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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万能穿越女的妹妹-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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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点也很是重要,名声一出来,银子就来了。文人圈子和武林圈子类似,要想发财赚钱非得有名气不可。

    傻文人在街头摆字画摊子,贱卖文墨,还无人问津。

    有名气的文人蹲在家里,酒香不怕巷子深。大把的乡绅来此求字画等,拿回去挂在墙上。字画上有名人的落款,亲戚六眷们来了,也好炫耀炫耀,表示自己不是个土乡绅,还稍微有些文化。

    好比象唐伯虎这样的超级明星,一分钟搞定一副画,大家打破头的抢着花巨款买。毕加索的画许多人看都看不懂,好些人都买个复印版本挂在办公室的墙上。梵高生前没名气,穷困潦倒,死后名气大了,他的那副向日葵开遍了每个世界的角落。

    还有当今出名文人余某雨,平时拿钱受邀请,在各处风景优美的胜地参加文学研讨会,顺便坐着专人司机开的车,免费游玩一把。回来随便装模作样的感慨一番,写下几个似而非,非而似的感想,便可出书,号称是一场文化的旅行。还别说,买的人多得要命,余某大发一笔横财。

    某点网络文学,写书的成千上万,呕心沥血牺牲睡眠的写写写。写书的人都是籍籍无名之辈,运气好的话能上架,每个月能拿到三百rmb的全勤都算是其中的佼佼者。

    话题扯远了。总而言之,名气声望绝对是个好东西。

    说回来柳言之挥毫狂写,其他文人一看大牛x的新诗文要出来了,作为现场目睹者,大家都是很激动。

    柳言之的文字是运城文**动的先驱,能亲眼见他的手稿可不得了,可到时候去茶楼酒楼和同窗聊天,吹嘘吹嘘。

    柳大才子一边写一边洒泪三升,旁的人却看得莫名其妙。原来这人不晓得哪根筋抖乱了,竟然用的是上古大篆字体,且自行改版加了些狂草的意思在里面。

    这大篆字体是商周时期的产物,复杂得稀奇古怪,到了秦朝才有稍微简单点的小篆。大家看小篆没问题,半猜半蒙的也可稍微看得懂一点点大篆,可是给柳言之加了些变化,立刻就成了天书。

    一般人学文化都是为了应考,怎会花许多气力在这些无用的字体上。好比考大学就那几门科目,很少人会主动研究不相干的易学之类。

    叶满楼也好奇的扫了几眼,看了就默默的走开,抬头望天,一边凉快去了。

    琥珀却自小喜爱书法。她一不会作诗,二不懂做文章,就爱折腾着写字。方老爹当年是个探花郎,文采什么的当然牛得很,见这小女儿喜爱,四处搜罗了不少难得的字帖碑文,给她琢磨。

    篆体字模样甚为逗趣,她津津有味的学了好些日子。

    大家没看懂,散了不少人,只有少数几个还在绞尽脑汁的猜测。先前人多,琥珀一个姑娘家,当然不会和男子去挤。这会儿见人少了些,她也凑了过去。

    虽然不大好认,不过却是比旁人强多了。

    “。。。。瑶池琼阕,渺渺仙迹。魂兮魄兮,无所附兮。。。”

    她读了几句,差点一头栽倒。就算如柳公子所知,二姐在养病,可还没死呢,怎么就作起悼文来了。

    琥珀甚为不喜,却不晓得该如何是好。

    她自小是个柔顺的,爹娘说什么就是什么,二姐和哥哥无论吩咐啥,都不会反驳。都比她大,又是一心的疼爱,琥珀偶尔觉得不大同意,可是想到他们必定都是好意,从来都是顺着来。

    二姐怕连累了她和叶小楼,丝毫没反抗的给那黑衣人带走了,如今音信全无。她成日里担心,偏巧这里有个傻书生竟然一边哭一边写悼文。

    琥珀脾气再好,也受不了一只乌鸦在头顶晦气的瞎叫唤,霉气直冲发冠。没得万一成了真,岂不全是这柳公子给咒的。

    问题是,这里这么多人,她又不能明说这文章写的是她二姐。男女私下相授原本就不应该,而且二姐压根都不认得这人,却叫他无端的写成了他心上人。琥珀可不愿意让姐姐背这个不贞不洁的黑锅。

    她无法可想,只得硬着头皮问柳言之,“柳公子切勿如此悲伤,敢问这文中女子是否已故去?”

    柳言之沉浸在悲伤和眼泪的书写中,心无旁骛,压根没听到。

    琥珀气得七窍生烟,这人还真当二姐死了,以她的二姐夫自居,在这里冒充鳏夫哭成这副样子。万一叫人晓得了,二姐的名声都给破坏光了,以后还怎么嫁人。

第七十三章 言词以对

    涉及到男女大防这方面,琥珀向来不含糊。方夫人和教导嫲嫲千叮万嘱,她牢牢的记在心里。女儿家的名声就是一切,不然将来被所有人瞧不起,没脸做人。

    她这座脾气好的小佛也发了火,扯了扯柳言之的袖子,再次大声说道,“敢问文中女子是否已经故去?”

    柳言之握笔的手顿时给琥珀扯歪了,墨水将他正在写的那个字拖出了个长长的彗星尾巴。

    他很是恼怒,还以为是某个文人墨客给不小心弄坏了文章,转身却是发现琥珀两眼直瞪瞪的瞧着他。柳言之顿时熄灭了心头火。

    心上人的妹子,还是得给点面子的。

    “方四小姐可是不小心坏我笔墨?”

    她气鼓鼓的回答道,“非也,我瞧着公子这文字,似乎是个悼文,因此想问问,这文中的女子是否还在人世?”

    柳言之愣了,想不到竟然有人认得他写的字。他本意只是为了抒发心中悲愤,却不愿让他人看出内容,不料方四小姐却懂得。想来姐姐能做出那般诗文,妹妹必定也是满腹锦绣。

    只是琥珀这问题他却不好回答。

    这不很明显嘛,他以常见的文人夸张的手法写文章,显然方四小姐不明就里。

    据说搞科学的有一分说一分,搞哲学的有十分说一分,做文章的却是有一分说十分。

    琥珀又不是文人,不懂得做文章的道道,全然不了解文字中夸张的美感。

    柳言之又不晓得该解释。夸张手法在文人中非常流行。不夸大点,会显得情绪不够激昂。就失去了气势。

    这等做法在方翡翠来的现代也非常流行。比如说小学生写春游的作文,都知道写“蔚蓝的天空。碧空如洗,万里无云”。如果就写个“天空好蓝好大”,马上就会给家长老师劈死。

    这天空怎么洗,万里看得到么?当然是夸张手法嘛!

    还有人伤春悲秋,悼念青春不在,动不动就来句“岁月如梭,十年转眼即逝”。上英文课的时候,四五十分钟,坐得屁股发麻。这岁月怎么梭法啊。十年就转个眼就没了,谁有这么慢的动作?

    柳言之又不能同琥珀明说是用的这种手法,不然就成了夸大其实,说谎骗人了。

    他只好缓缓地摇头答道,“这文中女子尚在人世,只是久病难医。”

    琥珀一脸严肃的说,“既然如此,还请公子笔下留情!何必要写这等文字,让人误解。”

    她还从未如此与人当面如此对持。对方是个出名的大才子。旁边都是他的粉丝,她心跳得狂快,手心都是汗水。

    柳言之又是一愣,先前见到她一个大花脸。还道是个傻的。等她行礼说话等,才晓得果然是个大家出来的小姐,行动间闲雅端庄。

    这会儿又见到琥珀的另外一面。没想到娇娇弱弱的小姑娘敢如此严词质问他。

    柳言之一个人将整个柳府闹得天翻地覆,当然是辩才无双。他却不好回答琥珀的问题。

    好在被打岔了,忘记了刚才悲伤的情绪。脑子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清明。

    他想了想回答道,“四小姐见谅,我心伤此女子缠绵病榻多年,悲伤之下,难以自控。想来是我的不是。小生叹息她才情无双,却是孤寂一人,青灯古佛之下,仙魂无所寄托。”

    “敢问那女子是否是你妻妾,抑或有婚约在身?”

    柳言之很是伤感,竟然无缘与方二小姐相知相识,随意便说答道,“小生自听她湖上高歌一诗,便认定此人,神交已久,却未曾相谈一言。此乃小生终身遗憾。”

    “柳公子,常言道男女授受不亲,你既与她素不相识,又何苦坏她名节。公子写下此等旖旎缠绵的悼文,如叫旁的人误解,岂不判那女子一个私下相授之过。”

    柳言之虽是个狂生,却并非是现代人,也觉得此行欠妥当。他顿时对琥珀生出好些敬重之心。

    如此便深深的朝着琥珀弯腰行了个重礼。

    “四小姐果真是位女中君子,此言叫小生好生惭愧。”

    他将写了一半的文章拿起,撕了个粉碎。

    旁的文人们暗道可惜。大才子洒泪之作,该是何等惊天动地,却被这小女子几句话给活活糟蹋了。尤其是那几个可以看懂一点点的人,对文中凄婉的字句佩服得五体投地,恨不得从柳言之手里抢了过来,好好研究研究,回去也好沉浸在伤悲的情绪中,触动灵感,也写个类似的。

    琥珀这才放心了,她微微一笑,侧身行礼福了福道,“公子果然是个性情中人,行事好生爽利,小女子适才多有冒犯,还请公子不要见怪。”

    柔依早在一旁给柳言之磨墨,将那美美的双手作出万般姿态,展示了又展示,希望他能瞧上两眼。可惜表情做给瞎子看,柳某人眼泪迷蒙的,也就能稍微看见自己写的字罢了。

    这会儿琥珀几句话,将柳言之的注意力拉扯了过去,她心里很是嫉妒。见柳公子撕了大作,对小姑娘行礼,好生敬重的模样,她真恨自己没能读懂柳公子的文字,无法插上几句话,也好表现表现。

    不过从琥珀还有柳言之的对话中,还有先前叶满楼无意透露,柔依猜测到这个小姑娘的二姐大约是柳公子的意中人,且重病在身。

    她觉得表现自己的时机到了,对柳言之温温柔柔的说道,“公子这等天人,得公子的赏识,那文中女子何其有幸。”

    柳言之忙摆手道,“那位小姐文采比我高出喝止一筹,快快别说这等话。”

    柔依一记马屁拍在马腿上,脸立刻红得同个柿子似的,她不甘心的又道,“公子果真是个贤达之人。单是这份广博的心胸,便叫小女子敬佩不已。公子情深似海,凭是任何女子都会心仪。那位方家二小姐如能得见公子,必定连病都会好上几分。”

    琥珀一阵恼火,这柔依好不晓事,夹缠不清的表现自己,也不挑个其他时间。她一心不想将姐姐和这人扯上关系,这柔依却偏偏好似个傻子,全然不明白。(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女子立身之说

    风月场所谈风月,理所当然。柔依这些话,放在听风阁来说,合适得不得了。

    文人墨客看多了诗词,想像力丰富得很,什么襄王神女之类的,都想朝自己身上套。他们玩的就是高档暧昧,全当自己是情圣。

    柳言之是其中的佼佼者,平常的小暧昧,他压根不屑,要玩就玩大的。他死心塌地的想着一名只是略略在远处见过的女子,几年都无法忘怀,动不动的作画写诗,以此陶冶伤感情绪。

    听风阁的高明之处就在这里了。他们提供文人们的想像空间,此地的女性工作人员都受过训练,欲拒还迎,半遮半掩,偶尔落点泪,偶尔掩嘴娇笑,知各种晓浓词艳曲,无一不满足男子猎奇的心态。

    柔依这句话中“情深似海”四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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