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甲三国-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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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下的鲜卑人神色大惊,不等浦头号令。便自发的齐齐往后涌退而去,直到退到离城楼一里之地外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浦头惊魂甫定,许久才回过头来。望着远处城楼上气焰嚣张的汉军,不禁气得七窍生烟。当即怒吼道:“即刻派人前往伐木,明天早上之前给我造出百架攻城木梯。我就不信区区数千人就能挡住我鲜卑八万大军。我要将公孙白小儿千刀万剐,方泄我心头之恨!”
虽然公孙白并未出现在城楼之上,可是他并未怀疑,甚至以为公孙白根本不屑到城楼上坐镇。
************
次日,太阳刚刚升起,鲜卑大营之中就响起了连绵不绝的号角声,无数的鲜卑将士如同潮水一般滚滚而来。
“呜啦啦!”
“呜啦啦!”
“呜啦啦!”
随着响亮的吼声,成千上万的鲜卑将士抬着木梯向俊靡城挺进,气势如虹,一往无前。
一名千夫长手执长刀,高声喊道:“呜啦啦!攻破俊靡城,斩杀公孙白,城中的堆积如山的粮食,貌美如花的小娘,都将是我们的!”
在他的鼓动下,参加攻城的鲜卑将士更是怒发欲狂,吼叫如雷,一个个像打了鸡血一般,极度亢奋的冲杀而来。
城头上的太史慈等将领望着城下汹涌而来的鲜卑军,纷纷露出狰狞的笑意。
城上的守城器械都是当世最先进的,鲜卑人想推着木梯强行攻城,简直就是笑话!
不过也怪不得浦头,这个新兴的游牧民族,尚无制造云梯等器械的能力,只能勉强造这最原始的攻城木梯,就像脑残电视剧中那样,推着长长的木梯就往城楼上硬爬攻城。
眼看鲜卑军已经奔涌到了两百步外,太史慈冷然回转身来,望着身后密集如云的手持大黄弩的弩箭手,厉声喝道:“第一排,上!”
随着如雷的响应声,数百弩箭手端着大黄强弩搭上了垛堞,对着城下的鲜卑军扳动了弩机。
咻咻咻!
数百只弩箭,如同飞蝗一般朝城下激射而去,大黄强弩,曾经横扫匈奴无敌,岂是血肉之躯可抵挡,城下瞬间响起一阵惨叫声,前排无数的鲜卑人纷纷中箭倒下。
然而鲜卑人丝毫没有退却,依旧前仆后继的奔了过来,人群中可听见那名千夫长的大吼声:“趁汉人填箭,速速杀上去!”
然而,他们很快就发现不对劲了。
第一排数百名弩箭手刚刚射完,立即往一旁退下,第二排弩箭手已呼啦啦的冲到了垛堞口替下他们,朝着垛堞之下继续施射。
随着第二轮箭雨刚刚射完,第三排弩箭手又奔了上来,而此时第一排弩箭手已经接过身后的军士填好箭的大黄弩,跃跃欲试。
专人填箭,三段连射!
这是汉将刘政想出的计策,将大黄弩的威力发挥到了极致。
弩箭如雨,一波接一波的激射而去,连绵不绝,无穷无尽。城下的鲜卑人成片成片的倒下,惨叫声连天,却没有人退却,因为他们相信一旦冲到了城楼下,汉人将在他们如潮的攻势下土崩瓦解。
然而,直到鲜卑人死伤了两千余人时,浦头才惊恐的发现,他的部曲根本就没办法靠近城墙,在百步之内,大黄弩的攻击恐怖到了极致,简直就是秒杀!
而那辛苦制造的上百架木梯也横七竖八的倒在城墙之下,鲜卑人甚至再也无法将地上的木梯扶起来。
城墙下地面再宽,也只能一次容纳数千人的进攻,照此下去,完全是向前送死。
浦头终于冷静了下来,于心不甘的下令吹号撤兵。
呜呜呜~
数万鲜卑人狼狈的退了下去,留下一地的尸体和血迹。
这一次冲锋,鲜卑人白白丢下两千多具尸体,连城墙上的泥土都没碰到一块。
噢噢噢!
俊靡城头,数千汉军哄笑声如雷,无情的嘲笑着败退的鲜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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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王师!王师!
清晨,弹汗山东。
呜嗷~
一只玉带雕冲天而去,从山前的草原上翱翔了三四里地,又绕着四周盘桓了一阵才倏然而回,发出欢快的叫声。
接着从一条不显眼的山谷中窜出一道白影,赫然是一名披甲的骑士。未几,又跟着窜出一骑,接着后面的骑兵连绵不绝的涌了出来,如同一条白龙一般蜿蜒涌出。冲出山谷的白马骑兵迅速在山谷前的草原上,整齐有序的排成方阵。
清一色的白马、白袍、银甲和雪刀,他们是白马义从!
公孙白昂然端坐在雪鹰神驹背上,身后的雪白大氅猎猎随风招展。在他身后,两千余白马义从,个个神色冷峻,不怒自威,虽然经过了长途跋涉,但是神威不减。
公孙白长长的吁了一口气,抬起头来,视线掠过辽阔的草原,朝西北面望去,只见一条河水如同玉带一般挂在天际,此河便是仇水了。仇水河畔边,一片白色的毡帐如同海洋一般密密麻麻的布满方圆七八里地,那便是弹汗山王庭了。
山道上,一路平安无事,现在到了这莽莽的草原上,就算百万军马也未必能围困住白马义从这只快马精骑,很显然那封木书是可信的,老子这一把又赌对了!
他回头望了望身后的白马义从精骑,只见这群百战老兵,个个精神抖擞,昂然肃立,杀气和戾气冲天,大有遇神杀神遇魔杀魔之势,不禁心头豪情万丈。
长枪一指:“走。去端了鲜卑人的老窝!”
马蹄声如雷,一块块厚实的马蹄铁践踏得草地上泥土四溅。草屑飞扬,滚滚朝弹汗山王庭奔去。
……
太阳刚刚升起。冷冷的阳光照在枯黄的草原上,显得那么萧索和苍凉。
早早起来的牧人,赶着牛马在原野上四处放牧,冬季的第一场大雪刚刚过去,地上到处是残雪,牧草早已枯萎,那些觅食的牛马也显得无精打采,不时的哀叫着。
弹汗山东面草原,七八个衣衫褴褛的牧人正在离一处牛马群不远的地上捡着干枯的马粪。显得格外忙碌。而离他们不远处,赫然有一个身着皮袍、腰挎刀箭的鲜卑人,正端坐在马背上监视着他们。
其中一个年老的牧人,一边弯腰捡着马粪,一边唱着歌。一缕悲凉而悠扬的歌声在草原上回荡着。
“秋风萧萧愁杀人。出亦愁,入亦愁。
座中何人谁不怀忧?令我白头。
胡地多飚风,树木何修修!
离家日趋远,衣带日趋缓。
心思不能言,肠中车轮转。”
唱着唱着。其中一个中年牧人忍不住说道:“老李,别唱了,再唱老子也忍不住了。八年,老子离开并州整整八年了。也在给这群畜生做牛做马整整八年了……”
那被称为老李的老年牧人终于停住了歌声,苦涩的望着弹汗山方向,喃喃自语道:“八年算什么。你至少还在汉地活了半辈子。我从先祖辈就在草原为奴,伺候了匈奴人。又来伺候鲜卑人,已不知多少代了。我的先祖可是追随李陵将军。杀得匈奴人闻风丧胆的大汉英雄啊,可惜有家不能回,终成异族俘虏。”
那名中年牧人呆了许久,突然眼中又露出希冀的神色:“八年了,王师何时能跨过弹汗山,救我们回去?哪怕只是埋骨到家乡,我死也值了。”
老李愣了一下,随即仰天惨笑起来:“王师,王师,哈哈哈……王师,我祖祖辈辈在这里呆了两百多年,也没见过王师把我们接回去……心是大汉魂,身死异族奴……苍天无道,苍天无道啊!”
他咆哮了一阵,索性将盛满马粪的草筐扔在地上,纵声高歌起来。
“批铁甲兮;挎长刀,与子征战兮;路漫长。同敌忾兮;共死生。与子征战兮;心不怠。踏燕然兮;逐胡儿。与子征战兮;歌无畏。与子征战兮,歌无畏……歌无畏……”
那名中年人惊慌起来,朝不远处的那个监视他们的鲜卑人望去,急声道:“小声点,弥加也会一点汉语,若是被弥加听懂了你的歌词,你我都要挨鞭子!”
老李哈哈笑道:“那又如何?大不了老子和他拼了!老子祖祖辈辈苟活了几百年又如何?还不是为奴?”
叩嗒嗒~
就在此时,远处传来一阵急剧的马蹄声,那中年人大惊,急声道:“那群畜生骑兵来了,别唱了,不然你我都得好看。”
两人已然抬起头来,朝东面望去,却被那一片如云如雪的幻影凌乱了他的双眼,马上的骑士白袍银甲,很显然不是鲜卑人的装束,鲜卑人胡服皮袍,很少有披甲的。
两人呆呆的望着那疾驰而来的一片洁白的云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身后不远的另外一名汉人猛的狠擦了一下眼睛,然后失声惊叫起来了:“大汉龙旗!那是王师,那是王师!”
“王师……王师……我们不是做梦吧……苍天有眼,我们终于等到了王师……”
七八名汉人全部疯狂的咆哮了起来,发出鬼哭狼嚎一般的哭喊声,纷纷扔下手中的粪筐,跌跌撞撞的朝疾驰而来的汉骑狂奔了过去。
那名监视他们的鲜卑人弥加听见这群汉人奴隶突然歇斯底里的大叫,茫然的回过头来,只见那几名汉人将粪筐都扔在地上,竟然想逃窜,不禁勃然大怒,急忙呜哩哇啦的大叫着纵马追了上去。
“王师……王师……王师来救我们啦……”
几名汉人如癫如狂,一边狂奔,一边手舞足蹈的大喊着。
朝霞之下,公孙白一马当先。正率着两千多白马义从疾驰而来,突然见远远的几名衣衫褴褛的牧人嗷嗷大叫着奔了过来。眼看不减速就要撞了上来,急忙勒住马脚。心头大惑,回头问道:“这些人在喊什么?”
身后的赵云抬眼望去,又细听了一阵,急忙道:“汉人,他们是汉人,定是被鲜卑人俘虏去的汉奴。”
话音刚落,却见背后一名身着胡服皮袍的鲜卑人正纵马呜哩哇啦的大叫着奔了过来,手中的长弓已然高高的扬起。
赵云勃然大怒,胯下照夜玉狮子如闪电般奔出。
马快。箭更快!
只见一只长箭如同流星般在空中一闪而逝,接着那名鲜卑人便仰头栽倒在马下,再无声息。
抬起头来时,那几名汉人已然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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弹汗山王庭修建在弹汗山下,仇水河畔。这是一座当年耗费了檀石槐无数心血才建立起来的王者之城。
檀石槐耗费大量精力从遥远之地运来草原上罕有的坚固石料,动用大批人力费时数年之久才建立了这座代表着他统治草原象征的城池。
虽然说是城池,可实际上只是一个拥有着坚固城墙护卫的王庭。城内几乎全都是帐篷,压根就没有什么别的建筑。游牧民族在草原上不住帐篷的话。那就不是游牧民族了。
王庭的四周,散居着数万百姓,而正中则是王庭的中心,围着上百个洁白的大帐。则是鲜卑王族的大帐,里面住着鲜卑王后、公主,还有其他王公贵族。鲜卑王浦头率众出城南征之后。城内主事者则是檀石槐