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2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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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马的!这么快就冲过来了?还以为能多拖延一些时间呢!”刘琦啐了一口,完全不顾林家仁在一旁的白眼已经囧然之情——还不就是你,跟他废什么话啊!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马谡这小子是不是也太慢了些,他离开已经三个多时辰了,一般情况下早就该回来了。唉,现在二话不说就冲过来了,而且还想把早就剁成鱼香肉丝,啊不是应该是肉渣渣,也不看人家的心情能不能接受的了。
没办法了,只有把最后的底牌亮出来了!
“灭火,走阶梯,咱们上城头!”
“将军,他们疯了么?要知道……”副将a瞪大了眼睛。
“要知道,那里还留有咱们的士兵呢!他们这几百人怕是不够咱们两面包夹的!”副将b兴奋的快要hold不住了。
“谁知道呢,他要是想选个好地方跳下去,也免得咱们动手也好啊,咱们还可以说他是玉石俱焚将主公与刘琦一并拖下水了!”张允若有所思,指挥却是一点没耽误,“不过是困兽之斗罢了,传令,速战速决!”
明天的消息将会是:主公与大公子不幸身亡,张允擒杀逆贼有功晋升三级,新主刘琮上位,荆州之内一片祥和!
张允是这样期待的,如此荆州的实权便会尽落他手,往后无论是降曹也好抗曹也罢那还不是自己说了算?荣华富贵者,近在眼前啊!
事到如今,他根本就不信对方还能跟他耍花样,但偏偏林家仁就还有花样跟他耍耍。
很快的,张允发现城头上各处都传来了喊杀声,奇怪的是没一会儿就停止了,站在阶梯上前进不得的他只有派人高声询问,回答他的却只有一阵又一阵的箭雨。
“可恶,究竟发生了么?分兵、分兵从云梯上去!”
可是云梯已经——“报告将军,云梯全部不见了!”
“什么?!女马的,庞冲!我要你好看!给我上!”只有两边的阶梯可以通行,但路口却被结结实实地堵住了,一时半刻还不能突破。
“打开城门,快点打开城门!”突然想到了什么,张允一个箭步跳了下来,引领着一部分人朝着城门冲了过去。“差点忘了,他们可以从云梯上逃走的啊!”
可是就算他想到了这一点,却还是失算了,不知道何时一堆杂物已经堵在了城门口。“啊啊啊!!!你个杀千刀的家伙!!快讲这些东西挪开,快点挪开啊!”
他想的没错,林家仁的最终底牌就是逃跑,早先的部署就是以从未露面的将军府亲卫部队假扮敌军隐藏在巷道之中,在他们与殿后部队交锋的时候混入其中以备不时之需,由于攻打城北的部队属于疲军,张允是不会将他们用作冲锋先行队的,被留在城头和城外的可能性很高,只要先期扰乱城头留守军队再打出刘表这张牌,张允或许不吃这套,但有奸细混入的城头部队是很容易被煽动投降的,一则他们参与了攻打北门的任务却吃力不讨好有所怨言,二则他们的主公出现必将瓦解军心张允是控制不过来的。至于城下就更好办了,天这么黑看不真切,就算是他们要盘问这边也有少量投诚过来的熟人啊,放行什么的是没难度的。
可是,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人急了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张允的破门比预想中来的更快,而林家仁这头还是低估了背负一个昏迷不醒的老人爬下云梯的难度,还没来得及离开敌军驻扎的地方,张允就人未到声先至了——“拦下他们,别让他们跑了!”
而此时,恰恰松了一口气的林家仁不得不作出最坏的打算,将刘琦拉了过来,郑重其事地道:“现在,和着你的父亲,朝着南方跑,什么都不要管,什么都不要顾,这里由我来暂时阻挡!”
“可是……”
“不要婆婆妈妈的!你要想对得起在城头奋战的马良刘巴王粲,要想对得起为了你留下来的人,那就快走!”说着,林家仁还推了刘琦一把,“别忘了,我从来就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先生,保重!”刘琦握紧拳头离开了。
“现在,深入敌营搅乱他们吧!将信号发出,大干一番的时候到了!”
“喔喔喔!”
“报告将军,他们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窜入了咱们的营寨,另一部分朝南跑了,有人看到大公子在其中!”
“刘琦,你们跑不了的!”张允冷然一笑,这要能让他给跑掉,自己就不用混了!“传令,围住营寨,谁都不要放跑,另外的人随我来!”跟随他的必定是心腹,是那种即使他杀了刘琦刘表也没人多嘴的心腹。
是的,跑不了了,刘琦在心中也是这么对自己说的。
“唉,争权夺利自相残杀,我的好弟弟啊,到头来受伤的还都是荆州百姓么?真希望你以后能好好对待他们啊。”喃喃地自言自语,刘琦忽然觉得自己还有些幸运,“父亲啊,能和您死在一块,是孩儿的荣幸不是么?呵呵呵,我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啊……母亲,快了,咱们就要一家团聚了!”
忽然,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刘琦顺势看了过去,不禁浑身一震——父亲醒了?!
416 死亡、救援
“放…我…下…来!”气息很微弱,大概是一直以来的颠簸让老人家受不了了。
“是,主公!”背负着他逃跑的,是忠心耿耿的一名护卫,此刻遵照指示停了下来,将他缓缓放落。
“琦儿,听到…你言,吾心…慰,你终于…终于长大了。”刘表一字一顿,喘气极不匀称,想来就快要去了。
“父亲!别、别在说话了!快,将父亲背上,咱们还可以逃掉!”既然对方这么说了,说明他早醒了,不仅从一路来的环境对话中判断出来发生了什么事情,还察觉到自己快要不行了的事实。
“逃不了了,张允…隐忍多时,可惜荆州…琦儿…这段日子…辛苦了,为父…很满意,即刻起,你…你便是…合格的荆州…之主了!别管我了,快、逃!”
刘表的眼中无限的欣慰,下一刻却变成了惋惜,可惜自己明白的太晚了,孩子已经没有未来了——张允来了。
不知是否是不愿意再来目睹自己主公的最后一刻,或是心中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人性存在,张允没有上前,而是下令——拉上弓弦。
一声令下,呈包围之势的士卒们尽皆扯满了弓弦,蓄势待发。
恐怖的氛围,压的人心头一阵沉闷,是悲愤,是无言,刘琦骤然之间发觉自己竟然连怒骂的勇气都丧失殆尽。
半晌,在这被照得通透的地方,刘琦选择闭上了眼睛,接受命运无情的嘲弄,他已经不想在听张允说什么了,只知道下一刻,他将永远听不到对方那难听的声音。
万箭齐发不过是个形容词,却是此时此刻不少人真实的内心感受,那些忠仆们忠心卫士们聚拢到了一块,死命地围住了这一对父子,紧紧地抱住了他们,血肉之躯以挡箭矢!
似初春绵延不绝的迷尘,如仲夏突如其来的冰雹,若深秋倾泻而下的山岚。霎那的光景,“嗖嗖嗖……”巨响持续着,恍若来自于张允的阵阵开怀大笑,震的人心头直想躲避。数以百计的箭矢脱离了弓弦的束缚,高唱着一曲曲挽歌点缀了亮丽的夜空。
没有哀嚎只有闷哼,没有喊杀只有沉默,好像天地之间都在向他们致敬,向以血肉之躯护主而壮烈牺牲的“士”而致敬。火光将他们包围的水泄不通,他们每一寸被殷红血液所染之土地都在发散着夺目的光辉。死亡之歌,沉重而动听,没有几重奏那般荡人心魄,却简单明了深撼人心。
一片沉重的寂静之后,勇士们的绝唱落下了帷幕,只剩下一个半信半疑的疯子,在这窒息的场景中独舞。张允在大笑,那是一种发泄,“只差一步了,给我上去找到他们,然后……杀掉!”让一切快些结束吧!
“将军他……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何止是过分,简直就是变态!
“小声点,他现在估计什么事情都能做出来!”
士卒之间也有闲言碎语,不过被提醒之后便不做声响了。少言多行,一向是保护自己不受伤害的不二法门。
“父亲……我的父亲啊!”
被揪出来的,是活蹦乱跳的刘琦和他身中数箭已然死去的父亲,纵横汉末数十载的汉镇南将军、荆州牧刘表刘景升就这么去了,他的一生就战斗的一生是伟大的一生,是不懈地为荆州百姓谋福祉的一生。
刘琦之所以这么悲痛,不仅仅是因为他的父亲死掉了,人固有一死或早或晚,重要的是在生与死之间究竟你做了什么。他的悲痛是源于,一个从来就以为父亲不待见自己不欣赏自己不在乎自己的孩子,好不容易得到了父亲的认可……更何况刘表是为了掩护他,才拼着最后一股力气将他扑倒,自己身中数箭而亡的!
“哼,只知道哭鼻子的家伙!荆州要落到你手中岂不是完了?还好,有我来纠正这个错误!”张允步步逼近,他想要亲手了解了刘琦。
“你这个杀人凶手不得好死!”
“没错没错,我就是你的杀父仇人,我杀了刘表!”狰狞的笑容浮现在张允脸上,现在他可以肆无忌惮的让自己的笑声布满整个空间,真是恶心死人不偿命啊。“而且,我即将杀掉下一任的荆州牧了,你又能怎么办呢?”
“你——!”突然之间,刘琦竟然平静了下来,不再言语。
“哦?总算是认命了么?那就纳命来吧!”
说着,张允抽出了宝剑,朝着刘琦刺了过去!
就在这电光火石的一瞬,他的宝剑竟然被击落了!
“谁在那里?!”张允怒了,谁在破坏他的好事?!
“父亲,罢手吧!”
“谁,究竟是谁?!”
“父亲,是孩儿啊,是我,是平儿啊!”
“平儿,你不是在……”
“不是在城外的军营呆的好好的么?怎么会出现在此呢?由在下来解说一下可好?”从黑暗中走出来的,是一位名叫马谡的少年,他久久不归正是兵行险着抓捕对方的儿子去了。
“你……你是何人?别以为、别以为拿我儿子来威胁我就可以保住他的性命了!”张允心说我照杀不误!“来人,将刘琦杀了!”你能打断我的技能,还能打断这么多人的技能么?
“大公子速速埋头!”一声高喝响起,随之而来却是熟悉的调调——箭雨,茫茫多的箭矢倾斜而下,正如刚才他们对刘琦等人做的那样。
这是报应么?士卒们愣神了,全然忘记了他们还有盾牌可以高举,还有武器可以挥砍,只不过是几分钟的箭雨,他们的兵力已经损失了三分之一。等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突然发现本来是黑暗的地方一下子变得通透无比了,趁他们适应不能的时候,马谡已经率众短兵相接……
只是根据箭矢数量的话,张允根本就无法判断对方的具体人数,目前作战也就形成了被动。“连亲子都不管不顾的家伙,你们跟着他还有什么意思?!”马谡的煽动无时无刻不在进行,语言这东西的好处就是无孔不入。军心渐渐溃散了,这时候张允才来得及发现自己这边其实是以多打少,对方最多不过五百人而已,但一切似乎都来不及了。
“将军府里里外外的数千士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