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召唤猛将-第26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凛冽的寒风吹来,吹得帅帐瑟瑟作响。
吕蒙被五花大绑的推到空旷之处,就要斩首示众,引得无数低级军官与士卒围成一团,窃窃私语,为岳飞的执法如山所震慑。
帅帐内静悄悄的一片,被岳飞以不容置疑的语气拒绝。众将登时明白了,岳都督要斩徒弟并非唱的苦肉计,看起来是铁了心要把吕蒙斩首示众,以正军法,看起来十五岁少年的生命在今天就要画上句号了。
“报……东门外有两骑来投,声称是杨延嗣的父亲与兄长!”
不等岳飞说话,杨再兴出列道:“哎呀……原来是伯父到来了,当真是太好了,有伯父助阵,我军定然如虎添翼!”
岳飞之前听杨再兴粗略的说过杨延嗣父亲的事迹,知道姓杨名业字继业,在桓灵二帝时期曾经是镇守边关,抵御匈奴的大将。后来因为得罪了十常侍,被罢官夺职,逐出军中,便回到了故乡并州隐居。
岳飞叹息一声“老父亲找来,却看到自己的儿子生死未卜,本督实在惭愧!既然是你的伯父,再兴将军便替本督出门迎接,并把延嗣的事情讲给杨老将军,替本督谢罪!”
“沙场争锋,死伤难免,都督言重了!末将这就去门口迎接伯父!”
杨再兴出了帅帐,策马赶往东门。隔着寨栅便能看到一身戎装,花白的胡须迎风飘荡,手提金背大刀的族伯父杨业,旁边手提亮银枪的银甲将军正是杨延嗣的六兄杨延昭。
“开门!”
随着杨再兴一声令下,营寨大门缓缓敞开,杨再兴快步迎了出来,向翻身下马的杨业躬身施礼:“小侄见过伯父大人!”
杨业豪爽的大笑:“再兴贤侄不必多礼!听闻你在宛城军功卓著,名震大江南北,伯父我心里很是痒痒呢!延嗣前番偷偷来参军,也不曾知会我一声,伯父我怕他捅出漏子,又听闻宛城告急,特地赶来相助!顺道把六郎也带了过来!”
“延昭拜见兄长!”杨六郎上前施礼。
“六弟不必多礼,有你与伯父相助,我军如虎添翼,定然能够大破贼军!”杨再兴拍着杨六郎结实的肩膀,连声称赞。
“对了,七郎这个劣子呢?难道是担心老夫追究他偷偷从军之事,不敢出来见我?哈哈……若非老夫默许,他又怎能来的了宛城?”杨业抚须大笑。
杨再兴面色沉重,道一声“伯父,且听小侄道来”,然后便把七郎今日违抗军令,单骑出战,枪挑洛阳军五员大将,自己也被打成重伤,生死未卜的事情说了一遍。最后又把岳飞要斩吕蒙,以正军纪的事情告知了杨业父子。
杨业听完了杨再兴的叙述,面色如霜,道一声:“贤侄带我去见岳都督!”
当先三人翻身上马,一起扬鞭进了军营,直奔帅帐。
马蹄得得,卷起一路扬尘,恰好撞见刀斧手举刀要斩吕蒙,被杨业挥刀挡住,“刀下留人,且待我见了岳都督再说!”
吕蒙绝处逢生,不由得泪流满面。也不知道从哪儿来了一个白胡子的老将军,看起来颇有气势的样子,兴许今天自己的小命就能保住了。
“多谢老将军救命之恩,蒙没齿难忘!”
杨业也不答话,纵马直奔帅帐,杨再兴与杨六郎紧随其后,向着前面不远处的帅帐驰去。
岳飞亲自迎出帅帐,与满头华发的老将军互相拱手寒暄,互道仰慕。
客套话过后,杨业开门见山的说道:“恕老朽直言,令徒虽然有错,但却在其次!吾儿延嗣更该负主要责任,他那暴躁脾气别人不了解,老夫却了解!纵然令徒不放七郎出寨,他也要想办法自己溜出去,命中注定有此劫数,怨不得别人!”
“唉……七郎虽有过错,但功过相抵,况且生死未卜,也算是领了惩戒!若是因为飞用人不当,害得老将军白发人送黑发人,某心中却是不安!”岳飞一脸惭愧的赔罪。
寒风吹进帐篷,吹得老将军花白的胡须与长发飘扬:“老夫今年六十有五,膝下有七子,当年多人随老夫镇守边关雁门,抵御匈奴强敌。大郎、二郎、三郎俱都战死边关,四郎、五郎不知所踪,膝下只余六郎、七郎!对于丧子之痛,老夫早就习以为常……”
杨业说着话,遥指营寨外面漫山遍野的尸体:“这些战死沙场的将士们只怕有许多人都是上有高堂下有妻儿吧?又有多少白发人送黑发人?瓦罐不离井口破,将军难免阵前亡,为将者当以马革裹尸为荣,若是七郎命该绝于此处,那是他的劫数,怨不得任何人!沙场上的累累白骨,又该有谁来为之负责?大丈夫保家卫国,捐躯沙场,死得其所也,便是七郎死了,想来九泉之下也不会怨恨令徒。故此,老夫斗胆请都督收回成令,刀下留人!”
岳飞不由得耸然动容,作揖拜谢道:“多谢老将军指点,飞今日受教也!杨氏满门忠烈,飞佩服的五体投地,请受某一拜!”
杨业急忙还礼:“岳都督言重了,你乃朝廷肱骨,守御边塞,力拒强敌,大汉的安危系于你身,若是都督不嫌弃,老夫愿与延昭助都督退敌!”
岳飞大喜过望:“能得到老将军的相助,我军势必如虎添翼,定当上报天子为老将军讨个封号!”
又向传令兵吩咐道:“来呀,把吕蒙推进帅帐,死罪虽免,活罪难饶!”(未完待续……)
三百二十二 紫面天王
“多谢师父不杀之恩,徒儿一定吸取这次的教训,再也不敢意气用事了!”
从鬼门关走了一趟回来,吕蒙喜极而泣,稽首顿拜,跪地谢恩。
但岳飞面如寒霜,并没有轻易饶过吕蒙的意思:“死罪虽免,活罪难饶!自今日起,削去你偏将军的职位,降为百夫长,容你戴罪立功。左右给我拖出去重责四十军棍,以儆效尤!”
“诺!”
帐前亲兵答应一声,上前松开吕蒙的五花大绑,准备拖出去处以杖责之刑。
“且慢……”
吕蒙刚刚被解开绳索,就挥手示意几名亲兵手下留情,自己有话要向都督禀明。岳飞的亲兵平日里与吕蒙的关系相处的一团和气,此刻自然不会为难他。
岳飞双眉一挑:“嗯,怎么?你这劣徒难道连杖责之刑都想逃脱了么?”
“师父教导弟子大丈夫敢作敢当,徒儿杀头都不怕,怎么会惧怕杖责,只是徒儿忽然想起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去做!”吕蒙跪在地上辩解道。
“哦,有何重要的事情,说来听听?你若是敢与为师在这里信口雌黄,小心本督两罪并罚!”岳飞沉声喝问。
吕蒙拱手道:“延嗣将军身负重伤,小徒难辞其咎!七哥他福大命大,重伤成这样子还能坚持下去,可见阎王爷是不肯收他的,只要能有一线希望,我军就应该竭尽所能挽救延嗣将军的性命!”
“这还用你说?为师已经派人去江东请华佗神医来宛城为延嗣将军续命了。久闻华神医有起死回生的医术,有他施展回春之术。或许可以保住延嗣将军的性命!”岳飞手抚胡须,对于华佗的医术满怀期待。
吕蒙颔首道:“小徒自然知道华佗神医有活死人肉白骨的医术。但多一个神医问诊,就能让七哥醒过来的希望增加一分。小徒昔年追随家父在野外狩猎之时。曾经搭救过遇上了山贼的张机神医,他欠徒儿一个人情,至今未还。徒儿在此看恳请师父暂且寄下这四十军棍,等我把张神医请到军中来后,甘愿受罚!”
张机不但医术高超,而且曾经担任过长沙太守,名气不在华佗之下。岳飞听了吕蒙的话,不由得喜出望外:“你若真能把张仲景神医请到宛城,由他与华佗神医联手救治延嗣将军。自然会大大增加延嗣将军醒来的希望!你若真能办成此事,便免去你这一顿军棍!”
“多谢师父开恩!”
吕蒙又是惭愧又是喜悦,拍着胸脯道:“请师父及杨老将军放心,我与父亲当年救了张神医之后,他曾经邀请过我们父子到南阳老家做客,而且还把他在洛阳的住址告诉了徒儿,我想张神医此刻不在南阳就在洛阳。徒儿这就连夜出发,无论如何也要把张神医请到宛城,让七哥起死回生!”
满头白发的杨业听后向十五岁的吕蒙作揖致谢:“既然如此。便有劳小将军了!若是能请到张机神医,救活七郎,小将军便是我们杨家的恩公!”
“老将军莫要折煞小子!”
看到六十多岁的老将军向自己作揖鞠躬,吕蒙吓了一跳。赶紧跪地叩头还礼:“若非老将军赶到,小子此刻已经成为无头之鬼,老将军你才是吕蒙的救命之恩!若非小子意气用事。擅自放七哥出了营门,也不会遭遇此劫了!”
杨业把吕蒙从地上扶起。宽慰道:“小娃儿莫要自责,七郎是老夫的儿子。别人不了解他我还能不了解么?便是你不放他出门,只怕他自己也要找机会溜出去,七郎认定的事情,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其实是七郎拖累了你这个小娃儿,让你差点遭受无妄之灾!”
吕蒙对老将军的胸怀坦荡感激不已,再次拍着胸脯立下誓言,无论如何也要把张仲景带到宛城,尽最大努力让七郎苏醒过来。当下牵了马匹,孤身一人出了营寨,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吕蒙走后,岳飞下令设宴款待赵云、武松,以及杨业、杨延昭父子,一边饮酒,一边商议明日的应敌之策。
杨延嗣今日单枪匹马独挑五员洛阳军大将,给在座的将校带来了莫大的信心,纷纷要求明日敞开营门,与联军堂堂正正的厮杀一场分个胜负。再加上又有赵云、武松、杨业父子助阵,岳飞也是信心倍增,决定明日趁胜追击,单挑斗将,继续挫折西凉军的士气。
相隔三十里的联军大营,杨玄感派人邀请了吕布、陈宫、张辽、高顺以及荆州军的三位主将文聘、黄忠、石宝三人前来自己的帅帐共商破敌之策。
陈宫首先进言:“今日一战,那杨延嗣单枪匹马的枪挑我军五员大将,让我军士气受挫不小。由此可见,汉军阵中藏龙卧虎,只怕还有不少猛将,决不可等闲视之!那孙策军迟迟不到,当派人速速催促,或者来宛城助阵,或者攻打泌阳、义阳防线,为我军减轻压力,等孙策那边有了动静,我军再根据岳飞的部署做出应对不迟!”
杨玄感喟叹道:“今日的确小觑了那员汉将,早知如此,就该让温候先出马了!”
说着话扫了黄忠、文聘一眼:“听闻两位乃是荆州数一数二的大将,今日两位不愿意以多欺少,明日可否出马单挑敌将?宛城可是你们刘荆州的地盘,我们出兵一来为了铲除僭越称帝的逆贼刘辩,二来为了帮助刘荆州夺回宛城,难不成两位将军打算作壁上观么?”
“杨都督言重了,文聘武艺低劣,怕挫伤了我军士气,故此未敢出阵献丑!”文聘拱手谦虚,话语里却让杨玄感听到了一丝讽刺的意味。
黄忠傲然道:“既然杨都督把话说到这里了,明天黄某愿上前打头阵,与对方捉对厮杀,谁也不许来助阵!”
杨玄感悻悻的道:“黄将军志气可嘉,那么明天某便与吕温侯看你的本事!”
忽然守门的校尉来报:“启禀杨都督,有一员身高近丈,腰大数围,铁面虎须,手提两柄板斧的大汉在营外叫门,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