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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兵甲三国-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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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完这话的时候,突然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寒噤,他不知道,远在百里之外的公孙白,也正念念有词:“可惜啊,只差半步就留下了麴义,不杀麴义,老子岂会甘心。”

    ***************

    磐河西岸;朔风猎猎;河水滔滔。

    数千名头缠白布的白马义从肃立在河畔;整齐的站在公孙瓒和严纲两人背后。

    在众人的面前;是数十具临时制作的简易棺木;里面放着与大戟士战死的白马义从勇士的尸身;再往前则是数十个挖好的土坑。

    “吹号!”公孙瓒激声吼道。

    呜呜呜~

    号角声连绵而起;悠远而悲凉。

    随着悲凉的号角声;慷慨而悲壮的歌声激荡而起。

    “岂曰无衣?与子同袍。王于兴师,修我戈矛。与子同仇!

    岂曰无衣?与子同泽。王于兴师,修我矛戟。与子偕作!

    岂曰无衣?与子同裳。王于兴师,修我甲兵。与子偕行!”

    一曲歌罢;数千白马义从随着公孙瓒齐齐拜倒了下去;连拜了三下才起身;接着数十具棺木被葬入土坑之中。

    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人命如草芥;尤其是征战的士兵;能死而埋其骨;已算是比较好的结果了;何况还有棺木。

    人群之中的公孙白;望着这群神情坚毅、悍勇无比的百战精兵,心中百感交集。

    殡葬仪式终于结束,公孙白没有回自己的营帐,而是直接奔向了大营左上角的一处营帐,那里是关押张郃的地方。

    被五花大绑的张郃正襟危坐的端坐在帐内的软榻之上,望着帐顶发呆。

    这时帐外的守卫私语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到他的耳朵之中,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听到号角声没,那是蓟侯亲自率众安葬战死的白马义从。唉……若是寻常将士岂有如此待遇?”

    “白马义从士卒都是百人将之资,岂是我等能比拟?如今这乱世,只要大战一来,谁知道谁能不能活到明天,我等能活着就是万幸了。”

    “说的也是,此次河北军死了六七千人,那尸体都没掩埋,直接往磐河离一扔了事。若非小亭侯用计,奇袭了河北军,也许飘在那磐河水的就是我等的尸体了。”

    “小亭侯简直就是孙武再世,若非填河渡水之计,如何破得河北军?”

    ……

    “亭侯……”张郃念着这三个字,脑海里响起一个贱贱的声音:“师父,给我留个全须全尾的。”

    想不到这场经典的夜袭战,竟然出自一个轻浮不着调的少年之手,张郃心中暗暗称奇。

    “卑职拜见亭侯!”

    正思虑间,营帐外突然响起侍卫恭敬的声音。

    张郃心头一跳,这还真巧了,才想着此人,怎么突然就到了门口。

    多年以后,公孙白告诉他,这叫说曹操,曹操就到,但是他始终不明白这种巧合和曹孟德有什么关系。

    一身甲衣未解的公孙白已施施然掀帘而入,静静的望着张郃。

    张郃回望着公孙白,淡淡的说道:“原来是亭侯到了,不知有何贵干?”

    公孙白也不立即答话,而是搬过一个软榻,大大咧咧的坐在他的面前,一本正经的说道:“如今寒冬时节,朔风凛冽,滴水成冰,真是天寒好个冬啊。”

    张郃神色一愣,呆呆的问道:“不知亭侯此语何意?”

    公孙白满脸严肃的说道:“本侯说的是,天气这么冷,若非为招降你而来,谁乐意往这里钻?”

    张郃听得目瞪口呆,半天才反应过来,哈哈笑道:“亭侯果然直爽,张某佩服。不知亭侯如何招降张某,莫非又以张某性命相挟?”

    公孙白眉头微微一蹙,一副愁眉苦脸的神色道:“对啊,本侯凭什么招降张将军?钱乎,色乎,官爵乎?这些本侯自己也想要啊。”

    接着他的眉头又缓缓的展开了,对帐外喊道:“来人,给本侯取一床上好的丝衾,一壶热酒,再在帐中生上一堆火。”

    很快,丝衾和热酒被送了过来,账内生起了火炉,顿时变得温暖如春。

    面对武力91的猛将,公孙白可不敢大意,依旧绑着张郃,令侍卫将热酒递到了张郃的嘴边。张郃也不客气,连连饮了三樽热酒,原本的脸色总算恢复了红润之色。

    终于,一壶热酒被两人喝个精光,公孙白便挥手示意侍卫出帐。

    张郃似笑非笑的望着公孙白道:“承蒙亭侯照顾,但一壶热酒、一堆火,一床丝衾,就想招降张某,似乎有点过了。”

    公孙白冷笑道:“就算张将军不降,难道还能回袁绍帐下不成?袁绍精心打造的大戟士死伤大半,以其喜欢迁怒于人的性格,岂能不恨将军?更何况如今将军被俘,就算本侯放你回去,河北军内派系林立,明争暗斗,岂能不被人中伤和猜疑?”

    张郃的脸部抽搐了几下,很显然公孙白的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而更令他惊讶的是,这个看似轻浮而不着调的少年,竟然对河北军内部了如指掌。

    许久,他才缓缓的抬起头来道:“袁公或许非张某的明主,但若想张某归降,除非满足三个条件,否则宁死不降。”

    公孙白心中大喜道:“尽管说来”

    张郃缓声道:“其一,如今虽然北平军占优,然胜负仍难定,亭侯须辅佐蓟侯,赢得冀州之战最终的胜利。”

    “其二,如今蓟侯看似风光,但是冀州之地新获未平,幽州之地刘太傅更是虎视眈眈,张某想看看,亭侯是否能辅佐蓟侯最终安定各方。”

    公孙白点了点头,很显然张郃并非肌肉型猛将,眼光的确独到,看出了公孙瓒的危机。

    “其三……“张郃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道,压低声音,不让帐外的士兵听到,“袁公非贤主,蓟侯也非贤主,张某只投亭侯,不投蓟侯,何时亭侯自领一军,何时张某来投。”

    卧槽,公孙白差点骂起娘来,特么的一个个都吃错药了,系统叫我自立,郭嘉叫我自立,现在张郃也叫我自立,拉虎皮扯大旗有那么容易吗?

    公孙白阴沉着脸站了起来,恶狠狠的说道:“且容本侯想想,不过你若是敢私自出逃,本侯打断你三条腿!”

    ps:新鲜出炉,才码完字,老实说,现在是强行双更……

第七十章 七日之约

    第七十章七日之约

    袁绍腰佩宝剑,身着鎏金皮甲,披一袭大红披风,在颜良、文丑、高览和麴义等将领的簇拥之下昂然登上经县城东面城楼。

    城楼上,站满了河北军士兵,墙头布满了强弓硬弩,堆满了礌石和滚木等一应守城之物。

    袁绍大步走到垛堞之前,望着远处缓缓奔涌而来的北平军,眉头微微蹙起。

    叩嗒嗒~

    奔驰在最前面的是一片如雪如云的幻影,那片耀眼明亮的白色,刺痛了城楼上众将士的双眼,尤其是麴义,更是双眼要喷出火来,战意凛冽。

    这只无敌的骑兵,几乎就是他们的梦魇,那日在河北军大营之中来回纵横奔驰,马蹄过处,尽皆披靡,就连被寄托了数万将士厚望的大戟士,也被一冲即溃,几乎没有还手之力。

    这世上还有什么军队,能阻挡这只精骑的步伐?很多士兵心中问道。

    麴义紧紧的抓着剑柄,双手的指关节因为抓得太用力而发白,若非那日公孙白作梗,或许这只嚣张跋扈的精骑,早已倒在他八百先登的硬弩之下。

    希聿聿!

    随着一片此起彼伏的暴烈的马嘶声,三千白马义从齐齐勒住马脚,缓缓的停在城下一箭之地外,疾驰而来所带动的烟尘高高的扬起,在他们头上飘荡,显得更是气势非凡。

    下一刻,随着严纲的长刀一扬,数千杆长长的刀枪已齐齐斜刺而出,直指城楼上的河北军将士,接着整齐而宏亮的高呼声已激荡而起,冲上云霄。

    “义之所至,生死相随,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呼声连响了三次才停了下来,接着又响起了嗬嗬嗬的欢呼声,随着欢呼声过后,缓缓的往两旁散开来,让出一条大道。

    示威,这简直就是**裸的示威!

    城楼上的河北军将士看得眼中冒火,却无可奈何。

    就在白马义从安静下来之后,背后的北平军大军也缓缓的在他们背后停了下来,只见戈戟如林,甲衣如雪,遮蔽了整个经县东门的地面,如同一大片乌云一般。

    旌旗漫卷,在那密密麻麻的绣旗之中,数十名将领簇拥着公孙瓒昂然而出,沿着白马义从让出的大道,缓缓的奔向城下。

    “蓟侯!蓟侯!蓟侯!”

    当公孙瓒催动白龙马,奔行到大军最前面时,背后的数万大军立即暴起呐喊声和喝彩声,人人举起手中的兵器,高呼着蓟侯,士气攀上巅峰。

    公孙瓒一副从容大度的油然神态,不住的回头向身后的战士挥手致意,忽然又握拳击天,每当偶有这个动作之时,均惹来更激烈的呐喊,人人如醉如痴,浑然忘记战场的风险。

    公孙白呆呆的望着神威凛凛的父亲,情怀激烈,心中暗暗扪心自问:“我能做到如此么?父亲统率90,我能有多少,我真能独领一军自立么?”

    终于,身后的将士逐渐安静下来,公孙瓒在众将的簇拥之下,纵马向前,奔到城下,抬头望向城楼上的袁绍,高声喝道:“袁本初,今日之事如何?”

    袁绍指着城下,哈哈大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岂论一时英雄?伯珪此刻固然荣耀,只是不知后方可稳固,还回得幽州否?”

    公孙瓒也大笑道:“不劳本初费心,我只恐城破之日,便是本初的忌日!”

    袁绍手指点着公孙瓒,回笑道:“冢中枯骨,死期不远也!”

    跟在公孙瓒身后的公孙白听得烦躁了,眼见两个名震天下的诸侯斗起嘴来居然如此无聊,忍不住嘴贱起来,抬头扬声关切的问道:“砊乡侯,可曾吃饭否?”

    喊声一出,城头上下,死一般的沉寂。

    嗬嗬嗬!

    背后的白马义从率先反应过来,爆发出一阵排山倒海般的哄笑声,接着哄笑声蔓延到了整个北平军营。

    一句”袁绍;你妈叫你回家吃饭”可是传遍了整个北平军营;被众人津津乐道;如今”吃饭”两字一出;立即笑倒一片。

    “亭侯威武!”

    “亭侯威武!”

    “亭侯威武!”

    不知是在谁的带领下,数万北平军纷纷举着兵器,大笑着呼喊起来。

    公孙白得意忘形的举起手中的长枪,不住的挥枪朝身后的致意,偶尔还风骚的扭动一下腰肢,惹得众北平军更是爆笑不已。

    “气死我也,请袁公准许颜某出城迎战!”城楼上的颜良气得七窍生烟。

    “跳梁小丑,何须介怀!”袁绍淡淡的笑道,依旧一副从容淡定的神色,没人知道他心中早已怒焰万丈,恨不得把公孙白碎尸万段。

    “可让颜将军出城诱敌,末将带八百先登伏于门口,公孙瓒必率白马义从杀入,定叫其有来无回,丧生在城门之内。”麴义激声道。

    “麴将军之计或许可行,城门甬道狭隘,若以重弩硬弓伏于门口,以公孙瓒之鲁莽,必然率白马义从纵蹄踏入,届时千箭齐发,必然大胜,纵然不济,亦可及时放下千斤闸门,瓮中捉鳖。”一旁的沮授立即出言赞成。

    话音未落,逢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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