她如今姣好身段,瞧着她那清丽容颜,心里不住窃笑。天佑是谁?是雍正帝,是弘昼亲爹,是把弘昼从豆丁拉拔到亲王皇阿玛,弘昼一举一动能瞒过别人,还能骗过她去?
天佑眯眼瞅着弘昼,在其哆嗦之际,向皇上进言道:“本宫听百姓说,和亲王府常假办丧事,便以为五哥是个不着调。直到今日一见,才知晓人言可畏。本宫真为五哥可惜啊,明明如此恭谦有理,何至于被人说成胡闹?”
天佑在弘昼仓惶神色中,冲乾隆开口道:“皇兄,天佑记得你昨日说,西藏土司巴勒奔,要带着他小公主来京城朝拜。不如,把迎接西藏来客事宜交由五哥来办。皇上可以下旨,让全天下人看看,五哥策划周全、办差勤恳、和行事魄力。我想,经由此事,百姓们一定会对五哥刮目相看。只怕,巴勒奔回西藏,还会念着五哥好处呐!”
“妹子,你看?”太后侧目斜视耿太妃。
耿太妃本对天佑说道弘昼有些不满,不过,这些也是事实。无况,耿太妃也不喜欢儿子胡闹,让人笑话。为此,对天佑为弘昼在皇上面前说好话,极是感激。先前不愉之色立即消散,对天佑更是愈看越是顺眼。耿太妃点首应承道:“瑞珍公主说是。不过,这样隆重差事交给弘昼,合适吗?”
太后摆手笑道:“有什么不合适?弘昼也是好几个孩子阿玛了,是该收收心,好好为你皇兄办差了。皇上,你看如何?”
乾隆看着苦着脸,可怜望着天佑弘昼,扬声笑道:“御妹点子不错,就这么办吧。稍后,朕就下旨,让弘昼全权处理此事。”
弘昼见天佑毫不心软样子,又巴望着乾隆,哀求道:“皇兄,你是知道弟弟。我这般粗心大意,哪有礼部做得好?”
“无妨,熟能生巧。”乾隆豪迈挥手道:“有什么事,你可以找礼部商量,让他们按照你说去做。”
弘昼性子跳脱,最恨这繁文缛节。光想到日后要为西藏人引路、安排驿站、布置吃食、更要妆点宫廷、策划戏剧、钦点入宫同乐人数……便头脑发胀,几欲哭号。弘昼知道,自己皇阿玛心眼小,极会借力打力泄愤报复。可怜,多年不见,他竟把自己皇阿玛小性子,忘得一干二净了。这不,自找罪受啊!
弘昼不怪天佑,只恨自己不该笑话她,致使引火烧身。如今,皇阿玛在前,他就是想讨饶,耍无赖推拒皇上旨意都不成啊!弘昼只得打落牙齿合血吞,还得违心笑着答谢天佑好意。弘昼一边道谢,一边暗自垂泪,连耿太妃都没看出他失意。
筹谋
天佑真是皇阿玛吗?
弘昼承认,他一直渴望天佑是皇阿玛,是雍正帝。然,这些不过是他异想天开,是他一厢情愿。他会这么想,这么以为,是因为这些年被乾隆猜忌、打压狠了。使他恨不得天佑就是雍正,是他主心骨。他满心满意把天佑看成皇阿玛,其实,不过是想有个靠山,有个可以使他遮风避雨港湾。
何况,天佑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肖似雍正。连太后、耿太妃、乾隆都这么喜爱她,可见,其中未必没有对故人思念之情。然而,天下真有这等奇事吗?弘昼反复琢磨着,亦不敢置信。
弘昼这么思量着,却不肯罢休。这几年,他实在是怕了,乾隆步步逼近,他已是退无可退了。弘昼自问,他少年时也有雄心壮志。可而今呢?皆因乾隆猜疑,生生埋葬在他心底。弘昼不愿再这么碌碌无为过下去,更不想自己子孙如同自己一般,被压制大半辈子,难以施展手脚。他担下了荒唐王爷名声,可他儿子、孙子,难道也要像他一样荒唐下去吗?
天佑出现,是个契机,也是他仅有希望。不信佛他,此刻却一次次恳求上天,求菩萨别让自己白欢喜一场。
之后,接着几天,弘昼不住往慈宁宫跑,借着向太后请安由头,观察着天佑举止。天佑从不曾想隐瞒什么,为此,弘昼愈看愈是相像,越猜越是心惊。有时候,弘昼真恨不得跑上去,喊一声皇阿玛试探。可惜,宫内眼线众多,弘昼没敢这么做。但,弘昼一日比一日更粘天佑情形,却是众人有目共睹。
后宫众多嫔妃们,都不理解,天佑为何如此得宠。就连耿太妃、和亲王对她也是这般在意。不过,大家也都是聪明人。既然,天佑已经成了太后义女,皇上妹妹,那么自是不会与她们争夺皇上宠幸。
为此,虽有不少人眼红嫉妒天佑好运,却看在皇上、太后面子上,多次给天佑送上厚礼。无况,如今天佑身在慈宁宫,送礼不仅能让皇上得知自己贤淑,还能顺带给太后做脸,讨好太后,她们何乐而不为呢?
实则,除了乾隆回宫后几天,独宿在养心殿之外。自太后回京,皇上又开始雨露均沾了。撇开皇后,后宫所有妃子或多或少,一月之中,总能见到皇上一两次。因此,除却令妃这个身怀有孕,撤去绿头牌,便只有几个野心勃勃嫔妃,还不知足惦念着宠妃风光了。
不提乾隆是怎生周旋在嫔妃之中,光说他这日下朝后,留下弘昼带至养心殿。弘昼提心吊胆跟于乾隆身后,跨入偏殿,正对上永璋等人好奇目光。待永璋、永珹、永瑢行礼问安后,众人依次入座,乾隆并未说正题,仅只是问些平日作息,说了几句体己话,好好安慰了众人一番。
不过稍息,门外通禀说,天佑到访。乾隆、弘昼立刻起身迎上,众阿哥见自己皇阿玛、王叔都出门恭迎,自然不敢怠慢,纷纷追随其后,上前弯腰拱手施礼。
礼毕,众人再次回厅落座。弘昼好奇打量着,坐于天佑下手三个陌生男子。“这三位是?”不仅弘昼,永璋等人也对其充满了好奇,对于皇阿玛把他们招来原因,皆是二丈和尚摸不着了头脑。
乾隆看了天佑一眼,随后拍着椅把道:“这三位是从大不列颠回来能人,朕昨日已经见过了。朕今天把你们找来,就是为了把他们介绍给你们。”
“大不列颠?”弘昼、永璋几人肃然起敬看向拘谨三人,眼珠滴溜溜转着,不停端详着对方,想从他们身上看出些过人之处。
乾隆笑看着三人,让他们不用慌张,并为其引见弘昼、永珹等人。让其一一见过礼,接着又为永瑢等人解惑道:“这两位是武介、方云貌,当日在欧洲各学做火铳。如今,已经回大清三年了。这段日子里,他们把在欧洲学到手艺进行改良,制出了新式火枪。”
乾隆推过桌上匣子,示意弘昼打开。弘昼早在乾隆介绍二人身份之时,便呆住了。弘昼不是傻子,自然明白乾隆叫他们来目。在他看来,争斗时,与其用火铳作武器,把时间都用在加火药上,还不如射箭来迅捷。
然,火铳虽不实用,却是好东西。毕竟,射箭要求臂力,而火铳只要有手有眼人,谁都能用。若几千人,人手一把火铳,也是不小威胁。想到此处,弘昼不解道,乾隆把这样机密告诉自己,究竟是为什么?
弘昼猜着乾隆心思,一边打开匣子。永璋兄弟三人伸长了脖子,望着木匣里枪支。乾隆环视着跃跃欲试儿子,笑着取出匣子里火枪,交与永璋,鼓励道:“出门试试吧,朕已经命人在百步外挂起靶子了。”
永璋等人对视了一眼,兴高采烈接过火枪,单膝叩头,口中说着谢皇阿玛恩典。
静坐一旁天佑,则以眼角斜视着方云貌与武介,吩咐道:“你们陪他们出去,从旁指点一二。”
“是。”武介、方云貌立即抖着脚起身,虽说他们昨日已拜见过皇上,但心头那份激动与畏惧,丝毫未有消却。他们情绪仍在欣喜若狂和胆战心惊中徘徊。然,天佑发令,他们乃敢不从?只得,随着雀跃而起永璋三人出了大厅。
不多时,听得门外几声鞭炮似轻响,随即又是一阵欢呼惊叹。少时,一连串急促脚步奔回厅堂,永璋满眼透着喜色,连那苍白脸颊也浮上了些许红润之色。
乾隆昂首凝望儿子,问道:“你们看这火枪如何?”
“好厉害!连靶子都射穿了!”永瑢抢着道。
永珹亦是神采飞扬道:“比以往儿臣见过火铳利害多了。这火枪容易加火药,虽说打一枪要拉枪杆,卸除第一枪余留残渣,但比取箭弯弓可快多了。”
永璋点头附和道:“儿臣也觉得不错。儿臣身子弱,若要儿臣弯弓射箭打靶子,儿臣就是勉力而为,也未必能射中。可只要有了这火枪,打中靶子,不过是举手之劳。”
“说得好!”乾隆冲永璋颔首道:“永璋说到了点子上,这就是关键所在。骑马射箭确实不可少,是强我大清根本,但未必人人能成为个中好手。可火枪不同,只要你有手,眼睛又好使,既能打中目标。”
乾隆环顾着众人道:“我大清一直看不起洋人,觉得对方比不上我等勇武。可是,你们想。若他们几千几万人手拿火枪,上我大清挑衅,我们铁骑能强过他们么?”
永珹与永瑢互觑了一眼道:“皇阿玛,儿臣虽觉得火枪利害,可是,我们不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啊!儿臣相信,我们大清十万铁骑,可不是吃素,一定能把洋人赶出大清。”
乾隆看了永珹一眼,未说什么。只是,瞅向永瑢问:“你也这么想?”
“儿臣……”永瑢吞吞吐吐,犹豫着不知该不该说。
乾隆轻责道:“你是朕儿子,是我爱新觉罗家血脉,如何能这般畏缩?”
永瑢闻言,立即告罪挺胸道:“是儿臣不是,请皇阿玛息怒。儿臣以为,火枪再厉害那弹药也会用完吧?用完了火药枪把,还有什么用呢?何况,我们大清有那么多能人干将,岂会输给洋人?”
武介、方云貌听了,脸上浮现了尴尬之色。乾隆朝其挥了挥手,按下了他们忧心。乾隆挑了挑眉,视线掠向永璋询问:“你怎么看?”
永璋摇头道:“儿臣与四弟、六弟看法不同。”
“说来听听。”乾隆鼓励道。
“儿臣认为,我们不能光挑别人弱处,而看不到他人长处,和自己弱点。”永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